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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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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阵哭闹,大声叫嚷着明天要找自己的娘家哥哥来揍填不饱。

    老李老婆一共有九个娘家哥哥,虽然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但要是九个人齐揍填不饱,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填不饱怕挨这顿揍,本来已经准备逃了,愣是横下心,拣起一块石头,把老李老婆生生砸死了。

    打死了人后,填不饱也吓得浑身哆嗦,连家也不敢回,连夜逃了。

    一逃就是二十年,再回来时,他自称田员外。

    可村里的人一眼就认出他是填不饱了。

    在这二十年里,老李老婆的娘家哥哥都死绝了,老李也老得掉了渣,可是为了给老伴报冤死之仇,老李愣是被人抬着也要拖着田员外去县府打官司。

    官司是打了,结果是判了老李个诬告之罪,被打了几十板子,回家后,连伤带气,当夜就归西了。

    而田员外却因为这场官司和县府老爷成了好朋友。

    原因很简单,因为田员外有钱。

    钱可以生钱,田员外用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置田地,收田租。

    田员外可以用最少的钱,买到最肥的田,因为他和县府老爷是好朋友。

    要不就卖掉自家的田,能得个三瓜两枣的。

    要不田就被县军征用练兵,一个大子儿也不会给。

    要是你,你怎么选?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县军的手里是有刀的。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县衙,县军,田员外,根本就是串通一气,强抢百姓的田。

    百姓敢造反?你弄得过人家吗?

    卖田,这是唯一的出路。

    卖了田以后种什么?

    可以从田员外的手里租呀。

    于是,除了这个粮税那个粮税,又多了一个“田员外”税。

    这些税,当然先被县衙,县军,田员外合伙分了,不然他们怎么突然富得流油。

    至于纳了多少国粮,州粮、县粮与军粮,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田员外没回乡之前,百姓是日子难挨,他回了乡之后,是日子更难挨了。

    温饱思**,像这种恶人,有了钱之后,只会想裤裆子那点事儿。

    周大户家里的闺女已经齐笄了,练得一手好绣功,出落得如花似玉。

    这种才貌双全的黄花大闺女,不就是给我养的吗?

    提亲的前一夜,田员外连睡觉都会笑。

    本以为拉了一马车丝绢布匹去提亲,一定会将周小姐纳成妾。

    却没想到他被周大户骂了出来。

    周大户说,你的岁数都快当我家闺女的爷爷了,还要不要脸?

    说我岁数能当爷爷了?

    田员外很生气,晚上刮胡子的时候还刮破了脸!

    将剃刀重重的摔在地上,田员外咬牙切齿:什么狗屁大户,明天就让你变穷户!

    第二天,县军强征了周大户家所有的地。

    军兵们二话不说,来了就砍光了所有快要成熟的庄稼。

    他们一文钱都没给,因为有县军总兵的令,周大户家的田地是要用来操演阵法的。

    军队征地,谁敢要钱?

    除非你不怕当时就被兵卒们一刀两段,化做冤魂。

    周大户,只隔了一夜,就变成了周穷户。

    漂亮的女儿也莫名奇妙的失踪了,有传言说,是被田员外偷走了,至于藏在哪儿,谁也说不清。

    正因为帮了田员外做成了这件好事,县府老爷和县军总兵才每人又多得了田员外的两千两孝敬。

    县府老爷在回家的路上,摸着袖子里的银票,已笑得醉眼迷离。

    他一直不知道,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当他发觉有人跟着他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落地了。

    那是一把很快的刀,亮得像冬日的前方雪。

第三百零九章 勾引人心() 
今天是大集之日,百姓们起了大早,将家里打算换钱的东西运到县府里来碰碰运气。

    谁都没想到,运气没碰到,却碰了一脑门子的吓人。

    三具尸体,高悬在县城旗楼上。

    每具尸体的手里,都拎着自己的头,你说吓不吓人?

    县府大人,县军大人,田员外。

    每具尸体的身后都插着一杆旗。

    白色的旗,血色的字。

    前方雪。

    稍微识几个字的人都知道,前方雪,不就是在说雪冤,雪仇,雪恨吗?

