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出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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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之完全怂了,他要收回刚刚的想法,他才不是他的兄弟,他就是他的祖宗。
薄擎穿好衣服后,拿着韩旭之给的纱布出门,直奔薄氏。
……
次日晚上。
初夏一整天都没等到薄擎来看小昱,稍稍有些失落,而且双目总是不经意的看向手机。
小昱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突然拿过手机:“妈妈,我想给叔叔打电话。”
初夏有些窃喜:“打吧。”
“你帮我打。”小昱把手递向她。
初夏虽然很乐意帮忙,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起来:“是你要打给他,又不是我,你自己打。”
“你就帮我打嘛,你打通了,我再接。”
“你又不是不会打电话。干嘛这么费事?”
“妈妈……”小昱一脸的可怜巴巴,两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眨巴眨巴。
初夏的确是被他萌到了,但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很想打。
她接过手机,然后拨下薄擎的电话号码。
稍稍有些紧张,以前是因为有事才主动打给他,但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不免会有些尴尬。
电话很快被接通,薄擎的声音如大提琴上最性感的音符,缓缓传入她的耳中。
“喂?”
初夏听到声音,心中有些小激动。
她没有说话,马上把手机拿给小昱。
小昱突然装模作样的打着哈欠,然后立刻躺下,闭上双目,又来装睡这一招。
“喂?”
手机里又传来薄擎的声音。
初夏慌乱的将手机放在耳边,双目瞪着小昱装睡的脸,回应:“喂,三叔。”
“刚刚怎么不说话?”
“小昱说他想打给你,但是我帮他拨通后。他又装睡,所以……”
“所以并不是你想打给我?”
“……”初夏犹豫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也不是。”
“那就是你也想打给我?”
薄擎就是这点特别令人讨厌,明知故问,而且还总是问的那么直接。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傅雪怎么样了?没做什么傻事吧?”初夏找到了借口,瞬间感觉自己的棒棒的。
薄擎在电话内稍稍停顿,然后发出奇怪的声音:“嗯……”
“怎么了?”初夏疑惑:“你怎么了?”
“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刚刚的声音很奇怪,好像……”初夏想了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对,没错,我现在是很难受。”
“你怎么会难受?哪里不舒服吗?生病了吗?”初夏非常担心,而且非常焦急。
“呵呵……”
薄擎真的是非常少笑,尤其还是笑出声来,不过他接下来的话真是完全让人笑不出来,而且完全气死人:“我没生病,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突然想起你,想起在马场的那个晚上,然后一兴奋就只好自己解决,没想到你在这时打来电话,所以我只能难受的忍耐着,难受的忍不住发出声音,不过听到你这么关心我,我想我应该不用继续忍耐了,很快就能解放。”
“你……你……你……”
初夏被他说的面红耳赤。
虽然没有当面看到,但是她的脑袋完全不听使唤的快速构画出那个画面。
她乱的整个人都坐立不安:“你继续吧,我挂了。”
“等等。”
“干嘛?”
“再陪我说会儿话,就快结束了。”
“你……你……”
实在是‘你’不出什么,初夏慌张的挂断了电话。
小昱一直在一旁偷听,还时不时的偷看。
她看到初夏的脸红的已经媲美蛇果,马上好奇的问:“妈妈,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
“我没事吧,太热了。”
“热吗?可是今晚很凉快呀。”
“妈妈的体质跟你不同,你不是睡了吗?怎么又醒了?”
“嘿嘿嘿,我突然又不困了。”
“你这个小鬼头。”
初夏微微用力的推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瓜。
……
薄氏顶楼。
郭睿正在帮薄擎换纱布,因为动作有些笨拙,所以弄的薄擎隐隐发出声,接着就出现刚刚的那段对话,说的郭睿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还好,算是成功蒙混过去了。
包扎好伤口后,薄擎系上衬衣的扣子。
郭睿细心的整理染满血的纱布,有些担心道:“先生,今天晚上您就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帮您处理。”
“工地那边已经开工了,大哥那边有什么动静?”薄擎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问工作上的事。
“我查到他好像跟工头有些接触。”
“他想在大楼的建设上动手脚?”
“应该是这样。”
“明天你处理,建设上一定不能出任何问题,如果那个工头立场不坚定,马上给我换掉。”
“是。先生,您还是休息吧。”
薄擎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进办公桌内,然后拿起一份文件,看着上面的满是数字的财务报表。
他微微蹙眉。
“二哥又开始挪用公款了?在这种时候,他可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要提醒一下二爷吗?”
“不用了,他上次几乎损失了全部家当,最近刚刚有点起色,再给他压力的话,说不定又会找谁的麻烦,你把我的私人资金先转移过来,注意别让大哥发现。”
“是。先生,您还是……”
郭睿第三次想要提醒,但是手机又一次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薄擎伸手。
郭睿将手机拿给他。
薄擎垂目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人名,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
想了一想,最后还是接通了。
“薄总,大半夜的接电话都这么慢,看来你是真的很忙。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在忙正事呢?还是在忙私事呢?”
薄擎听着薛荆辰吊儿郎当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找我有事?”他非常直接的质问。
“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没情调。”
“……”薄情不语。
薛荆辰也感到无趣,直接进入正题:“你应该知道子衿认罪了吧?”
