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之败 (冲冠一怒为蓝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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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下官这就去办理此事。大人如没什麽吩咐的话,下官就此告退!”宋彦看到壮果後对他点头示意。壮果连忙回之一礼。
“宋大人辛苦。”振人点点头让宋彦离去。
等宋彦掩上门走後,振人对愣在一边的壮果一瞪眼:“还不过来!傻站那儿干什麽!”
壮果不知其意的畏畏的走向振人身边。被振人一把揽住腰抱坐在膝上,摸摸壮果的脸庞,看他满身不自在又不敢动弹的样子,不由笑问道:“还疼不?走过来的,还是骑马过来的?”
“骑马过来的。……少爷,壮果有事禀告。……”
“骑马过来的啊,那肯定肿起来了。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说著,振人就欲把壮果的身子反转过来。
“少爷,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早上少爷已经帮壮果上过药了,所以没事的。”终於理解少爷在问的'还疼不'指的是什麽时,壮果想从少爷的铁臂中溜出来。
“叫你脱你就脱!磨菇什麽!”振人虎起脸。
“少爷,这里是刑部衙门呀。……”壮果可怜兮兮的提醒少爷。
“这是哪里,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快点,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振人不耐地拍打壮果的大腿说道。
“少爷,真的没事……”壮果还想挣扎一二。
“脱!”振人一声怒吼。
壮果完全呆住。坐在振人怀里似乎已经无法动弹。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著。
耐不住他的发呆,振人就手把怀中的壮果按倒在书案上。揭开他长衣的下摆,扯掉他的腰带,一把把外裤和衬裤一起给退了下来。
身体接触到初夏尚冷的空气,壮果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挣脱时,才发现自己的两手已被少爷用腰带反系在背後,如果使用内力挣断也不是不能行,但挣断後的後果……,少爷的功力又比自己强得多。壮果悲哀的想,为什麽少爷从来不顾及他的想法把他当人看呢?刑部衙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那位大人前来向身为刑部尚书的少爷禀告事情。如果被人看到的话……,难道少爷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还是自己卑贱到没有必要让少爷在乎的地步?
“少爷……”低低唤了一声,壮果不在无谓挣扎。
眯起眼,打量著趴在书案上不动的壮果,他要壮果在这里让他查验伤口,不过是为了想见壮果害羞痛苦的样子。见他一幅认命样,不由好笑。──你以为就只是察看伤口这样简单?你越是冷静,等下也就越会难过!
坐在椅子上,伸手扒开那紧绷臀部中间的隙缝,壮果的身子抖了一下。
一片血红色,看来是磨得不轻。用食指戳了戳那紧闭的小孔,果然,壮果疼得身体一阵收缩。
拿出随身携带的疗伤药膏,用手指挑出一坨,往那受尽折磨的小孔抹去。清凉的药膏让壮果的身子随即一紧,之後就放松了下来。
振人用左手抚摸著壮果,同时右手指以变成深红色的小孔为圆心,慢慢的在周围细嫩的皮肤上打著圈圈。
“唔……”壮果被那种像是有一条光滑的毛毛虫在敏感的肛门附近爬动似的,有点痒的怪异感觉弄得不小心泄出了声音。
“怎麽样?很舒服吧。就知道你嘴巴上说著不要,做的时候比谁都来的有感觉。”振人嗤笑著嘲笑壮果。用点劲把一根手指插进了窄小当中。
“啊,不……”壮果收紧臀部的肌肉想把侵入物排挤出来。
看见壮果开始紧张,振人的左手大力的揉弄他的两瓣臀肌,并不时地加以轻击。
“好了,我只是在帮你抹药,又不是要干你。把屁眼绷得那麽紧做什麽?放松!”振人口是心非的淫笑著说道。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等下让壮果用嘴帮他解决鼓起的欲望。所以他现在说的也不算是说谎。
壮果闻言稍稍放了心,身体也不由放松下来。他还想今晚就跟踪三少爷呢。
感到壮果放松了身体,机不可失的又挤进一根手指。温热甚至有点火烫的肛内紧紧裹住入侵的两根手指,振人试著用两只手指把玩壮果紧致柔嫩的内部,缓缓的把手指打开并拢,把两只手指弯成九字状转动著。
被振人的两只手指玩弄得眼泛泪雾的壮果,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泄漏出声音。但是喉咙深处则传来了闷闷的惨哼声。“……”
此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并在门口停住。随即:“萧大人,张豫求见。”
壮果闻声,身体猛地收紧,吃力得抬起上半身,扭头向少爷看去。
望著壮果充满乞求的眼神,振人淡淡的对外面的张豫说:“张大人,请稍候。”
转而伸手抓住壮果的下巴,把他的脸扭正对著自己,以从容不迫的语气说道:“你是要张大人进来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呢?还是不想让张大人瞧见自己呢?”
