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足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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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若再不去找寻那东西的话,他不知道那个人还能撑多久,所以,这样东西他志在必得!
而现在,他得到了那东西,柳飘飘呢?他的女儿呢?
司寇寻沉默了,他不是老好人,虽然觉得有柳飘飘这个女儿是有些麻烦,但是他司寇寻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不做好呢?
况且两人也相处了大半年了,对她没有亲情也变得有亲情了。
小时候的柳飘飘那么讨喜,现在的柳飘飘又那么让人怜,叫他如何能舍得?就算舍得了,那他的责任呢?他可是柳飘飘的爹啊!
这边司寇寻烦恼着该怎样对付花娘救出柳飘飘。
那边,花娘对待柳飘飘是好吃好喝的,没让她受半点委屈。
柳飘飘愣着看丫头们一个个端菜进来,有些疑问的扭头看着那个双手撑住下巴的花娘。
就在刚才,花娘突然过来问她饿了没。她当然饿了,于是花娘马上就叫人来做了大堆好吃的来,还顺便把绑住她的绳子给解了开。
花娘,邪笑着看柳飘飘,眼里含媚,一睁一闭都带着浓浓的情意。若不知道的还当她旁边坐着她的****呢。可谁知道,她旁边坐着的只是个小女孩?
柳飘飘不动声色的离花娘远了点。
谁知还是被她知道了,还跟着坐过来了点,纤细的手指勾住柳飘飘的肩,笑道:“我的小姐哟,离姐姐那么远作甚?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柳飘飘恶寒。
“姐姐”这个词……
花娘拿起筷子夹了块豆腐放在柳飘飘的碗里,“来来来,吃快豆腐,豆腐可是美容的!”
豆腐……柳飘飘觉得她的眉角抽动了下,想吃,但又不敢吃。于是只好弱弱的说道:“我不喜欢吃豆腐……”
“那吃鸡肉?”
“不喜欢……”
“那这个?”
“不喜欢……”
“这个呢?”
“不……”
还没等柳飘飘说完,花娘就马上板着脸看柳飘飘,冷声道:“给你这个你不喜欢,那个你也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柳飘飘:“……”
她很想说,她都喜欢。只是她很怕,这菜里面下药了怎么办?这种事情,在电视里可没少看,还是小心点的好。虽然知道,花娘不会让她这么快死掉,但若这菜里下了什么治标不治本的毒药怎办?
每隔多长时间找她要一次解药?
为她做事?
还是别的……
总之,柳飘飘都不愿意,非常的不愿意!
第二卷 长在忻州 第二十八章 关系(四)
第二十八章
“你这丫头,这么谨慎作甚?老娘我还会害你不成?”花娘气的把筷子丢在一边,双手叉胸嘴巴一撇。
柳飘飘表现的很镇定,但是心里还是紧张的:能不谨慎吗?若真下毒了怎办?
花娘眼睛一转,又笑着道:“好丫头,告诉老娘,你跟你那……爹的关系怎样?”
“不好。”本来就不好,至少她认为不好,谁还管司寇寻怎么想啊。
“哎……”花娘叹了口气,眉头皱起,眼神看着似乎能滴得出水来,一见便让人心揪不已,恨不得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但柳飘飘是女的,她也没用那种倾向,所以花娘的表情对她不起作用。
“你可知司寇寻那混蛋对老娘我做了何等好事儿?”
柳飘飘扭头看她,司寇寻的八卦?她不介意听听,但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她道:“什么好事?你说说……”
花娘手拿丝帕,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朝柳飘飘眨眨眼道:“想知道?我偏不说,你还是好生在这儿呆着吧,等你那关系不好的老爹来救你,哼!”她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调侃。
“哎哟,老娘我都一天没洗澡了,要好生洗个澡了,翠儿,来服侍老娘……”花娘就一副****的样子,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叫唤着丫鬟,然后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出门去。
柳飘飘松了口气,看着满桌子的菜,却不敢吃,心里好痒痒。
突然想起,好像有银针试毒一说吧?那是不是可以……
她记得,她头上似乎有簪子是银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试毒呢?
