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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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有人统计过,这九莲宝灯牌型是理论牌型,它共有四种形式,一是刚才我们看到的吉星子这个牌型,这可以说是基本牌型,才学打牌的人都知道,还有2223456777789,1233334567888。2344445666678这三种牌型也是九面听的九莲宝灯牌型。
而这九莲宝灯牌型是可遇不可求的,在实战中一不能吃上家的牌,二不能碰人家的牌,手中的牌就全靠自摸来,如果是大二五八的将共有114张牌,每人起13张牌,这就去了52张牌,庄家还多起一张牌,剩下的牌也就61张。按照一人起一张牌的规则来理论计算一人还可以起十五手牌,问题就是很少有人把牌起到最后一张的,在中途就有人放铳或者被某个人自摸和牌了。这局牌就结束了。就是打血流成河的换三张,桌上的牌去掉了东南西北中发板,也就剩下了96张牌,去掉53张牌后也就43张牌,按照理论模型来计算,你还可以摸十手牌。这十手牌你要的那门花色要来,还有人在和牌了,或者碰牌是冒过了你被人家把你要的牌挖去打掉了。
正因为难度大,有人打了一辈子的牌,没有组成过九莲宝灯的牌型,因为手中的牌没有听以前,很多人都会打算听清一色,面对上家出的那门牌不吃有些受不住诱惑,人家出的牌不碰也是一种折磨。清一色能够听牌肯定是优先考虑的。
从性格上讲,只有那些喜欢打门前清的人可能成。除非是天听或者地听。
打血流成河的换三张将九莲宝灯成功的概率又提高了不少。但仍然是可遇不可求的。
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牌型,吉星子又遇到了一把,而且是连续出现九莲宝灯。打牌能成九莲宝灯的几率是很低,而连续成两个九莲宝灯这个小概率事件的几率是非常低的,低的可以将几率视作0,但再低只要有,还是让人家成了。
这吉星子心想,上把牌没有成,这把牌还会不成吗?
第116章 117,挤兑()
这次吉星子的九莲宝灯是筒子。换后的牌型是1233334567888,就是没有九筒,有四个三筒和三个八筒。其余的各有一张。这个牌型成了后,吉星子开始还没有看懂,自己摆了会儿才弄明白。原来可以和所有的筒子。
吉星子也是浸润赌场多年的,只是今天的经历显得过于怪异,先是自己统收和自己打牌人的银子,然后是莫名其妙地银子就哗哗流出去,又还负账了。吉星子把牌向内扣住后说:“我们来个刺激的,把漂搞大点,我加漂十两银子。”
“这位老兄,我看了下你面前的筹码,莫说漂十两银子的,就是不漂,按照现在的码子大小,我就担心你没有钱出了,你还要加码!”辛艳雀讽刺吉星子说。
“这位兄弟,你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牌友。我们玩牌的最讲究信义了,就是卖房子卖地,卖儿卖女卖老婆都不欠人家的账的。这位兄弟。”吴世干表面上是在说辛艳雀,实际上是把吉星子往绝路上挤兑。
杨发瑞本来也准备帮腔的,但枪口太一致了怕引起人家的疑心。就闷声看自己的牌。
“你们放心,我不会少你们一钱银子的!我向来是开平桌子的!”吉星子掷地有声地说。
吉星子所说的开平桌子是雎县打牌人的话,意思是不挂人家的账。账清走人。
“我就看得出来这位兄弟是爽快人。”吴世干把吉星子直接抵上墙让他没有地方转弯了。
大话好救急,但不能解决具体问题。现在吉星子胸脯拍得天响,也急于扳本就提高了价码。
“不好意思,我扣了。清一色,每人九十两的筹码。”杨发瑞手里拿着一张万字,是五万说。
可是吉星子已经没有这么多筹码了:“这位大哥,我有偿还能力,欠一手。”吉星子说完,满脸讨好地看着杨发瑞。
“不要紧。”杨发瑞说这话面无表情。吴世干和杨发瑞三人为了设圈套用赌博套钱,对每个人赌博是的心理,自己应该的表情都经过细致的分析。比如现在,如果他是笑脸答应了吉星子的请求,吉星子的心里压力就会小许多。
