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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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兆琳想到岳月说的,掉着眼泪笑起来,明明愤怒的想杀人,可是不敢闹,在这个男人面前处处讨好。
“岳月说的对,四爷您这么多年不找女人,原来一早就有家里人陪你睡。”
岳月的原句她不敢说,洪兆琳知道,要是把刘冬冬讲的那句原话转述给四爷,四爷会直接掌掴她,从此以后把她当成最厌恶的人。
饶是如此,四爷也厉色的皱起了眉,对于听到的话,非常吃惊,笑了一下,问道:“岳月说的?”
洪兆琳捂住唇哭了。
四爷脸一片铁青,能看的出他有多火,这是酒店,闲人多,必须得克制,但他真的忍不了这种话。
“等着,我一回去就找她算账!”
四爷是气极了才会东张西望,两手拿出来插着腰,真的气到了,他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就是事多,就是爱在背后嚼舌根。
这样说他和深深,他受不了,在他认知里,他和深深是两情相悦,但在别人眼里,他和深深是不倫。
“听着,”四爷消气了许久,才慢慢克制着不去想岳月讲的话,拿右手食指指着洪兆琳,即便她母亲在:“别再做这种事,离我的私生活,远一点。”
“那好啊!”洪兆琳受到刺激,不管不顾放开了嗓门,笑哭道:“那我们把事情敞开来讲!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丢脸的又不是我,陪睡的又不是我!”
四爷突然按住洪兆琳的额头,将她狠狠往对面墙上一推。
洪兆琳撞在墙上,呜了一声,啜泣起来。
洪太太没岳老夫人的手腕和魄力,是个只安于现状的妇人,此时跨到洪兆琳面前,拿着包要朝四爷砸。
原本就在外面讲了几分钟的话,现在闹出来的动静大了不少,肯定会有不少住宿客醒来,偷偷到门后面听听情况。
“你怎么是这样子的德行?”四爷怒后脸色铁青,即便气恼的挠心挠肺,也不能不压低嗓门:“明天再说,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洪兆琳应该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直在哭,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个性,也只有面对四爷时,什么都不敢使出来,怕男人讨厌她。
“听见了么!?”
总在廊上哭也不是办法,四爷恼怒,低声吼了一嗓子。
洪兆琳有吓到,肩膀颤了一下,眯缝着泪水连连的眼睛,看着四爷,什么也不敢说。
四爷低嗓门道:“回你自己房去,你想找我谈的,明天等我开完会,我一次性跟你谈完。”
这样说了,就意味着两人关系得拜拜。
男女恋爱都是自由平等的,一方不愿意,都得分手,洪兆琳知道自己没多大希望了,抬眼望着四爷,身子靠在墙壁上,手里的包,不轻不
tang重的掉在廊上。
其实她想不通,她和四爷认识三十几年,两家父亲是至交,肚子里就定下了娃娃亲,这关系怎么也得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弃婴强吧?
19年,洪兆琳怎么也想不到,她等的头发都要枯白的19年,正是人家发芽长大如今亭亭玉立的19年。
她不温柔,贞洁的时候没怎么和四爷朝夕相处过,19岁的时候已经被人搞大肚子,可是人家呢,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19岁,已经陪男人睡了,睡了多久不知道,但可以看出来的是,男人被她的床仩功玞糊弄住了。
四爷夜里的身影修长,又有一抹男人味,转身时很干脆,先前出来时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的脚步非常轻,能看的出他有多温柔,可是那不是对她的。
洪兆琳看着面前朝自己无情阖上的门,前一秒钟,真想冲进去,冲到床前,将那个全身赤果的女人拎着头发打。
廊灯暗了暗,洪太太叹息的摇摇头,规劝女儿道:“兆琳啊,算了,感情这事,勉强不了的,咱们会遇到合适的男人。”
母亲这话很讽刺,洪兆琳拿出大衣口袋里的纸巾,轻轻擦脸上的泪。
她面前是四爷房间的门,门内又是另一种景致。
四爷刚和那女人做过,现在还算喜欢她,对她温柔不奇怪,但两人想结婚生子,其实没那么容易,况且谁也不敢肯定,四爷就一定不会喜欢上别人。
想到这一层,洪兆琳心情又好受一点,有些行为确实冲动了点。
男人不喜欢,她做了,无非得不偿失,何不学学那女人,装装样子,时常给四爷甩甩脸子,反而把四爷握的牢牢的。
“妈,先回房吧,我需要静下来想一想。”
四爷回房后,看见深深睡的还很沉,心头的郁结逐渐疏散,没想其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借着书桌台灯的光,沉静的看着她睡觉。
方才听洪兆琳只讲了几句话,但就叫一个向来脾性温厚的男人怒火攻心,四爷不喜欢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俯身,拨了拨她鬓边的发,不料她有点感觉,轻呼吸两声,慢慢动了动身子。
“醒了?”
