田园农家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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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竟然在背后非议别人,而且非议到了大老板身上。在场的每一个,都有可能将这话传到谢先生那里去!
王芸芸一脸惊愕,“你自己知道自己胡说就是了!她男朋友有什么资格和谢先生比?”
有什么不能,还不都是一个男人?还不都是花心,见一爱一个,而且对前任无限绝情?
文绿竹腹诽,可到底不敢再说了,闭着口任凭王芸芸声讨。
“谢先生是不一样的。”苏静韵娇滴滴地说,看向文绿竹的目光罕见地带了点情绪。
陈静拍了拍文绿竹的肩膀,却没说什么。
杨经理给了文绿竹一个赞同的眼神,却没有开口说话。
芳芳嘟起小嘴,怎么一副她男朋友很差很渣的样子?她男朋友也是很好很好的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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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那才是真奇迹(二更)
中午吃饭回来,乘电梯的时候碰见了谢必诚。
文绿竹有些心虚地站在角落,没好意思看谢必诚。她才非议过他,心理压力有点大。
王芸芸、苏静韵和陈静还有新来的芳芳都在跟谢必诚搭话,谢必诚嘴角微翘,绅士风度十足,有礼中带着成功男人特有的气质,让得王芸芸几人面生桃花,眼含春水。
文绿竹缩在角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和杨经理一样默默无言。
阿右在旁边看了文绿竹几眼,有些讶异。
若是其他人,王芸芸肯定要说出文绿竹暗中非议的话,可她此刻恨不得独占了谢必诚一人,哪里还会提起文绿竹,帮文绿竹找存在感?
在电梯里待的时间并不长,可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王芸芸等人如同朝圣成功,充满了力量,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电梯到了,大家踏出电梯,文绿竹跟着杨经理,不言不语。
谢必诚接连看了文绿竹几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午休的时候,王芸芸等人极度亢奋,根本睡不着。
文绿竹却是累极了,倒头就睡过去,然而睡得并不算好,断断续续的,还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三点左右,文绿竹正在上班,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有些发愣。
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大老板谢必诚!
不是有内线么?他怎么打手机了?
文绿竹按下了接听键。
“上次你说请我吃饭,今晚如何?”谢必诚好听的声音在文绿竹耳旁响起。
文绿竹微微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这才说,“好——不对,你不是说做事要有计划么?”这次叫她请吃饭。太突然了吧?一点计划都没有,比她还要随心所欲。
一个大男人这样打脸难道不痛?
电话那边谢必诚沉默一下,这才回答,“我这边有周国洪的消息……如果你不急,我们也可以——”
“啊?有周国洪的消息?那就今晚好了,我今晚正好有时间。”文绿竹连忙说。
豆豆和菜菜还不知道她回来,所以可以继续由三堂哥他们去接。她今晚正好空出来。
“嗯,那你定个地方。”谢必诚说。
文绿竹想了想,说。“不如由你来定?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但我自己,什么口味都能吃。”她是个爱吃的吃货,喜欢吃美食。但是对烹饪技术要求不高。对各大菜系也不挑。
谢必诚很快挑了一家他平时吃得最多的餐馆,然后告知文绿竹,末了说,“下班之后一起过去。”
文绿竹很爽快地应了,那家餐馆她也喜欢吃,去得不少。
下午文绿竹没有早退,在茶水间遇到王芸芸,王芸芸像看个外星人一样打量她。“真是天下红雨了,文小姐竟然没有早退。”
“见证了奇迹。是不是心情特别好?”文绿竹和她开玩笑。
王芸芸皱起眉头,“去,你这个奇迹,见不见也差不多。如果谢先生请我去吃饭,那才是真奇迹,我能开心一个月!”
