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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叫我如何不爱他-第39部分

小说: 叫我如何不爱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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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印点头,难得开玩笑道:“怕她看见就晕了,没敢带来。”   
    护士长看着朱印笑笑,眼里带着异样的惋惜,随后仔细检查了他的左手臂和右手臂,上了橡胶管,片刻,手臂弯处的血管就微微的凸起。         
打了麻药后,护士长摊开手术包开始无菌埋针,插管过程用了近半个钟头,一根长长的纤维管沿着手臂湾处的静脉血管向里面走,越走越深,最后固定了滞留管,在小手臂上缝了两针。         
接着离开病房去照X光,走在医院大楼的走廊里,朱印感觉到手臂的包纱布处湿湿的,不一会儿,血便渗透出来,打湿了厚厚的纱布,一边始终陪伴的护士长连忙打开绷带,回到病房进行清洁,止血,用上止血绷带,又换了纱布。      
    整个过程,很迅速,朱印默默的看着忙碌的护士长,手臂,却一直疼痛着。     
    坐在屈秘书的办公室里,亭梨的心就没安静过。   
    她发觉,她不想过来,她根本就没有心思过来,事业对她真的已经完全失去了挑战和诱惑性,没有意义,她现在,就是这么个没有出息的女人。   
    屈秘书看她一直心不在焉,就问:“朱太太,你是不是有心事?”         
亭梨摇摇头,说:“屈秘书,你别再叫我朱太太,你叫我亭梨吧,小顾也行,屈秘书,其实我,其实我一个人过来,真的很不安。”心里,真的太放不下,至少要过了这段时间,她不能,让朱印独自面对那么多痛苦的过程。   
    “啊?”屈秘书不解。   
    “朱印最近身体不好。”亭梨又说,不知道对于朱印的身体,屈秘书又知道多少。   
    “朱先生的身体,最近怎样了?”   
    “不太好,很严重了。”亭梨幽幽的说。   
    沉默了一会儿,屈秘书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这样吧,我每天会把教你的东西在网上传给你,你随时过来。”   
    “恩,屈秘书,那麻烦你了,过了这段时间,”最关键的时间,“我立刻回来上班。”     
    下午亭梨到家,朱印也已经回来,明天,朱印就开始要住院了,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一起去幼儿园接女儿。   
    走在路上,朱印突然问:“你喜不喜欢比较神秘的东西?”   
    “比如?”亭梨反问。         
“我小的时候,一直比较着迷外星人,每天晚上睡觉,我就喜欢爬到天台上去,对着月亮昏暗的地方,手里拿着无线收音机,集中精神,然后说:我是地球的朱印,请回答,我是地球的朱印,请回答……”   
    亭梨狂笑:“你竟然也做过这类傻事?”   
    “傻吗?”朱印白她,“你知道晋朝有本书,叫《搜神记》,里面就有一卷关于火星人的记载。”   
    “真的?”亭梨挺惊讶。         
“原本的记载,大概是,三国时期,有人看到一四尺高少年,样貌异于常人,着青色衣服,眼有光芒射出,别人看到,很畏惧,他就说:‘你们怕我吗,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自荧惑星。’大概还说了一些其它话,说完,他便腾空飞起,越飞越高,直到消失。”   
    “荧惑星是哪里?”亭梨觉得惊奇。   
    不想,“啪”的一声,朱印忍不住又给了她脑门一记,说:“所以说,你要多看书,荧惑星当然是火星。”         
不再说话,亭梨倒突然想起一些关于外星人替地球人治疗绝症的传闻,好像有一个说的是巴西周刊上发表的一封信,一个小女孩子,得了胃癌,十分痛苦,家人四处求医,但医生们都说已经没有希望。      
一天夜里,小女孩在家里痛的极其剧烈,全家人都躲在屋子里失声痛哭,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强光照进屋子,照到了小女孩的身上,她被包围在一层淡红夹黄的光晕里,于是家里人赶紧跑到屋外,他们看到自家的楼上,有一只巨大的圆盘型物体,物体内本身发着微弱的淡绿色光,从那个圆形物体里,走下来两个矮人。         
他们进屋后,先是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然后用一种接近蓝色的白光,对准小女孩的肚子,于是所有人就突然看清楚了她的内脏,全部的,很清晰,而后又用了某种仪器,探进她的胃里,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他们走出屋子,离开前,还给了他们一个空心刚球,里面是白色的药丸。   
    那则报道,是亭梨大学时看到的,记得看完以后,她还跟同室的舍友们热烈讨论了许久,其实从心底深处,她也绝对是相信有外星生命一说的。   
    只是,如果真的可以治疗绝症,那么,她也想做个傻瓜,每天对着阴暗的地方,不断重复的呼唤外星人。   
    唉,提到外星生命,不禁让人的情绪更加惆怅,也才感觉到,地球人的渺小,甚至是,地球的渺小,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星尘。     
    (三)         
到幼儿园,茉茉看到朱印,连忙拉他的手,走进教室,走到老师的面前,然后说:“老师,这是我爸爸,”说着,又面向班上的小朋友们,“大家都别说话,这个是我爸爸,”最后,她又转身向朱印和亭梨,说,“爸爸,妈妈,我们走吧。”   
    出幼儿园后,亭梨便不解的问她:“刚才为什么要向老师和小朋友们介绍爸爸?”   
