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春宫否?+番外 作者:中叶(jj2012.12.05完结,女扮男装,轻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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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爷看到我进来后,赶紧过来将我带过去问候那群江湖人士。
“诸位,这位正是小女的新婿,以后还望大家多多照顾。”
“孔老爷,不知你这位贤婿是何背景身份?”说话的是一位四十来许的大汉,一脸粗旷的大胡子,一开口便漫天洒水。
孔老爷了然地笑了一下,“这位便是剑灵山庄的三公子,陈归暮陈公子。”
“什么?”
“剑灵山庄?”
“就是那个两个月前被灭门的剑灵山庄?”
“听说这陈三少爷身上可是藏着什么宝贝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完,这人还看了我一眼。
孔老爷话刚说完,下面就沸腾起来,大家都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我一看因为我,大家都变得如此亢奋,一个个面红耳赤,双目圆睁的,不禁就暗生得意啊。
“孔老爷,若这位就是陈三公子,那这剑灵山庄刚被灭门,三公子就谈论起了嫁娶之事,丝毫不理会家仇大恨,未免过于薄情寡义了吧。”这次说话的是个年近五旬的老道士,穿着半旧不新的灰袍子,装模作样地拿着根拂尘,一边说还一边用他那吊三角的绿豆眼斜斜地看着我。
嗯,我只好望天保持沉默。
“这,小女是抛绣球选中了陈公子,可见,这是段天定姻缘啊。至于陈公子的仇,等他与小女完婚后自然会去报的。”
“只怕等陈公子抱得如花美眷后就乐不思蜀,忘记父兄的惨死了吧。”还是那一脸猥琐的老道士,所以说我这辈子跟道士有仇,要不是三岁时遇到那个牛鼻子,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成了贤妻良母了。想到这,我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这……”
“张道长讲话未免有失公允,我们江湖人士没有那么迂腐,既然陈公子和孔小姐的姻缘天定,我等又何苦破坏呢。”这次这位倒是很年轻,长的还算人模狗样,穿一袭蓝色长袍,在一群四五十岁的大爷大妈中格外打眼,加上他刚才又替我辩驳了一番,我不禁细细打量起他来。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举杯朝我淡淡一笑。
我就坐在那看他们你一眼我一语地讨论着我的事情,群情亢奋啊。不过下午没能睡好,现在好困啊,现在眯一会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我用右手支颚,打起盹来。
☆、你也就塞点布装装
第九章
我在一句愤怒的大吼中被震醒,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狮子吼?
我抬头看了一眼大堂中的众人,发现现在的局面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了,应该用很混乱才行。
只见刚才那个喷口水的大汉和一个大妈正大打出手,那大汉本就赤红的脸上更红了,还出现了一对极为对称的掌印,颇具艺术感。而那位大妈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两条袖子都被削掉了,没想到那大汉人长的魁梧,武器居然是一对峨眉刺,真是相当具有矛盾美啊。
而那位极其让人讨厌的老牛鼻子,正被另两个老头围攻,看来这位的人缘是相当差。
还有其他一些人正混战着,这大厅里唯一还算镇定的,也就只剩下那位蓝衣的公子了,额,还有不才在下。
看这情形一下子是打不完了,我准备回去补个眠,正想找孔老头说一声,但四处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赫,这老头躲的倒是快。
我便准备独自出去,刚到门口,就发现有人跟着我,我回过头一看,正是那位蓝衣公子。
“不知公子跟着在下是有何事?”
