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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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去见小许,就必须给诗茗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这让张楚陷入为难。此外,他今晚从小许身上拿走一切,然后连续好多天晚上不见小许,小许会怎么想?如果是诗芸回来了,小许肯定会体谅他,有爱人在身边,晚上一个人不能随便出来。诗芸没有回来,他在小许眼里是没有牵挂的人,是自由的人,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在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再后天晚上等等个晚上和她在一起,说话,Zuo爱,在肉体深处交融彼此的灵魂,否则,他怎么向小许说明。他想到这里时,突然感到身心有些憔悴,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叫司机上城西干道,往草场门方向开。
他下车后走到家门口心仍然有些不甘,内心里交织得一份渴望和一份忧虑。但还是开门进了家,关上门,摸黑打开房间里空调,然后把自己扔在床上。他躺在床上,那份渴望又爬了上来,他不知不觉把手伸向了棒棒,湿热热的,还留有陈女仕手上的热气。张楚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棒棒,它现在在几个女人手上传来传去,睡觉时也被女人捂在手心里,它受到的关心爱抚似乎比张楚本人还多,这个棒棒代表什么?爱,渴望,欲念,占有,忧虑,甚至痛苦,这些滋味他在棒棒上全尝到了。他想到这里时,头脑中突然闪出《拉奥孔》雕像,一张被毒蛇缠绕住表情十分痛苦的脸,渐渐地,他看到了拉奥孔的棒棒,一个硕大健壮坐在雕像中心的棒棒,拉奥孔痛苦的脸仰向天空,它的棒棒翘着也同样指向天空,它的呼唤它的痛苦似乎比拉奥孔脸上的痛苦还要强烈,甚至表现在拉奥孔脸上的痛苦看上去更象是由棒棒发射到脸上去的。他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这样去认识过拉奥孔。他这刻又记起了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夕》,似乎与《拉奥孔》有些相似之处,一个神情阴郁的男子,在疲乏里,他的棒棒和着他的视线指向同一个方向,都在凝望或者忧郁着什么,他哀伤的表情,同样象是由棒棒传递过来的。他突然象是觉悟到什么,人活在棒棒中,而不是棒棒活在人身上。
张楚还在这样思想时,这时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打开灯,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会是什么人打过来?明天诗茗就回来了,他不想有人来打搅。他走到客气里拿起电话,喊了一声“喂!”,没有回音,再喊,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长的叹息声,张楚隐隐地觉得是小许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怎么不讲话?小许就在电话那头说,说什么。张楚听到是小许的声音,心里立即高兴起来,问小许在什么地方?小许说,你问这干嘛?张楚就如实说,我办完事打的打算去你宿里,可到了大门口又走了,想你,又怕见到你。小许就在电话里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你会去我那儿的,我在宿舍里等你,想你来说说话,一直没有等到你,到了十一点多钟了,想你不会来了,不如回家,不用等得心烦。张楚听了小许这些话,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说,我比你还心烦,想你,想要你。张楚说“想要你”这三个字时,声音放得很低,象是不想让小许听到。小许说,睡不觉,听你说点什么吧。张楚心里正好对棒棒有些纠缠,就问小许,你说丘比特的那支金箭,代表什么?小许说,这也问我?张楚说,你肯定不知道,丘比特的那支金箭,是个男性符号,棒棒,它箭头上金光闪闪,似有火焰在烧,那都是棒棒的特征。丘比特的金箭,是暗示有些男人棒棒无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棒棒就获得了力量。小许问,那射到女人身上呢?获得棒棒崇拜的力量。小许说,你这样说,两个人相爱,是缘于棒棒?张楚说,我昨晚搂着你,棒棒顶在你身上,我在有一刻曾经想起我很小时候的事,那还是八九岁的事,有一天,我家屋后有家兄妹两人到我家里玩,兄比我大一岁,妹妹比我小一岁,我们三人在一起玩,就做起了性游戏,那兄伏到他妹妹身上,小不点的棒棒放到他妹妹那儿,叫我伏在地上看有没有对上。我告诉他,没有碰到,他就把身子往下来,我说,看不到了。他再把身子往上去,我说,还是没有碰到。后来,我母亲突然撞进来了,当时那个场面让我很尴尬,以后一直忘不掉。隔了两年,有一次,我在一个草垛角落里,看到几个男孩在强Jian一个小女孩,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妹妹,那几个男孩看到我很吃惊,他们抓住我,非要我也上去,跟那个妹妹也做一回,在他们的胁迫下,我脱掉了裤子,骑到那个小女孩身上,但我的棒棒有没有碰到她那儿,我一点都不知道。棒棒在那个时候没有力量,也就没有冲动,没有感觉。
