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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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味道,深深的吸引着我。我不禁的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着她那沁人心腑的独特气息。
“闻什么呢?像条小狗似的。”孙静娇笑着捏了下我的鼻子说道
“恩。香味。特别的香味!”我嬉笑着说道
“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坏死了!”孙静红着脸说道
说几句就会脸红,真是清纯的好女孩!这一刻我觉得,这样的好女孩,为我她做再多,也是值得的!我甚至感觉这一刻的我,是如此的幸福。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这种感觉真好,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令人很幸福,而且她有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我仔细端量着这个坐在我床边的女人,纤细的腰肢,一双修长的腿,异常白皙的小圆脸脸上,有着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双明眸的美目。
“总这么盯着我干嘛?看了半天还没看够?”孙静佯装嗔怪道
“恩。。。。看不够,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你个油嘴滑舌的坏东西,呵呵。。。。”
我们就这样独处于这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望着窗外的大树,听着那树枝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谈着各自儿时的趣事,讲述着各自对未来的憧憬。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我让孙静先回去值班,毕竟她已经连续5个日夜不眠不休的照顾我,这让我很是心疼。
在孙静依依不舍的走后,我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回想着今天与孙静在一起时那份身心的愉悦,那种幸福的味道,我不自觉的笑了。
这笑容里,不只有幸福,多少还有些对命运的自嘲。。。。
就在不久前,我还为了一张病假条而装病,甚至被那军医追的像狗一样逃窜。
可当我下定决心奔赴驻训地,准备在那里展开手脚大干一场的时候,我却“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病号,而这病号却又令我感到如此的幸福。
尽管它来的充满硝烟,尽管它来的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尽管它来的是那样的鲜血淋淋,甚至是以我第一次杀死敌人、重伤自己为代价,然而最终,却换来了我与她日后长达四个月的朝夕相处。
然而这幸福的喜悦终究是短暂的,因为我知道我想要的绝不仅仅是这四个月,我想永远的与她长相厮守,更想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我觉得我应该赶快的康复,以便于让我更快的回到那片属于我的训练场,在那里去追寻自己青春的理想与我们的未来。
然后第二天一群人的到来,却将我对未来所有的计划彻底改变。。。。
(本章完)
第125章 生活不能自理()
黑洞洞的枪口,阴冷的奸笑,震耳欲聋的枪声,胸前那激起的一片火花,以及那个被我爆了脑袋后再也记不清面孔的尸体。。。。。。
一闭上眼睡着,我就不停的在做着这个梦,就好像DVD卡碟了一样,反复着这一个镜头!
直到最后那具尸体坐了起来,用一张血肉模糊流满脑浆的脸,对我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即使我还算是胆子挺大,但仍然被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给吓醒了。抬起手腕对着手表一看,北京时间3点50分,新疆时间凌晨1点50分。
我咒骂了句去你大爷的,随后就侧头望着窗外的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这个梦算是什么,难道是被我杀死的那个匪徒的灵魂在向我索命吗?
想到此处,我自己都笑了。索命?那就来吧!你活着的时候,老子都不怕你!你死了,我还能怕你这个孤魂野鬼?况且我也从不信这个世界有什么魑魅魍魉。
我想坐起身,也想找根烟抽上一口。可我起身挺了挺,又被胸口的伤口疼出了一头冷汗。
低头看看自己这这狼狈相,自嘲的苦笑。
吸烟?还想坐起来抽一根?呵呵,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就是个小便都要依靠尿管的病人,几乎是生活不能自理,就别特么想那些糟践身体的事儿了。
按了按床头的呼叫器,跟值班的护士要了口水喝,被噩梦吓醒却有睡不着的我,又开始盯着天花板数羊玩。
说真的,我现在挺怀念新兵连时期的日子,更怀念我床铺上方天花板上的那个小孔,在我极端疲惫又失眠的时候,总是能看着它睡着。
现在想想挺好笑的,当初自己挺蠢得,连那个小孔是怎么回事儿都不知道,盯着它居然能睡着。如果现在还让我盯着那圆圆的小孔入睡的话,我估计我会做一宿的噩梦。
当然,这是后话。。。。。
我就这样瞪着眼睛苦熬着,期待着天亮赶紧到来!行动不便,翻身更不方便,且只能向没有引流管的一侧,这让我很是难受。
可难受归难受,至少我活下来了,至少我还能与自己喜欢的人憧憬未来,这就不错了。总比那个被我掀翻了头盖骨的家伙强吧?
