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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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刚立正应道。他行伍出身是个急性子的人,说完马上就带着人外出去抓李冬哥。
“小子,”望着张刚匆匆远去的背影,伍士林狰狞地冷笑道,“你最好是给我将夫人和金兔一道追回来,否则,老子就要送你见阎王!”
原来,伍士林已经与鹤云市市长收受了两万块现大洋的贿赂,已经将福船县警察局局长的乌纱,卖给别人了!
却说张刚带人到李家一问才知道,李冬哥自从花艳芳嫁入县府作了伍县长的太太后,便愤而离家出走闯荡江湖,已经好久都没有回过家了。
再找左邻右舍询问,有人反映,近来李东哥与花艳芳的妹妹花艳丽来往密切,关系暧昧。张刚闻讯大喜,立即带人赶到花艳丽家,然而这里大门紧闭,沉寂冷漠,哪儿还见花艳丽和李冬哥的影子?
两处找人皆扑空,张刚值得空着两手回到县府里来向伍士林复命。
“张局长,”伍士林沉下脸儿来责怪他“你不是总说自己破案如神的吗,怎么这次空手而归?”
“县长息怒,”张刚又道,“夫人如若不是与李冬哥私奔,莫非是有歹徒闯入县府,杀了人之后再将金兔和夫人一道劫走?”
张刚的话提醒了伍士林,他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罗三一来找我花艳芳和金兔就失踪,这小子十分可疑,你马上带人去将他抓回来!”
“好的!”张刚应罢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伍县长的内室的枕畔放着一支手枪,忙好奇地问他:“县长在枕畔放手枪,枪法一定很不错,哪天打几枪让我们开开眼界?”
“老弟见笑了,我哪儿会打枪呀,”伍士林摇头苦笑,“现在杀手多刺客多,社会治安相当的混乱,市府发给我们每个当县长的一支手枪防身。我刚领回它还不会用,张老弟你可一定要教会我打枪奥!事情紧急,张老弟你别再问那么多了,快带人抓罗三去吧!”
“是!”张刚应道,立即带人赶到罗家,只见他这里也像花家一样大门紧锁不见一人。他撞开门进去一看,屋里桌翻掎倒一片狼藉,哪儿还见罗三的影子?他知道罗三和茅大量人臭味相投关系极好,又立即赶往茅家去抓人,谁知茅家也关窗闭户家具零乱,看来两人已一道出逃了!
“尊夫人寿宴那天,茅大、罗三抬了金兔来拜贺,我就觉得他俩的行为不正常,”张刚转回县府后向伍县长报告,“现在他俩关窗锁门出逃,如此看来一定是罗三一有事找您为由调虎离山,而茅大却趁机潜入县府内室连连杀三人并劫走夫人和金兔,这桩奇案定是此二贼密谋联手而为无疑!”
“不错!”听了张刚的分析伍县长点头赞同。“张局长,”他命令张刚,“茅、罗二贼劫了花艳芳和金兔一定还未逃远,你快领着你的警察抓贼救人去吧!”
“伍县长,”张刚略含惧色为难地说,“茅大当过保镖罗三闯过黑道,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有枪,武功也非常高,卑职恐怕抓不了他们!”