小许听到这里,问,还有吗?张楚说,还想听?小许说,反正又睡不觉,就说些你的这些故事吧。张楚想了一下,接着说,那应该是十二岁那年吧,我真正的唯一的一次强Jian经历。我在家是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有天夜里一觉睡醒了,发现被子那头睡了一个人。我就用脚蹬了几下,那个人醒了,却不说话。我问是她是谁,也不答理我。我就钻到被子那头去,结果发现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她家里这天到了许多亲戚,家里没地方睡觉,她就睡到我床上来了。我睡过来后,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面推,但我就是赖着不走,她推了一会儿,也就不推我了。因为她是个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乱摸,她开始不让,最后竟让我连她的内裤也给脱掉了,当我伏到她身上后,她在我身下笑得床抖抖的,因为我怎么也进不去,后来我下来,她说,才这么小,就想做坏事。我说,那你要等我长大了。后来天要亮时,我舍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想试一下,结果还是不行。从那天起,我看到那个女孩,就很害羞,是因为棒棒无力而害羞。
以后呢?小许觉得这个故事下面应该还有,就追问张楚,张楚说下面没有了,小许觉得张楚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张楚说,是没有了,因为那天夜里那个女孩说,才这么小,我永远不知道棒棒在那个女孩心目中应该多大,她需要多大,经历过这个以后,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棒棒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男人常常借酒壮性,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小许听了,问张楚,你怕我吗?张楚说,怕你,但是另一种怕。小许笑着问,什么怕?张楚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小许听了,就笑骂张楚,两个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得眼皮打瞌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
张楚醒来时,准确的说,是被诗茗推醒的。他醒来看到诗茗,兴奋得跃起身来就搂住诗茗。诗茗却用力推开他,说,有没醒透?我不是你老婆。
张楚却不理会诗茗讲的话,还是上去搂住诗茗,诗茗把张楚往床上一推,气着说,先给我交代一下,你跟姐姐睡过几次?你在家里一次都没有跟我睡,现在想抱我,没门。
张楚脸上堆着笑,说,我特地没上班,在家等你,你还这样气我。不要我亲,我起来漱嘴洗脸上班去好了。张楚说着,跳下地去卫生间漱嘴洗脸。
诗茗也不理会张楚,象是车上累了,或者是真要跟张楚生气一番,自己躺到床上休息。张楚洗好出来,见诗茗躺在床上,以为诗茗哪儿不舒服,上去摸了一下诗茗的额头,诗茗抬手把他的手打掉,说,我不是你老婆,以后你别碰我。
张楚坐到床上,嘻笑着说,这是你说的?然后伸手就往诗茗身上摸,诗茗在床上滚,让着张楚的手,张楚一直把诗茗逼到床边上。诗茗气得坐起来,说,你别讨厌,好不好?张楚伸出两手,就把诗茗紧紧搂住,亲诗茗,摸诗茗的奶子。诗茗在张楚的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说,在家十几天,你都没好好搂我一次,就是抱我一下,也象是应付任务似的,很快就放开我,你对我有什么心,我还跟着你赶回家,心里念着你,你倒好,成天陪姐姐又说又笑的,把我凉一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这么贱,赶回去看你们好恩爱,还要跟着姐姐在一旁夸夸你,你多了不起,心中还有一点我,现在假模假样来了,你放开我,我跟你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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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茗尽管一连气的说了这么多的话,但话是越说越弱。