老子在俭欲第四十六里不是说了吗: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
人啊,知足者常乐。
我现在就挺知足,这一趟鬼门关闯的,好多事儿我都想的更明白了。
人活一次不容易,真不容易,真的。。。
咱们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得活出个样来,活得有滋有味,活得畅快淋漓。
别哪天俩腿一蹬嗝屁了,然后自己再后悔这事儿没干,那事儿没干的,那真是哭都找不到祖坟了。。。。
如果有人问我,你小子死里逃生后最想干什么?
我会跟他说:我就想赶紧康复,然后带着我那个心爱的娘们,去个不大不小的城市,生个不算聪明也不算笨的娃,仅此而已。
可能有人会喷我,你小子整个就是一逼奴!为逼生、为逼死、为逼奔波一辈子,你就等着吃逼亏、上逼当,早晚死在逼身上吧!
谁要是这么喷我,我只能说哥们你不知道生活的美好,更不知道爱情的伟大,只有那些得不到真爱的人,才会每天满脑子就想着OOXX呢。。。。
我们。。。我们是纯洁的爱情!那个,我们只有爱的释放。
呵呵,不过我现在也就是想想,毕竟我就一小列兵,还是个身负重伤的小列兵,还叮叮铛铛造小人呢,纯属扯淡。
瞪着天花板熬了四个多小时,天终于亮了。我正发着呆,孙静端了盆热水就来了。
她跟我询问了一下昨晚怎么样,然后就很温柔的为我擦洗着身体。可当她要掀开毯子擦洗我那一览无余的下半身时,我高喊了一声停!
不是我装矜持,话说我一大老爷么没什么好矜持的!我是真不好意思就这么光着屁股呈现在她面前,感觉跟暴露狂跟小姑娘耍流氓似的。
然而孙静根本就没理会我的抗议,拿着热毛巾非常娴熟的给我一通擦洗,搞得我面红耳赤。
“喂。。。虽然吧,呵呵。。。。我们那个。。。。可你这样让我很害臊好不?”我有哭笑不得的说
孙静在脸盆里投了投毛巾,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
“呵呵,没看出来你这思想还挺复杂的呢?医者父母心,医护人员照顾生活不能自理又无人陪护的患者,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儿。来。。别动,脚脖子我给你擦一下。”
很平常的一件事儿?晕那。。。。。
算了,擦就擦吧,我现在就是一病人,还是插着两根管子的病人。估计在她眼里跟一颗大白菜似的,我也只能捂着脸任由摆布了。
脸红就脸红吧,仔细想想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她帮我擦,总比陌生护士,甚至是哪个来陪护的大老爷们,在我这上下其手的忙和要好得多。
要是那样,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说到陪护这事儿,我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我与孙静聊天时得知,本来在我从野战医院转移到师部医院的时候,连队里是要安排了战友来陪床的。但是考虑到在这有一个泪眼婆娑照顾我的“表姐”,连队就没有做另行安排。
可能在不明真相连队干部看来,照顾人这事儿,还是“家属”照顾的比较细心。而且我这属于两次病危刚稳定下来的重病号,万一在照顾上有个行差就错的,也不至于落埋怨。
我现在挺佩服孙静的,胆子大,脸皮也够厚,一张照片就能把上上下下骗的团团转。人才啊。。。
见我偷笑,孙静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流氓!”孙静面脸绯红的说
“拜托,我什么也没干啊!”我笑着解释
“那你偷笑什么?说,你是不是想坏事儿呢?”红着脸的孙静不依不饶
“天地良心,我都这样了,我能想什么坏事儿!静姐,我这上下俩根管子,就算是想,也有心无力啊?”我诅咒发誓的说
孙静想了想,一边为我盖好毯子,一边指着我下边的管子抿嘴笑着说:
“我告诉你啊,小屁孩子,你就是想坏事儿,也不能这时候想!要不有你受的!”