四爷笑着,大手轻轻抚了抚深深的头。
“您还没有忙完么?”
既然醒了,就想翻身坐起来,四爷坐在床边看她,总觉得有些孤单,深深想陪四爷聊聊。
房里只点了盏台灯,挨深深近,她一副娇小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却留着一头浓郁的长发,很有视觉冲击力,四爷克制不了,眼睛会无时无刻被女人的美丽吸引。
“四爷,我有些渴了。”
四爷有些高兴,挑眉柔声道:“想喝水?”
深深拥着棉被露着白腴的肩膀,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刺激,不愿意给的话,肯定是折磨。
晚间离开酒店前,文非凡在四爷房间烧过一壶水,现在肯定凉了,四爷准备重新兑水烧开,深深却打住了他:“不用了,我有点热,想喝点凉的。”
四爷转脸看了看她。
两人离的远,方才结合时浓情蜜意,现在倒像以前没有这层关系的时候。
四爷给她倒了杯凉水。
深深托着水杯,咕噜咕噜喝的很干净,看来真的渴了,并且像那种事后脱水的感觉。
“谢谢四爷。”
四爷笑着,接过水杯,起身后一只手撑到床上,俯低身,搜索着深深的唇,吻了下去。
她原本不想要的,后来闭着眼睛给了。
137 和中规中矩的方式比较起来,四爷似乎更喜欢这样子()
她原本不想要的,后来闭着眼睛给了。
“接着睡吧,四爷的活计还没干完。”
男人身影影影幢幢,像家里的大树一样。
“嗯,四爷您早些休息,我继续睡了。”
她拉着被子躺下去,侧对着四爷那边,看四爷在台灯下继续忙碌,虽不如陪她一起入眠来的更亲密,但心里已经很满足。
于是笑着闭上眼睛,没片刻功夫,人就睡着了恍。
大约1小时后,侧卧而眠的深深感觉被男人的大手往下翻。
猝然醒来,书桌上的台灯已经关了,房中黢黑无比。
深深的腰被男人放平,她趴在枕头上,不明所以,所以侧头问道:“四爷,您干什么?”
裙下凉风袭来,四爷的嗓音沙哑不清,只呢哝道:“趴好,别动。”
深深大脑有懵然,感受着男人压到她身上,她没动,老老实实趴好。
和中规中矩的方式比较起来,四爷似乎更喜欢这样子結合,按着深深的头,让她拱起屯,这让四爷完全没有招架余地。
窗外的夜色浓深幽沉,深深偏头看着,偶尔脸蛋会被挤向枕头,挺过了最初的一点难受,迎来的是与四爷同样的快乐。
四爷第二次向她求又欠是在下半夜2点到3点左右,一个多小时,结束时深深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回头看向四爷。
“今天一整天,四爷都得忙,四爷安排几个人,陪深深逛逛上海,好么?”