张楚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揉她的奶子,诗茗渐渐地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最后,诗茗搂住张楚,无可奈何地说,我恨死你了。说完了,嘴咬住张楚的舌头,恨恨的劲却用不下去,并且很快就变成了吸吮,舌头抵住张楚的舌头,搅张楚。张楚一边抚摸诗茗,一边脱诗茗的衣服。当诗茗的衣服全脱去时,张楚就给自己脱衣服,诗茗却哼了一声,拦住张楚的手,自己来给张楚脱衣服。当张楚脱去衣服后,诗茗双手抓住张楚的棒棒,在手心里抚摸、揉捻,象是渴望已久似的。渐渐地,张楚的身心如火一般的蓬勃燃烧起来,他躺在诗茗身下,将棒棒顶进诗茗的身体里。
诗茗的下身很快就湿润了一大片,荫道包裹着张楚的棒棒在跳动着、蠕动着,温热的体液带着感宫的美妙不时从诗茗的荫道深处涌出来,在张楚的棒棒四周洋溢成一片沸腾的快乐的温泉。诗茗的两手撑在张楚的胸前,腹部贴在张楚的腹部上,慢慢地伸入、探出。张楚的两手紧紧抓住诗茗的Ru房,臀部配合着诗芸的动作有力地向上一次次顶起,当诗茗温热的体液汩汩地不停地向外涌出时,张楚抱住诗茗翻下上,让诗茗躺到他的身下,用更有力的动作向诗茗的荫道深处剌入进去,当诗茗被张楚剌入高潮时,无数快乐的小手象雨箭一样地从诗茗的荫道里飞了出来,抓住张楚,抚摸张楚,滋滋地抽吸张楚的身心魂魄。张楚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被那些小手抓进了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棒棒一下子在诗茗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他跟着就软瘫在诗茗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张楚的棒棒湿漉漉地从诗茗的荫道里滑了出来,诗茗就把张楚从身上推开去,起来,很熟悉地从诗芸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杯子,杯子里面还剩有一点水,他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在浴缸里放水。在热水器放水的时候,她回到床上,依着张楚躺下来,把手放在张楚的耳朵上,捻捻,问张楚,说我听听,跟谁Zuo爱舒服?
张楚由于刚才消耗太大,躺在床上都懒得睁开眼睛。这会听诗茗这么一说,不觉笑了起来,搂过诗茗,说,你认为跟你Zuo爱最好不就得了,还问我干嘛。诗茗一听,气得揪住他耳朵,说,是谁认为?张楚却不愿意让诗茗在这上面占上风,以免日后让她猖獗,说,我早说过,她是你姐姐。诗茗气得下狠劲揪他耳朵,张楚疼得张着嘴嗷嗷叫,待诗茗放下手后,说,你一回来就虐待我,再这样,我就重找情人了。诗茗一听,立即生起了气,坐起来,问张楚,你刚才说什么?张楚自知说错了大话,赶紧陪理。诗茗不允许他说她是他的情人,在诗茗心里,张楚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张楚对诗茗也有同样的认为,她是他的爱人,他的妻子。
张楚搂住诗茗,说都是她闹的,才这么信口开河。诗茗不依,说,你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张楚说,一小时前的我,你没回来,我是忧心忡忡没精打彩,这也怀疑,那也焦虑,象找不到自己,你现在回来了,我的心情和日子又不一样了,你是我的爱,你还要我说多少次?诗茗立即搂住张楚,说,要你说一辈子。说完了拉张楚起来去冲澡,说冲好澡后给张楚做点吃的。张楚说,快午饭时间了,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张楚下午去单位上班,到了办公室里,办公室里站了一圈人在聊南京新闻,当中陈女仕小许都在。夏天热,上班大家有事也当没事。他们见到张楚,都跟张楚打个招呼,张楚也跟他们一一打个招呼,然后站在一旁听他们聊,听了几句,知道他们是在聊某付市长在负责南京鼓楼地下邃道工程时犯下的事,张楚觉得没什么好聊的,就坐到办公桌子前,找了几份报纸在手里翻看。
小许见张楚走开了,就走过去,坐到张楚的对面,说,他们都在说市长的夫人太差劲了,说她不应该把香港人送去的一块贵重手表拿到商场去典卖,这么贵的手表在南京谁买得起,否则,谁会知道市长贪污受贿了那么多钱。这说的也有道理。
张楚听小许谈这些,笑了起来。小许说,你笑什么,这是大家的意见,不是我说的。然后,眼睛很有意味地瞄了张楚一眼。
张楚说,我不是笑这个,是笑你说话的语气,你说话时,是带着这样一个假定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