    茉茉抬头,高高的仰视着朱印,回答:“妈妈,外婆说爸爸以后就不能来接我了,爸爸要去医院看病。”   
    “茉茉,”亭梨蹲下身,揉了揉女儿略微伤感的表情,“爸爸不是以后不能来接茉茉,过段时间,等病好了,爸爸天天来。”   
    “那要过多久?”   
    “很快。”   
    “很快是几天?”   
    “等茉茉会数到一百,”朱印接过话,跟着蹲下,说,“爸爸就回来了。”     
    “我们去拍照片吧。”突然发觉,自己跟朱印,从来都没有合照,更没有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茉茉雀跃,刚才的伤心顿时忘记,朱印亦笑着同意。         
一张相片,代表一个回忆,那些快乐的一瞬间,清晰,并且真实的被记录在小小的相纸上,微笑的,大笑的,幸福的,唯美的,这个下午,属于那个叫顾亭梨和朱印的一家,带着唯一的女儿,嬉笑着在夕阳下散步,跑闹。   
    相片,在迅速的快门下定格,定格,再定格……   
    但愿幸福的时间,也能因此而,定格,那么人们,便从此没有悲剧。     
    隔天。   
    化疗的第一天,亭梨还是过来了,她不忍,不忍让朱印独自承受这样的痛,九点开始输液,注射了抗吐药和保胃药,十一点半正式上化疗药。         
化疗药物是很毒的神经性药物,护士在往瓶内注射化疗针的时候,先戴了手套,一旦沾上皮肤如果不及时处理,严重的话就会造成皮肤溃烂,可想而知,这种药水通过静脉输进人体内的感觉……   
    化疗的时间,很漫长,护士们都离开后,朱印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说:“Ting,过来陪我躺躺。”   
    亭梨过去,侧着身体躺下,手指轻轻抚着他的额头。   
    朱印又说:“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亭梨便讲了起来。         
“十三岁以前,我跟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起住在乡下,那时候我爷爷身体挺好,我还有几个堂兄妹,对了,好像十岁那年吧,记得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有一天下大雨,我去厕所里,你知道乡下那种厕所吗,就是地上挖个坑,人蹲上去那种,很恐怖,那天,在厕所门口,我看到一只土黄色的小鸟,很丑,被大雨淋透了,我就把它带回家,我爷爷弄个绳子帮我把它的腿捆起来,一直养了好久,你知道挖,朱印,你知道那其实是什么鸟?”   