拔下头上的一根小簪子,然后拿茶水洗净了。放在菜里,恩,没毒。这个,也没毒。这个依旧没毒!
试完后才发现,簪子颜色一层不变,所有菜都没毒!不禁有些怀疑,这只簪子是银的吗?
“咕噜噜……”肚子一声雷打,饿死了,还是吃吧。
等吃完后,柳飘飘饱了很多,揉揉吃得有些撑的肚子,躺在床上看着床罩。三天后,司寇寻会来救她吗?如果有需要的话,她是不是要自保呢?还是要自救吧。
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全身也慢慢无力了,吃饱了就睡,是个不好的习惯,但是她忍不住了,睡会儿吧……
恩?谁在那里?
柳飘飘挥挥手,谁拿东西挠她鼻子?好痒,快拿开。
“告诉我,你真是司寇寻女儿?”一个好听的,魅惑的声音出现在柳飘飘的耳边,她的声音好好听,她说了什么?
司寇寻?怎么扯上他来了?柳飘飘皱皱眉:“我是他女儿?别开玩笑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叫他为爹的……”
“那你是谁?为何同他在一起?”那个声音又来了。
“我是柳飘飘,我爹把我过继给司寇寻了,我爹死了……”为什么要问起他?为什么……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不能让她慢慢忘记他吗?
“那你可知道,司寇寻把‘天水珠’放哪儿了?”
“天水珠?那是什么?”柳飘飘反问回去,“我不知道什么是天水珠。”
“胡说!……也是,你不知道也有道理。”那个声音慢慢笑了起来,然后柳飘飘感觉一双手摸上她的脸颊,恩,好凉的手,“小丫头,告诉花娘,你是谁的女儿?司寇寻为什么会帮他照顾你?”
“……”柳飘飘停顿了下,她是花娘啊?又继续道,“我爹是柳云方,他们都死了,怕我没处呆,所以交给了他。”
“柳云方?”
“恩……我爹是柳云方……是天凤国的小侯爷……柳谨隆是我爷爷……”柳飘飘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回想起在柳家的开心生活,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段日子真的很美好……
“你爹竟然真是他!”红帐内,花娘摸着下巴眼里带着吃惊。
转眼看到柳飘飘又要睡了,马上去抓住她的衣襟,一抓便被一个方块的东西咯了一下。拉开衣襟,露出柳飘飘里面的肌肤,看到的是一块青色的玉佩……
花娘拿起玉佩看了看,神色一变。
抓起柳飘飘,眼睛盯着她微闭的双眼便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恩……?”柳飘飘发出一声呢喃,已睡着了。
花娘扔她回床上,然后将玉佩挂回她的胸前,眼珠子转了一圈,掀开红帐就出门了。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红帐中的柳飘飘,然后轻“哼”一声就不见了身影。
柳飘飘这一睡,便睡到了三日后。
三日,司寇寻按照花娘所说来到了“沁雅阁”吴近吴远两人隐藏在身后不远处。
沁雅阁不是真的什么雅阁。而是间**楼,不过里面的女子多为卖艺不卖身的,而且还才艺双全,娇媚动人。
特别是沁雅阁的当家——花娘,更是美丽动人,眨眼间便能秒杀数人。
但是她手段也特别狠,若沁雅阁有女子不愿卖身,就是护她到死也不会让一个男人动她分毫。所以沁雅阁的女子对她们当家的可谓是尽心又尽责啊!
也有想来这儿闹事的,不过不是他们能力不好,而且听说沁雅阁后面可有大人物啊,闹事的人都会无缘无故的死于非命,所以现在为止也没人敢来闹事了。
沁雅阁一年四个季度都会举办一场花魁塞,而今夜刚好是春季花魁赛。
司寇寻穿着得体,双手背于身后,走近沁雅阁。门口的龟公见到他马上有些颤抖的递给他一块牌子,然后道:“司……司寇公子这边请……”司寇寻来闹过事,不但闹过,而且还将他们最厉害的花娘也打败了,所以这龟公对他有些季怠。
司寇寻接过牌子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他们直接上楼,然后龟公带他去了小雅间,等都弄好了,龟公才暗自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鄙视的味道:看了他也不咋样嘛!不就是个小白脸嘛!还能有他们当家的厉害?瞧他那小身板儿……
司寇寻坐在雅间里,喝着茶,一手翻滚着那块牌子。头往开着的那个小窗户看去,那下面坐满了人,人人手中都拿着一块与他手中相同的牌子。
司寇寻暗自想了起来,花娘要他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难道看花魁赛吗?还是后面的那场拍卖?
