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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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卢有林和那判案法官,我怀疑他们一定是收了陈家的贿赂被其收买,”刘芷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要不他们怎么会如此武断地定罪,如此草率地判案呢?”
“这个嘛,”吴雨克找来他的铜酒瓶,呷了一口烈酒“泡打灯”,不停地捏动着手里的那对小钢球,沉思着,“按照卢有林以往的办事风格,他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这时小马突然想起另外的一件事,韩忙问刘芷馨:“小刘,吴探长叫你寻找刘小翠被奸杀一案的证据和线索,你有什么发现和收获吗?”
“有!”刘芷心说,“我怀疑奸杀刘小翠的是陈之奎,因为我在他的收藏物里发现了刘小翠的首饰、胸衣和花内裤!”
“哦?!”小马听后神情一震,思索着说,“我记得有个叫何老四的针线货郎,曾来反映说他于案发那天,在柳林镇镇西的竹柳林里,看见陈之奎与刘小翠拉扯纠缠……”
“小马,陈之奎已死,现在谈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吴雨克品味着烈酒捏动着小钢球说,“如果他未死……”
“探长,我有种预感,总觉得陈之奎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杀死,”小马说,“陈之奎新婚三朝去拜见岳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丧命呢?刘雨生同意将女儿嫁给陈之奎,怎么会在新婚三朝杀女婿?还有针对卢有林、钟法官匆匆定罪判案、陈家兄妹得了刘家的所有财产还要急卖刘芷馨,种种迹象都像是在表明:陈之奎死得不合情理,陈家兄妹在欲盖弥彰!”
“如果陈之奎真的没死?”周老板发出疑问,“那被赤裸着尸体丢弃在竹柳林沙滩上的又是谁?陈莉萍可是通过死者身上的绣花肚兜,认定了他是她二哥的啊!”
“还有就是,”刘芷馨也疑问道,“如果陈之奎真的没死,那陈家兄妹将他藏到哪儿去呢?”
“是啊,”小马也苦恼地直挠后脑勺,“这些事儿就像一团乱麻一般,要想将它们理出个头绪来,的确不容易呢!”
“其实,只要只要肯下功夫,世上就没有理不清的头绪,做不成的事情!”吴雨克说,“不过,眼下我们还是先将刘芷馨和周老板安顿好,吃过早饭,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多谢吴探长!”刘芷馨感激地说。
“吴探长,我受人之托将刘小姐送到您这儿,就算完成了任务,”周老板说,“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就不打搅你们了!”
“周老板,谢谢您!”刘芷馨十分感激地说,“您辛苦了大半夜,早饭也没吃上,我真过意不去!”
“这没什么的,姑娘!”周老板乐呵呵地说,“待侦破此案为你的父兄伸冤昭雪,我再来喝你们的庆功酒!”说着周老板告辞出来,驾上马车,“啪!”长鞭一挥,走了。
此时时间已不早,吴雨克和小马洗漱完毕,和刘芷馨一道上街吃早饭。饭后,吴雨克留刘芷馨在侦探所里休息,然后他们两人来到市警察局,向卢警长调查了解陈之奎被杀一案的有关情况。
侦破了杀人血案又得到了陈家兄妹的好处,还将刘雨生父子判刑打入死牢,卢警长的心里别提有高高兴。他正在想着如何请记者将此案写成长篇通讯报道,在《鹤云日报》上吹捧自己一番,压压那新任警局副局长裴应清的风头的时候,就见桂东名探吴雨克,不经通报就带着小马闯了进来。
“卢警长,”吴雨克掏出小酒瓶来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捏动着一双小钢球,喷着酒气突然叫道,“想得这么入迷,是在想升官还是在想发财?连我这老朋友进来了都不知道!”
“噢,原来是吴探长和小马,”卢警长一看是吴探长二人,赶忙笑着过来握手,打招呼,“失迎失迎,请坐请坐!”并当即叫来手下警员,给吴探长和小马泡茶。
吴雨克足智多谋破案如神,经常是他和小马破案自己领功,所以,对他俩卢警长还是非常敬佩,不敢怠慢的。就坐,递烟,喝茶,三人寒暄数语之后,卢警长就笑眯眯地问:“吴探长,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特为陈之奎被杀、刘雨生父子被打入死牢一事而来,”吴雨克手指捏动小钢球,嘴中喷着浓烈的酒气,“卢警长你能把侦破此案的来龙去脉具体而详细地对我说说吗?”
