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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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战友正冲天开着枪,那四名警察则双头抱头的蹲在地上。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我很想乐,可却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
我感觉自己好累、好累,这感觉比秋羽帮我特训时的极疲状态还要剧烈,赶紧没有一丝力气的我,真的好想睡一觉。
但这次不是在一边咒骂着“什么狗屁特训,不就是爬山、爬房、爬绳子吗?精英选拔去动物园得了,猴子更能爬。。。。”,一边想睡一觉去休息,而是想一睡不醒的睡过去。
这感觉很舒适,舒适到自己再也不想醒过来。我甚至觉得就这样睡过去算了,这样睡过去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烦恼,再也没有任何的负担与责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抬起,身边还有战友呼喊我的名字。
又过了一会,我突然感到很颠簸,他们好像在抬着我奔跑着,我能感到微风透过头盔耳边的缝隙吹在脸上。
风吹得我很舒服,但我还是感觉好累啊。。。。。
难道我要死了吗?就这么结束了?算了,就这样结束了算了,我好累,感觉自己好辛苦,尽管心中仍有不甘,尽管心中仍然有一个魂牵梦绕的面孔。
我恍惚间真的看到了那张令我欢喜的面孔,是孙静。她是那样的美,那甜甜的微笑,那令人着迷的酒窝,那伏在我耳畔低声呢喃的情话。
看着看着,我笑了,我想拉住她伸向我的手,可当我奋力的拉住她那只温暖的小手时,这迷人的面孔却变了,她不在微笑,口中也不在呢喃,而是嘶哑的哭喊:
“阿福。。。。你挺住啊。。。。。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没有去。。。。。阿福。。。。。”
原来我在野战医院!看着满面泪痕的她,紧握着她手的我,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我想跟她说:傻瓜,我怎么舍得走呢?我还没有真正成为你的阿福。。。。
张了张嘴,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恍惚间,我又听到了几个声音。。。。。
“胸骨骨折。。。。。胸内膜破裂。。。。。胸腔大出血。。。。赶快准备手术。”
“高压55。。。低压30。。。。心率25。。。。。瞳孔有放大迹象。。。。。”
“注射强心针。。。。。。。。”
(本章完)
第123章 濒死()
生命与死亡,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我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这也是人类文明数千年来一直想要搞清楚的一件事,宗教也正是因此而诞生。
宗教是文明的载体,它同时具有多样性与排他性,而它们如同洗脑念经般为大家反复所灌输的观点,无外乎有三类:
第一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第二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没的?
第三类是告诉大家:去他娘的,爱哪来哪来,爱哪去哪去,老子就想保持这个状态一万年不变!
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我们这个民族的历代先贤、君主,大多都是选择第三类!
他们即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没的,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怎么让生命更长久,也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
这种思想间接也直接的影响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民族性,那就是务实精神。
这种务实精神,或者说源自东方的特殊文明,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走在了世界上其它神权至上国家的前列,也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被整个世界所排斥。
万幸的是,时代在进步,人类对生命的认知也逐渐成熟。在更加务实的科学,代替了宗教成为解答生死课题话语权的主流以后,我们大多真正的理解了生命的历程,也理解了生命的诞生与消亡的根本原因,我们叫它生命科学。
在生命科学中,有一种现象一直被人类的精英科学家们去探索。那就是当我们的肉体消亡后,我们作为生命的个体能量,是否还会有生命活动的能力。
这种探索,最终就诞生了爱因斯坦的能量守恒定律,也就是E=mc2!
如果按照这个观点来看,能量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总量保持不变。所以,根据E=mc2这个定律,我们知道;能量不能被创造或毁灭。
那么既然不能毁灭,作为能量载体的肉体消亡以后,原本的能量去了哪里?为了探索这个科学界最尖端的课题,无数生命科学专家们疯狂的痴迷于研究《濒死体验》。
他们寄期望于通过那些距离死亡边缘最近的人,能够为他们对生命转化的过程,有一个新的认知。
很遗憾的是,这种研究有一个局限性!因为它有一个潜在前提,那就是需要体验者有过濒临死亡后侥幸生还的的经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对死亡瞬间的切身感受以供科学家研究。
这种体验很罕见,而它的呈现方式有很多种:
有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一生所有经历的瞬间,都会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闪现。
更多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会看到眼前有一束白光,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似乎要将他引领到另一个空间。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濒死体验者,大多会有灵魂出窍(OBE)的体验。他们会反复的出入自己的肉体,更有一种强烈的脱离肉体的欲望。
处于生死边缘的我,也不例外,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好像脱离了身体,这种感觉很平静,也安详,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但我与大多数人所经历的白光不同,不知道是我的生命能量属性更偏向于黑暗或者暗物质的原因,还是说我曾经作恶太多与过于堕落,我没有见到圣洁的光芒,反而是走在在一片无尽黑暗的隧道之中。
这黑暗的隧道令我很恐惧,因为我不知道它的尽头是否是令人胆寒的无间地狱。
就在我对这片黑暗的恐惧愈加强烈时,我选择按照来时的方向退回去,寄希望于能够通过来时的路,重新的回到自己出发的源头。
可是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来时的路没有了,只能摸索到一扇阻挡我的漆黑大门,我奋力的推开它,继续茫然的向来时的方向前行。
我摸索着继续前行,可走了没几步,又是一扇大门,它的触感跟上一扇大门无二,只是更加沉重。
