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乾坤-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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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魏忠明,等他回来,我一定要跟他拼命!”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赶紧去刑罚堂,不然,我们可别指望出来了!”
他们刚出压抑的议事堂,眼中都带着愤怒,他们不是恨卢志森三人欺压弱小的自己,一想到他们即将面临的苦难,脸色如死灰一般,可他们更不敢有半点迟疑,直奔天一门刑罚堂而去。
主动点,他们兴许还能留个半条命出来,倘若刑罚堂亲自上门,可不是客客气气的请到刑罚堂,直接上来一顿肥揍,再当着无数弟子的面,拖着他们前往刑罚堂!
那时,别提找魏忠明报仇,能不能活着从刑罚堂出来都要打上一个问号!
“易安权,事情有眉目了?”卢志森赶走不相干的人后,急切询问。
刚进来的老者,名叫易安权,乃是天一门长老,炼骨境铜骨期修为!
而易安权为人老练,眼力惊人,推理能力更是一绝,任何蛛丝马迹就能让得他丝丝入扣,直至将真相推理出来!
当时,卢志森刚得到消息,马上派出这样一个人,只因他对此有多重视。
不,准确点,应该是魏忠明身上携带的东西,让得他无法平静!
“门主,根据我的勘察,当时打斗有四人,其中三人应该是入海境八品修为,有一人是入海境巅峰修为!”易安权语气沉重的道。
倘若林峰听到易安权的分析,一定会吓得冷汗直流,他已经尽可能抹灭证据,可是他再如何都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总有一些痕迹残留下来。
而易安权正是凭借这一点点细末旁支推理出现场打斗的修为,更是确认仅仅四人!
由此可见,易安权的推理能力有多恐怖,连郑忠都拍马不及!
“他们分别是谁?”卢志森脸色一沉,预感到不妙,可又不得不追根问底,势要得到答案。
“他们分别是吴瑞,苗家南,魏忠明,其中吴瑞已死,可以确认,至于另外两人,我猜测一样不能幸免,唯有入海境巅峰修为的家伙,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易安权倒没有卢志森那么焦躁不安,有条不紊的讲出来。
毕竟,他为人老练,不可能仅仅勘察现场,立马返回来,那是不对的,必须要得到更多更准确的情报。
那么,他必须前往东陵城,关于这些人的名讳,正是东陵城所得到的情报。
“易安权,你能不能说重点,再这样下去,可真是急死我们了!”不仅仅卢志森受不了,连他左膀右臂都受不了,直接打断。
谁叫此事非常重大,他们需要知道真相,更要知道魏忠明身上的东西落入何人之手!
“关于入海境巅峰修为的人,没有任何线索,无从查起,但是东陵宗有一人幸存下来,他可能是唯一突破口!”易安权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语速,也不恼卢志森三人的急躁,打断他的话。
当他话音落下来,没有再出声,他像个旁观者一样,冷静看着卢志森三人。
“那是我们寻找多年才得到的神葬钥匙,眼下,保护神葬的能量快要耗尽,我们必须尽快找回神葬钥匙,不然,我们将失去神葬的重宝!”卢志森老眼闪烁着肉痛,接着,换上狠辣之色,语气非常坚定:“哪怕为此暴露出我们布局多年的棋子,也在所不惜夺回钥匙!”
在场三人眼神都为之一凝,只因他们多年前得到一份神葬宝图,前去探测过,确定为真,他们迫不及待开启,造成很大的声势,不仅没能成功开启!还引起另外两股同级别势力的注意!
天一门作为率先发现的势力,自然得到诸多关照,在诸多目光盯着的情况下,他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暗地里行事,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多年暗中不懈努力总算有所回报,今天刚刚得到神葬钥匙。
又因诸多目光盯着他们,迫使他们想到一个不引起瞩目的方法,让几个入海境修为的内门弟子负责押运!
这是许多商行惯例,不重要的东西,基本都是内门弟子押运回宗门!
他们算得非常巧妙,就是确保万无一失!