“在下薛灿,久仰公子之名,真心想结交公子。”说完他又朝我笑了笑。
这个借口,真是的,一点都不真诚,我就算是想要努力相信他,也有点困难啊。
想当年,在雁城的时候,我可还算是有名,但这名气完全来自于我和张二狗一起做的那些偷鸡摸狗之事,雁城那些混混痞子说久仰我的大名,我还是相信的。但这样一个翩翩公子,说是久仰,还想结交与我,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但若说是因为那江湖上传说的,我身上那宝贝,我还可勉强相信一二的。
他看我一脸不相信,也显得有些尴尬,但很快就又厚颜无耻地试图和我拉关系。
“家父是江南船帮的帮主薛郑言,和剑灵山庄也算是旧识,家父得知剑灵山庄被灭门后,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也常和我们提起陈老庄主的事情。在这次出门前,家父千叮万嘱若是遇到陈家流落在外的三少爷,定得好生照顾着。我虚长贤弟几岁,若贤弟不弃可唤我一声薛大哥。”
虽然这些年来我一直沉迷于街头巷尾的玩乐中,但这江南船帮还是知道的,这可是垄断整个江南水域的大帮派。若说交情,最多也就是偶尔的货物运行,使这薛帮主“难过”一段时间的交情,大概是没有的。
“薛大哥言重了,小弟自知处事艰难,岂敢劳烦大哥。”快走吧,快走吧,再不走这一下午就耗没了。
不过这位大哥显然是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依然锲而不舍地妄图结交于我。
我大概也是清楚的,不就是贪图我身上所谓的宝贝,又顾着名门正派的名声不好强抢,试图用怀柔路线感化于我。
可他大概不知道,于我来说,这人生中最最重要之事便是会那周公,而这位薛大哥一直阻拦我的步伐,使得我很是不快。
所以我就不愿再理会他,独自向前走去,留□后仍在打斗的众人,很有一种高人的气质,使得我不免又暗暗得意。
我走了一会,发现那位薛大哥并没有跟上来,不禁松了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一脸淫0荡,正朝我抛媚眼的二狗。看到他,我赶紧加快步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即使绕路,也好过在这里受他的荼毒。
“诶诶,走慢点,人家跟不上了嘛~~~~~”
“忍住,一定要忍住,这里是花园,不可以行凶,不可以……”我只有自我安慰一番,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拳头不往他脸上跑。
等我终于回到自己的小院,身后的那抹粉色身影还在。
他一脸春意地挥退院子里的一众下人,看着那些虽然在往外走,但一脸八卦地看着我们的丫鬟小厮们,我敢以张二狗的那两条狗打赌,他们一定会趴在墙角听的。
所以我只好抬脚走入房内,等二狗进来后,紧紧地关上了门。
他一进门就撩起了裙子往我床上躺,想我一黄花大闺女,从小就被此人占尽便宜,日后若让他人知晓,真真是没脸出门了。
“刚才你怎么没有跟我进大厅?”
“我是去办更重要的事了,我去见了那司徒大人。”
“又有何事?”
“那司徒大人准备将你带进京城,幸好他不知道我们认识,不然你就乖乖等着上京,被随便安个罪名入大牢吧。”
“这朝廷中人未免也太过霸道了,这岂不是明抢么?”
“今天你应该看到了,那孔老头请了一批江湖上的人,还散播了你成为孔家女婿的谣言,就是想让江湖人士都到这孔城来,到时候一乱,又发现你不见了,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呢。”
“那真是多谢你了,只怕这次你也帮不了我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他妈一直都这样,就不能有点斗志吗?”
