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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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父亲是一家茶楼的老板,作为茶楼老板的父亲本来是非常反对女儿与一个土匪头子交往甚至相恋的,无奈这女孩像中了魔一般地钟情于柳熵,不管父母家人如何反对与劝说,她就是要嫁给刘熵作他的老婆,痴心不改至死不渝。茶楼老板无奈,只得央求媒婆另寻夫婿,要将女儿嫁入鹤云城去,以此来断绝女儿与山匪头子柳熵的关系。得到这个消息,女孩儿立即想办法通知了柳熵,柳熵也立即想办法以私奔的方式将这女孩儿请上郎蛮山,准备与之成亲娶她为爱妻。
然而,鸳鸯遭棒打,匪窟姻缘难成。当这个娇小、漂亮的女孩儿在山匪的寨子里一出现,她俏丽的颜容、窈窕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立即就引起了还没有压寨夫人、仍旧是光棍一个的山匪大当家黑山魈的注意。本来匪贼一类的恶人是无报恩、信任可言的,再加上近来因为砍头杀人与对部下用刑等事儿黑山魈经常和柳熵争执,心中对柳熵正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见他突然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上山,并准备洞房花烛与这漂亮女孩成亲。柳熵在匪寨中越来越有人缘和威信,现在又准备洞房花烛娶漂亮的女孩儿为娇妻,竟然引起了黑山魈茅田春的妒嫉与眼红。于是他决定要在占有女孩儿破坏她和柳熵姻缘的同时,还要在精神和肉体上全面击垮和摧毁柳熵,让他再无心机和精神来与自己抗衡,扫自己的兴儿。
黑山魈虽然垂涎于女孩儿的温柔姣妍,也想给经常令自己难堪的柳熵以致命的打击,但考虑到山寨的安全,考虑到匪帮的团结,所以他尽管淫欲难耐,色心难平,但还是迟迟没有动手。然而就在柳熵与那娇柔女孩准备洞房花烛,成亲结为夫妻的头天晚上,终于还是出了事——出了令黑山魈终生后悔、造成匪帮内讧火拼、置黑山魈匪帮于灭顶之灾的大事。
这天晚上,柳熵恰巧有事外出,几个匪寨的大小头目为了取悦、讨好黑山魈茅田春,弄来几只山鸡野兔,两坛桂东烈酒“炮打灯”,便宴请黑山魈,咋咋唬唬、叫叫嚷嚷地喝开了。酒后散席,平时酒量过人的黑山魈,虽然自觉今晚喝酒不多,但却感到头昏脑胀、心跳血沸的十分难受。特别是胯下的那个玩意儿,暴热,暴胀,摇摇跳跳地极想和女人亲热。然而匪寨里尽是男人,时间太迟下山逛窑子也已不能够,满心淫欲而又无处发泄的黑山魈,只得呆在房间里喝着闷酒打发日子,排遣心情。
“大王,您有事儿找我?”
就在这时,只听到这一声羞怯、柔声的询问,就令满身色欲的黑山魈满心惊喜地抬起头来。仔细看去,只见他的面前,正低着螓首垂着长睫,站着一个穿花着绿、娇柔香艳的女孩儿。
她,就是那个即将要成为柳熵的洞房新娘,而令黑山魈昼夜垂涎念想的美人儿。
黑山魈眨了眨迷惘的眼睛,想摇头但却没有摇成。“坐吧,妹子,”黑山魈色迷迷地说,喉头接连滚动的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漂亮女孩儿吞下肚去,“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父亲是谁?”
“大王,我叫唐喜蓉,家住山下福船镇,”女孩儿羞怯地答,“我的父亲,就是福船镇上有名的大茶楼‘福船香’的老板,名字叫做三麻子!”
“啊,三麻子就是你的爹?”黑山魈惊喜地问,身子不觉向唐喜蓉靠近了一些,闻着她的发香体香心中十分受用。
“是呀是呀,”唐喜蓉答,“大王您认识我爹?”
“认识认识,”黑山魈答,“没有上山之前我经常到‘福船香’茶楼里去喝茶,与你爹算是老交情了!”说着黑山魈靠近了唐喜蓉,伸出手臂要去搂她。
“我就要嫁给柳熵为妻了,”唐喜蓉慌忙往外躲,战战兢兢地说,“柳熵与你是兄弟,以后大王你要多多关照我们啊!”