对于这扇新的门,我只能继续奋力的推开,继续的行走。过了很久,一扇阻挡我的大门再一次的出现。
门愈来愈重,路也越来越长。。。
在这个艰难行进的过程中,我数次想到过要放弃,数次想到过重新走向黑暗的另一端。
可不知道是否是未知力量的刻意安排,还是在我内心深处有太多无法割舍,在我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面孔与声音,不停地在我内心深处回荡。
她就好像是一个指引我前进的坐标与动力源泉,一再的让我激励着自己前行,绝不重新走向黑暗的深渊。
这个黑暗的旅途艰辛而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更不知道我推开了多少扇更加沉重的门,当我触摸到一扇大门并使劲最后的力气将它推开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许久未见到光明的我,感觉眼前的一切很不适,我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光明与黑暗,永远是两个极端,而这种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瞬间,令我头痛欲裂,似乎自己整个意识都要溃散。
就在此时此刻,我的内心仿佛又出现了另一个极具魔力与诱惑的声音,它召唤着我回去,回到那本就应该属于我的黑暗世界。
这声音令我着迷,我觉得自己应该属于黑暗的世界,那里才是我该前方的地方。可就在我要闭上眼睛重新走回黑暗的一刻,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她轻轻的呼唤:
“阿福,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吗?阿福。。。。。阿福。。。。你不要闭上眼睛,你快醒醒,快醒醒,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拼尽全力的在一次睁开眼睛,迎着刺痛我整个灵魂的光芒良久。逐渐的,白光变得柔和了,我眼前的景物也越发的浮现。
在适应了这白光过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的蓝白条纹床单,还有床头那一束束鲜花,以及窗外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鸟与远处白雪皑皑的天山。。。。。
我突然感到这些平时我不曾留意的东西,在这一刻居然是是这样的美好。是失而复得吗?
不。。。。我从未失去过这一切,只是短暂的离开。。。。。
我转过头,看向拉着我胳膊的那双手臂的主人,是红着眼圈泪流满面的孙静。
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我感到一阵心痛。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那瘦削到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面庞,那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令我心中满是愧疚与爱怜。
(本章完)
第124章 如愿以偿?()
望着眼前的璧人,望着她那布满泪痕的脸,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爱一个人,就要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而我却未给过她本该拥有的幸福,更未给过她什么这个青春年华本该有的快乐。
我所给她的,只是对往昔追忆的眼泪,以及另一次永失我爱的痛楚。
我想拂着她额前的秀发,轻声的说:傻瓜,怎么哭了?
然而我觉得这样做,并不能让她再次欢笑,更不能让她恢复曾经甜蜜的微笑。我呆呆的望着她良久,故作狐疑的说道:
“这是哪里?你是谁?”
她望着我的眼睛愣住了,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站了起来,有些颤抖的对我说:
“你不认识我了?刘东,你怎么了?”
“刘东?刘东是谁?”我继续假装狐疑的说
“你。。。。。你。。。。。。你失忆了?”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我忍不住笑了。而这一刻,原本泪眼婆娑的孙静,也看懂了我这无良的玩笑,破涕为笑的扑在我身上用粉拳在我胸口轻敲。
当孙静的粉拳轻锤在我胸口时,我疼得一咧嘴,而她也瞬间想起了我胸口受伤的现状,惊得她赶忙起身,满怀歉意与焦急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高兴忘了。你没事儿吧?”
我轻笑了两声,摆摆手示意没事儿。
其实她那粉拳轻锤所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相反,我觉得此时身体十分僵硬,可能是躺的久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疼。
我突然好想坐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更想将眼前的孙静拉到我的身旁,安慰一下她那因为不小心把我弄疼的糟糕心情。
可就在我刚要起身的一刻,我突然感觉右肋下有一个异物硌得我很难受。
我低头一看,在我胸部厚厚的绷带一侧,一根导管正插在我右肋下,还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淡红色的液体。
我很诧异,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总觉得这东西插在身上的感觉怪怪的,我有些想要用手去触碰那根导管,却让一旁的孙静拦下。
“你别碰那根引流管,千万别动!这是为你引出胸腔内积液用的,千万不能拔,会有生命危险。。。。”
说着说着,孙静发红的眼睛里,瞬间流出了眼泪,有些抽泣的说道:
“阿福,你伤的很重,胸骨骨折后刺破了肺叶,引起了血气胸,差一点命都没了!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5天了,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两次,吓死我了,我真怕。。。。。。”
我看得出,这五天她对我伤势的焦急,也体会得到,她对失去我的恐惧。我暗暗的叹了口气,佯装做轻松的对她安慰道:
“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再说了,有你这么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在,我又怎么舍得去死呢。呵呵。。。。”
孙静听到此言,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尖,有些破涕为笑的说道:“伤成这样了,嘴巴还这么甜,跟抹了蜜似的!”
见她刚才哭的梨花带雨的,我想起身为孙静擦去眼角的泪水,可刚一动,胸口却传来好了似撕裂般的疼痛,刚微起的上半身又沉了下去。
孙静见状,赶忙上前扶好我,有些嗔怪的对我说道:
“别乱动,小心伤口!这么大人了,还冒冒失失的!你这刚做过开胸手术,需要好好卧床休息。唉。。。。你这伤势,至少需要4个月的调养才能痊愈。”
我冲孙静笑了笑,说我想喝水。
孙静擦干眼泪,起身为我倒了一杯水,又坐在我身边慢慢的喂给我喝。
当孙静靠近我时,我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这不像是香水的香味,也不像是沐浴了或者花露水一类的味道,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味道,深深的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