“少爷,求你……壮果不想被……”
“不想被瞧见是吗?那你蹲到书案底下,让我在你的嘴里射一次。如何?”振人一脸商量的表情。
“不!少爷……”
“嘘,小心张大人听见。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这样吧。”按住壮果趴伏的身体,张口对外面喊道:“张大人,你可……”
“少爷,我做!”壮果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切断少爷的喊声。
低下头,露出得逞的微笑,让壮果背捆著双手蹲到了书案下。掏出自己已经略硬的欲望塞进壮果的嘴里。等壮果含住,便开口唤门外等待的张豫进来。“张大人,让你久等了。请进!”
张豫闻声推门进屋,耿直的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上司的萧振人迟唤他进来有什麽不对。如果换了人生经验丰富的宋彦,也许会看出什麽也说不定。
“大人,我已叮嘱过大牢内的兄弟让他们注意看守。另外那个帮李大埔写状子的钱秀才似乎和萧府的某个人也有不解的冤仇。只是他似乎不愿意说出他仇恨的是谁,也许……”
在暗爽的萧振人接口说道:“也许他顾忌我,毕竟我怎麽说也是萧小王爷,萧府有什麽事,总会关系上一二。他害怕不说也是情有可原。”
“是呀。大人所料极是。下官也是如此猜想。大人吩咐的事,我已经派人办了下去。如果没有差错,半月内应能收齐李大埔门口街邻的口供和他亲戚的认证叙说。人证即在,差的就是物证了。”
“物证的话,这边也有头绪,等一切清楚後,我会告会张大人带衙门兄弟去取证。”唔,舒服……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前挺了挺。
“大人为难了,难得大人大义灭亲,背负责难了。”张豫谅解的说道。
“无妨!人生一世如断不清是非曲直,也算枉作人了。萧某,不求流芳百世,但求莫要留下骂名就是。如今又有张大人宋大人鼎力相助,如果不作出对得起老百姓的事来,振人也无颜见两位大人。”振人表情慷慨激昂的说道。
张豫不由感动的情绪高涨,双手抱拳说道:“张豫能在大人手底下做事,实在是张豫生来的福气。张豫在此立誓,一生誓死效忠大人!”
振人笑道:“一生就不必了,只要振人在刑部一天,大人能助振人一臂之力,便已足以。”
“那是自然。大人如无他事吩咐,张豫这就告退去看看兄弟们事情办得怎样。”
“好,你下去吧。一切还请张大人多多烦心。”
见张豫退出,振人低头对书案下正努力张大嘴巴满足自己欲望的壮果说道:“你做得很好,来,吞的再深一点。不要只是含住,记得要动舌头。你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麽你就得一直蹲在这下面耳听我办事了。”
壮果费力的卷动舌头去舔弄,不知是不是他做得不让少爷满意。突然,少爷抱住他的头部前後摇晃起来。吐出,在嘴唇处逗留了一会儿,又再深深插入,一直伸到喉咙深处。恶心欲吐的感觉不时地翻涌而上。“呜……呃……”。嘴中无法下咽的口水和少爷溢出的Jing液随著粗大阳物的一进一出,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头被前後移动的越来越快,“唔……嗯……”
一个深刺,振人把浓浓的白浊射进壮果的喉咙里。
“咳咳……,咳……,呃……”壮果被呛得不住咳嗽,脸震得通红。
止住恶心的感觉,壮果趴伏在振人的腿上不住喘息,大口的吸著新鲜的空气。耻辱,委屈,难过,自悲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胸头。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壮果在心中呐喊道。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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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捆住他双手的腰带,帮他著好衣衫,拿出手巾帮他擦了擦嘴角,又喂他一口茶水,眼看壮果已经平静下来。这才提起:
“你方才说有事禀告,是不是萧振行的事有了头绪?”
