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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叫我如何不爱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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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了……”    
    “Ting,人恐惧,是因为想的多,如果什么都不想,也就不会有恐惧。”   
    ……    
    第十五章床底的女儿     
    (一)   
    隔天,亭梨的眼睛红红的,眼袋有点肿。   
    书上说,人在黑夜里的时候,容易脆弱,情绪也比较低落,早上离开的时候,朱印还没醒,昨天夜里,亭梨没有问他,到底为什么忽然昏迷不醒,也没问他,得了什么病。   
    潜意识里不想知道吧。   
    打了电话给她爸,声音带点哽咽的说:“爸,天要热了,田里的事,自己别跟着忙了,水稻找人来割吧,要不我请小伽过去帮帮忙。”         
跟她爸,原本其实有很多话想讲,但是说多了,就怕他们在老家担心,所以,她也只简单聊了几句,就匆匆挂掉,但是即便如此,顾父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哽咽,身为父母,女儿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地,又怎么会不担心。   
    ……     
    心里放不下,等到中午时,亭梨又给家里打了电话,是白老太太接的,亭梨问她:“朱印,他起床了吧?”   
    白老太太笑着说:“早就起来啦,已经去联美了,张岱开的车。”         
亭梨应了声挂掉电话,抬眼看着窗外,今天的阳光,不若昨天那般耀眼,像是被云层遮住了一角,胖课过来的时候,亭梨正在发呆,胖课用中指点了点桌子,叫她:“小顾,案子都写好了吧,刚才李经理在催了。”   
    “哦!”亭梨回过神来,点头。   
    胖课看见她红肿的双眼,吃惊的问:“昨晚熬夜修改了吧?”   
    “没,昨天没睡好。”亭梨拿了桌上的文案起身,又说,“课长,那我过去了。”   
    李心珍的办公室就在办公区的最右边,跟钱处长的办公室仅一墙之隔,说实话,能进联美,亭梨还是很感激这位钱处长的,虽然他完全的不知情,更不知道她是谁。         
玻璃墙面的百叶窗关着,站在门外,亭梨敲门,一会里面传出一声“进来”,自然是李心珍的声音,亭梨便进去,直接把文案放到她桌上,说:“李经理,这是我写的文案,你要是觉得哪里有问题,我马上修改。”   
    “放着吧!”她抬头,双眼的视线落在顾亭梨的脸上。   
    “要是没其它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李经理。”   
    “顾亭梨,是吧?”她突然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亭梨点头,令人出乎意料的,她像是不经意的又问,“味道不错,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其实用的是香皂。”基本没怎么用过香水,大概是朱印卧室里的味道吧,也或者就是香皂和沐浴露。   
    “你倒还算有品味!”她淡笑一声,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继续说,“这两天你去搜集供应商资料。”   
    “要安排竞标吗?”亭梨问。   
    “要怎么做,我会通知你,你搜集好了,直接把名单给我,我会安排见面,商谈合作方式。”   
    ……     
    事情发展到这,好像已经没有顾亭梨什么事了。         
走出李心珍办公室的时候,亭梨遗憾的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她是很希望自己来做的,认认真真的做,做出一个特色来,何况这本来也是鱼课课长和助理的工作,努力提高鱼课的毛利,从接触供应商开始,到商品陈列到架,一步一步的好好学。   
    这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二)   
    “我也不想这么样起起伏伏,反正最后都是孤独,眼看感情变成一个包袱……”         
这是顾亭梨设置的手机铃声,食堂里,骤然又响了起来,亭梨放下手里的筷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家里的,亭梨疑惑的接过,上午才跟白老太太通过电话,没想到这会她又打过来了。   
    接通电话,亭梨轻轻的“喂”了一声。   
    “亭梨啊,上午在单位,你有没有碰到朱先生?”白老太太在那头问,亭梨看了眼周围吃饭的同事,只简单回答了句,“没有。”   
    这个白老太太,老问她这类问题,她根本就忽视了,卖场和联美大厦,原本就是两回事。   
    “哦,”白老太太又说,“没有啊,我以为他会跟你说。”   
    “说什么?”   
