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的传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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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危就叫上王清,史敬说:“你们和我一起回家搬些粮食,还有被窝行李,换洗衣裳。”
张其危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烦,这狗县官真是闪的自己有国难投,有家难回!张其危想到了梁山英雄杨志想过的一句话。
自己本来是想为民除害,没有想到代表民的官府将自己当做了害!虽然现在没有亡命天涯,也离那境界不远了。
所幸的是王清,史敬这些人不知是本性善良还是张其危平时待他们不薄,他们忠心耿耿待自己。
“主人,我有个想法,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情,每天的生活就会成大问题,不如将一些下人安排他们暂时回老家暂避风头,等形势缓和了再招他们回来,想来官府也不会过于为难他们。”赛吴用见张其危准备和王清等人回家搬运粮草就建议说。
“可以这样考虑,以他们个人的意见为准。愿意回家的就给点盘缠,不愿意回去的就留下来,这事就由你来办。还要让他们口风紧一点,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张其危叮嘱道。
张其危就和王清,史敬及几个得力的庄丁一起回家搬运物品。
回到张宅,张其危见自己的大门上被十字交叉贴上了官府的封条,就直接飞到第四进院子,那进院子有张宅的库房。张其危就指挥王清等人搬运生活的必需品。
第二天早晨,张其危听见外面的动静很大,就起床出来,原来是原先的下人们在准备离开前,还在为张其危等人搭建更多的窝棚。
张其危心里很是感动。
“东家,起床了。我统计了下,有七十几人准备回老家。”
张其危心里一默,下人基本上走完了。真的是树倒猢狲散?
“怎么有这么多?”
“本来没有这么多,好多都是我做了工作才走的。主要是减轻生活压力。”
“好,一定要他们出去后小心些,千万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
第58章 58,阴沟()
两百多人走了七十几人后,就只有百把多人了,这山里也就没有开始那么热闹了。张其危心里想的是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可不是一个简单事情。遣散下人后,张其危又突发奇想。自己的这些本家都有各自的姻亲,何不也让他们投亲靠友?这样目标也小一些,也可以进一步减轻压力。
就是自己的一些老婆也要她们各自先回娘家暂住,这里万一暴露了也不会被一网打尽。
张其危就和几个叔父商量这事。
张其危的几个叔父在张家虽然不管事,但生活是很优裕的,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在这荒山野洼住窝棚,吃饭连个桌子都没有,就是要方便的时候也不方便,现在听张其危这么一说,一个个也觉得豁然开朗,连夸好主意。
“大侄子,就是这有乱时投亲靠友又不知要多长时间,太久了有些不好意思。”张二爹说。这张二爹按照张家的族谱应该是鱼字辈,他的名字叫张鱼符。张其危的爹是老大,原先是家里的管事人。后来是张其危管这一大家的事情。张鱼符在大哥的面前不敢轻举妄动。
在天朝有个现象,不仅是小户人家,就是像张其危这样的大户人家也不例外,就是父亲管长子,长子管次子,以此类推,这管一是照顾,照管的意思。二是对弟弟进行管教的意思。小的犯了错,大的可以揍小的。雎县就流行这么一句话,大的出门小的苦,打破锅来大的补。就是做兄长的身上还有一份责任。
所以张鱼符自小就被他的大哥,张其危的父亲张鱼字管教。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少挨张鱼字的拳头,对大哥是敬畏中以畏为主。
张鱼字死了,张其危担负了管理大家庭的责任,这张鱼符在侄子面前,有时候就有些不把张其危放在眼里的表现。
张其危对他采取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就采取打枪的方法,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张鱼符说的话张其危是听懂了的,无非就是要张其危给他们开支点钱。
“二爹,是我考虑的不够周祥。你看这样行不行,凡是投亲靠友的,叫账上不仅支一笔礼物钱,还按月将在亲戚家的吃穿用度的零用钱按时送到。什么时候能够安全回家,什么时候就终止这种保障。”张其危说。