说到最后,仿佛她真被邀请了,一脸的阳光灿烂。
文绿竹摇摇头,拿着水杯转身就走,没敢告诉王芸芸,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奇迹,而且没有荣幸地高兴上一个月。
下班前十分钟,文绿竹拿着包先下到车库,然后给谢必诚电话,“谢先生,我在车库等你。”
她可不想被行政部的美女看到她和谢必诚一起出去,她敢肯定,王芸芸绝对能吃了她。
短信发出去几秒钟,就提示有信息进来了。
文绿竹打开一看,里头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我马上到。
事实上,谢必诚也真的很快到了,而且单身一人,没有看到阿右。
文绿竹看看谢必诚身后,问,“阿右呢?”
“他有点事,估计会很晚。”谢必诚说着看向文绿竹,“我的车留给阿右,坐你的车去吃饭。”
文绿竹点点头,谢必诚就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开出车库,慢慢走上满是紫荆花的路,谢必诚问,“这次请假两天,是出远门了吗?”
“还好,不算多远,属于省内。珠玑巷听说过吗?跟着村里的人去珠玑巷寻根了。”文绿竹说。
谢必诚点点头,“听说过,我在这边认识有朋友,也去过珠玑巷。”
“哈哈,我们省几乎都是南迁而来的,要说寻根,几乎每个姓都得走上一趟。”文绿竹笑着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目的地之后,文绿竹才发现,向来说话还算有技术的她,竟然将这两日的行程都说得差不多了。
她看了谢必诚一眼,不知道他是有心套话,还是无意问到的。
谢必诚察觉到她的目光,便侧头看了她一眼,一脸的平静和无辜,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他。
两人到了餐馆,被迎了进去,径直迎到一个清雅的包间中。
才坐下,就有服务员进来帮忙点菜,她一看见谢必诚,就冲文绿竹笑了,“文小姐,难得您带您先生前来。之前都是您带龙凤胎前来,而近几天中午您先生跟朋友过来……”
正在点单的文绿竹差点被口水呛到,连忙抬头,“啊,你搞错了,并不是——”她一脸尴尬地看向谢必诚。
谢必诚眸光幽深地看了文绿竹一眼,然后看向女服务员,脸上表情平静,没有带笑容。可他的一双丹凤眼,让他看起来威仪十足。
服务员被这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心中一顿,住了嘴,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必诚。
难道她刚才不小心,泄露了什么?
她想起前几日,这位先生前来,还带了一位大美女。
想起那位大美女,服务员目光看向文绿竹,心里涌起一股同情。
文绿竹被服务员那目光看了一眼,觉得心里怪怪的,不由得再次重申,“我们真不是——”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没有必要跟一个服务员解释更多,于是看了谢必诚一眼,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无辜。
服务员看看文绿竹,又看看谢必诚,难道自己猜错了?
难道那位大美女才是正室,这位文小姐是外室?生了一对龙凤胎也没能转正的外室?
谢必诚微微皱了眉,看向那位不住地打量文绿竹和他的服务员。
他在外行走由来风度十足,从不与人为难,如今这样眉头微皱,已经算是罕见地露出情绪来了。
那服务员被这一眼看得头一低,再不敢打量了。(未完待续。)
136 共进晚餐(三更)
没有了服务员的目光扫视,文绿竹很快选了两个菜,又将菜单递给谢必诚,“我选了我喜欢的,你也选两个你喜欢的菜吧。”
谢必诚拿过菜单,看了看文绿竹选的菜,然后又挑了两个菜。
服务员拿了菜单,低着头快速地出去了。
刚才在这里等着的这一会,那位先生的目光让她根本站不住,恨不得扭头就跑。
难怪在这里做的前辈一直说,无论遇见什么,都不要多话,也不要嘴碎乱说。
等服务员出去了,谢必诚说,“那位陈先生无缘无故投资你的农家乐,委实让人猜不透目的。”
“估计是想赚钱吧……”文绿竹说。
“一个农家乐能赚到的钱,对于陈先生来说,未必算什么。”谢必诚说。
文绿竹听到这里,想了想,忍不住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
见文绿竹警惕起来,谢必诚颔首,“商人无利不往,你最好多个心眼。”
文绿竹听到这里,见他嘴角微翘,似乎心情颇好,于是拿了几个自己平时一直思考的问题出来问。