“这是我最近侦破得最成功最漂亮的一宗人命案,有什么不能告诉你吴探长的?”卢警长傲慢而得意地对吴雨克道,“刘雨生与儿子谋杀了自己的新婚女婿陈之奎,被陈之道兄妹追急了却恶人先告状来向我求救,我一番调查推理就揭穿了他们父子俩的罪恶阴谋,铁证如山使其无法抵赖,被判处极刑打入死牢,待上峰批复了之后便将他们父子俩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卢警长你如此毛躁地破案草率地给人定罪,实在是不可思议!”吴雨克意味深长地望着卢有林,“咱老朋友不说客套话,你老实告诉我,这样做你到底是真的水平低劣,还是收受了陈家兄妹的巨额贿赂,方才如此刻意而为的?”
“老吴,我们是多年的老交情了,难道我卢有林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卢警长苦笑道,“虽然我破案的本事不如你,但为人还是清廉的,请你相信我!”
“近来反映你拿人好处,胡乱断案抓人的现象不少,希望你好自为之,”吴雨克掏出小酒壶抿了一口“炮打灯”,说,“现在省市警局都有不少人对你有微词,如果真有其事让我查出捅上去,恐怕于你大大的不利!”
“吴雨克你尽管查尽管捅好了,”卢有林硬着头皮充硬汉,“陈之奎被杀一案我确实是依法办案,重证据抓人,没有半点的疏忽与乱来!”
“那好,”吴雨克说,“你把该案的有关案情实录卷宗、证词证物给我看看!”
“此案一审判,我就将它所有的案情卷宗及证物移交给了市法院,”卢有林故作无奈地朝吴雨克一摊手,“要看,还得辛苦你吴老兄到市法院那儿去看了!”
“我吴雨克苦惯了,没关系的!”吴雨克笑道,“到那儿我不但要看案件卷宗,还要见本案的审案法官和案件当事人,希望卢老弟你不要令我失望!”
“不会不会,”卢警长也笑着说,“如果吴老兄有什么新发现,请务必一定要告诉我!”
“好说好说!”吴雨克点点头,捏动着手中的小钢球,与小马告辞而去。
“这个该死的吴雨克,就是爱多事,断人财路讨人嫌,真浑蛋!”目送着吴雨克和小马离去的背影,卢警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立即打通一个电话:“喂,市法院刑事审判庭的钟法官吗?我是卢有林,吴雨克为调查刘雨生一案前去找你,你要……”说着他放轻了声音,与钟法官低语起来。
所以,当吴雨克和小马来到市法院找到那位姓钟的法官,询问有关刘雨生父子的审案情况,要求查询有关陈之奎被杀一案的有关案卷和证言证物时,这位人送绰号“狗儿皮”的钟法官打着官腔说:“有关对刘雨生父子谋杀陈之奎一案,我们完全是按照市警察局移送的案卷和有关证据,才依法判处其死刑的,证据确凿依法律程序办事,合理合法别无挑剔,吴探长你就别再吹毛求疵地瞎忙乎了!”
“有人向我举报,”吴雨克呷了口桂东烈酒“炮打灯”,严正地对钟法官说,“说你们收受陈家兄妹的巨额贿赂,草率判案冤枉无辜,可有此事?”
“这绝对是无中生有,污蔑陷害,如果吴探长肯提供此人的有关情况及举报材料,我们将依法对其进行反诉,追究他的诋毁、诬陷责任,”钟法官义愤填膺地说,“要不,就是吴探长你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编造出来恐吓、诬赖我们的!”
“钟法官,你别激动,”吴雨克轻松地捏动着手里的小钢球说,“请相信我的能耐,这人到底是诋毁诬赖,还是确有其事,经过调查我会给你一个客观的答复的!”说到这儿吴雨克将话锋一转:“我想调看一下有关此案的卷宗和证据,你可以成全吧?”
“哎呀,吴探长,事情真是不凑巧,”钟法官打着官腔,“管理这份档案的工作人员因为有事请假,得四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就是想成全你,也爱莫能助啊!”
望着这家伙工于心计、官气十足的说辞,吴雨克非常地厌恶与反感。他说:“为了查案的需要,我想见一下刘氏父子,可以吗?”
“不行,”钟法官断然拒绝,“刘氏父子是杀人死囚,没有院长的准许,谁也不能见他们!”
