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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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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个好问题。

    “力王怎么说?”

    “他只喝酒,没说话。”剥好一枚蚕豆,塞到她的嘴里:“喝饱了酒后,他就下山取钱了。”

    “就这么简单?”

    “我早说过,话是恋人吻,也是绝情丹。力王是将我这番话当绝情丹服下了。”

    捂着心口,久久不能平静,她喃喃自语:“看来郎君会说话这个本事,我真得好好学学呢。”自语后,皱眉问他:“虽然此计甚妙,但力王得了正中妖族的所有内丹后,功力更是不可限量,咱们又怎么能斗得过他?”

    “我怎么舍得让你与力王拼斗?”轻轻摸着她的脸:“就算我没了这条命,也不能失信于女人,更何况是我爱的女人。”

    情话如酒,醉倒了她心。

    她撕开外衣,露出皎洁的身体,捧起他的脸,疯狂的乱吻,娇声喘息:“郎君,别管什么摧心术了,今夜我一定叫郎君如愿。”

    任她吻,任她抓起自己的手放在柔软的高耸上。

    他不动,她有些讶异。

    恋恋不舍的狠狠看着这具妖娆。

    轻轻拉合她的外衣,将她的头贴向自己的胸口,情意绵绵的说:“万万不能因为一时不忍而毁了你的功。好日子还在后面,你我还有千秋万世呢。”

    “郎君!”她有些委屈,咽下情欲。

    枕着白无常的腿,软软躺下,艳声说:“虽然摧心术不能沾酒气,但我也舍不得郎君为我受委屈。我还有手和嘴呢,难道郎君忘了我的真身是什么?蛇信子可是天下第一灵呢。”

    色欲露骨,该怎么抵挡?

    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长出一口气:“不行,我不能抛下你独自享乐。你我必须共赴云雨之欢。”

    重重一吻,落在她的额顶,定声说:“明夜不饮酒,要你千百次!”

    哄走了红菩萨,抓起包袱,晃晃悠悠的回洞府。

    刚迈步进府,颈后突然袭来一缕细小的冷风。

    立即矮下身形向前蹿去,冷风贴着头皮滑了过去。

    有趣,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丢掉包袱,刚待回身逆擒此人,又觉得足下一冷。

    两股刚风挟冰而至,齐齐砍向脚踝!

    会法术?此人不弱。

    白无常不硬接这招,翻出身形,躲了过去。

    洞内没有半点火光,又有强人出手,难道孟婆已经遭难?

    顿时心急如焚,先拿住贼人再审!

    凝出眼中鬼火,双掌成勾,顺着风势,打出鬼手摘心。

    爪风凌厉,在洞内肆虐,森森鬼火四处乱蹿。

    好像在同一时间出现了数百个白无常!

    不动则已,一动惊天!

    爪风已将整座洞府笼罩,如果洞里有人,则难逃劫数。

    凭空一声霹雳震耳!

    白无常立即收招,敛起鬼火。现出懒懒的笑容:“我就知道,三界中除了干娘,谁也戏弄不到我。”

    话音一落,洞府内瞬间明亮。

    孟婆坐在石桌后,饮尽杯中酒,扬眉轻问:“你是怎么看破的?”

    “不是看破,是听破。”白无常走近石桌,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皮鞭一响,我就知道是师妹在试我的功夫。”

    再为孟婆斟满一杯酒,又笑说:“如果不得干娘的示意,师妹们怎会对我痛下杀手?”

    “你每天都泡在酒坛子里,我以为你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张嘴了。”孟婆喝完酒,点头轻笑:“刚才还不错,算你的手脚没有全废掉。”

    白无常挤出苦笑:“其实,最厉害的,还是这张嘴。”

    正在玩笑间,听到暗黑处有人冷声问:“杀不杀?”

    孟婆回首对来声的方向招了招手,又对洞口也招了招手:“你们都现身吧,见见地府里的白无常君。”

    洞口石壁后,现出两个女子,面容娇美可爱,一个腰里挂着两把弯月匕首,另一个身无长物,只空着两只素手。

    越是看不见的武器,越是危险。

    估计刚进洞时的细小冷风,就是她打出的暗器。

    “墙头草!”白无常一笑,起身去迎接腰里有两把弯月匕首的女子。

    他笑时,匕首还悬在蛮腰上,他起身时,匕首已被她反手倒持。

    两手齐挥,削出两道刚风,直取白无常的颈项。

    侧身闪过,刚风划在石壁上,留下两条细长的印记,快的没有溅起一点石屑。

    墙头草竟然与自己动手!