当时,确实没有引起任何人警惕,偏偏自家人把他们全盘计划都给击碎干净,让得他们本该暗自欢呼雀跃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他们恨不得立马弄死魏忠明这颗老鼠屎,可他们确信魏忠明已经死翘翘,他们再如何发怒都无济于事。
况且,他们又不能太过于声张,天一门可不是铁板一块,眼线非常多,免不了传入到别人耳朵里面,更升起警觉性,紧盯他们不放,那么,他们再想有点小动作将困难千百倍!
可是他们辛苦多年的努力,一朝付之东流,他们不甘心,再加上,神葬有宝物,他们怎能放得下!
他们只能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神葬钥匙。
“好,我马上暗中联系风雕,让他亲自出马,哪怕严刑拷问,一定要从幸存者口中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当场,其中一人郑重点头,带着焦躁的心情,飞快离开议事堂。
第53章 莫要再提()
西风谷同样一阵头大,他们刚得到戴仁传回的消息,立马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如何排查宗内弟子?等于大海捞针一般,当真困难重重!
毕竟,西风谷又不是全封闭,弟子进出繁多,有前往东陵山脉寻找机缘的,有外出游玩的,更有回家探亲的。
倘若他们逐一排查,那样,猴年马月才能调查清楚,好在,此事有点眉目,指向风鹤!
“唉!”一个老者带着苦闷走出西风谷议事堂,忍不住长吁短叹一声!
他为何如此?很简单,所有长老都盯着他,全权让他负责调查此事!
只因他是风鹤的亲爹,风清扬!
风清扬老来得子,自然是百般疼爱,千般呵护,促使西风谷有很多人不满,他承载很大的压力,奈何,这小儿子不争气,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这些劣迹斑斑的行为,对风清扬有苦难言,他作为谷主,作为亲爹,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恨铁不成钢?
可他没办法责罚风鹤,谁叫他答应过一个临终的女人,一定会照顾风鹤,不让风鹤受半点委屈!
正是这个承诺,不仅仅自己在场,另外两个儿子也在场,更有风鹤的外公在场,这岳父可是西风谷前任谷主,不然他也坐不上谷主之位。
促使他抵赖不了,造就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
以前,小打小闹倒没什么,可风鹤此次闹出大事端,一个弄不好,西风谷肯定要遭殃!
风清扬真的很想对死去的女人大喊一声,宝宝苦,宝宝累,宝宝真不该答应你临终的遗言!
“嘿嘿,小美人,这就受不了了,本少还没使劲浑身解术,别急别急,等下本少让你爽翻天!”
终于,他来到风鹤的住所,尚未进入,耳旁传来听到风鹤色狼得意的自夸声,老脸一黑,这哪像惹事生非,这哪像担惊受怕,这简直不当一回事!
气得他很想破口大骂,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上怎样的麻烦,你到底知不知道长老们都把这件事推给你老子我,你倒好,不主动跑来找我解释一下,居然把这件事当成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事个屁!
“鹤儿!”最终,他老眼带着恼火,站在住所外,冷喝一声。
一刹那间,住所发出的声音消失干净。
接着,风鹤吓得衣衫不整跑出来,至于跟他翻云覆雨的女人,哪有胆量出来,早已吓得躲在角落发抖。
毕竟,风清扬不仅仅是风鹤的老爹,不仅仅是西风谷谷主,还是一名炼骨境金骨期修为的武修!
风鹤一见到风清扬亲自登门,才记起跑回西风谷的事,更感受到风清扬的怒火,冷汗直冒而出,乖巧喊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可他眼中并没有半点惊惶失措,显然他确信风清扬不会让自己有任何事,不然,风清扬不会亲自前来,早已换执法堂的人前来缉拿他!
风清扬一听,虾米,你自己犯错,居然没有半点坦白,还问他为什么来?
他真的气火攻心,一阵眩晕,老眼爆射出恼火,他恨不得一巴掌把风鹤拍成渣渣!
更有一种极端想法,早知,当初直接射墙上,省得祸害自己!
可惜,他没后悔机会,风鹤已经是个坑爹的玩意儿!