“斗个屁,老子拿什么斗?滚开,老子要睡觉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当你的女人去。”
“真是绝情,话说,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宝贝,给兄弟见识见识啊?”说着,这厮就懂起手来,在我身上乱翻,我躲闪不及,被他摸到了胸口,这厮还反复地摸了两下,嘿嘿一笑说:“你这还裹着布呢?不就是胸肌不够雄伟么,你以为多裹几块布就成了,大爷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正经胸肌。”
说着,他就拉开了衣领,露出了他稍有看头的胸部。只是这男人的胸膛配上这粉色衣裙,格外怪异。
这厮还一脸兴奋,用手推着我说:“看看,这才是男人的胸膛,这是嫉妒不来的,你也就塞点布装装,哼哼哼。”说完他一脸得意得拍拍我的胸。
本来被束缚着的胸部就很难受,被这厮大力地一拍,疼的我都说不出话来。我以我那死去的娘立誓,他日定报这捶胸之仇。
我人生中最不得意,却又最庆幸的事就是遇到了这厮。
若不是这厮的智商令人堪忧,只怕我那女子的身份得不得如此地保密。他一直坚信我是纯男人,不但他自己相信,还大力地宣称我的男人事迹。
我骗他裹胸是因为没有胸肌怕被人嘲笑,他竟然至今仍相信着,他那刚刚露出的几块胸肌只怕也是为了日后方便嘲笑与我而练出来的。
由于从小被当成男子来养,从未有人教过我如何处理葵水之事,第一次来潮时我以为自己是要死了。还同他哭着惜别,他也当我是快死了,还用他藏起来的私房钱给我买了口上好的棺材。等了几天,发现下面不再流血,而我还依然活着,我大概明白自己是死不了了。我上书局查到原来这便是女子的葵水后,就开始想办法骗他。我就骗他说是我臀部受伤才流血不止,这本是一个极其粗糙的谎言,可他信了。以至于后来每次来葵水不甚弄到衣摆上,他也总是一脸同情地看着我的臀部,欲言又止地问我是否又伤到了。
由此可见,张二狗这人,能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拐走,实属上辈子福缘深厚,这世才能平安活到现在。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第十章
若说这次的事情,我最不愿意拖累的,便是张二狗。
我只愿他,能这样浑噩地过完这一生,娶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生几个可爱的娃娃,大概过上几年,也便忘了我这朋友。若能如此,我愿每天朝着东方拜上一拜。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插手的。
“二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啊,让我想想……”他一脸迷茫地仰着头。
“啊,我想起来了。”他眼睛一亮,“就是我刚跟我爹来雁城的时候,当时你就坐在你家后门口,我还以为你是要饭的,还给了你一串糖葫芦呢。话说,你那时可真够凄惨的,大冬天的就穿一件单衣,要不是我,哼哼,你早就冻死了。”他一脸“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快来报答我”的表情,虽然很欠扁,但也掩不住那份恣意和快乐。
“其实只有半根,因为你当时走了几步后,又回头抢过我手里的糖葫芦吃了一半,然后才给了我,我还记得有一颗生了虫,”我顿了顿,“不过那是我此生吃过的最好的东西,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了。”
“瞧你那出息,一根糖葫芦就把你美成这样,等爷以后发达了,带你吃尽天下美食。”
我看着身边这穿着女装,顶着一张我不熟悉的脸的人,一股暖意笼罩全身。
我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将他踢下了床。
“滚吧你,老子要睡觉了,今天晚上就不要来找我吃饭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早晚睡死你。”他嘟嘟囔囔地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的,我会想办法的,你……你不要太担心。”
“嗯。”我把头埋在枕头里,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我走了啊。”说完,我就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把头从枕头里抬起来,嗯,这种哀伤的气氛真是让人闹心,果然是不适合我的,我还是睡觉吧。
我脱掉鞋子和衣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打斗声给吵醒的,我发现我房间里多了一群黑衣人,没错,是一群。
一群的意思就是,有穿着黑衣蒙面的,有穿着黑衣脸上绑着条黑布仅遮住鼻子的,也有穿着黑衣但穿着绣花鞋的,更有穿着黑衣黑鞋,但不遮面的。
由此可见,我当时的心情之复杂,他们是想在这里开会吗?
我看他们打的很起劲,桌子椅子基本已经报废了,墙上也多了很多刀剑留下的印痕。我默默地穿上鞋子,走到一位黑衣人兄的面前,正准备夺过他手里的刀,就已经被他发现,他反手向我劈来,我赶紧闪身躲开。
正当我和这个黑衣人大战的时候,有另一批黑衣人跑了过来,三两下就将和我动手那人解决了。
突然有人抓住我的胳膊,我反手一扭,竟然没有扭开,我一时不察竟被拖离了房间。其他人看到我被带了出去,赶紧追了过来,不过后面这些人轻功显然是没有抓我这人好。很快就跟丢了,我正想办法如何脱身,这个黑衣人就从房顶下来,走进一间小四合院。我趁着他用另一只手推门的空档,一脚飞去,本是想偷袭他的□,奈何这人警觉性太强,他发现了我的意图后,向后一跳,躲开了我的腿,但仍没有松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点了穴,他将我抬着进了屋,然后就将灯点上了。
“不知在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