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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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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愁眉不展,叹息说:“若想取断山力王的内丹,须有道法童男子的相助,但他恐怕不会再与我前行了。”

    “怎么?郎君和他破脸了吗?”

    “不是,就算为了你要的初次元阳,我也会委曲求全。”摇了摇头,再沉声说:“是蛇王女儿和童女被人挟持了,如果救不出她们,就没有送嫁一说,他也自然不会与我结伴了。”

    “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恨恨的呸了一声,又问:“难道以郎君和童男的本事,也斗不过这人吗?”

    有断山力王的内丹做饵,无论说什么,她都会信。

    “那倒也不是。”白无常摇了摇头:“这人的本事没多大,但却是仙家的人,不太好下手。况且,又不知道她把童女和蛇王女儿藏在什么地方。”

    束手无策,仰天苦叹:“这回可是真正的受制于人了。”

    只要对手的本事不大,就不必怕他!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仙魔本就不两立,郎君如果有顾忌,我来替郎君出这口恶气。”红菩萨推开白无常,眼神里闪过不屑。

    走近她,纳入怀中,轻轻抚着瘦背,长声感慨:“有你这话,此生足矣。”

    情语后,又为难的说:“出气不难,可以秋后算账,首要之急是寻回两人。”

    寻人?可真是问对了帮手。

    跳出他的怀中,咯咯一笑,调皮的一眨眼,反问:“郎君还不知道我的真身是什么吧?”

    “你我已许终身,无论你的真身是什么,我都欢喜不尽。”

    “好叫郎君开心。”红菩萨又是艳笑:“我的真身是赤链蛇。”

    “难怪你的雅号是红菩萨。”

    用手指刮去她脸上的雨水,疼爱的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告诉我,我刚刚说过,你的真身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哎呀,少些甜言蜜语吧,我都要醉了。”紧贴着他,扭了扭柔软的身子,让他尝尽甜头。

    又轻轻问:“难道郎君不知道,蛇会打洞,是地遁的行家吗?”

    “我恨不能把你含在嘴里,怎么舍得让你钻入地下?”

    他只顾说情话哄我开心,看来已真的对我痴情。

    “难道郎君又不知道,天下寻味,蛇信子数第一吗?”

    “所以?”微微皱眉,满脸不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明眸巧笑:“只要郎君指给我童女与蛇王女儿最后的所在,我就能寻到她们的去处。”

    有蛇信子寻味,还愁找不到人吗?

    “原来你真是我的命中注定!”

    顿时面目大喜,捧起她的脸就要亲吻,又突然皱眉叹息:“唉,一时嘴馋没忍住,又喝了酒,可别毁了你的摧心术。”

    摧心术不能受酒气这一说,原本是红菩萨编造出来推托白无常的,现在反倒成了白无常不与她亲热的最好借口。

    主动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她又对白无常叮嘱:“既然挟持两女的人是仙家的人,必能感知妖气,我在遁地时,须不能让他看出痕迹……”

    “你尽管行事,我来引开她。”不待她叮嘱完,立即接言。反过来叮嘱她:“救出童女与蛇王女儿后,切莫伤了她们。还须有她们做引子,才能吊着童男与我一路,也好盘算断山力王的内丹。”

    “郎君也太小瞧我了,天下童女何其多?我就算再嘴馋,也不会打这个童女的主意,她身上可着落我的内丹还有童男的初次元阳呢。”

    有梦就好,管它成不成真。

    “我前生行了多大的造化,今世才能得一个聪明如你?”白无常满意的一笑,拣起地上湿透的油伞,遮在她头上。

    接过油伞,软软的与他偎在一起,无尽风情。

    温柔了一会儿,顺手给她指明方向:“村口第一家饭馆,名为邻家小厨,主人就是仙家,酒堂就是童女与蛇王女儿的最后所在。”

    只要有味可寻,一切好办。

    “好。我先在地下等,等郎君引了仙家出酒堂,我就立即行事。”

    抛开油伞,滑出他的怀抱,刚要遁地隐身,突然回头皱眉问白无常:“郎君,我先前扮的小寡妇,自认没有破绽,怎么偏偏被你瞧穿了?”

