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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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种训练科目,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但只要正确操作,一般不会有什么意外,主要是在面对险时的心理障碍不好跨越。可一旦越过这个心理障碍了,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这就像我前几天刚接触400米障碍时跨越矮板墙一样,一开始用总担心那个飞踹跳跃的动作会让腿卡在板沿上跌倒。在在助跑后一要跨越的时候,心理上多少有点小障碍,可连续成功了两次以后,不但不担心这担心那了,反而还有点继续跃跃欲试,张继续体验跨越心理障碍的快感。
此时的阿坤拿着雷管明显轻松了不少,看表情甚至还有点小兴奋,估计也是感受到跨越心理障碍时的那种畅快感。不吸烟的阿坤向马小军借来了打火机,啪的一声将点着,很从容的将闹着烟呲呲响的“杰作”扔进了井里。
我们所有人都等着阿坤那最后的一声巨响,然后完成科目训练带队回去。可意外的一幕发生了,我们等了半天,就是不响!雷管这玩意也有哑火的?不能吧?这玩意的灵敏度可比手榴弹高多了,雷管可是沾一点火星,马上就炸的高敏爆炸物,多用于引爆各类爆破爆炸装备。
“阿坤,你小子是不是没按要求操作啊?导火线和雷管压实了吗?”球毛班副问道
没等阿坤回话,马小军抢先说道。
“废特么话,没压实也能不影响爆炸,导火索呲出去一点火星,雷汞就引发了不可能不响!”
过了大概两分钟,井里还是没动静。这时候马小军有点不淡定了,非要去井口看看咋回事儿,谁劝也不行。
“班长,一个破雷管,哑火了就哑火了呗,盖子一盖还管它干嘛?走吧,肥去得了。”球毛班副拦着马小军说道
马小军拨开球毛班副的手,嘴里说道:“小雷管而已,没事,我就看看那咋回事儿,是导火线灭了还是雷管哑火了,如果导火索出问题,雷管还得收回去,易燃易爆品不能遗失在这,免得以后出安全隐患。”
众人听马小军这么说,也不好继续拦他,毕竟人家说的有道理,就这么把雷管留在那里,确实不妥。而且难得的是,作为班长,在训练出现意外的时候,马小军表现得还挺有担当,这让大家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可谁知就是这么一愣神,意外出现了……
(本章完)
第50章 不是好兽医()
马大班长迈着小四方步,那举止,那形态,很从容,很不迫,那叫一个闲庭信步、成竹在胸!看着马小军要赴险排查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情,差点就喊了一声“安心上路!”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大跌眼镜。
只见马大班长走到下水井前方弯下腰,开始了对哑火雷管的探查。由于没有护目镜,他只能用一只手臂挡在面前,为最脆弱的眼睛提供一点保护。
弯下腰的他,快速的抬了一下护在面前的手臂,又赶紧将手臂护在眼前。这心里方法我知道,他这是想利用移动手臂的间隙,快速的查看井底下的情况。
话说这口废弃的下水井不是很深,由于堆积了很多泥沙与杂物,井口与井底大概只有1。5米的距离。雷管的爆炸半径大概是2米,1。5米加上马小军半弯腰时距离井口那1米左右的高度,这样就有了足足两米半的距离,现在只要护住眼睛,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理论上安全,但凡事总有例外,甚至这一点的马大班长,此时的表现还是很谨慎的,。
他刚才利用刚才移动手臂的间隙,向井下隙瞄了一眼。可能是手臂移动的过快,使他并没有看清楚底下具体样子。没办法,他只得他将手臂拿来,壮着胆子冒险又往里看了一眼。
可这一眼,就让马小军惊得一个魂飞天外!他此时看到,这该死的导火线不知道是受潮了影响燃速,还是其它什么原因,10厘米的导火线,过了两分钟,居然还微微冒着烟,并且已经燃烧到了底部。燃速如此慢,这不是坑爹吗?
眼瞅着要爆炸,可此时半弯着腰的马大班长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赶紧用手臂护住眼睛,可就在抬抬起手臂户主眼睛的一刹那,砰的一声巨响,雷管爆炸了。紧接着就听到马小军的几声眼睛眼睛的大叫。
我们都惊呆了,看着双手捂脸痛叫的马大班长不知所措,尤其是看见一丝丝血迹顺着他捂着脸的指缝流出,大家都慌了。
我心里暗道:完了,马小军肯定是被雷管炸瞎了!这不完了吗!年纪轻轻就瞎了?以后怎么办?难道去干盲人按摩?那也太悲惨了吧?
