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兵魂之大赖也疯狂-第2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臭屁了,还那么远一眼就看到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眼睛,不戴眼镜的话,你无论远近都看不太清楚。”
孙静说着,丢给我一套干劲衣服,又伸手将我的眼镜摘了下来,帮我细细的擦着眼镜上的雨水。
见孙静那我的眼睛打趣,我嘿嘿笑了两声,百年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而孙静貌似也没太在意,更没有追问什么。
唉。。我俩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赶紧换身干净衣服别着凉感冒,这才是第一要务。
等我们换好了衣服,此时雨也小多了。又等了一会,待路面的雨水顺着下水道排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开车回了孙静家。
孙母对我的热情,那是自不用说,从跟孙静谈恋爱开始,老人家就很喜欢我。
昨天,当我跟她商量好了年底来办订婚的具体事宜过后,孙母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我有出息、办事儿,懂礼数。
孙母还说:唉。。。现在这帮小年轻的,结婚办的都是应付事儿。两方家长距离近的还好,距离远的,好多都是结婚前几天才见面,然后订婚和行礼一块办了。这都多少年没有人规规矩矩的提前办订婚酒了,没想到你这孩子这么传统,啥事儿都按礼数来,真是个好孩子。。。
说实话,我当时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这哪儿是我传统啊?明明就是想结婚,可时机却又不成熟,这才万般无奈下弄得如此复古。
可这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我总不能跟她说这么做是为了拖一年的时间,多捞点钱在结婚吧?
跟孙母唠到最后,我也只能厚着脸皮装起了传统好青年。
今天一进屋,孙母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进厨房忙和起来。说是要给我做些新疆特色的家常菜。
孙母那么大岁数了还给我做东西吃,我也不能干看着啊,赶忙追进了厨房,帮着打些下手。
我这正洗着菜,突然顺窗户又看到了那个盯梢的家伙!此时的他,正躲在楼下的一拐角,往我这偷看呢。
大爷的。。。你说我心里这个气!这货整个就一阴魂不散啊?
我跟孙母说下楼买瓶醋,一会就回来。换上鞋子,开门就奔楼下冲了过去。
心里想着不管你丫什么目的,老子今天先暴打一顿再说。可当我冲到楼下之后,那人又像人间蒸了发一般不见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孙子到底要干嘛?这么老远的跑来盯梢,你要说他的警察吧,貌似又说不通。
首先,他那盯梢水平也太拙劣了,人家警察要盯着谁搞个侦查神马的,都是宁丢勿醒。那有他这样被我发现了好几次,还死乞白赖的盯着我的?
其次是,我也没犯什么事儿!说破个大天,我顶多也就是和老板吴迪狼狈为奸,钻了点法律空子。可这事儿要是能翻船,我们公司早就关门大吉了。要办吴迪,让经侦队的几个小民警就能办,警察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大老远的来盯着我干嘛?
可这货要不是警察的话,那他这是搞的哪样?难不成是什么X社会,来找我寻仇来了?
可我也没有得罪什么X社会啊?别说没得罪,我之前还帮他们牵线搭桥了呢,感谢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找我寻仇?
而且看那货的行为,横看竖看也不像是找我寻仇的意思。真要寻仇,那机会多的是,抽冷子直接干就完了,费这事儿干嘛?
我站那琢磨了好一会儿,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我最后甚至想到:是不是老子要出名了,或者说我长得很像某个电影明星,然后就招来了狗仔队,有事儿没事儿的跟着我拍个照片什么的,好卖给小报换钱花?
