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的黑色童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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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姓都不要了,什么名誉声望都没了,他妈居然说我吃软饭!
每次跟陈家亲戚出去吃饭,叔叔指使我干这个、婶婶指使我干那个、姑姑指使我干别的,我老老实实干完所有的事,正想休息一会抽根烟,他们又说不能抽烟,要保证孩子的质量,意思是我和月萍生下孩子才算完成任务,我来这个家就是为了生孩子,否则我就不配得到这么多好处。我只能苦笑,有啥好处啊?我咋看不见好处啊?你们也意思一下啊!
我的私心慢慢膨胀起来,这是环境逼的,也是我思想觉悟不到位,人人都说我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可我一点好处也没看见,只好主动争取。
他们说我吃软饭……咳咳……那就吃给他们看。
不吃白不吃。
第六章 两个世界(上)
嗯,让我最后一次回忆往昔——
我妻子陈月萍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十八斤,这个块头在普通女人里足以鹤立鸡群,事实上我对她的第一眼好感也来自她的外表,这种神秘而又带点震慑力的风格令我非常感兴趣,实不相瞒,第一次和月萍相亲的时候,我上面半个身子和她侃侃而谈,下面部分居然微微勃起……
正因如此我才迅速进入婚姻程序,能令我初见即勃起的女人实在不多,简直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后来我得知,原来月萍找老公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只要是个健康的、高大的、漂亮的、本地的、比她大三岁以上的、有点爱心的就行。这是她和她妈私下拟定的标准,没对她老爸说,所以她老爸给她找了一个不高大的、不漂亮的、外地的高材生,她却挑选了我,我十分幸运地避开所有弱项,成了她的丈夫。也很不走运地成了岳父大人的眼中钉。
这个家庭比较奇特,陈文贤性格阴沉,很少有笑脸,总是在那计算他的收入和利润。陈月萍也不是凡人,不该笑的时候她会笑、该笑的时候她又扳着脸,脑细胞特别发达,总是习惯性沉思。只有李玉桂像个正常人,性格开朗,豪爽大方,对我也很好,平时我和她说的话比月萍还多。
月萍在陈文贤公司上班,老爸是总经理,女儿是副总,看似小公司,其实掌管着许多财产,至少也有几百万……谁知道呢,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财产。
结婚办酒那天我的表现很不好,整晚都在和兄弟们喝酒,或者陪老妈说话,等陈文贤让我去亲戚朋友那边敬酒的时候,我已差不多喝醉了,这让陈文贤很没面子,幸好亲戚朋友和村干部们对我挺有好感,认为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男人,月萍找到了好归宿,云云。才算脱离危险,陈文贤没有当众责难我。
当晚洞房花烛,我的酒劲挥发了一大半,已经能享受丈夫的合法权益,于是我兴致勃勃地和月萍上了床,正要脱她的衣服,她却摇头说:不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问: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月萍说:数红包。
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和月萍在床上数红包。
这是我见过的最大数目的红包,足有二十八万人民币。幸福村不愧为本市首富村,村民们送的红包最少也有三千块,一般都是五千左右,多的有八千。相比之下我的亲戚朋友实在寒酸,亲戚一般只送六百,哥们送一千。
我强行压制心里的喜悦,说:数目挺多的,呵呵,呵呵。
月萍一边记录送红包的人名和数目,一边把这些钱分成三份,说:二十五万给我父母,两万给你父母,一万是你的。
我愣了半晌,说:这个……什么意思?