    冰冷的刀风擦过脸颊,留下霜记,白无常伸手摸了摸,恍然大悟:“她们……已喝过了孟婆汤?”

    “你喊她墙头草,岂不是骂她对地府三心二意?也难怪她对你发脾气。”孟婆轻笑,起身走到白无常身边,介绍:“这是我地府的魑刀——蔷薇儿。”

    蔷薇儿。

    她现在叫蔷薇儿。

    墙头草,这么可爱的名字,永远消失了。

    蔷薇儿收起匕首,漠视白无常:“以后说话小心点。”

    白无常心下痛惜,强作一笑,对魑刀蔷薇儿拱了拱手。

    “这是我地府的魅风——水灵儿。”孟婆再引见另一个女孩儿。

    暗器如风,倒也贴切。

    她同样冰冷,地府的人,都是鬼。

    冰冷的鬼。

    看向水中宝,心里不舍。

    做妖时,无忧无虑,做了鬼,丢了欢笑。

    以后她们的生活里只有冷风与仇杀了。

    多年后,也许魑刀与魅风的名头会令三界闻风丧胆。

    但,没了快乐,有什么用?

    萧索不尽,勉强对她也拱手示礼。

    “站在你后面的,是我地府的魍电——兰蝶儿。”

    鞭打霹雳,蝶儿使鞭,自然属电。

    回头看,蝶儿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无常身后。

    手执一根黑鞭,鞭身缠在手臂上,嵌着一扣铁环,散着煞气。

    魑刀、魅风、魍电,三大刺客各有其主,第四个又会是谁?

    对兰蝶儿拱手见礼,她扭头不理,冷声:“我不见外人。”

    话说完,兰蝶儿轻退一步,与暗黑处融为一体。

    本性难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总是像他。

    “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地府里最懒、最馋、最能混事的、当差不干活的白无常君。”孟婆对魑刀与魅风一笑:“如果你们抬举他,可以叫他一声白君。如果看他不爽,可以直呼他长舌鬼。”

    魑刀与魅风微微点头,纵身远去。

    望向她们隐去的地方,一声苦叹。

    昨日欢颜未散,今天物事人非。

    两忘。

    孟婆回到石桌坐好,看他面上唏嘘,沉声一劝:“虽然这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但总比在三界中做野妖与野鬼强。待任期界满后,自会给她们一条光明大道。你又何必愁苦的太早?”

    “干娘所言极是。”

    藏住心内惆怅,走到石桌与孟婆对坐,又问:“三名刺客都已有了归属,魉字刺客呢?”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必然会知道。”不理他的问题,转念一想,反问他:“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地府的刺客了?难道这三人中有你中意的女子?”

    “怎敢与小爷争风流?她们都是倾心于黑君的。”

    白无常连连摇头,尴尬一笑:“四大刺客里有三个都是女身,看来以后的地府,该是女人当家了。”

    “四个都是女人。”孟婆定声回完,斜眼看向白无常:“女人就当不得地府的家吗?”

    “当得,当得,我巴不得是女人当地府的家。”

    喝了一杯解愁酒,白无常低头苦笑:“师妹还没得两万年的内丹,就已经有如此狠辣的手段了,得了后,三界里谁又能挡得住她们?我恨不能早一天躲在师妹后面,偷闲一天算一天,乐过好似活神仙。”

    “天地间分天、地、人三界。我地府这些年被天界压得苦,连人间都看不起阴曹森罗!”孟婆冷笑:“是时候让天界认识一下我地府里的人物了。”

    “估计已经认识了。”白无常苦叹一声:“黑君揍了仙家的须菩提,这一路又灭了无数天界该管的妖。七天后如果再杀断山力王……你猜天界会不会怪我地府的手伸得太长了?”

    “地府不止一个黑无常!”孟婆豪气的喝了一口酒:“闲话说完了,你如果要送创伤药给小女娃,就到峰顶去寻她吧。”

    再贪一杯酒,起身捡起包袱,临出洞前,对孟婆轻笑:“干娘在三界毒道中早已冠绝魁首,还需要什么名头呢?”

