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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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陷小许的臀部,摸够了,亲够了,才放开小许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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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刻念着小许,心情就没法安宁。他起来拿起电话,给诗芸挂个电话。他想诗芸也想知道诗茗什么时候回来,他晚上睡觉需要一个陪伴,他的心灵和他的身体需要一个人来照料,这个人必须是他爱的人,他身体放纵时心灵才会得到愉快。电话挂通后,是诗茗接的电话,诗茗说,她买了晚上的火车票,明天上午到南京。张楚听了心里一阵高兴。诗茗把电话给诗芸时,张楚突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好象有了诗茗,一切就都有了。等到诗芸跟他讲话时,他才发现讲话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爱得最深的人,他问诗芸,你什么时候回来?诗芸说,你才离开我两天,就这么想了?张楚说,我等不了那么多天。诗芸说,我尽快早点回去。然后两个人在电话里又聊了几句小孩的话,才挂了。
张楚挂了电话后,看看时间,也才九点多一点,他想小许肯定还没有来,他这样想并不能完全确信,他这刻有点心焦小许。他起来去小许的办公室看看。当他推开小许的办公室门时,里面就陈女仕在,他进去,顺手关上门,陈女仕立即上来迅速地抱了一下张楚。张楚有些不防备,脸都有些红了。陈女仕看到张楚的脸红了一下,更加开心,用手在张楚的下面掏了一下,并且小声问张楚,想不想我?张楚附到陈女仕耳边,说了一句让陈女仕开心的话。陈女仕就又搂了一下张楚,在张楚耳边说,晚上咬它。
张楚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过来了,立即站到距陈女仕远一点的地方,随便从桌上拿了一本杂志,假装一边翻看一边和陈女仕闲话。脚步声过来后,就推开了门,张楚抬眼一看,是小许,心立即就跳荡起来。他先问声小许好,小许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就坐到办公桌子前,在桌子上东翻西翻找东西。张楚注意看了一眼小许的脸色,有些羞涩的潮红。张楚觉得自己在这里小许反而会有些不自在,他自己也不自在,就跟陈女仕说了一句话,跟小许也说了一句话,走了出去。
张楚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后心里感到很难受。桌上放着几份材料,他眼睛看在上面,心里却在想着心思。他这会儿满心想的都是小许,小许的头发,小许的Ru房,小许的腹部,小许的大腿,小许的幽秘地带。。。他这样想时,棒棒在下面就硬了起来。他很讨厌棒棒这会儿硬起来,好象他是十分下流的人。他觉得这个棒棒有点恬不知耻,什么时候都在妄想。他这样想时,心思就到了诗茗身上。他有很长时间不跟诗茗Zuo爱了,诗茗温暖的荫道,那些快乐的小手,那些快乐的抚摸。他想到诗茗时,棒棒在裤子里竟跳动起来,跳得他心更乱。他想,明天上午不来上班了,诗茗下了火车肯定会去家里,他应该在家里等诗茗,等诗茗的拥抱,等诗茗的亲吻,等诗茗的身体。
他想到这里时,突然想到陈女仕晚上约了他。他在犹豫里面同时还有一份渴望,陈女仕每次都是把他往心窝里捺,抚摸它,吻它,咬它,那些感觉美妙极了。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陈女仕的爱抚了,她的Ru房,她的丰腴的胸脯,她渴望填满的荫道。。。张楚想到陈女仕的荫道时,眼前又浮现出小许的嫩红细小的荫部,两片薄薄的小唇边,隐在一片绒绒的荫毛下面,香艳闪亮。。。张楚心想,他什么时候要了小许,他心里需要她,不是棒棒需要她。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时间,小王在翻阅文件,张楚这刻完全没有心情看那些无聊的文件。他起身到柜子里找出一本书,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斯说》,这本书张楚读过许多遍,他每次越读越觉得难懂。他随便翻到一章,“老妇与少妇”,老妇人对查拉斯图拉说,“你去妇人那里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张楚读到这里后就有些不明白,老妇人要查拉斯图带的是什么鞭子?尼采写《查拉斯图拉如斯说》时,曾经多次去剧院听比才的“卡门”,卡门引诱荷西,荷西爱上了她却没有能够征服她,最后杀了她。张楚觉得尼采从卡门那里应该得到启发,这个鞭子,应该是指男人的棒棒,荷西没有一个有力的棒棒,所以他没有能够征服卡门,老妇人或者就是卡门。卡门说,来我这里,你带来棒棒了吗?
