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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第12部分

小说: 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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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小丫头在自己的教导下,惊人地迅速地成长着,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多了些生机,可以再多走一段路。

    这样日复一日地操练,到了元月,豆香已经跟上了大部队的步伐,也正式进行言行举止和礼仪的训练。

    她原本就偷偷跟着记着,到了做起来,一切就得心应手,根本无需多费力指点,不知不觉就赶上别人,完全没拖大家伙的后退。

    通过这段的时间的磨练,豆香才算完全掌控现在这副身子,且变得越来越好。

    只是有人却不大好了,沈笑梅在接连不断地日夜操劳后,尚未完全复原的身子没支撑住,待霜冻来袭之时,又染上了风寒,清幽阁内的咳嗽声就没再停过。

    她怕麻烦戚氏,也没再寻大夫,只是借了个药壶和炭炉,把之前看病留下的剩药煎了饮用,咳嗽好了些许日子,却在大雪纷临之时,猛然加剧。更让人担心的是,她还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起不了身。

    这才让戚氏知道了,但此时她正忙着于家过年的事项,乏力,只是差人寻了武台镇上最好的大夫相看。

    这位大夫是专治肺疾的好手,几道方子下去,沈氏的热就褪了,咳嗽也慢慢收起来,只是人也愈发没精神气,竟有灯枯油尽之兆。

    豆香这段日子一直照顾着沈夫子,每日趁她睡熟,细看她的舌苔,精把她的脉搏,心中暗暗记下她的症状变化。

    她以前学的都是妇科诊治,对这风寒斜物入肺的恶疾,并不擅长,只能眼巴巴地看沈夫子受次病难,等着别人来治疗她。好在,沈氏熬了过来,这肺上的毛病褪去,脉象也变了。

    豆香时时刻刻监测着她的体征,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双眼,她找到了沈笑梅的病根所在,邪风入体只是表象,主因是经年累月经血过多引起的气血双亏。

    这下可就是豆姑娘的专长,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根治沈夫子的毛病,把破败的身子慢慢调养过来,只是这根治需要一种名贵的药材乌参。

    豆香计算过,一株十年左右的乌参大致要花掉两三百银子,根治沈夫子至少也得备上十几株,差不多就是三千多两,再算上其余的辅助药材,没个三千五的准备是不行的。

    她把上辈留下的银票,来来回回数了三遍,一共四千两百十六两,加上于大户家给的三片金叶子,去掉零头,就是四千五百,扣除掉给引娟备着的五百两,还够给沈夫子治病。

    豆姑娘抱着自个的小包袱,由衷地感叹,宫里出来的嬷嬷就是不一样,学费忒贵。。。。。。

    于家也算通情达理,在大年三十那天,允许她们四人归家会亲,只是必须在天黑之前回来,葛惠芳和夏月仙无亲无故,也就没什么动静,张引娟和豆香势必是要出去的,一个回家探亲,另一个掩藏起外貌,去给沈笑梅买乌参。

    大过年的,各个药房都歇业了,只有到私人药舍碰碰运气。

    豆香上辈子和某些药材打了多年交道,还是了解些私作坊的,挨家挨户拜访那些不起眼的小店铺,硬生生用银子砸开人家喜洋洋贴着对联的大门,整整用了一天功夫,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十三株乌参。

    只是银子的花费却比预计的多了,这些小药坊,以过年的缘由,串通着抬高了药材的价格,豆香费尽口舌,还是花了四千两银子,比预计的多了五百两,等再借给张姑娘五百两,她就真正是两袖清风。唉,这些可恶的奸商!

    豆香当天就接手药壶,配药、煎药、喂服,全由她一人负责。她计划着,先是连用三天的经典妇科精方疏通、克邪、排污,再吊用一株乌参生气养血,此后再逐渐延长使用乌参的间隔时间,直到十三株全部用光,好好保养着,康复痊愈指日可待。

    张引娟在天黑前归来,带了些她母亲做的家常点心给大家作新年礼物。

    她是个热乎性子,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吆喝着再南屋摆起汤锅子。姑娘们合着沈夫子一起吃个年夜饭,因是过年,也不好撇下不合的葛惠芳。