    “朱先生下午要离开上海。”   
    “为什么?”亭梨惊讶,“他要去哪?”   
    “哎呀,他每隔段时间,总要回香港看望老夫人的嘛,你怎么不知道,昨天我还以为朱先生这次要带你一起去的。”   
    “他电话是多少?”听到这里,亭梨急了,“我说的是他在联美的内线电话。”   
    “这两个人……”白老太太嘀咕了一声,便是短暂的停顿,看样子应该是在电话上翻查朱印的号码,一会,等找到号码,白老太太又继续说,“你打这个电话,6……”   
    挂上家里的电话,亭梨便直接拨打了白老太太刚才提供的那组数字。   
    数秒,电话通了,竟是一个苍老浑厚的男声,他说:“你好,这里是朱先生的内线电话,朱先生现在不在。”   
    “他……去哪了?”亭梨皱眉。   
    “请问你是哪位?”   
    “他是不是已经去机场了?”   
    “哦,你知道,是,才刚离开。”   
    “哪个机场?”   
    “浦东。”   
    ……         
浦东机场,亭梨挂上电话,连忙往食堂外面跑,坐在边上的小孙惊讶的看着她,忙问:“助理,你饭不吃了吗?”亭梨边跑边回头说,“小孙,麻烦你一会帮我把饭盒放到池子里去。”   
    出门就打的,直接往机场方向走。   
中午时段路还有些堵,亭梨坐在后面不禁有些焦急,又打电话回去问了朱印机票的时间,白老太太竟然也不知,还说:“朱先生的事,我这个老太太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你都不会问的吗?”         
一路,亭梨脑子里都有些乱,其实之前也想过干脆问他们要了老夫人那边的电话号码,但是问题是,要如何解释,而且即使通了电话又怎样,没有朱印的首肯,孩子,不可能被接回来。   
    不知道是谁说过,生活,好像总是一团乱麻。   
    真精辟!         
在机场停车场里下车,乘了电梯想直接往上面候机大厅走,一路问了许多人,问他们去香港班机的候机大厅,机场,亭梨第一次过来,这里似乎完全国际化的结构,亭梨一路走,竟走到了国际航班的出站口,一群群异样人种的高大身影走出来,人很容易在里面淹没。         
又拉了陌生人问,他说,登机前要先去柜台办理手续,换登机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CHECKIN,牌上才会显示对应侯机厅,再凭票通过安检,进入侯机厅,听到这里,亭梨有些颓然,陌生人又随手指了指楼上方向,说,“喏,就在那边,换牌柜台。”   
    ……     
    (三)   
    上了电梯,亭梨的双眼一直盯着柜台前换牌的队伍,在人群中寻找朱印的身影。         
谁知,刚走到柜台边,远处,背后的方向,突然有人叫她,“顾小姐!”很惊讶的声音,亭梨连忙转身,后面栏杆处的等待区,大宅里的司机张岱,就站在那里,吃惊的看着她,而在他身边坐着的,正是朱印。   
    眉头紧皱的朱印。   
    亭梨几乎是怔懵的走过去,盯着朱印,想起昨天夜里,他忽然的不醒人事,张岱又问:“顾小姐,你怎么在机场?”   
    ……     
    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与朱印面对着面,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岱感觉出气氛不对劲,忙离开座位,说:“顾小姐,我去给你买杯咖啡。”说着,向楼下的餐厅走去。   
    半晌——   
    朱印突然打破沉默,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连双眼都似乎隐隐带着笑意,招呼道:“嗨,Ting!”   
    这个“Ting”,亭梨每次听都觉得怪怪的,因为这个发音,根本就很像“Ding”,努力忽视他阳光般的笑容,亭梨问他:“你,要去看她们?”   
    “恩!”   
