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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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满腹心机,她为他谋权算计,为他杀出一片光明之路,筹谋一统天下。。。伦权,伦情,伦势;她从来都不是他的绊脚石。她十四将至,惊天阴谋等着她;弥天大网向她散开!她不能死,血仇未报,她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容不得他千家人坐拥。素手逆乾坤,挥袖揽风云。试看天下,谁与争锋。这一生,谁能共我真正生死与共?山外山,人外人,天外天。海岛之陆最顶级的存在,巅峰君王,风无心,一吻定情,从此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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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碎尸奇谈()
五年前,我被人陷害,进了监狱,人生从此失去了希望。
后来凭着在警校里学过几年犯罪学,被警方招募成特殊线人,参与调查那些因为特殊原因,而无法对外界“公开”的案件。
只是,线人这个身份,却让我受尽屈辱。
被家人朋友误解,被曾经的同学嘲笑,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
这些,我全都咬牙忍下来。
铁窗生活教会了我很多,我必须小心翼翼的活着,为的是有一天能证明清白,找出当初陷害我的混蛋!
不久前,接头人刘悦联系了我,说是找到了能替我翻案的线索,但作为交换,我必须协助t市警方调查一宗命案。
正是这起命案,将我的人生轨迹再一次改变。
一个月前,清洁工刘老汉在打扫卫生时,意外发现东区菜市口摆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袋口周围还带着余温,代表这东西刚放下没多久。
此时刚刚凌晨五点,东区菜市场还未正常营业。刘老汉一路走来,也未见有人从市场离开,会是谁把袋子落在这里?
犹豫再三,他还是上前解开了袋子。待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吓得当场昏厥。
昏黄的路灯下,塑料袋口不断朝外冒着热气。那里面塞着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女人烧焦的头颅。。。。。。。
当天,被害人的其他部位也被陆续找到。经初步尸检,法医认定死者死于高温大火。能把人直接烧死的火势,理应不小,可近几日,t市却根本没有出现类似的火情报告。
东区菜市口的监控录像,更是见证了诡异一幕。
凌晨时分,一个黑影闪过,随后那个黑色的塑料袋便鬼魅般出现在菜场门口。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警方当即成立了专案组侦破命案,可案情却始终没能取得进展,凶手作案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十天之前,又一起碎尸案的发生。
7个黑色塑料袋,再次散落在t市各处,而这一次,死者在肢解前,是被活活冻死的。
这两起杀人碎尸案,在t市引起了巨大的恐慌,重要的是,作案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
凶手有着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寻常的刑侦手段对他不起作用。
刘悦想让我前往t市,从另一个方向协助当地警方调查碎尸案。而作为交换,她则会给我翻案的线索。
我们原本约好了第二天中午在老地方碰面,没想到前一天晚上,刘悦突然找到我,告诉我任务取消,不用去t市了。
我心里一惊,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当地警方已经把案子破了。
她没说话,只是丢下一张酒店钥匙卡就转身跑了,速度快的惊人。
卡片的背面,染着血迹。
“t市福临酒店414房间。”
怎么回事?既然任务取消,为什么还要给我一张t市的酒店房卡。
临时改变接头时间,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再加上她今晚诡异的举动,我感觉,很可能出事了。
再打过去,她的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
刘悦一旦出事,不仅会失去翻案的线索,就连警方这边的合作,也将受到影响。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能越级联系负责我的警察,曹荣。
曹荣是h市的刑侦支队长,在校期间为了调查一件案子,我们俩曾经一起合作过。
我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刘悦是不是出事了,你们能派人找到她么?”
沉寂了半天,曹荣却开口告诉我,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也是一头雾水。
关于这次协助调查的任务并没有取消,刘悦当晚所言也不是警方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早在三天前,刘悦就和所有人断了联系,下落不明,曹荣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我这里。
刘悦曾是我的学姐,我入狱时,她是警校里为数不多相信我的人,我不觉得她会害我。
她让我别去t市,或许是出于别的考虑。
电话里,曹荣没有透露更多信息,他只是让我先帮忙找到刘悦的下落,事后,再安排其他人与我交接。
我所住的旅店,地处郊区,周围交通闭塞。当夜天降暴雨,加上刘悦当时的状态,她应该跑不了多远。
t市那边收到了消息,当即出动了大量的警力前来搜寻,甚至派出了警犬。
行动持续了一整个夜晚,等到第二天黎明的时候,警方终于在一处麦田地里,找到了刘悦。
不,准确的说,是找到了刘悦的一部分。。。。。
20日5时30分,t市警方在距离t市2公里处的麦田里,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提手交叉呈十字形捆系,袋内装有头颅,人体左大腿和左右双上肢,经法医鉴定,确认死者就是刘悦。
几个小时之后,除头颅外的其他残肢部分,也在麦田附近陆续找到。
法医认为刘悦的死亡原因系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在肢解前,她是被人用手活活掐死的。
“叶凡,你确定昨天晚上看见刘悦了?”电话那头,曹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当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质疑这一点。
可曹荣接下来那段话,却让我冷汗直冒。
“经过对胃部残留物的化验,法医那边确认,刘悦的死亡时间在48个小时以上。而现在,距离你打电话给我,仅仅过去了21小时。。。。。”
换句话来说,当晚我见到刘悦时,她应该早死了才对!
