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欺负:贴身小老婆 作者:风铃铛(腾讯读书vip2012.09.26完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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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朗沉声说道:“我只想保证你的安全。”
“我有带保镖出来。”
“可是万一在搏动当中误伤了你怎么办?”
“光天化日,我还真不信他能把我活宰了……”田玛帆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花木,心里烦躁的很。
自从怀孕之后,韦文博就把她接到韦家去了。她几乎天天都呆在家里,像蹲在监狱一般。
难得遇上个好天气,出来散散心,又给这男人破坏了。
她心里不禁一阵恼火,又冲着他大喊:“你给我停车,我要坐回自己的车。”
“我的车难道有钢针?”
扔进海里
“我的车难道有钢针?”
“不是有钢针,而是我不想对着某个自以为是的人。”
章朗心里一阵难受。虽然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她现在已经是韦家承认的媳妇。
她的事,她的安全或许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因为无论如何,即使身份变了,角色变了,他对她的爱护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他没有理会她,开着车子飞驰而去。
田玛帆或许是过于生气,忽然觉得腹部隐隐作痛。
“你怎么了?”章朗看她捂着肚子,一阵紧张。
“我的肚子有点痛。”
章朗吓了一跳,连忙加快车子,“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
医生一边写着病例,一边说到:“没什么大碍,怀孕期间,胎儿压着神经,也会有偶尔引起疼痛的情况,要注意情绪,不要过于激动。吸一会儿氧气,观察一下,没什么特别情况可以出院。”
两人绷紧的心才松懈了下来。
一会,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拿着一瓶药水,“给你滴些葡萄糖液,补充一下体能”。
药水滴了一会,田玛帆忽然觉得困了,便睡了过去。
章朗以为她累了,便走到医院吸烟区去,吸了支烟。
等他再次回到病房时,门口的两个保镖倒下了。
另外几位正气冲冲地赶回来,“章总,刚才我们发现两位可疑人物,所以就去追了,可是被他们跑掉了。”
章朗马上打开病房门,看见病□□的田玛帆不见了。
他的心底蓦地一沉,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
刚才那瓶药水绝对不是葡萄糖那么简单。
他马上找出医院的监控……
…………
一位护士推着昏睡的田玛帆走了一条平时比较少人的通道。
走到通道末尾时,一辆卡车正在卸医药用品。
护士趁着工作人员忙于卸货,马上拿了一只空的箱子,把田玛帆放了进去。
等医药用品都卸完了,她便推着箱子过去,“这是上次需要退回的货物,上面已经注明了标签。”
工作人员马上把箱子搬上了车。
车子驶出了医院不久,便被一队人马劫走了,向着海边驶去。
章朗按照医院监控的的可疑人物行踪,一路追赶去海边
玛帆,你一定不可以有事,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驶到了海边,正当他快要接近海边时,他看到海边有一辆吊车正吊着一个大型的货箱,往海里丢下去。
“不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
当他飞奔过去的一瞬间,吊车已经把货箱扔了下去,货箱顿时像石头沉大海般,一下子就掩埋在茫茫海水中。
一瞬间,章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阳光在他眼中也驶去了光辉。
他觉得自己彷佛掉入了一个暗无天日的黑洞中,周围都一片漆黑,没有光芒,没有声音,就像死亡一般恐怖。
他似乎觉得自己正在窒息当中,想要呐喊,却喊不出来,想要呼吸却呼吸不了。
恢复记忆
他似乎觉得自己正在窒息当中,想要呐喊,却喊不出来,想要呼吸却呼吸不了。
不知多久,他才回过神来,像疯了一般冲向海边,想跟着跳下去。
可是却被众保镖扯住了,“章总,这一带的海水都很深,到处都是漩涡,你下去不仅救不到她,而且还会白白送命。”
“我不管,我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葬身大海,我得下去陪她。”章朗奋力想挣脱众人。
“章总,你冷静一点……”
“章总,我们应该马上想办法救她……”
一语惊醒梦中人,章朗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大喊道:“对,快找打捞队伍来。”
众人马上想联系营救队伍。
一位保镖拖着开吊车的司机过来,“说,谁指示你的。”
司机看着这么多高大威武的男人,吓得手脚才颤抖,支支吾吾说到:“各位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些人给我钱,叫我把货柜扔到海里,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来的……”
“是男的还是女的?”章朗厉声问到。
“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车上,我看不到他们的面孔。”
…………
田玛帆昏昏沉沉地睡着。
被扔下海的时候,重大的冲击力把她撞醒了,一下撞到了货箱的内壁上。
她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整个货箱在眼前旋转。
接着,她的脑海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片段,有她自己的,亲人的,还有章朗的……
她愕然了一下,甩了一下头,众多的情景像播放广告一样,一遍遍地在脑海飞过。
在婚姻登记处初次见章朗时的情形……结婚后章朗欺负她的情形……她反抗章朗的压迫……章朗腿瘫痪了……古萱萱的绑架……还有那个黑暗的山坡……还有他们在仓库里枪战……
最后,她想起了……章朗在上车的时候遮住她的身体,为他挡了一颗子弹……
阿朗……阿朗……她喃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她记起了,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章朗在哪里?
