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乐-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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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先说好,只能放在心里琢磨,想着到时该怎么说话引导,因此这些天操碎了心。
现在看到,村里人对杨家很是推崇,她就彻底放心了。
杨家在凤镇这几天过得十分快活,因为取得了想要的结果——把杨迭和文绿柳的婚期给定下来了。
婚期定在明年三月,桃花寮春暖花开,北京也是草长莺飞,很好的季节。
杨迭一家人只有一个星期的假,待过几天,便高兴地告辞离开了。
文绿柳要到省会去看何拍摄电影,没有跟着回北京,而是在家里住了一天,然后开车去了省会。
在北京的文绿竹,盘算着杨家是否和文爸爸文妈妈谈妥了文绿柳结婚的日期,就接到了燕贤的电话。
她原先打定主意不接燕贤的电话的,可是燕贤是用陌生电话打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敢挂电话,我就去炸龙凤胎就读的小学。”
文绿竹想挂电话的手指,顿时就按不下去了。
豆豆和菜菜就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能容许丁点儿的意外,因此,她接受了威胁,没有挂电话。
“很好,你还有害怕的东西。”燕贤的声音很好听,温柔平静,听声音完全想不出她是个疯狂的女人。
文绿竹摸了摸心脏,似乎是这么做就能把心中的怒气按下去似的,“你要跟我说什么?”
“四哥爱的是我你知道吗?因为我哥哥死了,他一直不肯原谅我,和我怄气。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能那么傻,和我怄气竟能气到娶你这个村姑的份上。”燕贤好整以暇地说道。
文绿竹心中对谢必诚的信任到达了一个高度,因此对这番话嗤之以鼻,“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
“我不是做梦。文绿竹,你当你的龙凤胎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我被送走了,他心中难过,在g省省会喝酒喝多了,才让你有机可乘。”燕贤缓缓说道。
文绿竹一手握成拳头,嘴上却笑起来,“我觉得你有病,所以懒得废话了。我只有一句话,你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威胁我。”燕贤笑了笑,“你一个村姑能够嫁进豪门,不得不说,这股子狠劲还挺值得期待的。”
文绿竹还待再说,手机却被一只大手拿过去了。
(未完待续。)
474 我崇拜你!
谢必诚一大早就出门了,比豆豆菜菜上学还要早。
到了公司之后,处理了一些事务,又看了看手上一大叠账目,便盘算着回家找文绿竹一起看,于是收拾了东西回家。
园子里没人,客厅里只有谢老太太和亮婶坐着说话。
“妈,亮婶,外头阳光正好,怎么不到园子里坐坐?”谢必诚走到谢老太太身边,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帮谢老太太捏肩膀。
自从文绿竹时不时帮他捏,他便也开始帮文绿竹捏,这手艺便颇有进展,捏得谢老太太甚是舒服。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都有专门推拿的师傅,平时推拿特享受,客观来说谢必诚这手艺什么都不算。可是架不住身份啊,这是老来子在捏,单是觉得儿子孝顺这满意度就能涨爆表。
不过谢老太太舒服了一会儿,又想到老来子过去可从来没有帮人捏过,现在感受着并不生疏,估计是小儿媳调|教出来的,这心里也就有些唏嘘。但这唏嘘也是一会儿,她年纪大了,也看淡了,便道,
“回来找你媳妇儿一起工作的?她起来了,不过又回了二楼。”
谢必诚“嗯”了一声又解释,“她是会计,能帮得上我。”
“去吧去吧。早点忙完了大家可以说说话。”谢老太太挥挥手,儿女大了这重心都转移到另一半身上,她心里不舒服也没用。
谢必诚点点头,又弯腰抱了抱谢老太太。“妈你真是女性和长辈中的楷模。”
“你就会哄我……”谢老太太笑骂道。
“我这是真心话。”谢必诚笑着,拿了公文包上二楼,直奔书房。进了书房。没看到文绿竹,想了想便转身进了两人的卧房。