月萍说:这二十五万是亲戚朋友和村里邻居送的,将来人家结婚了要送回去,还是让爸妈保管最好,这两万是你家亲戚朋友送的,让你妈保管,这一万是你那些兄弟送的,你留着吧。
我还是接受不了,二十八万金额压缩成一万,令我特别失望,说:咱不能这么算,亲戚朋友送咱们红包,以后咱们自己还,不用给你爸妈保管,你看……能不能……呵呵……
月萍摇头说:不行,这是早就说好的,明早我就把钱交给爸妈,你收好三万块,快睡吧。
我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停止打这笔钱的主意,改为打她的主意,说:好的,咱们脱衣服。
月萍又摇头说:不行,你身上满是酒味,今天累了,明天再说。
我说: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它有特殊意义,来来来,我给你脱……
月萍十分严肃地说: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希望被一个醉鬼夺去,请你配合。
这样啊……唉,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我就不强迫你了。于是我只好倒头大睡。
第二天终于迎来盼望已久的时刻,多么新奇的经历,月萍比谁都简单,我的第三个“月”居然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我在她身上亲吻抚弄的时候,她说:不舒服……
我和她裸裎相对箭在弦上的时候,她说:不舒服,你下来……
我仰面躺下,看着她在我身上生涩而又坚决地动来动去,好像即将英勇就义的女烈士,我的身体就是她的坟墓。
于是我慢慢教导,告诉她怎样才是正确的、怎样是难受的,我让她深刻体会“曲径通幽”的含义,还有“渐入佳境”的含义,以及所谓的“灵肉交融”。
月萍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孩,或者说是个很自我的女孩,她心里早已给自己编排了程序,不允许我指手画脚。
她深吸一口气,坐上我的身子,神秘的眼睛陡然变得单纯清明,然后狠狠坐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两个世界(下)
当她用一种比她身子更沉重的方式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我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月琴和月秋的影子。
我突然明白了三个“月”的共同点,虽然有点牵强,可是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奇妙的巧合。
我有过很多女人,有的很羞涩,有的很性感,有的很风骚,有的很温柔,我总是很轻易地征服她们,又很无奈地被她们抛弃,化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是“主动征服”。
三个“月”和她们之所以不同,就是这种态度和方式的互换,月琴主动出击,在发洪水的夏日某一天夺走我的第一次,月秋主动出击,在喝醉酒的秋日某一夜拉我上床,今天月萍照样主动出击,在新婚第二天含泪忍痛和我行使夫妻之实。对我而言也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词汇,就是“被动接受”。
前两次被动接受使我拥有两个坐标级女人刘月琴和杨月秋,那么今天我再次被动接受,是否意味着我有了第三个坐标级女人——此刻正在哭着挺动的妻子陈月萍?
月萍是个令我无法看透的女人,她身上有太多不正常不合理的因素,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性格究竟算哪一类,是温柔、是坚强、是开朗、是阴郁、还是冷漠?她在我身上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是个很简单的人,留着眼泪忍着痛,身子不断颤抖,双眼一片清澈,可是在她送走痛楚之后,她的表现又变得不合理,不哭也不笑,身子依然起伏,神色却好像在深深思索,不是什么人生哲理,更像陷入难题的那种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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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如此简单的男人,我有什么值得她冥思苦想?我连和她结婚都带着最明显的目的,就是冲着她家的钱,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连感情都能用人民币来衡量,还有什么复杂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月琴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哭泣,月秋至少还会在我身下快乐地叫喊,可是我的老婆却没有这种表现,她居然在我身上认真思考,这种神游万里的态度使她和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另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
……我的Jing液就这样射进另一个世界。
真复杂,Zuo爱也能做成这样。
好像听见我的心声,月萍停止她的思索,向我深深地看来。
我问:在想什么?
月萍说:这不是Zuo爱,所以你才会觉得复杂。
不是Zuo爱是什么?
你不爱我,所以这不是Zuo爱,我们有距离。
我伸手把她抱住,让她趴在我胸口,笑道:这样就没有距离了。
月萍依旧凝视着我,说:我们都是最自我的人,谁也不愿贴近谁,所以我们这样不能称其为Zuo爱,充其量只是房事。
我说:你希望我向你贴近?
