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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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算再进庵堂,也是个地位崇高的师太,要是楚王登上大宝,那就更无人敢在她面前造次了,除了寂寞孤独,也算是能安享余生。
这样一想,豆香心里就平衡许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豆香醒来后,混沌间,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脉搏,而后忽地清醒过来,立刻坐起身,又郑重摸了一把,摸完后仍是不信,再好生确认了一遍,足足摸了三遍,都是珠滚玉盘之状的滑脉。
豆香缓缓地躺回到原位,滚烫的泪珠刚从她的眼角流淌至颈窝子里,就被她轻轻扶拭掉,擦完泪的双手放至小腹后,她语带爱怜地说:“好孩子,来的真是时候,你就是娘的福星。”
她没耽搁,让伺候的老妈妈把自己月信未至的事告诉了掌事嬷嬷,杜家也没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两位专攻妇科的大夫相看,得到了一致的喜讯,的确有喜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这下,狄公公也知道了,他也不敢耽误,赶着报给了楚王,“爷,伺候您的豆姑娘月信未至,今日请了两位大夫来看,都把出了喜脉,差不多一月左右。”
柴斐心头一乐,喜笑颜开地说:“既如此,就把豆氏带上,得安排仔细了,路途遥远,车程颠簸,可得小心些。”
他思虑片刻后,又道:“对了,那两位大夫也给稍上,给他们放狠话,要是豆氏大小出了茬子,我就要让他们全家老小好看。”
最后仍不放心,还交代一句说:“狄贯,你办事我最放心,现在身边也没个得力的妇人,豆氏肚子里的,就交给你护着了。”
狄贯应诺退下,心道,没想到这豆氏,运气这般好,看来是个有造化的,这一路护送,万不能怠慢,切不能出事,不然他就得提头给爷复命了,谁让他家爷最是看中子嗣。
豆姑娘这下子发达了,她身边的老妈妈和小丫头,立即就给换成了掌事嬷嬷和杜夫人最得力的大丫头,要不是她百般推拒,杜夫人都要亲自上阵来伺候几回。
柴斐当晚就召了豆香,见她要跪,赶紧上前阻止,柔声道:“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行什么礼,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
豆香根本没什么反应,本想摇头,却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别的都好,就是胃口不大开,吃不下去。”
柴斐亲自扶她坐下,关怀道:“怀孕的人大多胃口不畅,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千万别拘着,尽管吩咐下去。看来还得给你备个好手艺的厨子,路途辛苦,要是还吃不下,可怎么行。”
豆香趁机说:“奴婢倒怪想吃,以前嬷嬷给我做的炸年糕,还有一位姐姐做的酸辣白菜,真是一想起来,就要流口水,只是她们都不在,这里的厨子做的,总不是原汁原味。”
柴斐笑道:“这有何难,让狄贯把人给接过来,只要能让你开了胃口,我重重有赏。”
豆香搂着柴斐的胳膊,撒着娇道:“那奴婢就多谢您了。”
柴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眼神含着难能可贵的脉脉柔情,满是期待地对豆香说:“我只有三儿一女,你好生养着,这一胎不管男女,我都喜欢。”
豆香初见他时,甚为惊艳,感叹世间真有如此的天子骄子,瞧一眼,连魂魄都丢了三分,可见了此刻的他,却觉得比那时,多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惑力,让她忍不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身,轻声回了一个是字,便不再多话,与他相偎相依,待烛火燃尽。
狄贯有意对豆香示好,所以得了接人的差事,就立即着手去办,先派了人马去武台镇请沈笑梅,再亲自去接夏月仙过来。
巧的是,夏月仙和葛惠芳才刚从杜府出去,她们本来是荣家为柴升备着的美人,没想到,楚王来了,荣家就直接把她们送到了杜府,可楚王压根没兴趣,并未收用,等近日快要走了,又把手上的美人们全都赏给了庶叔柴升,柴升可遂了意,开始享用起这繁花盛宴,眼瞅着,就要轮到荣家送的姑娘们。
狄贯来了,先求见柴升,禀明了他详情,得了允许后,才来后院要人。
“哪位是武台镇于家来的夏月仙夏姑娘?”
夏月仙出列,答道:“我就是,请问您是哪位?有何事寻我?”