“别怕,”伍士林安慰他,“你先去追查,待我料理完了这儿的事后便前去接应你!”他送走张刚从枕畔拿起那支手枪,咔嚓一声顶子弹上膛,举枪瞄准挂在墙上的花艳芳的照片得意地笑道:“人们只知道我伍士林有文才却不知道我还会打枪,而且娴熟的枪法堪称一流,张刚你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37章:第十一章、艳芳遭劫
第十一章、艳芳遭劫
伍县长和警察局长张刚估计得一点儿也不错,出面连杀花家二老及使女迎儿三人、劫走花艳芳和大金兔的,正是茅大和罗三两个人。
茅大当过保镖罗三闯黑道,杀人放火做生意,臭味相投两人便结伙做了兄弟。他俩想进县府当保安队长和县参议员,但伍士林收了二人的金兔光洋但却一再食言,使他俩升官发财的美梦一次次落空。希望落空的不法之徒便心生怨恨,再加上受人指使和收买,心生怨恨的这两条疯狗,便决定要用最凶残最歹毒的办法来报复伍士林这贪财又与信用的狗官。
那天,他俩随人送大金兔入县府贺寿见了年轻貌美的花艳芳,不禁对这位桂东第一大美人以及众人凑钱铸成的这只大金兔垂涎三尺。但他们是两个在商场上飘荡的小混混,要他们真的出售杀人抢县长的爱妻但却没这个胆量和能耐。后来全靠有高人为他俩壮胆出主意,贪财又贪色的二贼便心生恶念要将花艳芳和大金兔一道劫出,准备卖了大金兔得钱后二夫一妻地远遁他乡隐居共享艳福。
以黑道人物的眼光,二人也看出伍士林深藏不露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强夺有风险弄得不好财色未得恐怕还要送性命,只有依从高人的注意设计智取才能成功。两人谋划停当后,罗三便用调虎离山之计,假借询问自己任县参议员一事将伍士林调出内室,在外厅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便于茅大行事。依计而行的茅大趁机溜入伍县长的内室去劫持美人和金兔,行动中不慎惊动了花家二老和婢女迎儿,为达目的他便凶残地举刀连杀三人,打昏花艳芳将她与大金兔一道劫了出来。
可怜花艳芳的父母,逼着女儿与李冬哥断情悔亲另择官婿,捞了那么多的钱穿住如此豪华,他们本来还想雇婢取妾饱享荣华富贵的,谁知不但美梦破灭而且还吃刀迸血命丧黄泉,正是应了那句“太贪必丧命,弃义遭恶报”的古话。
却说罗三揣着大金兔,茅大肩扛昏迷的佳人,两人替换着背人一路狂奔,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经过一天一夜的仓皇跋涉,茅大罗三带着花艳芳和大金兔已逃离福船城一百多里地。
他们之所以拼命地奔逃,是因为得了那幕后高人的一千块现大洋,得赶快带着花艳芳和大金兔离开福船县,到外地卖金兔搂佳人隐居享福。因为他俩知道,杀了伍士林的岳父岳母及一个使女,劫了县长夫人和大金兔,如果硬要留在福船县,就是伍士林不要他俩的命,幕后指使他们杀人劫宝的那个高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因为他们称多次领略过那个女人的利害,他们怕她,而且怕得要命!
再说花艳芳,被人扛在肩上长途地狂跑乱颠,极度昏迷的她终于醒了过来。原本想嫁个官夫得只大金兔会风光一生富贵一世的,不料却父母使女被杀,就连自己也被击昏落在了茅大罗三这两个凶狠残忍的恶贼手里!
花艳芳早就听说过茅大罗三二贼的劣行,说他们贪财贪色杀人如麻凶狠残忍,至今不知有多少无辜名三在他们的屠刀之下。现在自己落到他们的手里绝对没有好日子过,饱受蹂躏摧残不说恐怕还要死得比什么都惨。至此,她在痛恨茅、罗二贼劫持她,埋怨父母必她悔亲另嫁的同时,不禁格外地思念李冬哥,悔恨自己不该与他断情嫁给伍士林遭此厄运的做法来。于是,醒来之后她便连声忏悔“冬哥对不起”,咒骂茅大罗三二人行凶劫持她要不得好死,一路上不停地挣扎咒骂哭叫,弄得茅、罗二贼饥渴劳累苦不堪言。
两人带着哭叫咒骂的花艳芳来到一处山溪边,罗三放下花艳芳掬了捧清水便咕嘟咕嘟地作牛饮,而花艳芳却搂了大金兔哭嚎着就往回跑。茅大大怒,扑过去夺过大金兔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举了满是血腥气的大刀凶恶地骂道:“你这臭婊子若再敢搂了大金兔往回跑,老子就一刀劈了你!”
“跑又怎么样?”花艳芳咬牙大骂,“有种的你们杀了我好了,落入你们这两个畜牲的手里,赖活还不如早死强!”
“好宝贝,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茅大淫笑道,“我们还没有受用过,怎么就舍得杀你呢?”
“是啊,花艳芳你这臭婊子也想得太天真了!”罗三也狞笑着道,“你想好死,我们就偏偏要你赖活着!”说着他夺过花艳芳搂着的大金兔扔掉,然后用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裙一边狠狠地叫道:“今天我俩先轮奸你,要你生南死也难,看你还敢不敢跑,敢不敢再咒骂我们!”
“小心我那县长老公带着警察追到这儿来,”花艳芳一边挣扎一边骂,“一枪一个崩了你们!”
“他就是带人来又怎么样?”茅大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说,“我们一人望风一人干你,姓伍的他若敢来,我照样一刀砍他的脑袋!”