    “你母亲,她一直住在香港?”亭梨又问。   
    朱印摇头,目光有些飘远。   
    看着他漆黑的有些深不见底的眸子,这一次,亭梨沉思了许久,才终于缓缓又开口,很认真的说:   
“朱印,昨天夜里,我一直睡不着,想了很多,虽然我没有问,但是我差不多能猜到,你为什么会要孩子,又为什么把茉茉送到你母亲身边,我能理解,真的,虽然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想知道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就像你说的,人恐惧,是因为想的太多,如果什么都不想,也就不会觉得恐惧……或许你是因为怕你母亲回来,看见曾经住过的地方触景生情,可是你又怎么知道她是不是也有美好的回忆呢,也或许,你是怕她看见你的病情,但是,让她一个人身处异地,难道她不会觉得老年孤独吗?”   
    “你想说什么?”朱印的表情,再次恢复一贯的冷漠。   
    “带她们回来吧,不管是你母亲,还是茉茉,我都愿意照顾她们,你不想让她们知道的事,我也一定帮着一起保密,求你,带茉茉回来吧,我真的太想她,太想了。”   
    每天一闭眼,只要一想到茉茉不在身边,她的心,都像被揪起来一样,很痛。   
    对他,她至少也是真心的。   
    ……     
    他走了,上了飞机,云层之上,看不到一点痕迹。   
    心里很落寂,回来的路上,她顺便去了何律师的事务所,因为罗云蜜的离婚问题,她需要帮着咨询,看见是她,何律师挺客气的在办公室里接待了她。   
    没有刻意寒暄,亭梨坐下后,就直接说:“何律师,关于离婚财产的分配,我想替我的朋友咨询几个问题。”   
    何律师去自动咖啡机上替她泡了杯咖啡后,便示意她继续说。   
    “是这样,我朋友在结婚后,买了一处房产,产权是夫妻共同,但是当初实际出资的是女方父母,现在我那朋友,也就是女方,想要取回房产,她想暂时过户到我的名下。”         
“哦,顾小姐,这个不行。”何律师忙摇头,“我国婚姻法第47条明确规定,离婚时,一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夫妻共同财产,或伪造债务企图侵占另一方财产或分割夫妻共同财产的,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夫妻共同财产或伪造债务的一方,给予处罚,在离婚财产分配时,给予少分或者不分。”   
    “那房产本来就是女方的,女方父母完全的出资。”   
    “搜集证据,可以证明当初购房的钱是从女方父母处借的,可以当作是夫妻对外的共同债务。”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亭梨皱眉。         
“也有,要看当初购房时,有没有公证,公证指定女方父母当初的资金完全是赠于女方作为个人财产,没有公证的话,其实对于购房出钱的事,当事人之间是最清楚的,女方也可以借着和她丈夫在聊这个事的时候,将他承认借钱购房的话录音下来,作为以后有利于自己的证据。”   
    “如果她事先把房产转移到她父母名下呢?”亭梨又问。   
    “绝对不行,夫妻婚后的财产,都属于共同财产,任何一方都无权擅自处置,这样的过户,即使去房产局,也不会有人敢于处理,即使成功过户了,也可以申请撤消。”   
    “男方,是有过错的一方呢?”         
“哦,这个只要能证明男方存在过错,婚姻法第46条规定,对于重婚,同居,暴力,或遗弃的,应该给予另一方损害赔偿,其实不管怎么说,打官司都是最无奈的事,如果可能,双方最好还是努力协商着解决。”   
    “恩!”亭梨点头。   
    最说不清,道不明,是夫妻感情,有时候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人,却不好好的过日子。         
比如倪有成,原本幸福的家庭,却偏要弄的心情烦躁,两败俱伤,这其中,双方或许都会有错,但是离婚,就真的是离婚了,原本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从此以后,就再也走不到一起。     
    (四)   
    香港。   
    是夜,这是一处私人房产,傍山而建,幽深的树木,有点庭院深深的感觉,好在已经是夏天,不会让人觉得冷。   
    朱印坐在餐桌上,他到家已经有一小会,在他身边坐着的,是朱孝芫,对,是朱孝芫,这个三周岁大一点的小女孩,至从到香港,她就被她的父亲正式改名为朱孝芫。         
三岁大的小女孩,按照传统中国人的虚岁记法习惯,她已经是虚五岁,完全已经懂得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周围的人和事,而在她身边坐着的,是一位六十多岁年纪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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