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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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围栏边站直,伸手就要勾深深的皮包:“走,吃饭去。”
深深突然很不高兴,皱着眉,抬手就挥开了刘冬冬的胳膊,非常严肃的说道:“请你尊重一下我四爷,他不叫姓岳的。”
原本对刘冬冬已经开始改观的印象,就因为一句“姓岳的”,再次打回原形。
深深不喜欢别人这样说四爷,哪怕她背后和人说四爷不是,但就是不允许别人说四爷不好。
可以称为霸道。
刘冬冬没想到深深这么小心眼,因为这么点事跟他发火,就嗤笑,上下打量她:“干嘛?他本来不就是姓岳的么?”
“懒得跟你说。”
深深发现刘冬冬态度很不好,心里面非常不高兴,转身就要走。
刘冬冬朝前跨出一大步,抓住深深的腕子,低头认错的态度,说道:“我这人讲话就这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深深甩掉刘冬冬的手,回头看着他,一板一眼的讲道:“你怎么跟我说话都无所谓,但对我四爷不行,我希望你尊重一下他。”
刘冬冬撇撇嘴,不是怕,是不想跟女人吵架,女人生起气来要命,如果不想就这么一拍两散的话,图一时痛快惹毛了人家,回头还得低三下四的去哄,很丢脸。
“上哪吃饭?”
吵完后,有点尴尬,刘冬冬找话题转移。
深深口气也好了不少,说道:“我回家了,下次出来玩,我请你。”
刘冬冬谈过不少女的,没深深这样难搞的,基本上甜言蜜语加票子就能把女朋友治的服服帖帖。
现在这女的,甜言蜜语他不能说,说了她掉头就走,票子人家比自己还多,刘冬冬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他点头,口气相当无奈:“行吧,你说回就回。”
深深没说话,转身下楼,刘冬冬抽着烟,后面跟着。
已经5点20了,没接到佟妈妈的电话,刘冬冬拿车的这段时间,深深站在溜冰场外面的台阶上往家里打电话。
中午那段时间接到佟妈妈电话,让她不要回家,现在都到傍晚了,洪兆琳不能还在家等着。
深深听到手机传来佟妈妈的声音,就率先开口:“佟妈妈,人走了么?”
感觉气氛不对,佟妈妈语气也很低沉,说道:“人还在家里,你看怎么办?”
深深有吃惊到,意外于洪兆琳竟然能等她一个下午,其实见了她又能说什么?
但看她这架势,是不等到她不死心了。
路边传来“笃笃”声,深深抬头一瞧,看见刘冬冬开车出来了,正朝她按喇叭,她胡乱点点头,其实心里一团乱麻。
“佟妈妈,我先挂了。”
还没商量个结果,深深就握着手机,朝刘冬冬的车走去了。
刘冬冬倾身给深深开车门,看着她上车,等她坐好,他指挥:“把安全带系上。”
深深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时,偷偷瞥了他一眼,看他注视前方,心里面绕了一个弯。
和刘冬冬接触不算多,但大致上讲的出他是什么人,肯定算不上有城府,而且守不住秘密。
深深怕找他打听洪兆琳的事,会被刘冬冬回家传回去,依洪兆琳的性子,肯定暴怒,原本相安无事,又无端掀起一阵风浪。
念及此,深深没开口,坐在副驾上望着窗外,车子已经朝着送她回家的方向驶去。
洪兆琳等她到现在,看来是铁了心要跟她见上一面,既然这样,躲了一时也躲不了永远。
刘冬冬把车子停在路边,深深谢过他,扭头去开车门。
“喂!”他突然喊住她。
深深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刘冬冬。
能看出来刘冬冬想了一下,才开口:“我大姨妈讲,你四爷因为你一直不成家,既然这样,你还赖在他家干嘛?我们两正式交往,你嫁到我家去,我有房子,不用跟我爸妈住,以后我们家你说了算,好不好?”
深深听他主动提到这件事,没急着走,又拉上门,侧着身看他,说道:“你表姐跟我四爷的事,真的不是因为我,你自己也谈恋爱了,你应该清楚,没那种感觉,怎么结婚?”
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是在讲洪兆琳和四爷,还是他和她。
刘冬冬大脑简单,没想那么多,只道:“管他们呢,你离开你四爷,省得我表姐和我表嫂老在背后编派你。”
深深问:“编派我什么?”