月萍说:太刻意也是失败的,我不会强求什么。
我说:顺其自然吧,我睡了。
我抱着我的新婚妻子进入梦乡,月萍似乎睡了,似乎还没睡,我也懒得在意。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婚姻生活,因为这次Zuo爱跨越两个世界而没有融合两个世界,我知道月萍对我心存不满,不过我不在乎,上门女婿能令老婆满意才怪了,本来就是目的性明确的婚姻,大家各取所需,能生活就生活下去,不行拉倒。
这是我之前的想法,等我被“逼上梁山”之后就不这么想了。
多年后、也就是此时此刻的我,才明白当初那种想法是多么的错误,周边环境和人为因素导致我的思路走上歧途,其实本来我和月萍之间要简单得多,是我的错误使一件简单的事变得极其复杂。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错误,也就不存在讲述这个故事的必要了。就像我和月萍的第一次Zuo爱一样,如果不是所谓两个世界的跨越,那就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性生活而已。
如果不是这些习惯性思维和行为,也就不存在什么因果演变,一切都失去意义,不需回味、不需描述,你是你,我是我,精英是精英,###是###,生活是生活,生存是生存,就这么简单。
…………
——好吧,让我们进入故事正题。
第一章 游手好闲
午后的阳光洒下来,投在屋檐上,屋檐变得昏沉,投在栏杆上,栏杆变得慵懒,投在躺椅上,躺椅变得疲沓,投在我身上,我更昏昏欲睡,整个幸福村都昏昏欲睡,只有对面老吴家的那只八哥还在兴致勃勃地叫唤“呱唧、呱唧、呱唧……”。
它叫得又快又紧凑,所以我听着听着就变成了“###、###、###……”
这么一想我就笑起来,睡意也驱散不少,坐直身子点一根烟,继续观赏幸福村的风景。
那边有几个外来民工,正在小花园里逗孩子说笑,老吴家的大肚婆站阳台上吃着零食,可怜的上门女婿老吴就在一边晾衣服,不远处有一个漂亮姑娘站在河边打电话,表情恼怒交加,看样子正和男朋友吵架,还有一位丰满的幸福村村姑,坐在老吴家隔壁屋子门口,露出一半胸脯给她的孩子喂奶……
有时我会涌起很多又恶毒又阴暗的念头。比如看见老吴小两口,我希望老吴突然爆发,把那些湿淋淋的衣服猛地甩在他老婆头上,嘴里大骂:吃吃吃,他妈就知道吃!比如看见那个漂亮姑娘,我希望她和男朋友彻底闹翻,然后想不开跳进河里,结果发现河水太脏,实在受不了,只好换个地方重新跳一回。比如看见那位正在喂奶的年轻母亲,我希望她老公突然出现,一把抢走孩子,大叫道: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跟你姓,我他妈不干了!然后拔腿就走,这女人只好光着大胸脯在那干瞪眼……
唉,我就是这样的人,时光把我洗得越来越黑越来越坏。二十出头的时候,我看见马路边某个漂亮女孩会感叹生活真美好,看见一座高楼拔地而起会感叹生活真美好,拿到两百块钱的奖金也会感叹生活真美好。八年后却彻底变质,看见马路边的漂亮女孩,我会想这种女人要多少钱才肯卖身,看见高楼大厦上清洗墙面的民工,我真盼望他从高空跌落,正好砸中路过的某个官老爷,结果官老爷被砸成肉饼,民工拍拍屁股走人。
那样才热闹啊,生活就要折腾才带劲啊,不然成天在这昏昏欲睡,我都快睡糊涂了。
我曾经是个阳光少年,也曾是个俊美青年,我应该过得丰富多彩,不能天天在这昏睡,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可是我又没资格寻找想要的生活,事实上我连说我不喜欢这种生活的资格也没有,我不得不继续无趣地生活,天天在这胡思乱想,指望着世界大乱。
老天爷是个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的主,我混得差的时候它怎么瞧我都不顺眼,从来不让我顺当,我和我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天在那愁眉苦脸。现在我成为光荣的幸福村招赘女婿,老天爷对我的态度立马转变,什么都不用愁,要啥有啥,除了我需要的精彩之外啥都不缺。
多现实啊,我现在每月屁事不干还有一千五的补助金,年底能获得十八万分红,家里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