“鹤儿,爹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派多少人袭杀东陵宗弟子?又有什么仇怨?”幸好,他忍下来,没有真的动手干掉风鹤,可他语气非常粗重,显然他没能平复下躁动的恼火。
“我只是派苗家南袭杀一个欺负我的小畜生!”风鹤老实交代,半点不隐瞒,更没有半点觉得此事很丢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风清扬看着风鹤的样子,心中的火气窜窜往上冒,几乎到急火攻心的地步,他恨不得教训风鹤,让人欺负,理应自己讨回来,这样才能挽回面子!
你倒好,找人去报仇,认为理所当然,不觉得丢人现眼?不觉得脸面无光?不觉得让人瞧不起?
“爹,我错了!”风鹤见得风清扬不出声,再看看风清扬暴怒的老脸,吓得他赶紧认错,只是他哪有半点知错的样子,明显敷衍了事,接着,又询问一句:“那个小畜生肯定翘辫子了吧?”
当时,他吓得不轻,哪有定力询问清楚,只是听到东陵宗死掉两个内门弟子,想当然将其中一人归纳到林峰身上。
他心底一阵爽快,惹到他,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鹤儿,他一个纳气境修为的外门弟子,不仅讨回东陵商行,现在成为唯一目击证人!”风清扬看着风鹤露出得意的表情,立马带着冷讽的语气,呛声道。
一个外门弟子都能把你入海境一品修为给欺负,你居然有脸得意?老子倒要看看你接下来如何得意?如何高兴?又如何不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他如何知道这些?其实戴仁回来之前,早已详细调查过,当然知道风鹤要报复的人是何许人也,也查出林峰的身份!
他儿子居然连一个纳气境修为的外门弟子都打不过,得多丢脸?得多没面子?
可他知道风鹤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别人硬气一点,立马认怂!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外门弟子,他最少入海境三品修为,不然,他怎么可能抵挡下!”风鹤一听,顿时不乐意,矢口否认。
他可是用灵力呼过去一掌,倘若没有高于他的修为,哪能承受得了,更别提把他击伤,迫使他倒退,丢尽颜面!
这一点,他最有发言权,也是真正的亲历者,怎么可能眼花?又怎么可能判断出错?
“爹,他达到入海境三品修为,故意隐瞒不报,肯定有阴谋,我们将此事告知东陵宗,到时,东陵宗肯定会将他大卸八块!”想到此,他眼前一亮,激动道。
一个故意隐瞒自身修为的弟子,倘若其中没有什么猫腻,传出去谁信?
况且,哪一个人真的不在乎身份?早八百辈子跑去晋升身份,哪需要隐藏修为?
面对非奸即盗的人,不管他们西风谷,或者其他宗门,一般都会将之扼杀!
他心里更是喜上眉梢,自夸着,我真是厉害,非常厉害,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到,只有鬼才才能形容聪明凌绝顶的我!
“哼,我们告知东陵宗?那么,你派苗家南袭杀他的事会不会曝光出来?东陵宗一定要你过去协助调查?或者取你性命?爹要不要答应他们?”风清扬气得怒哼一声。
不管林峰有什么企图,不管林峰有什么阴谋,倘若风鹤精明一点,理应回避此事,避免把自己牵扯进去。
偏偏风鹤自作聪明,想出一个馊主意,简直愚蠢到家,将原本可以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借机脱身出去的机会,白白浪费掉,非得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
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爹,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风鹤一听,吓得腿软,冷汗直冒而出,双眼带着期盼,哀求。
“此事莫要再提,管好自己的嘴巴,倘若走漏风声,我未必能保得住你!”风清扬不可能让风鹤出事,可也不能让风鹤太过于不把此事放心上,沉声道。
是的,不管林峰有什么阴谋,风鹤都不应该搀和进去,免得引火烧身!
虽然他自信一定能保住风鹤,那样的代价太大,其他长老也会提出异议!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守口如瓶,将此事推到苗家南一人身上,直至等到事态平息下来。
“爹,你放心,我我一定不将此事传扬出去!”风鹤暗自松一口气,更是拍着胸口,保证道。
此乃关乎自己的性命,他当然不敢有半点松懈,而且他又不是真正的蠢货,只是喜欢耍点小聪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