“你要院长准许,还不是小菜儿一碟?”吴雨克笑笑,当即就在钟法官的办公室,用他的办公座机打电话给市法院院长,要求会见刘氏父子。因为吴雨克破案如神擒凶无差,多次帮过市法院的大忙,院长对其十分的信任和看重。院长知道吴雨克要会见刘氏父子必定有他的用意和理由,当即就批准了吴雨克与小马的要求。
因为有院长的特许,钟法官不敢阻拦。吴雨克和小马立即来到鹤云市拘押所,隔着冰冷的铁栅栏,见到了戴着沉重脚镣手铐的刘雨生父子。
“刘老板,”一见刘雨生,吴雨克就呷了口烈酒,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是受你女儿刘芷馨的举报与要求,重新侦探陈之奎被杀一案。希望你们父子有什么发现与疑问,都要如实地告诉我!”
“谢谢你,吴探长,”刘雨生关切地问,“我女儿芷馨她好吗?”
“现在住在我们的侦探所里,绝对安全,”吴雨克说,“刘老板你们就放心吧!”
“吴探长,我们没有杀陈之奎,”说到这儿,刘氏父子一齐喊起冤来,“卢有林和那姓钟的法官乱抓人乱判案,我们冤枉啊!”
“根据刘芷馨的陈述和我们的初步调查,你们父子可能真是冤枉的,”吴雨克说,“可是现在市警局和法院都已经给你们定罪判案,你们要想给自己洗刷冤屈,就得拿出过硬的事实和证据来!”
“要想给自己翻案,我们也知道这事非常的难,”刘雨生嗟叹,“我们怀疑陈之奎没死,但又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死在竹柳林沙滩的是谁?我们怀疑卢有林和钟法官是受了陈氏兄妹兄妹的巨额贿赂才给我们乱定罪判案,但我们又实在无法找到这方面的证人和证据!”
“是啊,这事真的好棘手,如果我们能从中找到这样的人和事作突破口,那就好了!”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沉思着道。
“找与本案有牵连的人和事作突破口?”刘雨生沉吟着眼睛突然一亮,“吴探长,我们刘姓家族的叛徒刘小苟,可能就是这样的突破口!”
“那好啊,”吴雨克和小马立即来了劲儿,“刘老板,那你快将刘小苟的有关情况详细地和我们说说!”
第86章:第二十六章、杀人灭口
第二十六章、杀人灭口
作者:唐玉文
“提起刘小苟这个流氓无赖,”听了吴探长的话,刘雨生不觉长叹一声,“话儿可就长了!”
原来,刘小苟的父亲是个赌鬼,在他两三岁的时候,一次狂赌输红了眼欠下重债,就把小苟娘儿俩卖入娼门,最后还是被人砍死在街头。小苟娘进入娼门,因为她年轻美貌又解风情,竟成了她栖身的青楼的头牌红妓。后来,一个山贼和一个街霸为了争夺小苟娘的宿夜权而刀剑相加,大打出手,结果双双毙命闺阁,就连小苟娘也难以幸免,浑身是血横尸在绣花床上。
爹死娘丧命,刘姓族人见小苟孤儿可怜,便你给半袋米我送一件衣、你请吃两餐我让住几夜地关心照顾他,这其中尤其以开食杂店的刘雨生父女给钱给粮、给衣给物的关照他最多。没有父母教养的刘小苟从小就变得无赖鄙恶,浪荡自私。他偷摸拐骗耍流氓,嗜赌如命的与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次因为与人赌博输了钱被人毒打,阴头蛇陈之道认为其人无赖鄙恶的有利用价值,便驱散那些打人的赌徒并为刘小苟还请了赌债,令刘小苟感慨涕零地拜伏在陈之道的脚下,死心塌地地做了陈家兄妹的走狗和打手,成了个人憎鬼厌的瘟神……
听了刘雨生父子对刘小苟为人品性的叙述,吴雨克已经在心中有了个破案寻凶、还刘家父子清白的极好主意。“刘小苟丧心病狂地指证自己的本族恩人是凶杀罪犯,当中一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吴雨克分析道,“寻找侦破此案的突破口,我们就从他的身上下手!”说完,他便和小马立即与刘氏父子告辞,和刘芷馨三人悄悄赶到柳林镇,寻找刘小苟。
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此时的刘小苟已被陈之道兄妹杀人灭口,差点儿命丧黄泉,见不着人了。
刘小苟这个人,因为多年的偷窃嫖赌浪荡生活,使他形成了一个贪婪无赖、见利忘义的流氓品性。因此他才被陈家兄妹收买,为了几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