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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男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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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楚听小许谈这些,笑了起来。小许说,你笑什么,这是大家的意见,不是我说的。然后,眼睛很有意味地瞄了张楚一眼。
  张楚说,我不是笑这个,是笑你说话的语气,你说话时,是带着这样一个假定在里面的,如果我是市人的夫人,就不会了。
  小许立即笑了起来,说,你真狗屎。然后在办公桌子下面,伸脚踢了一下张楚。那边陈女仕看到张楚跟小许又闹起来了,走过来,问,你们在笑什么?
  张楚先接过话,说,我就不明白,如果市长的夫人不聪明,市长能贪污受贿这么多?
  小许一听就笑了,说,就你明白。陈女仕却说,小张刚才说对了,如果市长夫人聪明,市长就不会贪污受贿这么多了。张楚立即反驳说,‘不在其位,不谋其利’,局外话人人会说,你别反了我的意思。那边人见这边在争论,就都围过来,围绕市长的夫人究竟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争论,整整争论了一个下午,也没有达成一个共识。
  下班后,张楚走时有些迟疑,他想陈女仕或者小许也许要跟他聊一会儿再走。他就开着办公室门,坐在桌上拿本书出来翻翻,等她们谁过来。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去接,竟是小许的。小许告诉他,让他去鼓楼红唇酒吧,她在里面等他。红唇酒吧离这里不远,就两站路,张楚骑车子一会儿就能到。
  张楚心里尽管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小许。张楚挂了电话后,立即关上办公室门,给诗茗打个电话。他拨出电话后,让电话铃响三下子,然后按住,再重拨,这是他和诗茗约定好了的。诗茗在家里,其它电话都不接。诗茗拿起电话后,他告诉诗茗,他晚上要迟一会儿回去,在单位陪几个客人吃饭,让诗茗不要等他。诗茗问,是不是有女的?张楚笑着说,我成了什么人了?诗茗说,你最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卖弄。张楚说,晚上回去我在你面前卖弄。诗茗笑着问,准备卖弄什么?张楚说,男的还能卖弄什么,英雄本色,豪情万丈,就数那一棒了。诗茗听了,在电话里立即笑开了,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楚又对诗茗说了两句笑话,才挂了电话,开门,锁上门,准备往鼓楼红唇酒吧赶。刚走了几步,陈女仕的办公室门突然开了,从门里面探出陈女仕的半个头来,张楚赶紧跨几步,走进去,陈女仕关上门,两个人立即搂抱成一团,手也忙,嘴也忙,亲热了一会儿后,陈女仕坐到办公椅子上,让张楚面朝着她坐在她腿上。然后,她把手伸到张楚的裤子里,掏出张楚的棒棒,在手心里玩弄。
  张楚因上午才和诗茗觥筹交错过一番,又加上心里念着小许等他心情,棒棒在陈女仕的玩弄里,竟没有挺举起来。陈女仕有些蹊跷,就小着声问张楚,它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样子?张楚脸一红,心里跟着就有些慌张,忙说,可能在办公室里心情紧张的缘故。陈女仕听了,有些相信,因为她自己心里就很紧张,担心小许或者什么人突然开门进来。她把张楚往胸前贴贴,搂紧的张楚。张楚的手全在她的胸脯里,揉着她的奶子。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突然就到张楚的耳边,小着声问,要不要我咬它?张楚还没有转过神来,她已经把张楚推站起来,自己蹲下身子,一只手搂着张楚的臀部,一只手揉着张楚的睾丸,嘴轻轻地一张,就将张楚的软软的棒棒含在了嘴里。
  张楚在一瞬之间,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麻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几乎同时,棒棒在陈女仕的口里,也一下子硬挺起来。。。
  男人第二十章
  张楚离开办公室时已经七点多钟了,他出了机关院大门直接打的去鼓楼红唇酒吧,他上车后就在心里想怎么向小许说明迟到的原因。此时,距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一会儿时间,但马路上的车子依然很乱很挤,行人自行车公交车互相挤着空档往前赶。车子快到了云南路十字路口时,红灯亮了,张楚坐在车子里不免有些着急,他要抓紧时候去见小许,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跟诗茗在一起。诗茗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让诗茗等久了,他心里过意不去,他爱着诗茗。