接着辛艳雀也抓了一张六条,和了清一色。
“兄弟,你放心,我有偿还能力的。”吉星子说。
“那可不行哟,你这么拖来欠去的会把我们搞糊涂的。”
“就欠这一转。”吉星子想到自己再赌一把,如果还是抓不到牌和就回家去卖房子卖地去。
老天爷就开了他这个玩笑,这一转牌摸下来除了吉星子没有和牌以外,三个人都和牌了,特别让吉星子不服气的是吴世干竟然也和了清一色。而且也是和的筒子清一色。
吉星子一把牌还没有和,外面已经有四百五十两银子的欠账了。吉星子再次找赌馆老板借赌资。
赌馆老板可不愿再冒险了,要知道现在这五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亩地。就是这把牌,吉星子已经有九十五亩地不属于自己了,还有前面输的借的。
杨发瑞三人也知道现在不坚持,如果这吉星子赖账,自己三人在句垭镇和人家为打牌扯皮,三个人和当地人扯皮,自己是不占优势的。
“兄弟。我们就此结束,这把牌也进行不下去了。你欠我的一百八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算是和你交个朋友。”杨发瑞假惺惺地说。
“我可没有这位兄弟大方。我赢的是要要的。前两天,我还不是打大牌,我输了五千两银子。没有办法,我把祖上留下的房子地都抵押出去了,还不够,最后没有办法,我把子女也抵押了,老婆也押上了,还清了欠账,还略有剩余,我想,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不如把剩下的拿去再赌几把。我现在相信否极泰来这句话了。打牌的不要怕输的苦,只要在不断的赌。总有翻本的机会。”吴世干半是启发,半是诱导地说。
吉星子心里确实不甘,如果这把牌不怎么样,自己扳本也没有希望,也就算了,面对这九莲宝灯的牌,确实不想放手。
“老板,封牌,我去筹银子。三位兄弟时间的损失我会补偿的。”吉星子说。
“没有关系。”杨发瑞先答应了。吴世干和辛艳雀都点了头。
赌馆老板就拿来一块布将桌子蒙住,然后在四只角上用绳子捆住布,然后贴上封条。杨发瑞和其他三人都在这四张封条上签了名,按了手印。
吉星子就去卖房子卖地去了。杨发瑞三人被赌馆老板安排在一间房子喝茶等候。
可是天都黑了,还没有看到吉星子的人影子,就是赌馆派的跟去监视吉星子的伙计也没有回来。
第117章 118,当铺()
“算了,我们不等了。”吴世干对杨发瑞,辛艳雀说。凭吴世干在江湖混的经验,这吉星子一去不回,肯定出了问题。再待下去也许有麻烦。
“可惜了我的一把牌。”杨发瑞很遗憾地说,还把牌翻开看了一眼,才恋恋不舍地和辛艳雀一起去换筹码。
“三位不再玩会儿了?”
“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人还不来,算了。”吴世干算是代表杨发瑞和辛艳雀发了言。
三人假装不认识的各自兑换了银子,还做张做势地互相道别。
然后三人在镇子里雇了一辆马车就回到了雎县县城。
后来杨发瑞才知道吉星子回家以后翻箱倒柜地找地契和房契,就是不知道弄哪里去了,就找老婆,老婆本来对吉星子不顾家,只是赌博就很恼火,可是三纲五常又让她有泪只能悄悄地流。后来见吉星子一输光就卖地,就把这房契地契藏了起来。
吉星子扳本心切,找不到就骂骂咧咧要打老婆。他老婆就进屋喝了毒药,吉星子只好和赌馆监视他的人把老婆送到句垭镇的一个诊所去抢救。
这样时间一耽搁,天就黑了。吉星子心里挂着那把牌,心里就像猫子抓的一样。好不容易见医生对老婆施救后病情稍微稳定了点,就又跑回家翻箱倒柜找房契地契。最后在老婆的枕头里翻了出来。
可是这一时又找不到买主,吉星子知道,那时急等资金周转,只有抵押贷款。这抵押贷款最方便的就是当铺。先把物品作价放在当铺,当然这价就像后来商业银行贷款时对抵押品的评估。自己是没有话语权的。当铺的说了算。
贷出资金后在双方约定的时间内,你可以将准备赎回的资金带着,到当铺把抵押品赎回。当然是要付利息的。