    “藏身于树洞逃命,周身哪会如此整洁?刚刚丧了夫命,途中哪买孝衣?从山里走来,绣鞋怎能不染泥土?”白无常说完,轻轻一笑:“但这些都是其次,主要是我对你日夜思念,佳人就在眼前,我又怎会认不出你?”

    自以为天衣无缝,却随随便便就被他说出三个破绽。

    调皮的一笑,又准备幻化遁形。

    这次却被白无常叫住。

    走近两步,思量了一下,对她说:“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你出手。”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劳烦不劳烦?”

    “要引出仙家出酒堂,须有一个人相助,这人少时便会前来。但此人偏偏是我要躲的人……”

    说到这里,尽管左右无人,还是贴近她的耳朵,以手遮嘴,密告了一条计策,听的红菩萨连连点头。

第五十三章 得妻如你() 
自然造物,奇妙难测。

    雪比雨凉。

    雪越飘越暖,雨却越滴越冷。

    七月,正是盛夏苦热的时候,却被这场绵雨浇的寒气逼人。

    独自漫步回酒堂,白无常自斟自饮。

    悠闲的望着乌云,聆听世态炎凉。

    未酌几杯,在丝雨连天的深处,现出一抹七彩祥云,直冲落地。

    祥云落在酒馆门前,没有溅出半点水花。

    徐徐散去,一个绝美女子现世,牵着一个被铁链绑缚的少年。

    轻移莲步,迈入酒堂。

    他在眼前!

    他就在眼前!

    见到他时,心已安定,没有大悲大喜。

    淡淡一笑,倾绝人间。

    他回笑,和每夜的回忆一样,潇洒的风采。

    拉开木椅,引她坐下。

    她走向他,放下索链。

    黑无常立即将索链收回臂间,转身要走,却听到她轻声:“你坐在这里,当个凭证。”

    三人对案而坐,半晌无声,只有丝雨闹世,却显得更为安静。

    她看着他,因为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为她斟酒,送到她的手边。

    只有黑无常不自在,爱就爱,恨就恨,真受不了这种缠绵。

    “南星,好吗?”他送酒,轻声。

    一句问候,勾起相思。

    无须多言,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到桌上只孤立了一壶瘦酒,扬起红唇,妙音宛言:“昙花,上酒。”

    怜音落,昙花现。

    昙花是仙子,仙子怎能供人差遣?

    但南星有意问酒,昙花便送来四坛泥封老酒。

    初时脑中一片混沌,再清醒过来时,已看到自己立在桌旁。

    昙花莫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桌面上摆了四坛泥封老酒。

    红袖舞,泥封散。

    南星抓起一坛老酒,仰头便灌。

    任酒浆洗刷红唇。

    豪放美艳,不尽人言。

    “你醉,我陪。”白无常也如她一样,提酒豪饮。

    饮尽坛中酒,相视一笑,扬手摔碎酒坛。

    有酒润色,嫩颊飞红,无尽绝色。

    南星扬起纤眉,冷问昙花:“既然扮酒家,就得有佳酿,这种混水也能充数吗?”

    “你是什么人?”昙花微怒。

    她不俗,有冠世的容颜。

    头顶无气无光,非妖非仙,只是个凡人。

    但凡间又怎会生出令百花失色的绝美?

    “我是女人,与你相反的女人。”南星回言,素手一指:“坐。”

    昙花不想坐,也不想再听她的命令,但双膝莫名的一软,恰好坐在木凳上。

    南星明眸闪烁,宛而一笑,对白无常轻言:“昙花只敢遥守爱情,我却要你万世不离。”

    会心一笑,用酒壶为她斟满一杯,递近她的唇边:“你若嫌坛酒水淡,这壶瘦酒还有几分雅趣。”

    牵过杯,满饮。

    毫不掩饰对他的痴情:“只要是你送的,都是绝无仅有的。”

    两句话过后,昙花已懂,她竟然与鬼使有情事!

    念及自己与韦陀的过往,心下凄然。

    他们身隔阴、阳两界,情意不舍。

    自己与韦陀是一仙、一佛,只能相忘相离。

    同时坠入情网的女人,自然不必再冷言冷语。

    “万世不离?”昙花皱眉,苦楚的问她:“世间真有这种圆满的结局吗?”

    她展颜一笑,转问白无常:“有吗?”