    坏事做得太多,总会遭到报应的。

    谁知道是哪位大侠出手,一下子除了三个恶人。

    周大户漂亮的女儿也回了家,所有人都认定她一定遭受了田员外的侮辱。

    可周小姐却说,她并不是被田员外劫去的,而是被一个女人带走了。

    女人对周小姐说,如果不将她保护起来,她一定会被田员外劫走。

    周小姐特意提到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像天仙一样的漂亮。

    她用一把刀,很细的一种刀,亮得像雪。

    江湖的路很长,似乎几万年也走不完。

    无论江湖路有多么崎岖,永远都会有人走。

    今天,同样有人走。

    是一个意得志满的朗朗少年。

    少年的穿着简单,斜挎一个行囊,手里提着一把剑。

    若说少年有些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就是少年长得很英俊。

    若说少年有些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少年手里的那把剑很长。

    普通的剑长约有三尺,长一些的剑也不过四尺而已。

    他手里的剑却足有六尺。

    能耍动如此长剑的人,腕力一定超群。

    可少年却儒雅的像一个书生。

    但你若将少年当做一个书生来看,那又是错的。

    因为少年的脚程很快,几个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走出几丈开外了。

    有如此脚力的人,绝对有一身好轻功。

    山野小径幽深,越走越窄。

    窄到只能通过一个人的时候,少年停下了脚步。

    有一个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女子在饮水,她饮水的时候很清雅。

    将水囊打开,慢慢倒入用树叶卷成的尖盅里。

    徐徐饮,像品茶一样。

    她不但仪态清雅,五官也细致可人。

    星眸不点自亮,朱唇不染自红。

    就连两道纤眉,也似被仙人一根一根画上去的。

    有如此仙子在眼前,少年忘了赶路,也忘了疲倦。

    像画上走出来的人儿,谁不愿意多看两眼?

    “刘兴守。”女子收起水囊,将树叶儿丢在风里,微微扬笑:“历界州府最年轻的总捕头,一十七岁的时候,独自拿下了飞天九盗,一十八岁的时候,斩了贼和尚八手佛,一十九岁的时候,剿了江沙匪帮,二十岁的时候,官拜州府总捕头。”

    话音如兰,说出了一个英雄少年。

    少年双目含情,微微脸红:“正是在下。”

    两声俏笑,回敬了他的双目含情,女子怜音飘渺:“二十岁的总捕头,正是意气风发时,何况你又长得不错,得了许多权贵人家小姐的爱慕吧?”

    这女子星波流转,话音娇腻,难道对我有意?

    “承蒙小姐谬赞。”刘兴守淡淡一笑,顺嘴接言:“红颜易得,知己难寻。”

    好个聪明的人儿,调戏人也只是调戏半句。

    似乎已知他的心意,女子低眉,怜音轻问:“听说,州府大人为你做成了媒,你与七王爷家的六小姐订亲了,难道她不是你的知己?”

    她已将我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还想藏起对我的心意?

    挺起胸膛,爽朗长笑,刘兴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风流得意:“人不风流枉少年,锦衣何惧多红颜?”

    “这句话,你一共对几个女人说过?”女子桃面飞红,咯咯一笑。

    美人羞比玫瑰娇,美人笑比梨花俏,只叫少年心难熬。

    “只对小姐一个人说过。”刘兴守的眼神真诚,也热辣,盯着眼前的天仙。

    “哦,是吗?”女子随手拈叶,星眸流转,扭捏的想让人立即就抱住她。

    桃子快熟了,刘兴守再也难忍,刚想上前一步与她亲热一番,又听见她的轻声:“督府家小姐的贴身婢女胡姑娘,城府冯员外家的二小姐,聚合酒楼蒋老板家的少奶奶,她们,真的没听过你这句话吗?”

    这些都是不可告人的羞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燃起的欲火被扑灭,刘兴守的脸色开始难看。

    “胡姑娘投了井,冯二小姐将自己吊在房梁上,蒋少奶奶离家出走了。”星眸依然流转,谈说生死时,红唇扬笑:“你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害死了三条人命,一点儿也不难过吗?”