“别管我是谁,楚王要你,你收拾好东西跟我走吧,别磨叽,有人等着呢。”
夏月仙还未答应,葛惠芳抢着问道:“为何楚王爷要她,只要她一人吗?您是不是搞错了。”
狄贯看都没看她一眼,只问夏月仙:“夏姑娘,你是不是有一个好姐妹叫豆香?”
夏月仙点头,心里隐隐有了期待。
“这位可是走了鸿天大运,受了王爷恩宠,怀上了嗣子,只因有孕后胃口不佳,特别怀念你做的一道菜肴,遂来要你。夏姑娘赶紧的,别再耽搁功夫,要饿到了嗣子,你担待得起吗?”
夏月仙听到这消息,满怀欣喜地激动说:“担不起,担不起,我去拿个包袱,就跟您走,请您稍等片刻。”
“这还差不多。”
葛惠芳仍旧纠缠不放,“您是不是搞错了,豆香怎么会受宠,她只是个。。。。。。”
狄贯厉声道:“这位姑娘,谨言慎行,豆姑娘如今可不是你可以说的起的。”
“她为何只要了夏月仙一人,我更会烧菜,您不如让我跟着去吧,我们都是好姐妹,求求您了。”葛惠芳说着竟要去扯狄贯身前的外袍,被他侧身一躲,收不住力,扑到了地上。
狄贯厌恶地让周边的仆人拉开她,甩袖道:“我看这位姑娘伺候柴升大爷的心不纯,你们还是早些把人送回荣府吧,愣着干嘛,快把她拖走,别污了我的眼。”
夏月仙一出来,就见到葛惠芳被拖走时的挣扎反抗,她摇了摇头,觉得她真是越活越过去,以前是偏执,现在连理性也没了,再不愿多看,跟着狄公公走了。
再入杜府,全是不同心境,夏月仙觉得这平邑城的天空,就没有如此蔚蓝过,不带一朵云彩,让人瞧着都添了一股生气。
她刚走进豆香所在的暖阁内,就听到了饱含喜气的熟悉声音,“月仙,我们又见了,真是造化弄人。”
夏月仙立在原地,眼中倒映出这样的豆香,内穿绣着石榴花的锦衣,腰束葱绿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金丝蝉翼薄纱,头发简单地绾个飞仙髻,斜插着一支玉簪,未施粉黛,美眸顾盼,华彩流溢,红唇轻漾,笑意盈盈。
没想到,才过了两月,豆香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好一会儿,夏月仙才回过神来,心中惊醒:不,今非昔比,豆香当然不是过去那个她,从怀上楚王子嗣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变了。
第32章 启程()
夏月仙犹豫不定,不知怎么面对现在的豆香,该怎么称呼,该行什么礼,该说什么好话,现在自己要以什么身份自处,是姐妹,还是奴仆,到底该怎么做?
豆香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直接拉过愣神的她,坐到自己身侧,用轻快的语调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先去给我做一盘酸辣白菜,好解解我的馋。”
夏月仙哭笑不得:“这就是你把我要来的借口,一盘酸辣白菜,我可不记得以前给你做过呢。”
豆香得意地笑出声来,故意调侃道:“以后你天天都得给我做上一盘,我也得吃的干干净净,直到满了三月为止,谁让这是人间难得的美味佳肴呢!”
夏月仙也不由地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松快许多,又想起豆香此时有孕,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怀孕后身子可有什么不适?还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我说,我虽然不是什么烹饪的高手,也能烧出拿手的菜肴。”
豆香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脸上瞬然就柔软地可以化出暖暖的春水,甜甜地道:“我肚子里的小家伙,是个会疼人的,一点不折腾我,要不是。。。月信未至,大夫把出脉来,我都察觉不到变化。”
夏月仙也禁不住露出欣慰神情,“可不是,还知道抓住机会来,简直就是你天降的福星,命中派来助你的。”
“所以,我得好好的,既要平安地生下来,更要好生护住这个孩子,就算我再卑微,谁又能替代我对这个孩子的意义。”她说着眼神就变得坚定不移,还闪亮着耀目的光彩,像是蕴藏着无限的能量。
她又用力握住夏月仙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恳切道:“但我一人是不行的,还需要你们相助,月仙,你得帮我一起走下去。”
夏月仙感受着她腹部的温度,觉得心口烫烫的,她自然是想这么做的,只是却少了份自信,“我这样的人,能行吗?”