    五人围坐着毯桌,又不够用,豆香打着年岁最小的由头,跟沈夫子窝在了一边,沈笑梅看上去仍旧是虚弱,却比前些日子大好,可能是受过年的影响,也精神多了。

    在烧汤料的时候,张引娟已经迫不及待,告诉了她刚知晓的惊天消息,“今天回家,我父亲告诉了一件大事,说是楚王已经收了整个蒙山腹地,现正在收安山岭呢。”

    陇西一带是整个大梁地势最好,土地最为肥沃的地区,包括楚王封地关隆平原、蒙山腹地以及安山岭三块区域。安山岭通过连绵不断的巨大山岭与邻国隔开,是天然的保护屏障,被称为大梁最后的温室,而它被关隆平原和蒙山腹地包绕,与大梁其他地域隔绝,楚王拿下了蒙山腹地,再来讨安山,简直就是瓮中捉鳖,迟早会得手。

    这就意味着,不需要多少时日,楚王就会成为陇西一带真正的霸主!同时,也意味着,楚王他正在造反呀!

    “什么?!”声音响彻南屋,快要把屋顶冲破,好在被外面的鞭炮火竹声及时遮掩住,不然,定要引起整个于府的注意。

    张引娟喜闻于色,谈起来越发雀跃,“原来平邑太守杜恒竟是楚王早年就埋下的棋子,他故意讨好郭郿派来的钦差,使其放下戒备,而后在宴会之上取其首级,拿到调用三万精锐部队的军符,与楚王里应外合之下,牢牢掌控平邑,后楚王又一鼓作气,拿下其余各地,征服蒙山。”

    还不仅如此。

    张姑娘继续说:“云岭的百姓无路可退,终于起义,成立了一个洪云教,首领名叫赵泓,这位好生厉害,带着老百姓们组成的军队,一举攻下凉州、淮州等边地防线,现如今队伍壮大起来,就开始对付那些侵犯大梁的外族蛮子,真是铁铮铮的汉子!”

    张姑娘最后出击:“楚王造反,洪云教异军突起,这之后,萧王,河间王,浏王、关宴候通通都掀杆子造起反来,没有诸侯控制的地方,起义之人络绎不绝,现如今,已是天下大乱。”

    清幽阁被这消息一炸,诡异地安静下来,可所有人的内心,都久久不能平复。没想到,过个年,连天都换了。

第23章番外 楚王() 
年饭过后,便是守夜,沈夫子退下毯桌,盖上了厚实暖乎乎的被子,微笑着看她们四人围坐在毯桌上聊趣。

    关于楚王造反一事,南屋内有三种不同的态度和看法。

    来自楚王封地的葛惠芳表现得最为偏激,“楚王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天理难容,罪无可恕!”

    张引娟可不这么认为,她辩驳道:“逆臣贼子郭郿挟持天子,独揽大权,把持朝纲,逆行倒施,祸乱大梁,上至豪强、下及平民,皆敢怒不敢言。楚王乃太组嫡脉,替天行道,有何不对?”

    “造反就是造反,到底谁才是乱臣贼子?”

    “楚王贤,若能铲除奸臣,辅佐宝应皇帝,定能再现太组之治。”

    夏姑娘低头仔细地给她们剥着花生、杏仁和栗子等坚果,豆姑娘则埋首于嗑瓜子、吐瓜子壳,她们二人显然对这高深莫测的对话不感兴趣。

    葛惠芳突然发出一阵怪笑,笑够了才说:“楚王是太组的子孙后代,他得势后,还不取而代之?辅佐太棕后人宝应皇帝?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张引娟猛地一拍桌子,害的夏姑娘失手撒掉了坚果,豆姑娘一不小心咬到了小舌头。她们顿时有些埋怨地注视着她。

    张姑娘不好意思地甩甩那只手,又想起什么,眉宇间多了几分自得,轻笑道:“郭郿以前就干涉不了陇西,现在就更不能,将来也绝不会得逞。不管怎样,我们如今活在楚王的羽翼之下,若不是楚王庇护,你还能安稳地吃汤锅子、守年夜?该做梦的是你,明明来自关隆,却丝毫不知感激,你知道什么叫白眼狼不?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张引娟一出口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一直闭目养神的沈夫子睁开眼,斥责道:“谨言慎语,惜福长乐。”

    葛惠芳被戳到了痛处,一改平时的冷静自持,瞬间就红了眼,像一只被困住的幼兽,低吼咆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经历和遭遇?楚王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沦落至此,我难道还不能怒不能怨了吗?”

