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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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短短的20多公里的路,我们却开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从晚上7点半出发,一直到晚上11点才到。
没办法,晚上开车视线本身就不好,再加上路况也不顺畅,想开快真的难。
尤其是那段近20公里盘山公路,平时1个小时的路程,我开了将近两个半小时。
说实话,开三个多小时的夜车,而且还是在路况很糟糕的情况,这其实对体力的消耗还是蛮大的。
这一路上要不是两个战友跟我不停的插科打诨,我可能都会出现疲劳驾驶,甚至发生意外。
看到这可能有的朋友要问了:痞子东你这不是有病吗?你们四个人呢,就不知道换着开?
呵呵,我倒是想换着开,可是我们没有那个条件。
是,我们是四个人不假。能开车的,可会开车、敢开车的,却只有我一个。
小梅姐其实会开车,可这两粒安眠药下去,她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别说是开车,你现在就是推她都推不醒。
小麻子?呵呵,这货堂堂七尺男儿,丫的居然不会开车,也是够一梦的。
罗永琪这厮我就不提了,会开车不假,可这货一看见那盘山路腿肚子都转筋了!
本着为全车人生命负责的态度,他就是想开,我也不敢让他开。没办法,可我一个人折腾吧。
当车开到了密云县城,然后又在一派出所的院里停下,迎接我们的正是栗副局长。
说实话,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来。
虽然来时的路上,我给他打电话说过具体情况。
但我的最初目的,只是觉得自己擅自行动有些不妥,想让他帮我和刑警队负责这个案子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来接收一下犯罪嫌疑人而已。
可如今他这么个分局领导,为了我的事儿,居然大半夜的从市里跑到密云县?
这让我感激之余,又觉得似乎欠他的人情有些大了。
下了车,我跟小麻子和罗永琪说了声将后备箱那爷俩押下来后,赶忙几步上去跟栗副局长打招呼:
“大哥,这么晚了,我这点事儿还把您给惊动了,真不好意思啊!”
栗副局长笑着说了声没事儿,拍了拍我肩膀,就兀自走到了车子的后备箱,然后饶有兴味的打量起被捆着的李刚和靳满仓。
栗副局长盯着俩人看了一会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回头对我说道:
“东子,干的漂亮啊!这么快就把人给掏出来了。你小子比我们刑警队还有效率!”
“大哥,您这是骂我呢。我这两下子您还不知道吗?凑巧了而已。”
栗副局长闻言笑了笑,掏出了一盒中南海,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烟放在嘴上,然后又在口袋里到处摸了起来。
我见状赶忙掏出了打火机,啪嗒一下打着后帮栗副局长点上。
栗副局长笑着深吸了一口烟之后,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万幸啊!你小子,让我担心了半宿了。行,没太出格就行。”
我一听就明白了!我说这栗副局长怎么大半夜的跑到密云来?而且亲自在这接收疑犯?
原来他是怕我对李刚和靳满仓动私行,担心刑警队来接人的时候我们惹麻烦,甚至把我们也一起给扣下。
想到此处,我心中一暖,不由得暗道这个朋友可真没白交!
“大哥,谢谢了!”
“靠,跟我你还瞎客气。”栗副局长说着向身后的几个警察招了招手,又指了一下李刚和靳满仓说道:“把这俩人拷回去,先办个刑拘,然后连夜突审。对了,让救护车将受害人小梅送往医院治疗,等她醒了,要及时安排人去做个笔录。”
几个警察答应一声后也没废话,上前解开李刚和靳满仓身上的绳子,又给他们换上手铐,直接就给押上警车拉走了。
过了大概3分钟之后,一辆救护车开进了派出所的院子,下来几名医护人员帮着罗永琪将小梅姐抬上车,便呼啸着开往了县医院。
罗永琪这事儿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在答谢一下栗副局长过后,也基本上算是完美解决了。
事后我得知,在审讯的过程中,李刚和靳满仓是百般抵赖,拒不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
可有些事儿不是他们不承认,就可以脱罪的。
比如说李刚绑架与非法拘禁小梅姐这两项犯罪!