忽然,她醒了过来,因为眼前一片漆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听见有水不断地往她所在的地方涌水进来。
她移动了一下身体,忽然一道水像锋利的剑一般,喷打在她身上。
她重重地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水涌进。
她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静的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四周那么安静?
为什么会那么多水涌进来?
她摸索着,拼命地拍打着货箱,“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在……?”
她不知叫了多少遍,可是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水越来越多,她感觉到已经浸没到她的脚背了。
她觉得心里越来越恐惧,如果还没有人来救她,那么水很快就把这里淹没,那么她就有可能要淹死在这里了。
她越想越害怕,四处摸索着,试着找出口。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类似于门的物体。
海底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类似于门的物体。
她惊惧的心脏都颤抖了。
这到底是哪里?她明明是在医院的病床里,怎么就忽然到这里来了?
这里为什么会这么黑,黑的连一丝微弱的光线都没有,而且还有水声?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毫无方向,毫无知觉。
她不断地摸着,走完了整个货柜,她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
难道这是黑屋,可是怎么会有水?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可是她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因为她感觉到水越来越多了,已经到达她的小腿了。
按照这个速度,不用多久,这里就会被完全淹没。
她吓的开始四肢发软。
她死了不要紧,可怜的是她腹中的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被扼杀了。
虽然这个是不她跟章朗的孩子,可是他怎么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怎么可以跟着母亲葬送在这里。
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还扁平的腹部。
为什么这个孩子不是章朗的?想起那时孩子流产了,他痛心的模样,她就觉得难受。
不知道章朗现在怎么样,发现她不见了,一定是急的疯了。
过了一会儿,水已经淹上她的膝盖了。
她马上摸索着,想找个高一点的地方爬上去。
因为刚才她摸索墙壁的时候,她碰到一堆物体,大概是几个箱子。
她艰难地摸索了一会,终于被她找到箱子了,而且箱子已经飘浮了起来。
她拖着疲惫的双腿,艰难地爬了上箱子,然后蜷缩在那里。
此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似乎除了等死,她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静静地回想着这段时间来所发生的一切,竟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残忍。
她居然不相信章朗,还一次次地伤害他,居然把结婚戒指也弄丢了。
而且,她还怀了韦文博的孩子。
她真该死!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她把别人伤的太深了,所以现在她受惩罚了。
她越想越伤心,到最后眼泪像水一样不断地涌出。
水越来越多了,她感觉到箱子已经飘高了许多。
到最后,已经高到顶部了,她的头已经紧紧地顶着货柜的上方了。
身下的箱子已经没有上升的空间了,她蹲在上面,水也开始漫上她的脚了。
惊惧像洪水泛滥般□□,笼罩着她的四周。
她所在的空间越来越小,她的意志力也越来越脆弱。
她感觉到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她觉得身体越来越凉,水位越来越高,转眼,已经到达她的心脏。
她感到身体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胸、口闷得快要呼吸不了。
水平线像死亡的脚步般,向她越靠越近……
不一会,水已经到她的下巴了。
巨大的恐惧已经将她的意识完全掩盖了,在水漫上她嘴里的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知觉……
…………
岸上,一堆的人在焦急地等待着。
章朗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
绝望
章朗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
黄豆般大小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流下,划过俊气的面孔,缓缓滴到地上,湿了一地的泥土。
他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连眼睫毛上都沾满了汗水。
这段时间,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时间,虽然只是一个小时,可是对他来说却如过了一年一样。
他所有的神经都像已经拉开弦的弓箭,似乎再轻轻碰一下,都会随时断开。
他焦虑到已经无法忍受的地方,因为等待太可怕了,也太漫长了。
那种生死未卜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比身在地狱般还难受。
他情愿再挨多一次子弹,经历一次九死一生的惊险,他也不愿意经受这种等待。
因为这种不知结果的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如果不是那个未知的结果一直支撑着他,或者这一刻,他真的快要疯过去了。
终于,水面露出蛙人的头,章朗马上大声问到:“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她?”
蛙人失望地摇了摇头,“在这附近的水域都没有发现货箱,货箱或者在沉没的过程中被水冲去其他区域了。”
“那你们到其他地方继续找,继续给我找。”章朗竭斯底里的命令着。
十几个蛙人上岸重新换了设备后,又到其他偏远的水域去寻找了。
结果寻找了一天,都没有任何的结果。
月光清冷的海边,海水沙沙作响。
或许是今天出现事故的原因,听起来格外的凄凉。
章朗目光散涣,神情呆滞的坐在岸边,久久不愿离去。
他仿佛被抽空了灵魂般,变的毫无意识,整个人看起来像片落叶般脆弱不堪,仿佛被风一吹,都会随时飘走。
欧子耀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把他拉走,可是他却好像在地上扎了根一般,怎么拖都拖不动。
最后,欧子耀唯有把他敲晕背走了。
第二天,章朗醒来时已经是清晨。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便是要到海边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