    看着南星的明眸,再为她斟酒,情深意切:“只要你想,就一定会有。”

    “听到了吗?”南星甜甜一笑,又转头面向昙花:“一定有。”

    情人的蜜语,听进去是甜的,但转瞬即逝。

    他们越恩爱,昙花越苦楚。垂下头,轻声:“男人说的我不信,劝你也别信,信了后,心里苦。”

    “苦吗?”南星一笑:“那我就给你点甜的。”

    饮尽杯中酒,将酒盅倒扣在桌面上。

    念念有词,一声娇喝:“来!”

    随她的喝声,平地里一束白光普照,现出一个金盔金甲的威武将军。

    正是昙花每年春露夜才能一见的韦陀尊者!

    韦陀莫名现身在村中酒堂,满面疑惑。

    见到一个绝美女子端坐,一个清秀女子望向自己,目中晶莹,泛起泪花。

    还有两个熟人,黑白无常君。

    见桌上有酒盅倒扣,韦陀恍惚大悟。对黑白二君一声冷笑:“二君好手段,居然能倒扣残杯,拘来我的真灵。”

    执起降魔杵,厉声质问:“我佛门慈悲,昨夜已饶了二君性命,今日二君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什么?”南星闻言大惊,关切的看着白无常,生怕他受了伤,急问:“小韦陀昨晚打了你吗?”

    白无常微笑摇头,刚待回话,黑君漠然起身,鬼目直视韦陀:“背后偷袭,实乃下作!既然来见,就一分高下,不必再提慈悲二字,只叫人笑话!”

    听了黑君的话,南星不屑的看了韦陀一眼:“哼!真是好笑了。小如来天天吹嘘佛法无边,你极乐的人居然也搞背后偷袭这一套。”

    将羽扇塞到白无常手里,星眸闪烁,笑言:“揍他!”

    艳红的羽扇,在他手里又变得洁白,好像天火褪了颜色。

    白君未动,韦陀已惊。

    这女子是谁?好生狂妄!

    敢阴损极乐,妄称我佛是小如来。

    但生死之战在即,她毫无惧色!也是个人物。

    放出眼中佛光去看,她头顶无光无气,原来只是个凡人。

    怕连累旁人受苦,韦陀看着黑白二君,指向门外,大喝:“斩鬼诛佛,雨中便是清静地!”

    言罢,韦陀倒执降魔杵,率先迈入雨中。

    黑君垂下铁链,紧随。

    “尊者好心,怕砸烂了你的酒馆。”白无常对昙花一笑,起身就要出门。

    白君未出,昙花先动。

    她跃出店门,落在韦陀与黑君之间,不顾冷雨扑打弱躯,倒立双目,厉声喝止:“你敢动他,我就杀你!”

    袖中滑出两把尖刃,闪过寒光,架在手中。

    看似一个弱女子,却有一副不可一世的气魄。

    居然有女子为自己护法!韦陀细细一观,只见她头顶有微微金光。

    只是个初登仙界的仙子,虽然法术不会高明,但这份公义与勇气却令人动容。

    长念一声佛号,韦陀劝她:“女菩萨不必以身犯险,只须旁观我佛门的手段。”

    他叫我女菩萨?

    心中翻起苦海。

    白君迈出酒馆,叹息:“这一声女菩萨,叫得她肝肠寸断。”

    想以多欺少?谁会怕了你们吗?

    昙花咽下心中苦涩,质问白君:“以言语扰乱敌手,算不算偷袭?”

    她竟然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是谁?

    韦陀不解,问向白无常:“她为何会肝肠寸断?白君有话尽管明言,何须扭捏?”

    “先制住你再说!”

    有仇人在前,黑无常早已忍耐不住,哪容他们罗嗦?

    甩出铁索,行如软蛇,绕开昙花的身体,直取韦陀眉心。

    铁索势大,夹风带雪。

    昙花见势不妙,以双刀做剪引路,横扑过去,妄图截住铁索势头。

    黑君昨夜被韦陀诱骗,吃了大亏,正在怀恨时,出手比平时更狠辣三分!

    昙花虽有法力,却哪是黑君的敌手?

    此时出招,恰如螳臂挡车,不堪一击。

    韦陀惊觉不妙,立即御出金刚护体甩向昙花。

    但电光火石间,出手已晚。

    铁索崩断了利刃,劈向头颅!

    自古红颜多薄命,难道仙子也难逃此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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