人证有受害人小梅姐,还有无数村民可以证实,半年前李刚是将小梅姐捆绑手脚后带回的村子。
物证上,那就更多了!靳满仓家那间有着铁栏杆的厢房,还有他家厢房里哪条一头连接在墙上,一头是脖箍的锁链。这都是他架与非法拘禁小梅姐的铁证。
更不要说我当初所拍摄的视频,以及那张极具讽刺意味的虚假精神病证明。
可能李刚自己也没有想到,那张他当初花150块钱买来的假证,如今会成为他犯罪事实最有力的证据。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至于说李刚半年前使用匕首、绳索、麻药等犯罪工具,抢劫小梅姐七十余万人民币!
以及在这个过程中,他威逼其写下纸条,还对外说两人开美容院等混淆视听,甚至多次暴力侵犯小梅姐的犯罪事实。
深知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重判的李刚,起初也是咬死了绝不承认!
这孙子不但不承认,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和小梅姐当初就是私奔,钱什么的他都不知道!而他后来之所以非法拘禁小梅姐,全是因为两人感情出现裂痕,他不想失去爱人,这才脑子一热做了糊涂事儿。
对于他这个说辞,不要说警察了,就是普通人也不会相信。
最后当警察将搜集来的一条条证据,全都呈现到他面前时!李刚这杂碎吓尿了裤子,又大呼着要求宽大处理,然后将犯罪经过一五一十的交代。
而这靳满仓,这货起初也是拒不交代多次侵犯小梅姐的犯罪事实!可最后在警方的心理攻势下,他还是选择认罪了。
据说当时靳满仓不认罪也不行了!因为刑警队将他老婆找来,在告知她所犯包庇罪的性质,又晓以利害的讲明,如果有立功表现可以减轻或者不追究其刑事责任的游说下!
这娘们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看到靳满仓侵犯小梅姐的具体细节,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而且为了自保,这娘们不只是交代了靳满仓侵犯小梅姐这事儿,顺带着连靳满仓多年来伙同他人侵吞集体财产的事儿,也向警察说了个底掉!甚至还非常积极的要当污点证人,在将来出庭指证靳满仓。
这真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
第四百七十九章 你这勺子()
我们这一整天的折腾,连唬带蒙加绑架的,最终总算是让罗永琪与小梅姐这对惨遭劫难的情侣得以团聚。
这一度让我感觉到很欣慰。然而我并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分别了半年的爱人,在经历了短暂的幸福与喜悦过后,又以惨痛的分手,为彼此间这段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在李刚与靳满仓落网后的两个月,当法院将二人分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与无期徒刑过后,小梅姐留下了一封信,便悄悄的离开了北京。。。
在信中,小梅姐让罗永琪把她忘了,让他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然后幸福的度过一生。
她在信中还说,在经历过那件事儿之后,她觉得自己很脏,脏的她自己都嫌弃自己,脏的她觉得自己没有面目在与罗永琪相爱,也不配去拥有真挚的爱情。。。。
在一家泛着昏黄灯光的小酒馆里,我带着孙静,与罗永琪、小麻子隔着一张油腻且略显肮脏的桌子相似而坐。
我静静的坐在那,一言不发的听着罗永琪的诉说。
当罗永琪平静的像个局外人一样将整件事儿说完,又对着我好像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我干了杯中的酒,带着孙静愤然离去。
罗永琪站起身拉住我,言辞恳切的让我留下,可他迎来的却是一记老拳、一声怒吼;
“操。。。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罗永琪,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你可真行!”