“我不是开口找你要钱,而是想到到亲戚家时间久了,也还不是一个事情,这样考虑细致了,大家也都方便一些。”张鱼符说。
把下人安排妥了,把各房各支安排妥当了,就是自己的一些老婆的安置。她们表示愿意和张其危在一起吃苦。
张其危就留下蔡招弟,主要因她是医生,今后有谁受了伤,或者病了,也好方便医治。
这下夜红山这块根据地就剩下张其危和王清等一班兄弟了。
张其危就把赛吴用,王清,史敬叫来商量今后怎么办。
“我告诉你们一个信息,上次我们在花树镇遇到的,为我们庆功的南宫秋你们都还记得吧?他和吸血帮是一伙的。”
“什么?!”最吃惊的还是王清,他一下反应过来了,上次自己喝酒后所谓的误事是受人陷害的。
“是的,就是王教头也是被他们下药了的。他所谓的为我们庆功,实际是在为吸血帮讯找机会。”
“看我不去抓住他,剥了他的皮。”王清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是要抓住他们。现在我想好了,免得夜长梦多,再抓住吸血帮的妖怪了,就地正法。我感觉这吸血帮充满鬼气。”张其危也恨恨地说。
“那个妖怪没有鬼气呀!”赛吴用说。
“今晚我们就行动,他们应该还在花树镇作恶。”张其危就如此这般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赛吴用进行了些补充。然后大家就睡觉,养足了精神好晚上行事。
下午,就有厨子将饭菜准备妥当后,就将要去对付吸血帮的英雄们喊醒。
大伙饱餐一顿后就准备好兵器。
张其危先用神皮如意送了一部分人到花树镇的水源地筑坝将下行的水封死,然后让水改道。
其余人等就将南宫秋的家围死。
张其危派一个南宫秋不可能认识的庄丁去叫门,让王清和史敬一起等那个庄丁叫开门后就控制住那守门的。
张其危想的也是智取。君子角智不角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各表一枝。
在张其危暂时遣散的下人中有一个叫武鑫斐的,他揣着张其危给他回家的路费,准备回家,他的家在雎县的一个叫青龙包的地方。本来从夜红山回到青龙包不需要经过雎县县城。
张其危想到这些下人也许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到张家,有的也还找不到工作,就把路费按照正常的费用乘以三付的。还有工钱等。
这武鑫斐兜里有了几个钱,心里就痒痒的,马上想到城里还有一个和他相好的寡妇,也就不回家看自己的老婆,先去会相好的。
走到雎县的西门路时看见一个赌馆里人声鼎沸,煞是热闹。这武鑫斐也是一个赌徒,无奈要养家糊口,还要支应那寡妇,手上的银子总是不宽裕。现在有了张其危给他们每人的十两银子,有了底气,就想进去博点钱财进来以壮行色,就度了进去。
这赌馆里各色赌法都有人在那以小博大。
武鑫斐就到赌诈金花的牌桌。
因为雎县打麻将的一桌四人是固定的人数,上大人牌,花牌等都是一桌四人,人数固定,你上了牌桌,没有输光身上的钱财以前,是不能离开牌桌的。这三种牌的玩法是输家不说结束,赢家是不能说结束的。
武鑫斐心里还惦着相好,就玩诈金花。这诈金花人数多少不定,你也可以只玩一把就走,没有人和你计较。
诈金花规则规定,发的牌点子朝下,自己是什么牌不知道,自己也不看叫闷着,轮流投注,在这赌场里可以先将银子换成一分分的筹码,一两银子就可以换一百分。牌打完了走的时候再换成银子。武鑫斐就将十两银子换了一千分。现在玩的是五分的码子。五分就是下注五分。如果感觉牌不会大,可以看牌后再决定是否下注,不过这时下注就要翻番,五分的底就要下十分了。还有的允许提速,也就是闷家下十分的注,看了牌的还投注的话就必须是二十分了。
武鑫斐玩诈金花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喜欢闷牌,基本上是把把牌都是先看再说,有牌才进去(下注),无牌就丢,这样损失就不会大。
武鑫斐的第一把牌就是一对AA。诈金花的把这叫做大队长。因为这是对子里面最大的。
第59章 59;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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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鑫斐看了牌,就出了十分,剩下的几人都没有看牌,继续闷。
一圈下来又转到武鑫斐了,大队长的牌,丢掉没有道理,梅豁不动声色又丢了十分进去。有人看了牌就丢了。
有人要撬武鑫斐的牌。关于撬牌有不同的规定,都是约定的。灵活得很。
“把牌拿来我看。”武鑫斐说。
那人把牌点子朝下递了过来。武鑫斐一看,对A,不过另一张牌是Q。好玄!把牌递给了那人,说:“你的牌可以上堆了。”
一般情况下,那人应该把牌丢在没发完的牌上。可是他认为自己的牌很大,有点不服气,就把牌一摊说:“大队长就没搞赢,是金花还是顺子?”