    放下问题,醉步出洞,寻了一条登峰的蹊径。

    登的越高,山风越冷。

    遥见峰顶时,从树后现出了一条细细的剑。

    架在了白无常的脖子上。

第六十六章 摘月() 
剑在喉上。

    剑身被山风摧的冰冷,让人心寒。

    深夜,妖山里,怎会突然出现一柄利剑?

    有剑挟持,白无常不敢再动,微微转念,苦笑问:“魉字刺客?”

    “什么?”终于有人出声,果然是个女人。

    因为只有女人才用这种细细的剑。

    女人的声音微颤,好像受到惊吓的人反而是她。

    白无常微微转身,剑刃逼近一步,她厉言:“别动!动一动就割了你的头!”

    “你手上轻点,我不动。”白无常果然不动了。

    他不动,这柄剑也没有动,很长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

    山风吹的寒,夹杂了一些雪花。

    听到耳边裙摆声烈烈,剑身开始颤抖。

    如果她受不了风寒,就一定不是地府的刺客。

    另有其人?究竟是谁?

    “女侠,你经制住了我,但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个办法。”白无常苦叹:“你好歹问我点什么吧。”

    “我是荡魔人!”她回言,充满着自豪。

    “哦。”白无常立即再问:“然后呢?”

    剑身再递近一些,几乎就要切进他的皮肤,她厉声:“我要杀你!”

    “凭什么?”白无常大声喊冤:“就因为我晚上爬山了?”

    “就凭我是荡魔人!”

    一句义正言辞后,细剑割破了他的脖子。

    血迹流出。

    剑的主人仿佛受到了惊吓,立即将剑身挪的远了些。

    估计是刚才是没拿稳剑,这不是坑人吗?

    “荡魔人可以随便杀人吗?”

    虽然受了伤,心里却好笑,真想回头看看她长得什么模样。

    但白无常玩心大起,装作害怕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

    “不可以杀人。”她回答他,声音已经放软,定了定心神后,又强硬的说:“但荡魔人可以杀妖!”

    “那你不应该杀我。”松了一口气,好似捡回了一条命,对她说:“我不是妖。”

    “别骗我!”

    她的声音又强硬了一些,质问:“如果你不是妖,怎么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

    “你不也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吗?”白无常反问:“难道你是妖吗?”

    “师傅说过,妖性狡诈!你休想唬我!”

    利剑逼近,再次厉声:“你不是妖又是什么?”

    “咱俩同行。”白无常笑答:“我也是荡魔人。”

    “啊?真的?”

    伸出两指,轻轻推开剑身,转向声音的方向,笑回:“否则,我怎么会这么晚在妖山里行走?”

    终于见到了有趣的她。

    细眉凤目,下巴小巧,高挽发髻。

    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青衣素装,做道姑的打扮,是一个清爽的修道小女。

    红唇已被冻得泛紫,全身上下抖个不停,也不知道她在冷风里埋伏了多久了。

    被他盯得局促,还以为是他怪罪,忙将宝剑倒持在手,向白无常软软的施了一礼:“得罪!得罪!”

    抹了抹脖子上的残血,白无常回礼:“熟人也有认错的时候,师姐不必介怀。”

    道姑将宝剑入鞘,双臂抱紧冻透的身体,颤声问:“师兄是拜在谁的门下?”

    自报家门,也是道友间的规矩。

    白无常对荡魔的行当不太熟悉,为免露出破绽,立即随口答:“我是九天荡魔祖师架下不入流的重、重、重徒孙辈,师傅的名讳实在不敢直言,因为我不成器,也没脸报字号。敢问师姐是拜在谁的门下?”

    “师兄是师承九天荡魔祖师?”她立即满眼羡慕,感叹的说:“那师兄不是荡魔人,应该是荡魔仙啊。”

    咦?还有荡魔人和荡魔仙之分吗?

    看她的神色,似乎荡魔仙的称号更高级了一些。

    暗思完,对她做了个苦脸:“我因为学艺不精,几次出手都丢了师傅的人,所以师傅让我回回炉,这才让我从荡魔人开始重新修炼。”

    “这种事也能重新来的吗?”

    道姑满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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