  他离开办公室后,就完全把陈女仕丢到一边去了。他每次离开陈女仕几乎都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陈女仕对他的态度几乎挑不出一点不是,他觉得他的心态有问题。或许陈女仕结婚了,是有主的人,他只是她生活中的一支小插曲,而不是他生活中的小插曲。诗茗是他的人,他是她的主人,他念着她是必然的。那小许呢?他曾试图破译心中这个密码,带有某种企图的密码,隐匿在某处不出声不张扬的密码。象是储藏在一个储藏室里,等待未来哪天启用。他的欲望?他的情感?他的寄托?或者什么都是。
  绿灯亮起来的时候,他剩的的士刚开到十字路口边,红灯又亮了。这时候,张楚注意到从北边冲出来一个骑小跑车的小伙子,他骑车的样子看上去很急躁,可能要去跟什么人约会吧,张楚心想。他冲到十字路口中央的时候,与迎面交叉而过的一位骑自行车的女孩子相撞了,他们一起倒在路中间,紧接着,有许多辆自行车在他们后面倒下来了,十字路口中央立即乱成了一团,眼看绿灯又要亮了,倒下来的人匆忙爬起来推着车子赶路,但那个小伙子压在那个女孩身上似乎爬不起来。女孩的裙子被掀开来了,大腿全露在外面,叉着两腿被那个小伙子压在地上,或许他身上哪儿摔疼了,或许他有意不想起来,在女孩身上沾点便宜。张楚突然想起有一年春天,麦子成熟的季节,他和几个小伙伴到田野里去玩,他们钻进了麦田,在麦地中间窜,突然,他们听到一串喘息声,还有“啊啊”的叫唤声,他们小心地收住脚步声往前面找,他们吃惊地看到前面麦地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全身赤裸着抱在一起,象老鼠挖地洞似的在动作着,掀起的麦浪在他们身边滚。他们伏在那里看,一点都不敢出声。一会儿,那个男的从那个女的身上起来了,女的还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不愿起来,她的两腿叉在那里,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两腿间浓密的毛,上面流满了许多白色的东西,突然,那个男的回过头来对他们大声吼了一声,看什么!他们几个人吓得赶紧逃走了。他逃回来后,一夜都没有能睡得着,他认识那个女的,也认识那个男的,女的是他的五奶奶,男的是他二叔。他有很长时间遇到他二叔都不敢抬头看他,他想,他二叔一定看到他了。他有时在心里想,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一定也是这个样子,他有时抑制不住想象,就想去偷看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的样子。
  他还在车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已到了红唇酒吧门前。他下车后,往酒吧里面走时有点心慌意乱。酒吧里光线昏暗,从外面往里面走,里面坐着的人面孔看得更不清楚。酒吧里飘荡的音乐,象是日本乡村音乐,哀惋低沉。他不喜欢日本音乐,他觉得那个民族的音乐太压抑,象是带有先天性的阳痿似的。他在场子里转了两圈,没有发现小许,正在犹豫时,他听到有个人在喊他,他寻声望过去,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小许。他走过去,坐在小许身边,刚想对小许说点什么,他忽然发现,对面坐着一个大约有五十开外白白清清的男子正瞪着吃惊的眼神看着他。张楚看了看小许,小许象是有些醉意,眯着眼对张楚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大作家某某某,他是来体验生活的,为他的新小说《听奶子说点什么》找素材。
  小许这么一介绍,那男的立即微笑着对张楚点了一下头,还从裤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送到张楚手上。名片很香,象洒了香水似的,张楚拿在手里闻了几次,然后才看上面的字:中国作协会员,一级作家,某某某,后面还跟着一大堆头衔。张楚看完了,谦笑着很恭敬地收起名片,并说了声谢谢。那男的随即把眼光盯在了小许的胸脯上,用眼光挖掘小许的奶子。张楚有点厌恶起来,他抓住小许的手,对那位作家说,今天遇到大作家,算是我们的大荣幸,我对文学特爱好,特崇拜作家,你想找素材?我刚从朋友那里找来了一部从香港偷渡过来的片子,全曝露,没有马赛克,据说看了很刺激,你看了肯定会产生写作欲。她是我老婆,很现代,你如果带上你老婆一块儿来看,那就更剌激了。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四个人一块儿看,看完了,我们淫乱一下,怎么样?我讲的是实实在在的话,保你写作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男的听张楚说到这里,眉头皱了皱,似信非信,他讪笑着对张楚说,你说哪儿去了,我没有老婆,有个女朋友,是搞艺术的,对人体很专长,比如。。。张楚立即打断他的话,说,嗨,我有个哥们也是搞艺术的,最专长人体艺术,是什么的?对了,是叫强Jian艺术,他把女孩搞到手,然后实施强Jian,并且把他的强Jian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在国际纪录片参赛大奖中,还拿了大奖。张楚说到这里,把手放在小许的奶子上,对那个男的做了一个很邪性的动作,那男的脸上立即抽搐了一下,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张楚对他喊着说,大作家,你别走啊,我老婆身上好看得很,还很好摸,你不想要素材了?小许坐在那里,听张楚说这些野话,早笑成了一团糟,她对张楚说,你说什么呀?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猪,猪才做你老婆,我不是猪。。。