    “情动时分,两情相阅。”刘兴守冷冷一句:“小姐独罪于我,似乎没有道理。”

    “你若不承诺娶人家,人家又怎会跟你情动?”女子咯咯又笑,扬起纤眉,盯紧他的包袱:“少年英雄,财色双得,你包袱里装满了死人的钱,也会花的心安理得吗?”

    单拳紧紧攥住长剑,刘兴守回音低沉:“我没懂你的意思。”

    “呦,该怪我没说清楚。”女子飞起笑容,怜音娓娓:“韩捕快和张捕快受你之命,追缉大盗黑三手,一个月之前,人赃俱获,给你飞鸽传书报了喜讯,你算准日子,半路打了埋伏,一剑三命,独得赃银。”

    女子说过恶行,微微聚眉:“刘总捕,这一手,玩得可真俏。”

    长剑出手,冷如秋鸿,刘兴守怒喝:“栽赃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干嘛,好好说着话,怎么就生气了呢?”女子嘟起红唇,惹人怜惜。

    星眸流转在他的六尺长剑上,幽叹如兰:“我何必栽赃你?你剑上的血还没擦干净呢。”

    刘兴守虽然年少,但江湖经验老辣,并不为她的言语所动,根本不会往剑身上扫一眼。

    “不过,我想试试刘总捕的剑够不够快。”女子狐媚的一笑,婉转动人:“如果刘总捕的剑够快,我就和你两情相阅。”

    “只有死人才知道我的剑够不够快!”

    “你还没尝到如我这般的花容月貌,杀了我,岂不可惜?”怜音曼妙,勾引人心。

    美色在前,句句诱惑,又勾起他的色胆。

    扬笑两声,说出得意:“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流星手的妙……”

    话未说尽,刘兴守觉得眼前一片雪光。

    雪光过后,他见到了血。

    一个无头人,挎着包袱,手持六尺长剑,腔子里向外涌喷鲜血。

    他死也不相信,他一生中的最后一眼,居然看见了自己的无头尸。

第三百一十章 自掏腰包() 
捕快,官阶不高,权利不小。

    惯以秋水长刀,断诀人命。

    有的时候,捕快手里的刀,更胜衙门老爷手里的纸笔。

    何况总捕之刀?

    刘兴守,二十岁官拜州府总捕,已与王爷家的千金订了亲事,正是前途不可限量时。

    此刻,他的尸体却荡漾在州府的旗楼上。

    一手提着六尺长剑,一手提着自己的头,身后背着一杆大旗。

    白色的旗,血色的字。

    前方雪。

    又是一个被人雪冤的朝廷命官。

    据说,州府大人几乎快拍碎了桌子,咬下切齿的下了死令,一定要在惊动大内府之前,拿下恶贼前方雪,否则,州府以下的所有捕快都要被下大牢。

    这是一道蛮不讲理的令,但蛮不讲理的令往往最有效。

    捕快们为免牢狱之灾,撒了欢儿的去找前方雪。

    州府大人很年轻,只有四十几岁而已。

    四十几岁的人并不算年轻,但四十几岁就能做到州府这个位子上,的确很年轻。

    州府大人在多年前的皇榜上,没捞着状元、榜眼、探花这么荣耀的名头。

    多年后,州府大人的官阶却最高。

    因为他会洞悉人心。

    什么是洞悉人心?就是投其所好。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答案,并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的。

    当今朝廷,皇帝只顾附庸风雅,其他王爷也没好到哪里去。

    二王爷喜欢怪石,他的园子里堆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怪石。

    于是,当州府大人还是县府大人的时候,下令全县境内劈山开路。

    打下来石头,先不许造堤添坝,都要被审石官过目后再说。

    审石官,是本县独有的一个官称,不在名册,却拿着俸禄。

    也不知开出了多少石头,终于被县府大人寻到两块形状一模一样的怪石。

    形状如同孪生,花纹各有不同。

    一条飞龙,一只舞凤。

    飞龙金黄,舞凤七彩。

    这对龙凤石,真是天赐良机。

    县府大人费尽周折,将龙凤石运到了二王爷的府邸。

    二王爷见到了龙凤石,高赞一声:世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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