等等!拍卖?难道是……
司寇寻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花娘,你若不想要命的话,他司寇寻能帮你解决……
第二卷 长在忻州 第二十九章 关系(五)
第二十九章
天还没入夜,人已坐满了。沁雅阁也关上了大门,不再接待来客了。
沁雅阁的大堂里,中间摆着一张圆台,姑娘们就会在这张圆台上表演,当然,买卖也是在这上面进行的。
围着圆台是一圈一圈的椅子和小几,每个椅子和小几间隔着一人宽,有特定的丫鬟来替他们斟茶上点心。
大堂里人不多,一共才坐了九十来人,加上二楼雅间的,也才百多人。但这百多人可都是出身不凡的公子少爷,
花娘一身嫣红色的袍子从暗处的小门走了出来,然后顺着梯子一步一步的上了圆台。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她走到圆台中间,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了赛事。
花魁赛大概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司寇寻看的无聊,就坐在雅间喝着茶水。看似平静心中却翻起潮涌,花娘到底搞什么鬼?她把飘飘放到哪里去了?让他来这里做什么?
“扣扣。”门被敲响。
花娘亲自端着一杯酒送了进来,坐在司寇寻的对面,替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媚笑道:“司寇公子真是个好父亲啊。”明眼人都听得出这里面带着点点醋意。
司寇寻挑挑眉,看了花娘一眼:“飘飘在哪儿?”
“你还是先将‘天水珠’交出来吧。”
“不可能。”
“那你也不可能送我手中把你的宝贝女儿带出这里。”
司寇寻眉头紧皱。他知道天水珠对于花娘是多么的重要,但是他也知道这颗珠子对那个人是多么的重要,若没有了这颗珠子,那他……还能撑得住么?
若天水珠不还给花娘,她会怎么对待柳飘飘呢?这真真是让他犯了次难啊,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为了什么培养父女感情而将飘飘带到这儿来了,他可真是错大了啊。
花娘见他低头沉思,自己也无聊,玩着手中的酒杯,然后拉开帘子看着外面的花魁赛。眼珠儿一转,便似玩笑般说道:“你不将那珠子还我也成……”
司寇寻听见,立马抬头,看到的是花娘美艳的侧脸,不得不说,花娘真的很漂亮,连司寇寻这种见惯美女的人也要感叹一番,但是他偏偏不是会被外表所迷惑的人。即使花娘如何****他,得到的也只会是反作用。
但是,他不明白,花娘怎么就变了口了?
“花娘难道慈悲心打发,要将那天水珠送与我?”这明显是句讽刺的话,但听在花娘耳里就变成奉承了。
“啊呵呵呵……”花娘抬起纤手轻捂嘴唇笑的花枝招展的,“公子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要将那珠子送你……又如何?”一番下来,花娘趴在了桌子上,抬眼望着司寇寻,动作好不妩媚。
司寇寻轻声哼笑:“若你真有心将珠子送与我,又何必大下杀手?要置我于死地?”司寇寻也弯下腰与花娘平视道,“甚至连你沁雅阁的暗卫都出动了……”
花娘娇笑一声,没有回话。
她心道:当时却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好夺回天水珠,但是却没有要杀了他司寇寻。司寇寻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而他又有着吸引她的资本,她又何尝舍得将他给杀了?
“花娘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又如何?”
“如何?”司寇寻反问一句,然后坐正身姿,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娘。“说吧,什么条件?”
花娘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条丝帕,装模作样的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哎哟,妾身都要和官人成一家人了,还有什么条件呀?官人这样说,我可不依啊……”
这番话顿时将司寇寻给惊了一下。
“花娘,你什么意思!”司寇寻沉声问道。
花娘邪魅一笑:“妾身的意思,官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