看到马小军的惨状,我们赶紧围了上去,焦急的问着他伤情?可他也不回答,只是捂着脸坐在地上喊“眼睛。。。眼睛”并不时的呻吟着。我们询问了半天,我突然感觉,他这呻吟的声音怎么越听越不对啊?没错,听着是挺痛苦的,但是怎么听也不像眼睛炸瞎之后的那种惨嚎声。
看着他这有点反常的样子,我这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了:要知道,眼睛的生理结构是非常复杂的,可以说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因此,眼睛对外界的刺激或伤害是非常的敏感,别说被雷管的破片炸伤,就算是被什么异物轻触一下,那都会疼的你受不了!如果真是炸瞎了,这会儿马小军就算是不满地打滚,也得惨嚎不止!哪会像现在这样,跟老母猪下崽子似的乱哼哼?
球毛班副和一众老兵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几人连安慰带强迫的,将马小军捂着脸的手硬扒了下来,又扒了扒他眼皮看了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可了不得了……有人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有人骂了句娘,然后走开;有人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跟旁边的人说笑;我跟阿坤……直接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此时,球毛班副有点看不下去了,弯下腰,对着又一次死死闭着眼睛,然后哼唧哼唧的马大班长说道:
“班长?别哼唧了,眼睛没事儿,就是右脸上有道小口!眼睛睁开……来睁开……没事儿……”
球毛班副劝了半天,可人家马大班长就跟没听着似的,就在那眼一闭,嘴里哼哼唧唧的。球毛班副彻底无语了,转过头问道:
“谁特么知道马班长这是怎么了?”
范显贵听球毛班副这么说,踩灭了烟头,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孙子可能距离井口太近,砰的一声,先是吓一跳,紧接着又给炸花了脸,连吓带疼的彻底蒙了!这在我们陕西老家这吓掉了魂,没屁事,叫叫就好了。”
“什么叫叫?怎么弄啊?唉呀,你咋说话说一半呢?你瞅马小军现在都这个球样子了,赶紧想想招啊?”球毛班副焦急的问道
范显贵看了看球毛班副,又看了看马小军,噗嗤一声乐了。他几步走到马大班长身边,一把拨开球毛班副后说了声:“我来,娘的,治不了马小军,老子特么就不是好兽医!”
啥?兽医?听范显贵这么说,我跟阿坤当场就笑喷了。我强忍着笑,抬头盯着范显贵,我是真好奇这陕西爷们怎么治“掉魂”!
就看范显贵清了清嗓子,嘴里高声喊到:“马小军……马小军……马小军回来了……马小军?马……小……军……”
看着范显贵在那咋咋呼呼的喊,我不由得又开始狐疑了……他这就是“叫魂”?可人家马大班长毫无反应啊?就跟没听着似的!
我正要起身跟他们说:咱都别瞎折腾了,赶紧给马班长送卫生队得了!实在不行,精神病院也可以考虑……
还没等我站起身,就看范显贵深吸了一口气,左手一扬,抡圆了给马大班长来了个大嘴巴子!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马大班长的左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被范显贵卯足了劲扇了个大嘴巴的马大班长,此时嘴里也不哼唧了,眼也睁开了!别说,这一巴掌真管用,人一瞬间就醒过了神!只见他先是挠着头想了一会,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范显贵,缓缓站起身,一只手揉着红肿的左脸,嘴里带着哭腔的问:
“你……打……的……是我啊?”
范显贵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部步,一脸惊恐的看着马小军说道:
“那个,班长,呃那不是扇你,呃那是……给你叫魂呢!嗯,对,叫魂来着!”