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离开书案三尺远,低眉垂首地说道:“是的。听府里人说,三少爷的小庄园离萧府并不远,基本上都是在晚上过去。而且……确实藏有人的样子。”
“嗯……,不远又能在夜间来回的,大概也就是那几处地方了。除了官员府第,大户人家的宅院,能称上庄园的……”振人展开放在书案上的卷轴,浏览了一番。
“就是这里了!”敲敲卷轴,振人展颜说道。得知小庄园的存在後,一到刑部便传来宋彦,让他到礼部察看土证,把萧府周围的大户人家全部做了个调查。刚才壮果来之前,宋彦已经坐轿从礼部回到刑部呈上这幅卷轴。这宋彦年纪虽大,办事倒也麻利。
开口对远离自己三尺外的壮果说道:“你不用去跟踪萧振行了,只需埋伏在那个庄园门口,确定他是不是进出该庄园即可。等确定後,在设法去踩踩底──最好是白天去。那萧振行如果都是夜间才去的话,夜晚的守备也应该比昼间强。”
看著表情木然的壮果,振人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转念又想,不管自己做什麽,果果应该不会……。不管了,他既然没有出口抗拒,那麽即表示果果他也是喜欢的。人嘛,都是这样,嘴巴上说著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
“是。壮果今晚便去。庄园的具体位置是……”暗自惊讶少爷行事的速度,但仍旧习惯性的什麽都没问,只是准备领命。
“在这里。……你站那麽远怎麽看得见。过来。”宛如召唤自己养的一条狗似的,对壮果招招手,示意他站到书案前来。
刻意忽略心中的那份痛楚,壮果靠近那张他其实恨不得一掌击碎的书案,低下头看少爷手指的地方。──那是一张以萧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书有各大府第名称,拥有人名,详细地址的地图。
敲敲名为'攀枝台',拥有人叫王勇的府第所在,振人撇去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涌上的慌乱,正色对壮果说道:“你今夜前去,切忌不可深入该地。只要确定萧振行有到该庄园就成。知道了吗?”
“壮果知道了。”
“吃过饭了没有?”振人忽然问起。
愣了一下,“还没……”
“正好我亦感到腹饥,一起出去吃点什麽吧。”说完,振人起身。
五月了呀,离上次黄河发大水正好一年时间。不知道是短还是长的一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而自己也已跟在少爷身边十七个年头了。等这次三少爷萧振行的事了,便向少爷提提看让自己归乡的事吧。本来还想再等几年,但……他不想去恨少爷。
当年把自己卖到'藏香山庄'父母的脸已经很是模糊。但壮果并没有为此而怨恨他们,他还记得自己尚有一弟一妹,小弟弟在自己离去时,还在繈褓中。妹妹也只刚学会跑步而已。家中实在是无法支撑了,才把自己卖掉。也许爹娘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能过得更好吧。希望爹娘把自己卖掉的钱好好利用,让弟妹过上暖饱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归乡的话,便回去好好照顾他们。善良的壮果一边这样想著,一边趴在'攀枝台'庄园门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注意观察著该庄来往人等。
此时天色已近二更,微微发黄的月色柔柔的笼罩著沈寂的大地。调皮的小星星们也不甘示弱地展示自己的存在,虽然比不上皎洁的月光,但也毫不气馁照样发光。只是这麽点月光加星光,对习武十四年的壮果来说,已经足够让他看清周围的一切。
天色明明已近二更,通常的人家早已吹灯安歇。但奇怪的是,'攀枝台'内宛如夜间营生的花街柳园一样灯火通明。是为了等待即将到来的三少爷萧振行吗?
远处出现了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火,到了跟前才发现那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灯火会摇晃也是因为抬轿子时产生震荡的原因。
壮果刚高兴就快有所发现,就发现轿子并不如他所想的一般在门口停留,而是直接抬到了庄园内。
壮果呆住,怎麽办?没有看到轿中人是谁!那要怎麽回去向少爷复命?但少爷又说不准他夜探'攀枝台',他到底该怎麽办呢?想到回去以後,少爷可能会借口自己办事不力,而……
如此一想,再也没有犹豫,反正只要自己小心,入得庄内一看见三少爷便退出。凭自己的功力,应该不会打草惊蛇才对。
为防万一,掏出一块方巾蒙住脸,只留下一双清澈的双眼视物。翻身一跃,越过'攀枝台'插有倒刺的高墙,进入庄内。
借著月光照射下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