想到此处,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不纯属扯淡吗?净想些没影的事儿。
还是那句老话,想不明白的事儿,就不要去想!都去他的吧,爱谁谁!愿意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跟着,那就让丫跟着去,反正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我没必要一天到晚的跟你费那心思。
我又站在原地四处仔细查看了一番,除了地上一只牡丹牌香烟的烟头之外,就再也没有发现那人留下的任何痕迹。
我去小卖部买了一瓶醋,摇头苦笑着就上了楼。一进屋,孙静又问我:
“老公,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
我笑笑和她说下楼的时候把钱丢了,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所以就回来晚了。
我这解释虽然有点牵强,但孙静对我那是百分百的信任,对我是从不怀疑的。
不要说丢钱了又找到,我就是说我下楼碰到外星人了,然后我俩又聊了几句!孙静也不会感觉我在骗她,顶多是质疑外星人和我们语言不通而已。
果然,我的这个善意的谎言再次生效。孙静轻敲了下我的额头后,笑着说:
“呵呵,真服了你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总是丢三落四的。你别哪天把自己也丢了啊!”
本章完
第420章 风雨之后见彩虹()
巍峨的南山,一座座大理石墓碑,静静的立在哪里。它们遥望着远方,好似一群鲜活的人,正一刻不停的注视着城中的亲人。
那一个个雕刻着亲人追思的名字,一张张越发模糊的黑白遗照,似乎是他们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痕迹。
整齐的墓碑群中,有一处很特别,它没有生卒年月,它没有照片,它甚至没有名字。
但它就这样屹立在哪里,好像一直在等待,等待着那些不知何时才会来探望它的亲人。
清明时节,当所有墓碑前都燃起追思的蜡烛,当所有墓碑前摆放着鲜花与水果,当所有墓碑前都站满着前来祭奠的亲人时。。。
只有它这里,只有它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永远不会有人来祭奠、清扫、诉说着对它的哀思。
它就那样望着身旁墓碑前的人群,默默的流着无法溢出的眼泪。
但它从来没有怨过、悔过、恨过。
因为它知道,因为它在夺取它生命的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就知道,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他们不应该来,也不能来。
因为怕被人破坏,因为怕被人掘出后挫骨扬灰,因为怕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怕亲人祭奠后被跟踪报复。。。。
它一直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但它同样没有怨过、悔过、恨过。
光秃秃的墓碑上没有名字,但它的名字早已刻了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尽管那名字只有两个字:烈士
阴郁的天空中,下着细细的雨,那天空好似亲人那双流着泪的眼睛,正倾洒着一行行清泪。
雨水淅沥沥的下着,落在一片黑色的雨伞上,又顺着雨伞的外延缓缓的滑落,最终化为一滴滴飞溅的水。
与雨水一起滑落的,还有一只只口罩上面那一双双或因老迈而浑浊,或因悲伤而充血的眼眼睛,所流下的一滴滴哀思。
人群的正中,有两个老人,颤巍巍的望着,望着那座没有名字的墓碑。
尽管他们同样戴着口罩,尽管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但那佝偻的身子,那一缕缕白发,那一双双流尽无数眼泪而浑浊的眼,都在诉说着他们无尽的沧桑。
老人是一对夫妇,互相搀扶着站在雨中。年迈的丈夫努力挺了挺微驼的腰板,颤着声对墓碑说:
“儿啊,爸爸来看你了。。。。。爸爸早就想来看你,可是他们说不行,还有坏人。。。。。不说了,要不你又该嫌爸爸唠叨了。儿啊,你在那边不要担心,你看,爸爸身体很好的,还像你小时候背着你去上学时一样的好。。。。”
年迈的丈夫顿了顿,他看了眼身旁以泣不成声的老伴,又眼角颤抖着挤出了一双笑眼。
他颤着手,很费力的从一旁的篮子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又在老伴的搀扶下将纸包放在墓碑前。
两个老人缓缓的将纸包打开,纸包里漏出了一只只裹着糖色的鸡翅,他们低低的说:
“儿啊,吃吧,这是你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好孩子,吃吧,这是妈妈昨天给你做的,你以前总跟妈妈吵着要,可妈妈太忙了,总是没有时间。。。。
“孩子,爸爸。。。爸爸昨天尝了尝,好像。。。。有些咸了。。。。你。。。。应该会喜欢吧?”