“这没问题,没问题,”此时黑山魈面红眼赤,浑身心跳更急,欲火更炽,“小美人儿,以后我会尽力关照你的,但你现在,可要先关照关照我哟!”说着他突然兽性大发,猛地将唐喜蓉强行搂到自己的怀里,伸起他那张满是酒气和口臭味儿的猪嘴巴,往她酒窝闪闪的香腮嫩额上吻去。
“大王,大王,使不得使不得,”唐喜蓉一边惊恐地推拒挣扎,一边惶骇地说,“柳熵是你的兄弟我就是你的弟媳,你不能丧失人伦侮辱和玷污我!”
“自从进入了这个山寨,你就是我的女人,柳熵那猪头算个啥玩艺儿?”黑山魈狂妄地说,“柳熵他若敢不成全我,让你和我睡觉,我就砍他的脑袋!”说着黑山魈伸开魔爪,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大王,求求你放了我吧,”唐喜蓉哭泣着苦苦地哀求,“我千辛万苦上得山来,就是要与柳熵做夫妻!明晚我们就要洞房成亲了,求求你不要糟害我,毁掉我一生的幸福呀!”
“老子还未娶妻,他柳熵怎能抢先成亲?”黑山魈此时欲火焚心,兽性大发,那儿还能按耐得住?“我看你,还是先做了我的老婆再说吧!”说着嗤啦嗤啦几下撕掉唐喜蓉的衣裤,将她赤条条地扔到床上,然后犹如一头发情的公兽一般,猛地扑了上去——
“柳熵哥,对不起!”唐喜蓉苦道,“你不该上山为匪,我也不该为了你而进入狼窝——因为,匪窟里是没有浪漫与幸福可言的!”就在这时她觉得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由得“娘呀”地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当唐喜蓉再次从剧痛中苏醒过来时,作恶的公兽黑山魈已经不在房里,满是酒气血腥之气的床上,孤零零地躺着的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望着身下床单上的血迹和秽物,唐喜蓉就知道自己已经遭到了黑山魈的强暴,坏了名节毁了处女之身。她强忍着屈辱、悲愤和满身的剧痛,穿好衣裤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准备与柳熵成亲的洞房里,找出一块洁白的绢帛,咬破食指,流着眼泪为她不该爱但却痴情地爱上了的柳熵留下一封血书,咬牙诅咒一声:“黑山魈,茅田春,你毁掉我将我逼上绝路,我咒你,身首异处尸首破成碎片!”然后用那条她准备与柳熵牵着拜堂成亲入洞房的大红绸带子,悬挂到屋梁上打个活结儿,将头伸进绸带套子里寻了短见!
第109章:第十二章、匪徒火拼
第十二章、匪徒火拼
作者:唐玉文
柳熵外出办事归来,一推开新房的门就被惊呆了:即将成为他美丽新娘的唐喜蓉,已经高高地挂在屋梁上,成了一具死尸!
准新郎官柳熵,洞房尚未成亲就成了鳏夫,喜事尚未办就要办丧事,未婚妻红盖头未戴就成了一具冷艳的死尸,这沉重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轰击得柳熵头裂欲炸,痛苦万分!
他立即将喜蓉穿着艳丽新娘服的死尸放了下来,然后紧紧地将她搂住,“喜蓉”“喜蓉”地凄厉大叫,放声痛哭,直埋怨自己不该在这关键时刻离开山寨,让喜蓉受到伤害而上吊自杀。
本来,即将成为新郎官的柳熵,在这关键的时刻,是不应该贸然下山,而应该守在山寨,守在唐喜蓉的身边,稳稳当当地当新郎官,享受新婚之乐的。但是此时山下的一个联络站恰好出了一点儿事情,于是大寨主黑山魈茅田春,出于嫉妒、报复心理及其他原因,就命令柳熵下山去处理。即将成为新郎官的柳熵心中虽然极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大寨主的命令,只得郁郁而行下山去处理事情。
谁知领导这个联络站的小头目是林大,黑山魈的得意心腹,也是茅田春肚子里的蛔虫。他估计此时黑山魈把即将成为新郎官的柳熵派到他这儿来,肯定另有意图。他听说黑山魈垂涎于柳熵的未婚妻唐喜蓉,此次黑山魈将柳熵派到他这儿来处理问题,用意可能就在于此。于是在处理好站内的事情之后,他就杀鸡宰羊大办宴席,以答谢、回报的名义宴请柳熵。柳熵知道林大是黑山魈的铁杆心腹,虽然不愿意多耽搁,但也是不敢心怠慢的,只得留下来与他饮宴。为了拖住柳熵,林大将他联络站里的人员全部请出来,采取车轮大战轮番向柳熵敬酒,咋咋唬唬地高叫着祝柳二寨主新婚快乐万事如意。由于林大等人的话说得顺耳,柳熵想着自己即将新婚心情畅快,于是就来者不拒频频地和林大等人碰杯,将桂东郎蛮山的烧心烈酒“炮打灯”一杯杯一碗碗地往嘴里倒,很快就被众人灌得酩酊大醉扑倒在酒桌上,酣然睡去长久不醒——而此时,正是唐喜蓉被黑山魈强暴,痛苦万分欲哭无泪的时候。
第110章:第十三章、扑朔迷离
第十三章、扑朔迷离
作者:唐玉文
“福船香”茶楼,吴探长吃过早点饮过茶,准备与小马离开,去办他们急着要办的事情。
“探长,”小马问,“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麻子三唐老板的所求,就一定能查清他女儿唐喜蓉死亡的真正原因,弄清郎蛮山匪寨起内讧互相残杀的原因?”