谢必诚也耐心,根据自己的了解,旁征博引,又用了几个文绿竹没有听过的商战实例解释,讲得简单明了、通俗易懂,让文绿竹醍醐灌顶。
难得遇到这种掌握实权、又在商海纵横多年的老手,文绿竹压根忘了周国洪的事。一直从谢必诚那里吸纳知识充实自己。
等到上菜时,文绿竹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不再追问。
毕竟是吃饭的。她不能没有眼色,还打扰人吃饭。
四菜一汤很快上好,文绿竹低头看向菜式,忍不住笑起来,“这道咸鱼茄子煲,我家豆豆很喜欢吃。”
谢必诚抬头,见文绿竹双眼比平时亮了几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不由得心中一动。
文绿竹似乎想起了什么,解释道。“豆豆是我儿子,菜菜是我女儿。你点的菜,都是我家龙凤胎爱吃的。”
“豆豆是哥哥吗?”谢必诚问。
文绿竹点点头,“是哥哥。兄妹俩出生时间间隔四分钟。说来也巧。豆豆和菜菜都是在国庆节那天出生的。因为这个,大名差点就一个叫国庆,一个叫国歌了。”
时隔几年,文绿竹想起这件事,还忍不住想笑。龙凤胎除了差点有这样的大名,也差点有另外的小名,豆包和菜包。
谢必诚看向文绿竹,她说起自己孩子的时候。脸色和眼神都特别温柔,看得出她真的很爱她那对龙凤胎。
他想起那日她打电话来时。提起龙凤胎跟着到山里去扫墓,那种紧张和担忧。如果龙凤胎有事,她肯定会很痛苦吧。
谢必诚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他第一次看见文绿竹时,文绿竹明亮的大眼中浮现的焦急、恐惧和忧伤。
“你那次在布拉格黄金巷中,似乎很焦虑,是和龙凤胎有关吗?”
文绿竹一愣,想起在布拉格时发生的事,点点头,“嗯,他们走丢了,我担心得要死。”
这话说得很直白,没有过多地渲染,谢必诚却感觉得到话中后怕。
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谢必诚适时转移了话题,“龙凤胎的大名叫什么?”
“豆豆叫文熙敬,菜菜叫文熙慈。”文绿竹说到这里,看向谢必诚,巧笑嫣然,“和你的名字一样,出自《大学》。”
她说话时有点儿得意,有点儿自豪,还有一点儿亲昵,一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可仍然光彩夺目。
谢必诚心中重重地一顿,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开,“倒被你知道了。”
他家族注重养生,故从来不在用餐时喝茶的,没料到这会儿一个不小心,竟然就喝了一口。
文绿竹笑起来,大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那自然,我虽然学历低,但书可不少看。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不错,我祖父的确是从这里给我起名的。”谢必诚点点头,他也读过《大学》这本经典术著。
文绿竹听了点点头,很快脸上又浮起惊讶,眨眨眼,有些疑惑地说,“若我没有猜错,‘富德’也出自包含你名字的名句,难不成你一出生,你爷爷就打算让你成立公司?”
“恰好相反,我出生之后,慢慢长大,家里要成立公司,才从《大学》同一个句子里面取了一个。”谢必诚说。
“原来如此……”文绿竹露出恍然的神色,继而又笑起来,“我初初没有读《大学》时,觉得这集团名称怎么看怎么俗,现在想想,真替那时的自己脸红。”
谢必诚摇摇头,丹凤眼里比平日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倒不必如此,任何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是一个发展的过程。过去不知道,没有必要为此而脸红。”
文绿竹看了谢必诚一眼,“谢先生,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可有时候说话又特别温柔,特别尊重人。你可真矛盾。”
“哦?是么?”谢必诚说着问句,却没有一点疑问的意思。
认识他的人都说他风度翩翩,说话从来不为难人。可却没人知道,那只是一种被他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是一种惯性,和他心里想的完全无关。
相识不久却让他出言无状,文绿竹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