我和刘悦认识了七年,她的模样,声音,我都不可能认错。
可法医的尸检报告,更加不可能出错。
如果刘悦在两天前就死了,那昨天晚上,出现在我门口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使劲捏了捏口袋里的酒店钥匙卡,硬物的质感让我相信昨晚的经历并非梦境。
我在警校呆过那么多年,期间协助警方侦破了多起诡谲的命案,可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况,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尽管死亡原因不同,可将刘悦碎尸以及抛尸的手法,与之前两起碎尸案类似,经当地警方核查,确认这三起命案系同一人所为,遂决定进行并案处理。
为了查清刘悦遇害的真相,当然,也是为了找到能为我翻案的线索,当天,我就直接赶去了t市。
曹荣是h市的刑侦支队长,t市的命案不好直接介入。所以他安排了新的联系人,方便我与当地警方的合作。
在市局边上的面馆里,我见到了她。
来人是妹子,二十岁上下,面容姣好,一头黑色长发十分养眼。
曹荣只告诉我她叫楚梦寒,再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妹子还真是人如其名,十分高冷,除了与案件有关的事情,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楚梦寒当即递给我之前两起碎尸案的卷宗:“看完之后,说一下想法。”
刚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让我看卷宗。除了时间紧急之外,这姑娘应该也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实力。
毕竟,能帮警方破案的线人,大多数人都没听过。
第一个受害者叫周莉莉,第二个叫柳琴,前者死于大火,后者则是被活活冻死的。她们死后都被肢解成了若干块,抛尸于t市各个角落。两名死者的遇害间隔为十六天,与刘悦一样,尸块都是用黑色塑料袋包扎好,切口平滑,几乎都是一刀斩断。
我推测凶手可能是个屠户或者医生,熟悉人体构造,经济状况较好,拥有独立的车辆搬运尸块。否则,相隔那么远的抛尸地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只是,让我感到疑惑的有两点。
第一点,凶手为什么要用三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杀人,毕竟一般的连环杀手,作案具有规律性,三种不同的杀人方式,是否有着特殊意味?
第二点,则体现在楚梦寒给我的那份卷宗上面。除了上述几名被害人的身份信息,以及案发现场的调查状况外,卷宗里就没有记录更多内容。
就算是一般刑事案件的卷宗,在尚未结案前的记录也不至于如此简单。更何况,碎尸案影响如此恶劣,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至少,我不相信,一个月里,t市警方只查到这么点东西。
我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结果,末了,试探性的加上一句:“这案子,是不是有特殊情况?”
楚梦寒听罢,先是一怔,光影之下,仿佛有两张面孔。
我俩对视了许久,她才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递给我。
那些照片,是在案发现场拍摄得来的,完整的记录了警方找到刘悦残肢的过程。
我接过其中一张,细看之后,顿时觉得汗毛倒立。
那是一张关于死者面部的特写照,照片中的刘悦仅剩下一个头颅。隐匿在黑色塑料袋中的面孔,竟然在微笑。
第二章尸检现场()
我没有看错,照片中的刘悦,确实在微笑。
类似的现象,被称为尸体痉挛。
尸体痉挛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肌肉僵硬现象,它是人死后没有经过肌肉松弛,而在临死时的一瞬间;肌肉立即强硬收缩并迅速形成尸僵;将肢体及表情固定在临死时的姿势。
只是,像刘悦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
毕竟人在窒息前,因为缺氧,会产生巨大的痛苦。
大多数溺毙而死的人,死后的表情十分狰狞,我不认为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笑的出来。
刘悦临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前两个死者,也有类似的情况?”
楚梦寒点了点头:“周莉莉和柳琴在遇害之前,都有过一段时间的怪异表现。”
“像是间歇性失忆,突然大笑,半夜梦游,攻击他人等等”,她一脸凝重:“局里有人管这种情况,叫做中邪。”
中邪?
我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刘悦一系列怪异表现。她的声音,外貌虽然没变,可行为举止,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三名受害者在死前都有过怪异表现,这是如何导致的?不得而知。
尸检报告显示他们生前一切正常,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分析,我也无从查起。
沉寂了片刻,楚梦寒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否要和t市警方联系。毕竟我是曹荣派过来协助调查的,理应和当地警方打个照面。
我让她别急,先带我去看看刘悦的尸体。
第一,若非必要,我不想和警方有过多接触。第二,刘悦的死亡时间,始终让我无法释怀。
当然,我没有将当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楚梦寒,毕竟碎尸案本身就足够诡异了,我不想让她有更大的心理负担。
刘悦的尸体,存放在t市东郊的法医中心里。法医中心,刚好挨着殡仪馆建成,和市局之间,有着五公里的路程。
等我俩赶到那里,也已经是晚上了。
夜晚的殡仪馆,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下车之后,我们就直奔法医中心。索性里面还亮着灯,不至于白跑一趟。
法医中心的面积不大,整体维持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颇有些年头。
除了门口值班的保安外,大楼内还有两个法医在工作,一老一少。
老法医姓沈,在这儿已经干了十五年了,经验丰富。年轻的那个法医姓王,不久前刚来这里实习,二十出头,比较沉默。
老法医正好认识楚梦寒,倒也没太为难我们。填了一个表格,就带我们进去了。
路过长廊的时候,我注意到几扇窗户边上都插着三柱香,地上甚至还有烧过东西的痕迹。我有些不理解,忙问老法医他们这一行的,怎么也信这些东西。
老法医白了我一眼,告诉我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和信仰无关。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边上,楚梦寒冷冷的开口道:“你也别大惊小怪,类似的传统,还有很多。”
“哦,比如说?”
“如果我没记错,解剖室内每一具尸体的脚腕上,都会系着一个铃铛。”
“系着铃铛,为什么?”印象里,这是楚梦寒第一次主动开口搭话。
“很久之前,验尸官很难判断人究竟是昏迷还是死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