    张引娟心里愧疚了,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不过面上却怎么也抹不开,只是移开了视线,收回了笑颜,小声嘀咕说:“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情?况且。。。。。。”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问题,“况且楚王为什么会害你家?”

    豆姑娘和夏姑娘手里嘴里还在忙乎,目光却一齐从对张姑娘的责备中,转到对夏姑娘的质疑中。

    葛惠芳原本挺直的腰杆子立刻就塌了下来,不自觉地咬起了手指头,脸色有些慌张,显得心虚不已。

    聪明如张引娟,见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辫子既然攥到了手里,哪有松手的道理,她紧接着逼问:“听闻楚王刚继位时,曾经大力整治关隆的贪官污吏,莫不是你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事实就是如此。

    关键时候,就非常考验夏姑娘的脸皮厚度了,显然,她在这方面天赋异凛,当下就从含冤、委屈、消极的表情中解脱出现,满不在乎地吃起了夏月仙剥好的坚果,嘴上还囔囔道:“我也是害怕呀,毕竟楚王杀了我父亲,还不能说两句吗?”

    豆香瞪大了双眼,撅起了小嘴,还摇了摇头,心想这都能装?面对葛姑娘这种伸缩自如的演技,她只能自叹弗如。连一向对葛氏不闻不问不理的夏月仙也盯了人好一会儿。

    张引娟嘲讽问:“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葛惠芳:“你们没想过,于家是荣家的姻亲,以后荣家讨好楚王,要是把我们送过去,我的身世被揭露,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所有人包括静卧的沈夫子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葛姑娘。

    夏月仙打破沉默,“你想太多,不会有这种可能,当然做梦除外。”

    张引娟也服了她:“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沈笑梅调和说:“楚王貌如天人,地位又何等崇高,荣家估计连自己的闺女都塞不过去,你们估计连荣家都进不去,咱们还是务实一些吧。”

    葛姑娘被怼的又臊又躁,恼羞成怒:“我只是说万一。”

    三人同时出声,音色不一,强度各异,内容却很一致:“没有万一。”

    豆香好奇问一句:“貌如天人,岂不是跟年画里的神仙似的,楚王真长成这样?”豆姑娘见过的男人少,见过的年画神仙也不多,大多都是灶王财王一类,还都是画成一个模子的,胡须长,肚子大,耳垂及肩的一脸福相。她提问时,还模仿地捋一把胡子,摸一摸肚子,捏一捏耳垂,特别生动逼真。

    张引娟问:“你没听过楚王越侯,冠艳陇西这句话?”

    豆姑娘无知地摇摇头。

    夏月仙补充道:“据说楚王品貌非凡,惊才风逸,素有冠陇西的美称,越侯俊美绝伦,艳杀四方,两人都是大梁难得的美男子。”

    葛惠芳似乎忘记自己的立场,“在关隆,楚王都不敢出门探察民情,恐会引起万人空巷。至于越侯,据说扮成女人,一条街要走一整天,围追堵截、追捧调戏的混混痞子们,接连不断,络绎不绝。”

    说起美男子,姑娘们完全变了态度,大家都有些兴奋,一时变得其乐融融。

    豆姑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而后又问:“这都是传闻吧,传闻大多美化夸张,跟真相相去甚远,你们谁见过本尊吗?”

    天高皇帝远,王孙公子哪是她们能见到的?楚王什么样,别说张引娟和夏月仙了,生长于关隆的葛惠芳也全是想像。

    那么楚王到底如何?

    外貌暂且不表,单丛收服蒙山腹地这件事来看,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而且这份低调,还颇有渊源,是历代楚王代代相传的保命法宝。

    约莫两百多年前,正是乱世末年,陇西有一对没落贵族出身的兄弟,弟弟叫柴琨,是难得一遇的旷世将才,打仗布阵,浑然天成,所向披靡。长兄名柴珏,好文不尚武,博古通今,有治世之才,待人宽厚,颇得人心。

    两人皆是乱世英雄,合力十数载,得天下。尽管弟弟才是战场拼搏的那位,最后先坐上皇位的却是哥哥,即大梁开国太组皇帝。

    柴琨心里不服气,迫于局势,只能隐忍,唯独不肯卸下兵权,宁愿继续四处征战,扩充版图。

    太组爷是个好皇帝,为国为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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