总算熬到了吃饭时间,吃过饭,处里人大都到活动室打牌下棋去了,小王也去了。张楚昨晚没睡好,这会儿有些困,他正要关上门睡午觉,见小许从楼梯口上来了,就站在门口跟小许招呼。小许上来就到张楚的办公室,张楚把门关上,把小许拥进怀里。张楚把小许搂进怀里时,心里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吻了吻小许,说,真想。小许就吻了一下张楚,但喘息得很厉害。张楚隔着衣服摸了摸小许的Ru房,然后放开小许。小许要走时,回过身来又跟张楚拥抱了一下,问张楚晚上去哪儿。张楚听小许问这话,很想和小许在一起,但陈女仕已经约了她,他只好告诉小许,晚上要去同学那里,有点事。小许说,你把我心都搅乱了。张楚摸摸小许的脸,又摸摸小许的Ru房,才让小许走。
下班前,陈女仕跟他约好了,七点半钟在夫子庙玫瑰酒吧见。玫瑰酒吧在夫子庙文德桥畔,文德桥是秦淮河上一座名桥,北联夫子庙,南接石坝街,东临泮池,农历十一月十五日之夜,桥两边水中各映半个月亮,是金陵一大奇景。张楚下班后赶到玫瑰酒吧,进去后坐下来一看,心想,陈女仕真会找地方。酒吧里窗户玻璃颜色很深,光线幽暗,轻纱垂窗,透过薄纱往外看,魁光阁的飞檐翘角,半月池的精镂照壁,得月台的雕甍绣槛,秦淮河两岸的河房水廊,还有泮池水面上的仿古画舫,象一派蔷薇色的梦筑在外面,很入眼,真如闻一多所说了,看夫子庙风景,尤如看‘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后晾发一般’。张楚这样想时,陈女仕已走进来了。她一进来,就坐到张楚身边,抱住张楚,吻张楚。张楚摸了一下陈女仕的脸,陈女仕就更加靠紧了张楚坐。酒吧的坐位靠背很高,前后旁边坐着的人都看不见,就是站起来,幽暗的光线也看得不甚明白。轻缓细细的音乐,象吐梦一样的在酒吧里飘。张楚也不知道,这酒吧里到底坐了多少人。
张楚按了一下桌边上的按纽,一个小姐走过来,张楚就跟她要了两杯果子露,饮料送上来后,张楚小着声问陈女仕,我说的那个事你答应不答应?陈女仕不理他,就在张楚的耳边说,想死你了。说着,就把手伸进张楚的衣服里,抓揉张楚。张楚阻止住她的手,问她帮不帮忙?陈女仕却把手下到张楚的裤子里,掏住张楚的棒棒,在手心里捏弄,把玩。张楚立即感到透心的舒服。张楚说,你回答我。陈女仕问,你同学的爱人漂亮吗?张楚觉得有些好笑,说,你想得真多,我跟我那同学平时几乎不来往,他有事才找我的,我见过他老婆也就三四次。陈女仕笑了,说,其实我也是逗你的,你既跟我说了,我想你也不会有那个意思,我已经跟社会处的人打过招呼了,他们那里要打字员,是付处长要,以后的事情你可别怪我。张楚说,你原来故意难难我,我刚才还在想怎么说服你呢,现在应该谢你了。陈女仕撕撕张楚的嘴,说,想谢我就爱我,我难你也是想讨好你,更想讨好它。陈女仕说这话时,笑着用手拉了一下张楚的棒棒。张楚就把手也伸进陈女仕的胸脯里,捏住陈女仕的Ru房,在那里揉捏。
过了一会儿,张楚有些受不了了,象是棒棒要在陈女仕的手里爆破开来似的,他伸出手,拿出陈女仕的手。陈女仕问,怎么了?张楚就到陈女仕的耳边,说,再弄就要破了。陈女仕笑了一下,然后说,今天我要早点回去。
张楚听陈女仕说这话,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回去跟你老公操?陈女仕说,嗯。张楚说,你在下面嗲?嗯。你老公破了你大叫?嗯。张楚听陈女仕一连声说嗯,象是有些生气了,伸出手,在陈女仕下面狠抓了一把,陈女仕伏在张楚的肩上却没有反应,张楚有些奇怪,捧起陈女仕的脸,一摸,竟全是泪。张楚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话不会引起陈女仕伤心,他搂住陈女仕,问,你怎么了?陈女仕却紧紧地搂住张楚,什么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看看表,快九点了,说马上要回去了。然后把身子依在张楚的怀里,一只手掏住张楚的棒棒,象是倦了在睡觉似的。张楚的手摸在陈女仕的Ru房上,心里有些隐隐的不知名状的痛。
陈女仕起身要走时,张楚有些不想动,但张楚还是起来了,到柜台上结个帐,然后搂着陈女仕一起出门。在门口,陈女仕又抱了一下张楚,张楚说,对不起。陈女仕说,不关你的事。但张楚还是不能释然,陈女仕就上来对张楚说,你别傻了,你陈姐就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让你操个痛快。