听她这么说,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晕死。。。。她比我流氓!昨天我还觉得这姐姐清纯,看来我错了!这是个老司机啊?或者说护士都是老司机!服了。。。。
(本章完)
第126章 有血有肉的人()
幸福就隐藏在生活中的一件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事里,不必用言语表达,就可令人体会到幸福,那甜甜的味道。
有人说,幸福是一杯白开水,既平淡又必须,幸福不是高贵的玫瑰,它是万花丛中的那一点嫩白色,是一朵朵纯洁的茉莉花,微风轻轻拂过,满园都会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而此时我想说,幸福就是我现在口里那带着淡淡甜味的稀饭,它吃在嘴里不是很甜美,但当它流淌到胃里的时候,却很暖心。
说它暖心,并不是因为这稀饭的温度,而是我面前这个女孩的关切眼神中,所带来的那份温暖。
她端着碗,轻吹着调羹里略烫的稀饭,小心翼翼的递到我的嘴边,让我慢慢的吃下。
“张嘴,好。。。嗯。。。对对。。。慢点咽。”孙静温柔的说
“静姐,我自己来吧。胸骨断了,又不是手断了。大老爷们,没那么矫情。”
拿着调羹的孙静顿了顿,眉毛一立,不悦的说道:
“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咱俩谁是医护人员?你这都开胸了,手能乱动吗?”
我无奈的揉了揉眼睛,示意我这手动起来没事儿,可孙静没理我,接着一调羹一调羹的喂着。
对于这种有些过度的照料与关心,最后我也只得坦然接受了。虽然有点尴尬,好像自己在她眼里真的成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但心里却感觉暖暖的,感觉她很贴心。
曾经有人对我说,女人略显病容的时候很美,很有魅力。
我不知道这个观点是否适用男人,是不是男人在这种状态下也很有魅力。
我只知道我现在绝对算不上有魅力,五天没吃没喝,就靠营养液吊着,我瘦的都快脱了相了!不说皮包骨吧,反正也差不多。
几天没吃没喝的我,早就饥肠辘辘了。昨天下午醒的,当时就想吃,可是跟孙静聊着聊着我居然忘记饿了!晕呐……
说真的,我怀疑我今晚上3点多不是吓醒的,我跟可能是饿醒的!在说了,五天……五天粒米未进,能不做噩梦吗?
早上孙静问我想吃啥?我说想啃鸡腿,想吃红烧肉,想吃大肘子……
孙静给了我一个爆栗,说我这好几天不吃不喝了,突然吃这么油腻,也不怕闹肚子?你还是喝粥吧还是,既清淡,又能调节下肠胃。
唉……只感叹我这可怜的小身板,啥时候才能补回来。原本龙精虎猛的小伙子,折腾成了瘦皮猴。
我此时还不知道,这点伤痛的折腾,其实还是小儿科,更大的折腾在后边呢。
就在我俩你侬我侬的吃完了一大碗爱心稀饭后,事儿,又特么来了。
当时我跟孙静正说着我们新兵连时候的趣事儿,就见胖头陀连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没等我反应过来问好,连长大人很激动的说:
“小刘,一会儿咱们师领导、团政委、还有自治州地方的领导都过来慰问,还带着媒体记者呢,你准备一下啊!”
听他这么说,我有点犯糊涂了。满脑袋黑线的问道:
“连长,这么多领导来慰问我?我有什么可慰问的?还有,我准备些什么啊?”
连长见我不明所以,嘬着牙花子说道:
“小刘啊,你这都不明白?还能为啥?宣传你们这些与犯罪分子英勇战斗的正面典型呗!之前他们就来过,可那会儿你正昏迷呢,即没法跟你这最具有宣传价值的典型照相,更没法采访。这不是听说你醒了吗,团里一大早的就打电话了,让我们组织安排慰问采访。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