“而且我们的手里还有快枪,”罗三得意地杨了扬手里的二十响驳壳枪,“我一梭子打过去,包管他一倒下去就是一大串!”说着,还咬着牙啪啪啪地连打了花艳芳几记耳光,直打得她俏脸红肿,失声惨叫,口鼻中丝丝流出血来。
“三哥,别再磨蹭了,你快动手,”茅大极不耐烦地催促他,“你快活了,还得轮兄弟我呢!”
“瞧茅大你兄弟急的,”罗三说,“这里荒无一人,早晚多少还不是依着你我二人的性子来?现在花艳芳这臭女人已经成了我们手里的面团儿,怎样快活消魂,咋受用唬弄,还不是全都凭着我们兄弟俩?”说着他便如一头发了疯的公兽一般,恶狠狠地朝躺在地上已经赤裸了的佳人扑去。
“冬哥!”花艳芳痛苦而绝望地悲号一声,随着下身剧烈疼痛的传来,她那紧闭着的眼睛,也汩汩汩汩地流下了屈辱的涩泪……
第38章:第十二章、神秘女人
第十二章、神秘女人
“好运来”大酒店客房,吴雨克正在捏弄着小钢球,呷着烈酒想心思。
“探长,”就在这时,小马神情焦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你估计得一点儿也不错,伍士林家果然发生了一桩血案:他的岳父岳母及一个名叫迎儿的使女三人被杀,花艳芳和大金兔一并失踪,伍士林怀疑是两个名叫茅大、罗三的生意人所为,现在他已经命令县警察局局长张刚去侦破此案了!”
“这是我已经知道,”吴雨克嗟叹道,“爱面子,贪财,终于使这个骇人的血案发生了!伍家连死三人,还失踪了一个,大金兔也下落不明,这都是伍士林、花艳芳不听我们的劝告所产生的恶果!”
“伍士林这人也太刚愎自用了,”小马说,“张刚曾提议请你出山破案,但伍士林因为讨厌你,一口回绝了!”
“这是没那么简单,”吴雨克捏着小钢球摇头说,“这只是伍士林不让我沾边的一个借口,说不定其中还另有隐情呢!”
“探长,那个神秘的女人将你打伤引你到福船县,”小马说,“怎么等你到了福船,她又不和你联系了呢?”
“她那是在观望,在摸我的底,躲在暗中掂量我的尺寸,”吴雨克答,“现在血案已经发生,决战开始,她肯定会和我联系的!”
小马还来不及答话,就听见酒店的跑堂急匆匆地奔上楼来,啪啪啪拍着房门喊:“吴老板,您的电话!”
“瞧,”吴雨克对小马道,“神秘女人来电,好戏开太了!”说着他开门出来,故作糊涂地问跑堂:“是谁来的电话?他说有什么事儿?”
“是一个女人来的电话,”跑堂说,“电话在大堂,有什么事儿你直接问她吧!”
吴雨克和小马来到酒店的大堂,四下望了望没见有什么闲散人员。“喂,小姐,我是吴雨克,”吴雨克激动地拿起话筒,问她,“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吴雨克,你有先见之明,好聪明啊,”神秘女人在电话里笑着说,“可惜伍士林和花艳芳贪财心重不听你的劝告,否则,他家也不会死人,这宗血案也不会发生!”
“承蒙夸奖,我很惭愧,”吴雨克向小马使了个眼色,他立即掏出纸笔,开始记录,“那照这么说,这一切全都是你一手策划、操纵、指挥做的?”
“也许是吧,”神秘女人答,“不来点儿血腥,不弄出个宝贝,不多死几个人,我们的游戏——或者说是较量,可就太乏味了!”
“但你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因为要和我较量,就要杀这么多的人,流这么多的血呀,”吴雨克愤然指责她,“这么做,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太残忍、太无聊了吗?”
“你不知道,伍士林和花艳芳他俩做事,才更自私,更惨忍,更无聊呢,”那神秘女人答,“不过我制造这起连环血案,并不仅仅是为了和你较量!”
“那你还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为了向伍士林讨债!”神秘女人在电话里愤然地说,“不管是情债还是血债,只要欠下了,就一定要还的!”
“你与伍士林有仇,那就找他算好了,”吴雨克指责她说,“那干么要杀花家父母等三名无辜?他们可是与你无冤无仇的受害者啊!”
“花姓二老嫌贫爱富,逼迫女儿抛弃穷郎高攀官亲;使女迎儿奴颜婢膝,服侍伍贼为虎作伥,我认为他们都是该杀之人!”神秘女人在电话里说,“我曾立下毒誓:谁与伍贼交好为其所用,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