    “什么鸟?”朱印问。   
    “你绝对想不到,是猫头鹰,刚出生不久的猫头鹰。”   
    “呵呵……”朱印笑起来。           
或许是累了,朱印渐渐睡着,亭梨放下心来,化疗药水滴的很缓慢,亭梨起身到窗口,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几分钟过后,她突然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忙转身到朱印身边,让她惊惧的,朱印的双眼,赫然张开,一股气流像是被堵在了喉咙口,他的眼神痛苦的对着她,似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脸色煞红,额头血筋暴出,两手在不经意间痉挛……亭梨吓住,条件反射般的瞬时往外面跑,周医生就在隔壁,大声叫来了周医生以及负责的护士们。   
    立即停止化疗,实施抢救,拔掉针头,上氧气瓶。   
    亭梨站在病房门口,浑身瑟瑟发着抖,刚才还是好好的,眨眼,却已经经过生死瞬间,这样的化疗,还要过多久。         
不管什么样的医院,都会出现疏忽,哪怕特等病房,事后,化疗事故结果出来,输液药水滴速比规定40/分快了数滴,也就是这么微乎其微的数滴,差点要了一个人的性命,主管护士吓的不行,紧张的说:   
    “我调试的时候,确实是40滴每分钟,可能是病人后来血流速度加快了。”   
平静下来,亭梨冷下表情,对她说:“不是要责怪你,只是希望下一次,在面对别人的生命时,你能够更慎重,更希望你能随时监视病人的状况,因为,我不懂。”如果她能懂,那么她愿意所有的事情,都由她自己亲自经手。   
    ……     
    (四)   
    父母来看朱印,总是轮流换,因为茉茉在家,亭梨,是不愿意她看到爸爸满身插管的样子的,小小的年纪,会留下恐惧的阴影吧。   
    父母像天底下所有的父母,两个人不管谁来,都带了许多清淡的,新鲜的,却很营养的食物,顾父尚好,会将感情藏在心里,顾母来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泪。   
    住在朱印隔壁的,是一个小男孩,白天,亭梨能听见他在注射化疗针时凄惨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听在亭梨的耳里,一阵一阵心悸,到了晚上,他却穿着睡衣过来看朱印。   
    小小的光头,七八岁的年纪,走进朱印的病房后,他就东看看,西摸摸,亭梨给他盛了一碗家里做的西米粥,他摇摇头,说:“阿姨,我吃不下,我胃里翻来翻去的。”   
    然而走到朱印身边,摸摸他的手臂,问:“阿姨,叔叔是什么病?”   
    “心脏血管里的瘤。”亭梨回答。   
    “那肯定比我还疼了,他现在是睡着了,还是疼的昏迷了?”   
    “只是,睡着了。”   
    “哦,我有时候疼的受不了,就昏迷了,你听到我打针的时候哭了?”   
    “恩!”亭梨点头。   
    “其实我不是怕,真的,我就是忍不住,大声哭哭,好像就不那么疼了……那边的牛奶,我可以喝吗?我有点渴了。”   
    亭梨再次点头,他便径自过去拿了牛奶。         
牛奶只喝了几小口,他扭了扭脖子,又过来拍了拍朱印的肩膀,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刚开始来的时候,是不习惯,等过过,晚上就睡不着了,我带了牌,你要是不会的话,我明天教你。”   
    说完,小男孩向亭梨挥挥手,走出病房。     
    半夜,朱印张开眼睛,环视了眼病房,突然皱眉问:“这是哪里?”   
    亭梨正在水池边削水果,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跑出来,愣愣的回答:“是医院啊。”   
    朱印眨眨眼,“哦”了一声,轻笑起来,说:“睡到半夜,醒来却看见陌生的地方,有种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错觉。”   
    “朱印,喝点粥吧,我妈晚上送过来的。”   
    “喂我吧!”朱印的手臂,有些青肿,包纱布的地方,隐隐还渗出了点血。   
    “好!”   
    “Ting,一会,你陪我在床上睡,夜里,不会有问题,护理会随时来观察。”   
    “恩!”   
    时间过的胆战心惊,第二次强烈的化疗后,朱印开始呕吐,不能进食。         
躺在病床上,朱印的脸色惨白,在他的体内,有一股剧毒的化疗药物,在静脉里游走,无论流到哪里,都像是一窜痛苦的火苗在燃烧,杀死血管里的瘤细胞时,也伤害了他的正常细胞,朱印吐出来的,是青色的东西,很骇然。   
    比起前段时间,亭梨已经坚强许多,或者说,麻木许多。         
中午,顾父给她带来了电脑,因为屈秘书说,每天会有卖场里的工作传给她,就在接受屈秘书的工作时,亭梨突然想起她之前在论坛里的求助,想去看看别人的留言,寻找寻找有没有帮助的信息。   
    浏览到最末端的时候,突然连续几段相同的留言出现在屏幕上。           
顾女士,你好,我姓乔,刚从美国回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研究关于心包血管瘤的病例,也一直在努力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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