听范显贵这么说,马大班长那略显呆滞的表情,一下子转为暴怒,瞪着眼睛、骂着娘的就朝范显贵扑了过去!范显贵看事儿不好撒腿就跑……
大伙一看马大班长要跟范显贵拼了,赶紧在后边追。我们呼哧带喘的撵上了扭打倒地滚的像一对土驴的二人,好一通解释才把暴怒的马小军拉了起来。
马大班长气是消了,可被他压在地上打的范显贵却不干了!只见范显贵爬起身,喊了一声”呃儿贼你吗瓜皮“,就捡起一个土坷垃,一下砸在马小军的脑门上!随着土坷垃化为粉末,我眼瞅着马小军脑门上一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我暗叹一声,完了,这事儿算是没善了了!果不其然,马小军挨了这一土坷垃,立马冲上去跟范显贵拼命……
看到俩人又滚成一团,我愁的一拍脑门加入了拉架的行列……诶呀我的老天爷啊,赶紧一个雷把这俩活宝劈死得了!
这拉架给我们累的,跟跑了个五公里似的,手上还被挠了好几个抓痕!
看到这里,可能有读者要问了,俩大老爷们打架,又没有老娘们参与,你拉个架怎么还被挠了呢?
咋回事?这俩活宝打急眼了呗!俩活宝相互撕扯着一起跌进一条战壕里,然后两人在战壕里拳脚相加的满地打滚,我们也只得跳进去几个人,在战壕里半蹲着拉架!连拉架带打架的八九个人,没一会就在宽不足两米的战壕里滚成一团。拉胳膊的,拽腿的,搂着腰的,一众人好容易才把两人拉住!
也不知这俩孙子谁先挣脱了一只手,比划半天,奈何人太多、太挤、距离又太近,根本用不上力打对方!拖拉机撵兔子,有劲使不上怎么办?这货眼睛一瞪,干脆他大爷的挠吧!刷刷刷几下,就给对方脸上来上几道血痕!紧接着挨挠的人也抽回了一只被我们拽着的手,有样学样的给对方脸上也挠几下子……
好嘛,俩活宝就这样由扭打转为挠人了,还专往脸上挠,谁手指甲长谁赢!我们拉架的好几个战友被殃及池鱼,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没少挨挠!这给我们挠的的,知道的是拉架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跑出去非礼谁家小娘们去了呢!好在指导员来的及时,要不然,马小军跟范显贵一会儿挠不着了,非得互相咬不可……
我揉着胳膊,瞅了瞅马小军的脸,唉……简直伤的都没法看了!又仔细瞧了瞧他脸上伤的地方,嗯……伤的最轻的,好像就是雷管炸的那一下!
(本章完)
第51章 挠人的纯爷们()
检查……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战友们,你们好!我叫马小军,三排九班士官班长。由于我自身要求上的放松,没有履行好一个班长的职责,甚至与我班战士范显贵发生冲突……
看着指导员讲台桌旁站着念检查的马小军,坐在课桌里的我,强忍着笑意。可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马小军脸上时,那满脸满脖子上的抓痕,右眼的熊猫眼,额头上青紫色的大包,令竭尽全力控制笑意的我,仍然忍不住发笑。
有时候我也挺纳闷的,为何会有传染这种现象。悲伤时,哭声会传染;疲惫时,困意会传染;想乐时,笑声依旧会传染……或许这种传染的现像,是群体动物的特有现象。就好比此时,我没忍住哈哈一乐,全连人,包括在讲台桌后的指导员都乐了。
被笑声打断的马小军很尴尬,手里攥着的几页纸,被他捏的越发的褶皱兵颤抖。好在指导员及时制止了笑声,另这个严肃的会场气氛,不至于被马小军与范显贵那狼狈的尊容所破坏。
听着马小军结结巴巴的读着那写了满满五页纸的苞米瓤子话,一边读、一边还疼的直咧嘴,我又忍不住想乐,可看到了指导员那要杀人的眼神,我赶忙捂住了嘴,憋得两个肩膀一颤一颤的。好容易压制住笑喷的情绪,抬头一看,我前面一排捂着嘴一颤一颤的肩膀,我又没崩住,哈哈哈哈的笑了出来。哗的一声,又笑了个满堂彩。。。。
念完检查的马小军,擦了擦额头的汗,红着脸下去了。紧接着,脸上跟被鸡啄过似的范显贵,瞪着一对呗打青的熊猫眼,上来继续念检查。咧着嘴念了没几句,又是惹得一阵哄堂大笑。
我们这次全连大会,就在两个活宝龇牙咧嘴的检查声与一阵又一阵的爆笑声中结束。大会结束后,指导员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