如果你在双方约定的时间里没有资金赎回自己的抵押品,当铺有权处理你的抵押品。这当铺对抵押品的估价往往偏低,就是再好的物品都会写上虫蛀鼠咬,破烂不堪。是土地也是荒田薄地。
吉星子赶到一家当铺,当铺已经把临街一面的门板都上了。那时的商家或者店铺都是封闭式营业,也就是你要什么商品由商家给你拿,绝对不像现在的超市,由顾客自己自由挑选。所以店铺在临街的那一面都开着一个很大的门,然后在门后面横着一张很长的柜台,将顾客拒之门外。
有的稍大点的店铺,柜台就在屋里最里面靠墙的那地方,货物也是摆在柜台里的。这当铺就是一个高高的柜台倚门而立。去当铺的人都要仰视当铺的掌柜和伙计。这些店铺由于柜台的原因,这门就不是有门轴的那种,而是一块块的门板,门板和门槛是用子母槽固定的。也就是在门槛上有凹槽,门板顺着凹槽滑动,一块顶着一块。
那时店铺停止营业就不叫关门,叫上门板了。店铺说关门就是完全不干了,相当于现在的歇业,破产。所以商家最忌人家说关门了。
性子急躁的各位书友也许已经耐不住了,说刚强与散淡这么罗里吧嗦的。我这是走的传统经典创作的路子。和雨果,巴尔扎克等人相比我这还是简单多了。
吉星子跑到当铺,人家上门板了。他就在那里使劲拍门板。当铺的老板就开了一个小窗。老板见是吉星子就说:“吉老板,这深更半夜的,啊,哈哈,有急事?”
吉星子一愣,马上想到这么心急火燎地在晚上到当铺抵押了就是为赌博,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好听,马上说:“老婆病了需要钱治病。请帮衬下。”
吉星子现在居住的房子不仅临街,而且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是一块商业价值很高的地方。可是吉星子就把这块商业用地拿来做居住的房屋,有很多人都去找他谈,想把他的那块地买去或者换去。
可是吉星子就是不干。
这当铺的老板也动过这吉星子的心思,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找过吉星子谈这件事情。
这话又要往回说了。吉星子原先最反对打牌赌博了,根本就不沾这些赌具,可是一次有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吉星子架不住几个人的哄劝,有人给了他十贯钱,说吉星子如果赢了,这十贯钱就还,如果十贯钱全部输了,就算了,不要他还了。
吉星子那天赢了十几贯。
大家都可以想到,慢慢的吉星子就上瘾了。
这当铺的老板翻了一下房屋地契,吉星子所以的家当应该都在这里,唯独还缺一张这店铺老板非常需要的。现在吉星子居住的那个临街房屋的房契。
“这个,你知道的,你这荒田薄地,破旧老屋贷不了多少银子呢。你好像把全部家当都拿来了?”当铺老板开始启发吉星子了。
“没有,还有我现在住的一个院子,就剩那了。”
“哦。吉老板,不知你听说过一根稻草压死了一匹马没有?”当铺老板绕弯子说。
“一根稻草可以压死一匹马?这叫人怎么相信。”
“是的,就是一根稻草压死了一匹马。”
“你忽悠我吧?就是才生下的小马子也不会驮不起一根稻草呀。”
“告诉你吧,这根稻草就是那马身上已经压了它就要承受不住的稻草,这草就是它身上的最后一根压上去的稻草,那马就被压死了。”
“哦,我懂了,你是要我把我住的院子也拿来抵押。好多人找我买我都没有舍得。”吉星子有点警觉了,可是这当铺老板从来没有找自己谈过想买我的房子的事情,不像是。
“算啦,你这些荒田薄地歪屋垮庙就值一百两银子。”
“什么,就值这么点?”
“拿到当铺的都是你们平时用不着的东西,属于废物利用,我们还要想办法给你弄出去变现呢。你不当算了,我们本来就打烊了,我要休息了。啊!”当铺老板说完还很配合地来了一个哈欠。
“我实在是需要银子,这么着,我把现在住的院子也搭上,你就多给点。”
“好,我就给你五百两。”
“还加点嘛。”
“六百两。”
“还加点。”
“算了,我就来个干脆的,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