“是的,”吴探长答,“这些事情看起来是无头悬案,其实都是有据可查的!廖干操、廖干勇曾在匪寨里呆过两三年的时间,一定会略知其中的内幕;胡又闵在山上当过土匪并与黑山魈相熟,胡雄急于要为父报仇必定会惊动幕后恶贼,为我们破案擒凶提供便利;义大头、马浚、广东杨老板、小妖精及其胡家的门房田老杆,或多或少都与这无头血案有着联系,密切关注他们我们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只要我们紧紧地抓住这些线索,我们就一定能查清案情,抓住元凶,给三麻子等所有与此案有关联的人一个交代的!”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小马问。
“兵分两路,”吴探长说,“小马你到镇公所去接触一下义大头和马浚,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好,”小马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医治,马浚身上的伤已经治好,找他不会有问题的!”
“我就再到廖家大院去,正面接触一下廖干操兄弟俩,”吴探长捏动着手里的那对小钢球说,“狡猾的对手既然已经将廖家大院推出来,那我们就顺其心意,往廖家大院跑跑,何乐而不为呢!”说得小马连连点头。
走出包厢来到楼廊,碰上了酒楼老板麻子三。“探长,”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悄声说道,“黄迪凯黄警长带了两个警察到了福船镇,现在正呆在镇公所里与义大头闲聊,你去不去见见他?”
“我要到廖家大院去会会廖干操兄弟,”吴探长说,“小马恰巧有事要到镇公所去,见了义大头顺带见见黄警长,代我向他问声好吧!”
说着吴探长、小马别过麻子三,朝着镇公所和廖家大院,两人分头匆匆而去。
却说略施小计便领柳熵和黑山魈两帮顽匪自相残杀窝里狂斗,伤亡惨重所剩无几,尽管过去了还几年,但廖干操还是心中何时想起何时得意。自从杨老板一行三人走了之后,义大头又将廖干勇几次叫去镇公所,商谈购买廖家大院的事宜,令廖干操十分不快。此时廖干勇才刚从镇公所回到家,就被廖干操将他叫进房来,责问他道:“干勇,我好歹是一家之长,卖廖家宅院这么大的件事,你为什么除了不经我同意就将买主引进宅来不算,还接二连三地与义大头接触?你眼里还有不有我这个大哥?是不是想背着我搞什么名堂?”
“大哥你误会了,”见廖干操说话火气太冲,廖干勇急忙解释,“义镇长说你对他有成见怕不利于买卖宅院的交易,所以才特意找我商谈。义大头既是官员又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我只得出面周旋哪儿好驳他的面子?再说我们这宅院凶气太重为它已死了这么多的人,黄金没影儿反倒好几次差点儿要了我们的命,我想将它卖了另找地方建新家,平平稳稳地过日子,省得成天提心吊胆的在这儿打一辈子光棍!”
“这是我们廖家的祖传基业,别说是义大头,就是天王老子逞威施压我也不能卖掉它!”说到这儿廖干操神情激动,眼中溢出老泪儿来:“干勇,你忘了爹妈的临终遗言,硬要卖掉老宅做我们廖家的不肖子孙吗?”说得廖干勇瞠目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廖家的祖上当过知府,其后的儿孙也或当官或经商的曾经风风光光地在福船镇上富豪了几代人。就连廖干操、廖干勇的父母,也因为开店铺收购、贩卖本地山货,很会做过生意当老板而被人尊称为廖员外。正是因为众人传说廖家的大院里埋藏有大量黄金,所以两位老人经常遭到匪徒的绑架勒索和官府的关押毒打和敲诈勒索。义大头的父亲义癞疤当时是福船镇的保安队长,他强买廖家大院不成,便以串通山匪、危害乡邻为借口,将廖家两位老人抓入保安队部,咬牙切齿地将二老死揍一顿然后叫嚣:“你们若再不交出埋藏在廖家大院里的那批黄金,我就将你们当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