“……”薄擎还是没有回应。
“因为她是自首。人证物证都完全符合,所以她的案子很快就下来了,明天就会正式入狱,我希望你能去见见她,见她最后一面。”
“……”薄擎的双目非常深沉,而他的双唇也沉的没有张开。
“你真的是太无情了,她那么爱你,还把你送给她的东西送给你的女人,帮你的女人度过那么大的一个难关,可是你居然一直都不闻不问,连见她最后一面都不肯,你是不是没有心?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要不要我亲自挖出来给大家都好好欣赏一下?”
薄擎的脸上虽然没有动容,但是双目却露出了一丝闪动。
“我会去看她。”他简单的只说了这五个字。
“看来你的心还没有完全变成石头,至少对她还不是。哦,不对……你的心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块冰冷的石头,但只会在初夏的面前跳动,而且还会跳的尤其活跃。说起来,那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下次的宴会我还会邀请她,你不会介意吧?”
薄擎想起上次事。
他那天早上回来后好像对初夏做了什么,一瞬间眉头深深的蹙起。
“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你这样说的话,我就偏偏要接近她。正好我现在也变成了孤家寡人,不如下一个目标就锁定在她的身上。其实……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很相配吗,她跟你的大侄子已经过不下去了,早晚都会离婚,而我现在也是个离过婚的,我们简直太完美了。”
薄擎的表情已经变得好像要杀人,声音更是冷冽的要把人吞了。
“我警告你,你敢碰她,我不会让你好过。”
“你们薄氏的百货大楼已经让你分身不暇了,你还有什么能力让我不好过?”
“你真的想试试?”
“别以为我会怕你,我就是想试试。”
薄擎的双目剧烈收缩,大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薛荆辰,你若想死,我一定送你一程。”
“好,我等着你送我。”
电话里又传来薛荆辰的一阵笑声,然后他才挂断电话。
薄擎的手用力的砸向桌子。
“砰——”
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郭睿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愤怒的模样。
……
柳子衿因为身患重病,被批准外保就医。其实她一直都就住在韩氏医疗的单人病房,门口有警察看守,跟初夏只不过是上下楼的距离,薄擎早就知情,却一直都没有多走一步,上去看她。
都已经多少年不见了?
想想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年少轻狂……
站在门口,警察将房门打开。
柳子衿坐在病床上,穿着非常漂亮的白色连衣裙,脸上化了非常浓重却又非常精细的妆,为的就是掩盖她憔悴的病容。
在第一眼看到薄擎的时候,她扬起最美丽的笑容,无比动人,但是薄擎的脸上却依然还是一片冷漠,死板板的没有任何表情。
双脚站在床边。双目低垂的看着她。
“好久不见。”薄擎先开口,声音平稳,没有一丝起伏。
柳子衿听到他的声音,心情喜悦的无法言表,只能将自己嘴角的笑容继续上扬。
“谢谢你来看我。”
“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帮初夏。”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而已。”
“……”
薄擎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就算化了妆,却还是掩盖不住虚弱的面容。
柳子衿到是被他看的有些害羞。
她微微低头,声音轻的好似荡开的水波:“我是不是老了?变得没以前好看了?”
“都过去多少年了,当然会老,但还是很好看。”
“你说话总是这样,让人又爱又恨,一点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讨她们欢心?”
“呵呵……”
柳子衿笑着仰起头,看着他那张愈发成熟的脸:“你真的一点都没变,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不变,我也老了。”
柳子衿摇头。
“你以前就是这种过分成熟的样子,总是板着一张脸,真的一点都没变。”
“……”
薄擎又沉默了。
柳子衿并不觉得尴尬,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聊着聊着,就没了声音,总是需要她来主动找话题让他开口,她都已经习惯了。
“我虽然只见过初夏一面,但她看起来有些眼熟,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她?”
“也许吧,她是初家的大小姐,而你一直住在薛家,两家以前也有过不少交往,可能在某个场合见过。”
柳子衿又摇头:“不对,我一定不是在那种场合跟她见过,那种场合的人我都有特殊的去记,一定不是,难道是我记错了?”难道是她太过嫉妒,自己开始产生幻觉了?
薄擎也帮她想了想。
“她小的时候参加过很多舞蹈大赛和舞蹈演出,你可能是在舞台上见过她。”
“舞台?”
柳子衿突然醒悟。
她想起来了。是在舞台上,她但并不是去看表演。
“怪不得……”她盯着薄擎的脸又一次重复:“怪不得……原来是她。”
她的话语反倒让薄擎产生了疑惑。
“你以前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我看过她的一次演出,她跳的很好,很美,但因为脚上有伤,在一个跳转的舞蹈动作上摔在了舞台上,不过她很坚强,忍着疼痛和慌张,又站起来继续将那段舞完美的跳完,而且还是一直笑着跳完的。”
薄擎听着她的话,也想起了往事,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没错,那次她虽然是笑着跳完,但到了后台却哭的特别凶,凶的连前台的音乐都差点盖不住。”
柳子衿痴痴的看着他此时嘴角的笑容。
记忆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清晰。
她完完全全的想起来了。
那次她因为好奇,偷偷摸摸的跟踪他去看一场芭蕾舞表演。在观众席上,她并没有去欣赏舞蹈,而是一直盯着他,他则一直盯着舞台上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而小女孩跳完后,他跟着一个女人一起去了后台,那个小女孩正在嚎啕大哭,他却在一旁看着她微笑,笑的那么好看,那是她这一生唯一一次看见他笑,而那时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亲昵的抱着小女孩,哄着小女孩,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