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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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们想到这山里找一种树,树干和叶子都是红的那种树。您见过这钟树吗?”张名畴问。
“你说的是不是红树呀?我们这里正好有种书叫红树,不仅树干是红的,树叶是红的,就是用刀砍了这树,树液流出来也是红的,像鲜血一样。”那个老人说。
张名畴和狗剩听了,心里一阵兴奋:“这树在哪里?”
“这树可不好找,你们知道这里叫大天坑吗?”老人说。
“知道这里叫大天坑。可为什么叫大天坑却不知道了。”狗剩说。
“我们这里之所以叫大天坑就是因为我们这地方有一个凹陷的地方,就像一口深井一样。那红树就长在大天坑的里面。”
“那我们就去大天坑里面去找。您见过这红树吗?”张名畴问。
“见过。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有次在大天坑旁边砍柴,不小心把砍刀掉到天坑里去了,我为了寻这把刀,就用一根长绳子下了大天坑。在从天坑口子算起大约二十丈的地方就有几棵这样的树。当时我的砍刀正好砍在这一棵红树上。我捡起刀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惧。因为这树流出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让人特别恐慌。我就赶紧爬上天坑,以后再也不敢下天坑了。”老人说到这里还哆嗦了几下,看样子这恐惧过了这么多年,还是给他鲜明的印象。
“老人家能给我们带个路,还有,您当时下天坑的绳子还在吗?”张名畴问。
“绳子还在。可以借给你们,至于带路我是不敢去了的。我给你们指条路。你们自己去。
我也劝你们如果能够不去最好不去。”
“为什么?”狗剩问。
“那地方不干净!”
“那地方怎么不干净?”
“说来惭愧。当时我见了那红树,心里也是万分害怕。也就很长时间没有再到那里去过。后来听说那里出了一个妖精,我也就越发不愿去了。”
“出了个妖精?什么样的妖精?”
“这妖精平时也不出现,每当有雾的时候,它就驾雾升出坑口。别人说了我还不信,据说它出了井口,凡是它看见了的人,它就会将人吸去。有一次有雾的时候,我藏身在离井口不远的地方。就见一阵浓雾从天坑里升起。在这雾的顶端,就有一个长了很红的冠子的鸡驾着这雾。远处正有几个妇女在田里干活,就见这鸡使劲一吸,那几个妇女都被吸进天坑去了。”
“她们的家人就没有去救?”
“救了,最后的结果是人倒没有救出来,又搭进了几条人命。就再也没有人去冒险了。”
“这么说,我们还是不能去寻找那红树?”张名畴问。
“如果你们不怕死,当然还是可以试一试的。只要没有雾,那吃人的鸡也就不会出现。你们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我们要找您说的这种红树救人。有人中了剧毒,要用这红树去解毒。”
“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为了救一命然后又搭进一条或者两条命,值吗?”
“也许我们不会搭进命进去呢!”张名畴很有信心地说。
“还有更糟糕的结局就是你们的命搭进去了红树也没有弄到,该救的人也没有救到,那才是不划算呢。”
“不管怎样,我们也要去赌一把。就是搭进我们的命也要去试一把。”狗剩说的很是悲怆,不,很是悲壮!
“老人家,把您的绳子借给我们用一下。”
“这绳子莫说借不借了,我送给你们了。就是你们要是丢了性命就不要说我没有提醒,把话没有说到。”
“我们怎么会怪你呢。”
那老人就到另外一个屋子里拖出了一大捆棕绳。
狗剩试了下,这棕绳还算结实。
老人就出门给张名畴两人指了天坑的方向,就赶紧回到屋里,并且把门插的紧紧的。好像那妖精就会飞来吃了自己一样。
张名畴和狗剩两人抬着棕绳按照老人指的方向走到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狗剩和张名畴就找了一个高处往大天坑看去。这一看,两人倒抽一口冷气!
这天坑的口径大约有三十丈,四周长满了茅草。可是在井口却没有一棵够粗的树可以拴绳子。最让人恐惧的是和老人讲的一致的是这天坑口有缕缕雾气正在升起。
是不是传说的妖精要出现了?两人都想到了这点,不由得都哆嗦了下。就在这时,从坑口传出了一声巨响,一阵冷风,或者是阴风从坑里吹出。
张名畴和狗剩被冷风一吹反而流出了一身汗,这是吓出来的!