他们就那样轻轻的说着,好像他们的儿子从来也没有离去,也从来没有长大。
可那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低不可闻,小到化为了在场所有人的哽咽。。。
两位老人那事死如事生的一幕,看的我心酸到极点,看的我想一把扯下口罩,替李子烈喊一声:爸。。。妈。。。。
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叫一声吧,哪怕是用你这张相似的脸,安慰一下两位老人也好,至少能让他们不像如今这般悲伤。
可我最终并没有这样做,我不能,我也不敢这样做。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这时间最悲惨的事儿!他们能够如此,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我又为何让两位本已接受这一切的老人,再次经历大喜大悲的绝望?
绵绵的细雨,一刻不停的下着。那雨水淋湿了光秃秃的墓碑,淋湿了一束束或白或黄的花儿,淋湿了一张张泪流满面的脸。
我搀着哭的几欲晕厥的孙静,在墓碑前摆上了一束白菊,一齐缓缓的鞠了三个躬。
在我们离开墓碑前,孙静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血迹斑斑的照片,轻轻的读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读到最后,泣不成声的孙静突然弯下了腰,然后亲手将那张照片放入正燃烧着元宝香烛的火盆。
我知道这张照片对孙静的重要,我想阻拦,可此时却已来不及了。
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照片,在一盆发出呼呼声的火中化为了灰烬。
那火呼呼的响着,就好似一个人在笑,而那在火中燃烧着的照片中,我又好似看到了李子烈欣慰的笑脸。
身旁的孙静擦了擦眼泪,又拉着我的手,对着墓碑露出一丝微笑,对着墓碑缓缓的说:
“阿福,谢谢你,谢谢你把另一个自己带到了我的身边,谢谢你给了我如今的幸福。放心吧,我会永远记住在那片暗红中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会和他一起完成我们曾经的誓言。。。”
在孙静温婉的言语中,不知是否是李子烈泉下有知,或者是天公也为之感动。
那绵绵的细雨,突然没来由的停了,而在天边,抹绚丽的彩虹浮现。
那彩虹很美,而弯弯的彩色当中,又好似有一张欣慰的笑脸,嘴角间挂满了舒心的微笑。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而那一瞬间,他们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众人缓过神来,他们的面孔当中已不在哀伤,而是一脸的畅慰,然后齐齐的看向正牵着手的我与孙静。
人群中不知是谁轻轻地鼓起了掌,紧接着所有人都鼓起了掌,随后又一齐抬头望向那彩虹,大声的喊着:
“子烈。。。。兄弟。。。。你放心吧,我们懂你,风雨之后见彩虹!我们会照顾好叔叔阿姨,照顾好孙静,照顾好所有人。。。。”
本章完
第421章 妈妈,是我。()
雨停了,蔚蓝的天空中,一朵朵洁白的云朵在飘荡。在那一声声兄弟。。。放心。。。的呼唤中,天际的那抹彩虹,也好似了无牵挂般的散去。
我与孙静,随着下山的人群缓步而行。那原本崎岖的小路,此时好像也变得平坦,行走间在也不似来时的艰难。
当我们回到公募外的停车场,正挽着我胳膊的孙静摘下了口罩,向我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我知道,这微笑中或许不只有幸福,更有一种对前尘过往的安然与解脱。
这种感觉我也曾有过,对此更是感同身受。甚至在这一刹那间,我又想起了那片银杏林,又想起了那个叶落朝阳的清晨,以及那逝去了五年,却又总在梦中与我相见的小雪。。。
很多人说,爱一个人很难!
可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记住一个逝去的爱人也很难!
而在心中记住逝去的爱人的同时,又能勇敢的面对生活,然后勇敢的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其实更难。。。
元稹在离思五首•其四中写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在这首诗中,元稹对亡妻韦丛的那份真挚,令所有人动容。
然而在元稹续弦另娶后,却引来了后人无数的唾骂,纷纷指责其是虚伪的负心汉。
但元稹真的是负心汉吗?他给亡妻韦丛写得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