“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就一定能行!”
夏月仙又问:“你方才说你们,还有谁?”
豆香想起来,眉间多了一些顾虑,“还有沈夫子,只是也不知她愿不愿意,不过,不管怎样,先拉上了车再说。”
“那敢情好,沈夫子是宫里放出的老人,懂的也多,本事也大,定能帮到你。”
就是个理,豆香想,自己算是有恩于沈笑梅,这要算是挟恩以报,那就挟了。
两天后,沈笑梅到达杜府,见到豆香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主子,想吃什么好菜,我听那护卫的意思,您是想的紧了,奴婢这就下去备着,咱们边吃边说。”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豆香的脑子转了几个弯,回过味来,沈笑梅,是要全心全意帮她的,于是会心一笑道:“那就有劳沈嬷嬷了,月仙,你也跟着去学学。”
这样,豆香的身边人,就换成了沈嬷嬷和月仙姑娘。
六月九日,风和日丽,适宜出行,楚王携兵马归关隆,越侯相随。
随行的队伍里,有一辆显眼的马车,比楚王的坐驾还要细致些。偌大的车碾,打造的牢固,里面铺上厚实的锦缎,配上四匹好马,坐上三两人,一点也不拥挤。豆香坐在上头,稳稳当当,路程中,吃的香,睡的着,并无明显不适。
沈笑梅和夏月仙守在一旁贴身照顾,随行的两位大夫轮流诊脉,豆香自己也懂医理,因此胎做的很稳,压根没因颠簸受累,也没耽误行程。
楚王隔几日会招她问问情况,每每都要夸赞一句,真是个乖巧的孩子,不闹腾,在肚皮里就是个低调的,以后也定是个温柔和顺的孩子。咳咳,有的时候吧,话不能说的太满,容易打脸。
大部队没耽误行程,赶了大半月,在七月之初,到达关隆主城,云城。
入了楚王府,只留了三日,楚王就带兵出征,攻克迟北去了,只留下楚王妃一人坐守王府。
清晨的暮霭刚刚揭起,楚王妃胡婵云便没了睡意,起了身子,斜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得力大丫环紫萱听见动静后,掀了帘子一瞧,赶紧过来服侍她穿上里衣,跟着说道:“娘娘,今天怎么也醒的这般早,王爷回来三日,您就没一天好觉,现在走了,还不缓缓气,您这身子哪经得起折腾?”
胡婵云淡然地整着衣领,也不回答。
紫萱见她仍不得劲,相劝道:“就算王爷三日里只来了咱们这里一次,走的时候还是特意来跟您道别,您在他心里的位置,哪是那邢氏、谢氏能比的上的。”
胡婵云揶了她一下,“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醋坛子似的,我这是担心,爷现在也不知道到了何方,一想着他又要亲自带兵上阵,我心里就不定,还怎么睡的安稳。”
“那您也要保重身子,王爷还要靠您主持中馈,他走时,可是把这楚王府全托付到您手里。”
听了这话,胡婵云心里不得不暂时放下对丈夫的牵绊,又对紫萱道:“若是等会儿,豆氏还来请安,就让她进来候着,前几日太忙碌,今天才得了空,正好安置她,毕竟她肚子里怀着爷的孩子。”
紫萱想起豆香,不由说道:“那豆氏也是个倔脑子的,爱认死理,明明怀了孩子,还要每日天不亮就过来侯着,劝了也不听,说怎么也得给您磕个头。奴婢冷眼瞧着,虽是身份卑微,却也知道分寸,像个安分人,比南屋的那位可识趣多了。”
胡婵云喃喃道:“蓉儿生了爷的长子,心气难免变高,她从爷的通房熬到现在,也实属不易。”
紫萱愤愤不平道:“也不瞧是谁提拔了她,就是个没心肝的白眼狼,爷歇在您这里,她竟然有胆子借着大公子的名头,来请爷过去!定是邢氏和谢氏在背后搅的,一个个的,全不安生。”
“谁让我生妧儿时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了。”胡婵云说这话时,眼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诉的悲凉灰败之气,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