第65章 66,冒险()
今天远足野炊一天,单程九点五公里。回家疲倦不堪,加上牙龈发炎,疼痛难忍就少更点了。算是签个到!见谅。
张名畴和狗剩满以为会出现一只有鲜红冠子的鸡。却是什么都没有出来。那雾也是一直稀薄得很。
那一声响是怎么回事,却是不知道。
“走,好歹我们来了,而且又还获得了比较准确的信息,这里有血树,岂能空还!”张名畴说。
“对,我听他们读书人经常说既来之就安置。”狗剩也拽起文来,就是把既来之则安之搞成了既来之则安置。他一直认为,客人来了就应该安置。安置是雎县方言,相当于招待的意思。
两人意见统一,就找了坑边的一块大石头,把棕绳在石头上栓牢。
“你在上面,我先下去,看清楚情况了,我摇绳子后,你再下来。”狗剩把在老人那借来的一把砍刀插在腰间,把佩剑也在腰间挂牢后对张名畴说。
“不行,我比你年长,力气也比你大,经验也比你丰富,我下去,你在上面。”狗剩说着就要把张名畴正准备拴的绳子抢过来。
“你怎么会比我年长呢。再说我身材小些,有什么情况,你可以几下就把我扯起来。如果是你先下去,有什么情况我怎么扯得动你。”张名畴说。
狗剩一想,张名畴说的有道理。自己力气比张名畴要大,但在妖精的面前,自己的力气就不算什么了。逃生就显得特别重要了:“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情况就把绳子左右抖一下。我就赶紧把你扯上来。”
“好。”张名畴就把棕绳拴在腰间。狗剩就在上面一点点放绳子。就在狗剩将绳子快要放完的时候,就感觉绳子由绷得紧紧的变成松的了。接着就见绳子上下抖动了几下。狗剩就抓着绳子,在腰间环了一圈,然后往下一步步地下去。
狗剩才下时见这天坑的坑壁就像用刀子削出来的。下了三四丈后,这坑壁就有一些小草了。然后就看到有些小树。这些小树都是长在岩石缝隙里。狗剩试了下这小树,根本就扯不动。
又下了十丈深后,光线就黯淡些了。仿佛天晚了。人在黑暗环境里胆子就会变小。狗剩也不例外,但想到下面还有一个娃娃张名畴等着自己,胆气就又有了些。
坑越下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天坑四周的树木也就越来越多,有时候还有像鞭子一样的枝条从狗剩的脸上抽过,火辣辣的痛。
狗剩还看见这岩壁上有种刺,是那种让人见了不舒服的红。狗剩马上想到这刺的红和黑点组成的图案就像蝮蛇的皮一样。怪不得狗剩见了这种刺后有不舒服的感觉呢。
狗剩想,这刺为什么选择这么张扬的红。也许是一种警告,你不要碰我。碰我我就扎你。狗剩边往下下,边胡思乱想。好像自己所见到的的植物中,带刺的大多是红色的。
“慢点,我扶着你。”狗剩听见在身后张名畴在说话。
原来到了一个小平台上。狗剩站稳脚后就见这小平台上长满了红色的树。这树枝茎叶都是鲜艳的红,就是树上开的花也是红色的,只不过这花在红色的掩护下,只能凭借它的形状来判定这是花。
这树粗的有成人的大腿粗,细的就像筷子。
“我们抓紧时间砍吧,砍完了,还要弄上去。”
“好,动手。”张名畴回应道。
张名畴抽出砍刀,就向最初的一棵树砍下。
“哎哟!”一声叫唤把毫无思想准备的两人吓了一跳。
第66章 67,金条()
牙龈肿的好高,吃饭就像八九十岁的老人用口不用牙对付的,吃面条时真狼狈,一半到了食道,一半还在口外。饿的两眼发花了。勉强上传这么多,就算报个到吧!