陈女仕走后,张楚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回家,家里就他一个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心里有些后悔应该约小许,小许多半回家了。到同学朋友家里去,他不习惯突然打搅别人。他顺着夫子庙前面的路走,上了文德桥,他倚在桥上,望着泮池里光怪离陆的水波,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空虚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陈女仕,他心里一阵高兴又有些疑问,拉住陈女仕的手,问,你不是回家的,怎么还没走?陈女仕上来搂住张楚,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又回来看看你。
张楚听了这里,眼里突然溢出了泪水,但没有让陈女仕看见。陈女仕在他心中并没有位置,他每次和陈女仕出来后,回去多半有些惭愧,甚至还生出一些落寞感,但陈女仕却这样念着他,他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手摸在陈女仕的脸上揉揉,心想,以后要好好用心待她。陈女仕搂了他一会儿,放开他,说,你回去吧,我必须走了。
张楚上来又抱了一下陈女仕,还吻了她,然后推陈女仕走,说自己再转一会儿就走。陈女仕走后,张楚心里比刚才还要空洞。他走下文德桥,上钞库街,然后到石坝街往里走,走不了多远,就到了一幢明代青砖板式小楼,张楚站在楼前,竟有些踌躇,他到这里干什么?这是一座烟花窟,这是媚香楼,一代秦淮名妓曾在这里住过,只是,昔日的红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风流繁华早已不复存在了,栏杆和溃檐,在依稀的灯光里,能看得出到处是风蚀雨锈的痕迹。男人们曾把大把的钱在这里挥霍,金尽床头,卖房卖地,只求得能和妓女度过一个良辰美宵,为棒棒买得一欢。张楚这样想着时,象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昨晚怎么就没有要了小许,让小许煎熬,让自己煎熬。什么肉体灵魂,肉体是活着的存在,灵魂是死后的存在。活着就要有体现,眼睛是用来看的,耳朵是用来听的,嘴巴是用来吃喝的,棒棒就是用来操女人的,它们都是肉体的一部分,不应该在对待上有区别。既然要求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么棒棒操更多的女人或者荫道有什么不对?对它讲道德苦炼修行还把它与灵魂联系起来有何道理?怎么灵魂不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肛门联系起来的?“亚当”坚熬住欲念就是大男人,那一个男的勇敢地从四十八层楼上跳下来摔死了是不是大男人?张楚突然觉得这一切太谬误了。活着,套用一句笛卡尔的话,对眼睛,是我看故我在,对耳朵,是我听故我在,对嘴巴,是我吃故我在,对棒棒,就是我操故我在。真理,绝对的真理。
张楚想到这里,心里对小许就有些歉疚,他们两人一直爱着,彼此坦诚公布,这些年来他都没有走进小许的身体,让两人融合成一体。他想,也许小许今晚会住在单身宿舍楼里,她应该想到他心里恋着她,心思念着她。他今天在办公室曾对她说过,他想要她。她这一刻说不定就在宿舍里等他,他想到这里,立即转过身,走到大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单位单身宿舍里去,他坐在车上,他想,他进去后就抱住她,告诉她,昨晚都是错的,他现在要她,他爱她。。。
男人第十九章
张楚坐在车上,快到新街口时,却犹豫起来。他现在去小许那里,只要小许在宿舍里,他就会把小许的衣服脱掉,从小许身上拿走一切。但明天上午诗茗就回来了,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再后天晚上等等个晚上,他会和诗茗在一起,他假如离开诗茗去见小许,就必须给诗茗一个能够站得住脚的理由,这让张楚陷入为难。此外,他今晚从小许身上拿走一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