  待那个男的走后,张楚拍拍小许的脑袋,说,喂!你醒醒,怎么一下子就烂下来了。小许突然坐直了身子,说,你讨厌,偏这个时候来,我正想看看他怎么在我身上得手,瞧他色迷迷的样子,还作家?八成是才在录像厅里看了一部肉暴的片子,到这里来把我当野鸡套了。
  张楚搂搂小许,说,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看他性压抑的样子,名片上都洒了女人香水,痛苦啊,作家是永远被锁缚在性饥饿与性压抑柱子上的受难者。一个作家,他的激|情许多是由女人肉堆起来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肉蒲团上打滚,就是孔夫子,还妻妾成群呢。钱钟书清规戒律严格守已,写出来的书也是一堆干货,他的调侃,多半是无调性的。严格守已的人只能做学问,所以钱钟书人称学识泰斗是对的。而象海明威、菲茨杰拉德、拜伦、歌德等等数不胜数的大作家,哪个不是身边美女如云。这些美女,是支持作家写作的动力。作家的笔,其实是握在手上的棒棒。没有激|情的棒棒,也就没有了激|情的文字。一般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多是写于年青的时候,因为那时棒棒冲动力大,带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性,是作家文字的灵魂,它能让一个作家的棒棒硬挺住,否则,作家棒棒在手上软了,就写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么这么呕心,全是棒棒是什么的。小许笑着打断张楚的话,然后问,你也来得太迟了,做什么的?
  想找个理由骗你,可我还是坦白地告诉你,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给爱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老婆又接过电话。。。
  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事,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象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象,而是事实是。酒吧小姐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坐好后,她抬起两腿,脚伸在张楚的裤裆里,抵住张楚的棒棒,用劲压。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了一下,喝一口酒。
  张楚放下杯子,说,它犯什么了?你这样待它?张楚说这话时,立即想起了刚才和陈女仕在一起的情景,他放下两手,抓住小许的小腿子,在小许的小腿上揉揉。小许又故意用劲蹬了两下张楚的棒棒,然后问,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棒棒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嘴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说,作家写作时,笔是棒棒,稿纸是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还有些区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棒棒,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棒棒,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幻想性写着,他几乎写不出好的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甚至性无能或者性冷淡了,他们多半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就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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