………
这一声“哎哟”把张名畴和狗剩都吓了一跳,可是两人分别向四周看了下却不见半个人影。
两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就见刚才砍的那棵红树在变短,然后就变成了一个身高有一米七以上,身材苗条的,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好像这眼睛会说话一般。樱桃小口。皮肤白里透红。张名畴和狗剩见了这绝对是属于美女范畴的女子,眼光不敢和她对接。
这小女孩的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的花饰。远看就极像鸡冠一般。
“你们两个歹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就砍了我一刀?”那女孩子说完就不由分说提起双脚一个飞腿踢在了狗剩和张名畴腰间。
这女子边说话,分散了狗剩和张名畴的注意力。二人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都被踢中。
两人所占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小平台。旁边就是黑漆漆的不见底的大天坑的下半截。两人被踢中就向天坑下边栽去。
狗剩和张名畴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偶尔有一两根纸条把他们挡一下,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弹起。这弹起后再下落,自由落体速度就减缓了。
张名畴和狗剩就在这种弹起又落下中交替往下落。最后就听见吧唧两声。两人都落了地。张名畴感觉落地时是掉在一张软毯子上,只是坠落的速度太快,还是被震晕了过去。
狗剩在落地的瞬间就觉得有一个圆球砸在自己的软肋上,一下就被砸岔了气,也晕了过去。
最先醒来的是张名畴,他只是被加速度和接地的瞬间的震荡弄晕了的。张名畴睁开眼睛一看四周,就觉得有晃眼的感觉。
原来这坑下面的四壁都堆满了金条,银锭,黄白之物对比鲜明,发出莹莹的光。
过了会儿狗剩也醒了。狗剩先把那圆圆的硌了自己腰的东西拿出来,借着黄白之物反射的亮光一看,忙丢了下去,原来是一个骷髅头。狗剩和张名畴见这坑底有几十个这样的骷髅头。他想,肯定是从天坑上面掉下来的。到底是自杀掉下来的还是被他杀了灭尸掉下来的,还是被传说中的鸡精吃了扔下的骨头,不得而知。
“这下我们可惨了,也不知这坑有多深呢?你看见没有?这里堆了这么多的金条和银锭,也不知是怎么来的?”狗剩说。
“我觉得我们有救了!”张名畴说。
“我们在这喊他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怎么就有救了?”狗剩可没有这么乐观。。
“你看这金条银锭码的这么整齐,而且这金条银锭如果有段时间不摸它,至少上面应该有灰尘,你看这金条银锭这么干净,至少说明还有什么东西在照看这金条银锭。”
“你是说,只要有什么东西下来,我们都有可能被救出去?”狗剩问。
“是的,就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这照看金条的才会来。”
“这么说,我们还要保持体力。”
“是呀。我们要把肚子填饱,等有了就会好逃离。”
第67章 68,蛇血()
老婆为了治我的牙龈发炎,配了一副中药。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消了些肿,能够稍微咀嚼食物了。如果哪位也有牙龈发炎的可以照方抓药。现在把药房写在下面,与大家分享:
酒炒黄芩20克,栀子15克,生地20克,丹参15克,菊花15克,则草15克,前仁10克,玄参15克,黄连10克,金银花20克,连翘12克,橘梗10克。先煎石膏30克,甘草10克。
两人就把斜背在肩上的干粮取下来,这次为了大家分头寻找血树,每个人是配置的十五天的干粮。这干粮也很简单,就是烙饼。
张名畴和狗剩已经吃了两天的烙饼了,现在咬着烙饼,就像咀嚼着树藤一样无味。一点胃口也没有,要不是为了保持体力过会儿逃命,那是怎么也不想吃的。
两人正在默默吃着烙饼,张名畴突然闻到了一股腥气,刚想问狗剩闻到没有时就觉得有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先抽了自己一下,然后这鞭子就在身上缠绕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紧,仿佛被五花大绑以后还有人在紧绳子。
张名畴的手脚都被捆在这鞭子里面。张名畴感觉到一阵窒息。这变起仓促,狗剩听见张名畴这边的动静才望过来,这一望,大吃一惊。原来是一条白花花的白蛇把张名畴缠住了。这蛇有碗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