才进去,就听到文绿竹对着电话说“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这么句话。
起初他以为是哪个男人打进来的,谢必诚脸色有些发沉,再听下去,脸就彻底冷凝下来,走过来直接把电话抢过去了。
“燕贤。你给我听着。第一,如果再敢骚扰绿竹,我让你永远无法回国。敢伤了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第二,你敢靠近我儿女,燕家可以帮你办丧事了。第三。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连个妓女都不如。”
谢必诚淡淡地说了这么几句话,便直接挂断了手机。
他眉头微皱,看向文绿竹,却见文绿竹美目盈盈地看向自己,带着崇拜和讨好。
眉头马上就松开了,俊脸上也带上了笑意,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太霸气了!我崇拜你!”文绿竹高高兴兴地抱住了谢必诚。踮起脚抬起头亲了亲谢必诚的薄唇,“我今晚熬靓汤给你喝。当做是奖励。”
谢必诚身高足有一九多,文绿竹一六五,两人站在一块,文绿竹就显得娇小了些。
此刻她抬起头杏眼带着崇拜和快意,粉脸含笑,唇红齿白。谢必诚觉得,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天,这么想着心脏怦怦直跳,情|潮也不可控地涌动起来。
他低头亲了亲文绿竹殷红的唇,心中无限满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文绿竹抱了过来。
“我想现在就要奖励,独一无二的。”声音低哑地说完这一句,谢必诚双手就飞快地在文绿竹身上动了起来。
两人很快裸裎相对,谢必诚站在床边,把文绿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的腰胯,深深浅浅地凶猛动作着。
文绿竹再也忍不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的灼热和快|感,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床单,愉悦得脚趾绷直了。
亮婶上来二楼拿东西,隐约听到呻|吟|声和低|喘声,老脸一红,飞快地瞥了文绿竹和谢必诚的房间一眼,然后东西也没拿,就急急忙忙地下去了。
心里却想,这年轻人就是猴急,门都忘了关。
谢老太太听到亮婶脚步声急促,又看到她手上什么都没拿,怔愣了一下,看清亮婶脸上的表情,不由得轻咳一声,“咱们先做别的吧……”
亮婶见谢老太太猜到了,便含糊道,“小两口感情好……”
半小时后,文绿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谢必诚见她莹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潮,杏眼水汪汪的,似嗔非嗔地看着自己,差点又要扑上去。不过看看时间,要不了多久就该吃午饭了,再来一次耽误了吃午饭,文绿竹保准要发火,便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又去帮文绿竹清理。
夫妻俩情|事十分契合,每次都是极其尽兴,体|液特别多,一旦不注意,便要弄湿了床单,是以经常很注意。可惜即便注意,文绿竹也得经常洗床单。
此刻文绿竹见谢必诚走过来,胯|下粗黑的大家伙剑拔弩张,一翘一翘的,怕他“再来一次”,忙叫道,“别……我自己来……”
谢必诚却不管她,走过来了拿纸巾帮她擦拭了,然后躺下来将人抱在怀中,“躺躺,吃完午饭下午再工作。”
文绿竹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文绿竹不知道被亮婶偷听了去,吃午饭的时候表现得很高兴,如同往常一样吃饭吃得香。
谢必诚心思缜密,见谢老太太和亮婶神态较以往有不容易察觉的些微异常,又想起忘了关房门,猜测被两人知道了,有些不自在。不过心中还是庆幸,幸好文绿竹没注意到什么。不然以她的脸皮,怕是要马上收拾东西回南方,半年不敢回来。
下午夫妻二人进书房工作,工作开始前,谢必诚拿了文绿竹的手机仔细看了一遍燕贤发的信息,又看向文绿竹,“你怎么不把这些信息给我看?”
这是一点也不在意?谢必诚猜测着,薄唇抿紧了。
“你都跟我说过了,我心里相信你,因此看她这样就当看耍猴了。”文绿竹笑吟吟地说道。
她对谢必诚的表现十分满意,是故从上午到现在,心情一直很好。
谢必诚嘴角翘起来,又问,“那你怎么接她的电话?”