呢哝的嗓音,略疲倦,难得结束后,四爷总是搂着她,与她聊聊天,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孤单的感觉。
深深笑着转身,投入四爷怀中,拥住他的身体,轻轻说道:“您先睡吧,不要老是这么疲劳了。”
能感觉到四爷低下头来,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好,那深深陪四爷一起睡一小会儿。”
连日来,深深几乎和四爷一样,都没睡到安稳觉,现在人在上海,没人约束,敢这样大胆的在一起,相拥而眠。
清晨,深深被盥洗室的抽水马桶下水的声音弄醒,转身时眼睛幽幽睁开,耳朵听见压低的幽沉嗓音,似乎正和人打电话。
她捏着被头朝房间环顾,看见四爷高大修长的身影透过盥洗室的磨砂玻璃影现出来,心知他已起床,并且就在房中。
心自然没再感觉不安,又闭上眼睛,微微侧身,继续睡觉。
四爷也是刚起,才方便过,连牙还没刷,却拿着手机倚在盥洗台边,给前台打电话。
前台把“洪兆琳”的名字输入电脑,查询后告诉四爷,她在1919号房。
不在同一层。
结束通话,四爷将手机随手搁置在盥洗台上,开始清晨的洗漱。
今天要出席全国商务工作大会,门面得捯饬好,四爷在这方面从不含糊,很注重仪表。
剃须的时候来了电话,邢斌打的,四爷一面昂着下巴,拿剃须刀刮胡子,一面跟邢斌讲了两句话。
邢斌跟四爷约时间,在酒店餐厅见面,先吃早饭。
洗净脸,四爷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长相很斯文儒雅,眼睛是双眼皮,却不是浓眉大眼那种,很漂亮,眼珠也很明亮,看起来精神很好。
四爷拿毛巾擦了擦两腮,搁回去,又拿起自己手机,转身走回房间。
深深很安静,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背对着四爷,睡的很香甜。
“深深?”
四爷小声开口,见她没动,走到了床边,放下手机,抬腿跪到了床上。
“深深?”
早晨的男低音混点了沙哑,磁厚的溢入深深耳廓。
她动了动,四爷趴下去,拥住了她的肩,打扮的整洁优雅的下巴搁在深深腮边。
“四爷。”
原本睡的香甜,却被男人无情的弄醒,没有发脾气,转过身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到与她已经成为最亲密关系的那个男人,唇边略微卷起一抹笑意。
四爷听着深深像小猫一样的嘤咛,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融化了。
他拨了拨深深鬓边的长发,悠然沉敛的对着她耳廓徐徐说道:“这家酒店住了不少这次参加会议的人,四爷让你文叔叔先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好不好?”
深深没多想,男人出差开会,还带着女人,的确不太方便,她点头应允了。
四爷想的是洪兆琳,给深深的理由,自然是借口。
昨夜洪兆琳敲开了四爷的房门,依照她的个性,应该闹个天翻地覆才对,可是碍于四爷,许多憋在心里的话没讲,今天四爷一整天要忙,担心她一个人留在房间不安全。
深深动了动肩膀,朝四爷转过身来。
平躺着看四爷,觉得俯在她身上的男人特别英俊,刚刮过
tang胡茬,那儿还有些青色的痕迹,可是就是这点青色的痕迹,让男人显得特别性感,很有魅力。
深深克制不了心头对四爷的喜欢,主动抬手,缠住了四爷的颈子。
四爷被她拉到了面前,近距离中,深深闭上眼睛,呼吸着四爷口腔散发的薄荷香气,热情的吻上了四爷的唇。
早晨的男人,最好不要招惹。
四爷化被动为主动,按住深深的肩,撬开她的齿关,把舙头送进去的时候,深深有抵触。
她有点介意自己还没刷牙,怕影响自己在四爷心目中的美好印象,于是小手推拒四爷的胸膛。
女人应该温柔呵护,四爷感受到她不愿意,即刻松开了她。
稍带薄茧的拇指腹,轻轻地抚了抚深深的唇,看她躺着的模样,很誘惑他。
早晨还有事,刚才和邢斌约了时间在酒店餐厅一起用早餐,四爷起身,没再待在深深身边。
“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你文叔叔大约8点钟过来。”
四爷站在玄关处的穿衣镜前,昂头整理衬衫,镜中的眼神,无比温柔,徐徐对深深交代道。
原本已经露出果肩的深深,再次躺了回去,她虽还是有些困意,可是很想很想粘着四爷,从早晨醒来见到他,就想跟他纠缠不清。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不禁让她脸颊红润了起来,讲起来还是年纪太小的缘故,没经历过爱情,初恋显得和生命一样重要。
四爷这人一贯爱美,三十几岁的男人,事业做的很成功,私生活也很干净,可是还是很享受女性对他投来的倾慕眼神。
这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