“不能说牌,违规。”武鑫斐很不高兴。
又有一个人听说大队长就没有撬赢说:“我看看自己的牌,一看是A23,也就是123,顺子,不过是最小的顺子。”犹豫了一下把牌甩向了桌子。大家一看说那人,这大的牌就甩了,多可惜。
那人说:“大队长就没撬赢,我最小的顺子还想赢?”
大伙一听有道理,纷纷看牌,丢牌。最后看武鑫斐的牌,与开始撬他牌的一样。其他人恍然大悟说:“谁撬谁输呀。”
那个有小顺子牌的倒有些后悔了,被规则耍了。
这把牌武鑫斐收了二百多分,也就是二两多银子。
第二手牌还是该武鑫斐发牌,诈金花发牌人有的是最后的赢家发,有的是最先丢牌的发牌。
武鑫斐一看自己的牌连10都没有,毫不犹豫就丢了。
第二手牌坐在武鑫斐对面的赢了。
第三手牌该那人发牌,他发给武鑫斐时,武鑫斐发现他的手法不好,牌发高了,武鑫斐看见发给自己的是梅花J。武鑫斐突发奇想,故意往桌子上一趴,像很疲倦的样子,果然,发的第二张牌武鑫斐看的清清楚楚是张梅花7,第三张牌是梅花5,也就是金花。
轮到武鑫斐下注了。武鑫斐说:“我来闷一手。”
大伙见从来不怎么闷牌的武鑫斐在闷牌,很高兴,一个个都只闷不看,那换的筹码就像雪花般飘飞。
没想到这一闷就是十几圈,桌上的筹码就有了五六百分。有人有点心虚就看了自己的牌,一看是大队长,他想刚才武鑫斐大队长就赢了钱,他的机会来了。于是下了十分的注。
大家见有人看了牌就纷纷看牌,有的互相撬牌,有的看了就丢牌。就是武鑫斐一动不动地闷牌。
最后就是四个人在场上继续投注,有三个是看了牌的。诈金花有两个口诀,一个是睁眼睛打瞎眼睛。另外一句话就是闷牌无大小,也就是有时候一些人火气特别好,没有看牌,但牌却很大。现在武鑫斐表面是没有看牌,实际心里有数,也是一个睁眼睛。
另外三个互相撬牌后,就剩下一个人还在场上,武鑫斐就假装要人家撬他的牌,那人说我的牌太小,不撬你。
武鑫斐见桌上的筹码也有上十两银子的样子了就说:“我撬你。”
那人把牌一翻说:“我是一潖大尿。”
这一潖尿就是牌是顺子,AKQ。
“你的牌还是真大。”武鑫斐故意说,就把牌一张张翻过。金花,梅花的金花。
这下武鑫斐心里一默算,估计有二十多两银子了,就想还玩一把了就闪人。
没有想到的是武鑫斐这次没有闷,而是看。武鑫斐一看自己给自己发的牌是三个A,也就是豹子,比金花还要大,而且是最大的豹子,这种牌只怕最小的牌,就是花色是几种,牌点是235的,其余都打不赢他。武鑫斐就打算不撬任何人的牌。
一切都很正常的进行,大家闷了几手后就有人看牌,撬牌了,最后都败在武鑫斐的豹子下。唯独一个人自始至终把牌闷着,只是不断投注。
武鑫斐是看了牌的,每次都要出十分,那人只需出五分。
武鑫斐想你不撬我,我这把天大的牌,我是不会撬你的。最后武鑫斐把所有的筹码全部投完了,无奈撬了那人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