“哼,她一开口就威胁我,敢挂电话就背炸药去炸豆豆菜菜那小学。”文绿竹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谢必诚丹凤眼眯起来,杀意一闪而过。
他看向文绿竹,“她进不了学校的。我跟燕家说过了,敢动到你们头上,我不会手软。燕家千方百计想保住她,必定会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接近你和豆豆菜菜。”
文绿竹点点头,想了想,问道,“我觉得燕贤已经疯狂了,心理很有问题。燕家为什么不把她送医院找心理医生疏导啊?”
“她小时很受宠爱,燕家人怕是舍不得的。”谢必诚淡淡地说道。
还有老一辈的人,觉得进了精神病院那就是疯子了,比人低了一等。他们并不会觉得那只是心理问题,心理出了问题跟人生病了一样要看医生。
文绿竹“咦”了一声,“为什么很宠爱她?是因为她很优秀吗?”很快想到了什么,悻悻然道,“不过那份无赖功力,还真少见,我觉得就算曾维嫣,也没有她那份淡定。”
她心中讨厌极了燕贤,纵使承认她从容,也不愿意把这个褒义词放到她身上去,便用了无赖和淡定。
“能力比曾维嫣可能还好上一筹,不过人品就差了。得罪的人又多,还都是圈子里的,大家把她逼走之后,便鲜少谈论她了,这也是你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原因。”谢必诚说道。
文绿竹心中酸酸的,十分不痛快听到谢必诚对燕贤能力强的评价。
不过她也明白,谢必诚厌恶燕贤,认为她为人人品差,但对能力还是高度评价。那就说明,燕贤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女性,有那样的家世,要创下一番大事业绝对非难事。
她一面讨厌燕贤,一面又替她可惜。如果不是用情太深,成了执念,肯定是一个成功的女人。
她飞快地想着,眉头皱了起来,担心地看向谢必诚,“你一个人毁了燕家两个青年才俊,燕家会不会恨极了你?”
断人优秀杰出的青年才俊,在某方面来说,比杀父仇人还要叫人痛恨。因为年青一代是家族传承的基石,优秀的人才,起码能够支持一个家族几十年。燕家一下子少了两个,得多恨谢必诚啊。
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有人要借刀杀人,除掉谢家或者燕家年轻一代能力杰出的。谢家和燕家最终没有针锋相对起来,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不过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知道了更多危险。”
“啊?这样吗?”文绿竹大吃一惊,“我不问别的,我就问既然你们都知道是别人的计谋,为什么还要对燕家放话不给燕贤活路?你这样不是要撕破脸吗?”
谢必诚回道,“背后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想蹦跶也蹦跶不出什么。我不怕和燕家撕破脸,同时也是推燕家一把。”
文绿竹隐隐约约明白了,便没有再问,陪谢必诚认真工作起来。
(未完待续。)
475 好事连连
燕贤坐在自己房中,看着窗外的艳阳哭不出声音。
她这一生,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的成功,因为她有一个聪明的脑袋以及不菲的家世。
可是和智商无关的感情,却几乎把她毁掉。
比如此刻,她就想去死。
拿着炸药,到那对龙凤胎就读的学校,把自己和龙凤胎一起,炸个粉身碎骨。
那时候,她在他心目中,一定是刻骨铭心的了吧?
那个文绿竹,失去了一对孩子,肯定会离开谢家的吧?就算她舍不得荣华富贵不肯走,谢家也不会让她继续留下来的。
燕贤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实施计划的可能性。
她无法放手,不会放手。
三十年啊,三十年的感情啊,从不懂得什么是感情开始,她就偷偷地喜欢他了。可是越长大,和他的距离就越远,她就越孤单。
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让他连正眼都不肯瞧。
到了今天,在他口中,她连妓|女都不如了。
燕贤伸手去擦眼泪,可是却摸到脸蛋上一片干燥。
原来她并没有流泪,无论内心如何悲伤,她都流不出眼泪来了。
或许所谓的万念俱灰,欲哭无泪,就是这样吧。
燕贤扶着墙艰难地坐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梳妆台跟前看向自己。
还是那张已经不再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