这一拳,打出了罗永琪两行鼻血,引得邻座的几个酒醉的男女指指点点,掩嘴偷笑。
不知发生了何事的饭馆老板走了过来,发现我们并没有打坏他任何东西,又摇头苦笑的转身离去。
我拉了拉愣在那不知所措的孙静,说了声我们走,带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馆。
出了餐馆没几步,我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发现小麻子正一脸怒容的出来。
我站在原地等了会他,谁知这哥们追上我后没等我说话,就抢先埋怨道:
“大赖,你特么也不等我会儿?”
“呵呵,你也没说要走啊?”
“操。。。不走干嘛?跟罗永琪那孙子喝酒吗?我跟你说,这逼人就是特么欠揍,你刚才要是不揍他,我都得揍他了!什么玩意啊?女朋友没找回来之前,要死要活的让你帮忙!找回来之后呢?心里又特么偷着嫌弃人家!你瞅他刚才那副解脱的样子,我草他m的这也是当过兵的爷们?”
见小麻子越说越气,我刚才一肚子的火反而消了不少。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劝慰着说道;
“行了啊你!我这是跟小梅姐从小一块长大,看罗永琪娘们唧唧的德行心里不痛快,你跟着瞎生的哪门子气?”
“靠!我怎么就不生气了?大赖你说,咱们帮他把女朋友救出来容易吗?这其中有多危险,你比我更清楚!还有小梅,她这大半年遭了多少罪?一个女人,经历了那种事,现在正是情绪波动需要有人安慰的时候!可他罗永琪呢?他拿着小梅的信就心安理得了?还感觉解脱了?他特么这么干对得起谁?”
“唉。。。。算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人各有志,做兄弟的也不能强求。”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眼路灯旁几个嬉闹的半大小子,忽然感觉自己今晚过于冲动,也过于幼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觉得自己能够像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一样,风轻云淡的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
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依旧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依旧还是在以眼中的是非对错去看待一件事儿,一个人。
我一直很喜欢陀思妥也夫斯基,也很喜欢他在《犯罪心理》中说的那句:
没什么比当众谴责作恶的人更容易,也没什么比理解他更难。
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对陀思妥也夫斯基的这句话,也仅仅是停留在喜欢,仅此而已。
罗永琪是恶人吗?很显然,他不是恶人,只是内心过于懦弱罢了。
在我看来,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要有海一样的胸怀,更要能够包容她的一切过往。
爱一个人,爱她、呵护她,是理所应当的。
可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也只适用于我个人。
人与人是不同的,我不能用自己的观点去评价他人的行为,更不能用自己内心的强大,去鄙夷他人的弱小。
罗永琪的懦弱与逃避错了吗?
他或许错了!可他的做法,只是大多数内心懦弱的人都会犯的错。因为他们的内心,还没有强大到包容自己女人在情非得已时发生不堪的事儿。
这就好像无数被侵犯的女人,在身心都受到伤害的同时,又被她们心爱的男人因嫌脏而抛弃。
可这件事儿真的就那么脏了吗?
或许是,但脏的绝对不是她们的身体!而是周围人,包括他们爱人的那颗龌龊或懦弱的心。
看了眼正吸着烟的小麻子,感慨万千之余,我又觉得很欣慰。至少我身边的这个兄弟,是和我同样的人。
这时,我包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打电话的是罗永琪。
我没有接,毕竟这么多年兄弟了,我不想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儿,更不想听他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轻触了几下屏幕,我将一条道歉的短信发给了他,而短信的内容,只是寥寥几字:抱歉,我有些冲动了,勿怪。
过了一分钟,手机里传来了罗永琪的一条短信,也是寥寥几字:抱歉,让你失望了,勿怪。
我看着手机上那一小段文字,猛吸了一口烟后,又不自觉地笑了。
小麻子见我对着手机笑,也跟着嘿嘿傻笑了起来。我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他不知道,看我笑,他就想笑。
我听得是一阵的摇头,笑着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又笑骂了句:“你这勺子。”
见我开玩笑骂他,小麻子气的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在和我对练了几下后,他跟我我说有要紧事儿跟我谈,让我找个地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