刘冬冬没说,但表情不怎么好看。
深深讲:“没关系,你说。”
刘冬冬挑挑眉,有些尴尬:“我表嫂说你是女表子,说你四爷这么多年没找女人,是因为懆了你。”
深深紧紧的捏着皮包带,十个指尖全都泛白了,心里面恨不得拿把刀杀了岳月。
“我回家了。”
深深转身下车。
刘冬冬火速下了车,怕深深有什么事,追到她身边,也没顾合不合适,按住她肩膀,说:“你别放心上,我表嫂那人,简直就一滑头,平时也没少在我家搬弄是非。”
128 不在两人预料当中,深深担心,“四爷,我不会怀孕吧?”()
难过的时候还有人安慰,怎么样都会有些感动。
深深抬头,对刘冬冬笑了笑,说道:“嗯,你开车小心,晚上不要到处鬼混了,早些回家。”
人都是靠相处的,见面多了,感情自然也会加深。
刘冬冬挺喜欢深深对他讲这种话,于是对她笑点头:“我心里有数,那我走了,你有事给我电话呗。”
“好。”深深再点点头髹。
刘冬冬回车里,露了截胳膊,从驾驶室车窗伸出来,朝她挥了挥,人就驾着车离开了。
深深站在路边,心情跌进了谷底。
她虽然知道岳月讨厌她,但她真的没想到岳月的嘴巴能脏成这样蠹。
这个女人和洪兆琳不同,洪兆琳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但岳月会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19岁的女孩,想到刘冬冬讲那番话都有点不好意思,心就很难受,眼周一圈全都红了。
她不想回家,很讨厌这些跟四爷有关系的人。
以往她年纪小,没人太敢逼她,现在她长大了,各个都想把她往外赶。
包里手机响了,她抿抿唇,吐出一口气,才低头去翻包。
看到来电人,心里的委屈泛滥成灾,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舍得不去装,愿意跟他撒娇使性。
那端人嗓音醇厚沉敛,徐徐笑道:“3点半钟,打你电话你没接,可是又睡大头觉去了?”
路边一辆车疾驰而过,掠过的车声让四爷听见,顿时愣了愣,问道:“还在外头?你这丫头又疯了,不知道几点回家可是?”
四爷对深深管束一直很严,女孩子,本来就得多操心,网上又时不时出现女孩遇害的事,四爷养着她的同时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她的安全,不允许她晚归,不允许她和陌生人说话,就怕一不小心,碰上了坏人。
这一两分钟,深深已将难过的心情敛住,抬起下颌,笑着对四爷讲:“反正你在上海,天高皇帝远,我不听你的,你又能怎样?”
男女跨出最亲密的那一步,当真是不一样的,四爷所能感受到的差别就是,深深像他的女人了。
四爷很高兴,虽然面上绷着,装的一本正经:“瞧瞧,四爷这才刚走,就嘚瑟成这样了,往后还不翻天?等着,四爷回来准要收拾你。”
深深抿唇笑,路边一辆电瓶车主驶过去时,朝深深瞥了一眼。
恋爱中的人,脸上是发光的。
一时间找不到话题,两端都沉默下来,朝夕相处19个年头,现在在电话里头静默。
深深有点害羞,无端又想到昨天夜里四爷对她做的那件事。
四爷怎么愛撫她的,她都记得,只要画面出现在脑海,心就克制不住的怦然。
低沉悦耳的男音徐徐问道:“那里感觉怎么样?”
意识到四爷在问什么,深深很难为情,现在还在路边,自然不好意思,独自两人的时候敢和四爷讲,现在不行。
“没怎么样。”
她随便应付掉,红着耳根低头摸了摸耳垂。
那端人声音更加低沉,磁性:“一晚上你都说不舒服,其实应该不会这样的。”
深深羞赧转了个身,把背对着马路,捂着手机小声说道:“四爷,我不会怀孕吧?”
昨晚发生了这事,都不在两人预料当中,没做安全措施,但四爷没在里面播种,而且也在深深安全期内,应该不会中奖。
“四爷什么时候没把事情给你办妥?”笑意徐徐,好听的男低音说道:“别担心这事。”
其实是不想深深吃药,那东西副作用大,对身体不好,要是怀了就生。
四爷这年纪,也该生养孩子了,只是他希望,在给深深盛大难忘的婚礼之后,再让她升级成为幸福的母亲。
发生这事,说实话,在他预计之外,他没想让深深这么早跟他。
但敏娜写了封信给他。
信中说,深深狂烈的爱上了洪兆南的弟弟,用的词是“狂烈”,并且那个19岁的女孩威胁四爷,如果四爷不帮她,她就把洪兆熙的情况告诉深深。
四爷第一次被人威胁。
那天大暴雨,车子被雨洗刷的一尘不染,坐在车中,四爷读完敏娜的信,带着不屑表情将信和信封扔在仪表盘上。
但心里面真服,被一个19岁的女孩看穿心意并且威胁,不是什么长脸的事。
四爷对邹敏娜这个女孩,持中立态度,聪明的女人容易干出让人意外的事,四爷更加喜欢单纯如一的女孩。
他家深深能一直这样,单纯简单,只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就已足够。
四爷喝了酒连夜从上海回来,其实一开始是听文非凡说,老夫人把深深接到家里去了,那之后,坐在酒桌上,整个人再无法投入,心神不宁,下了酒桌,就让文非凡搞辆车,连夜送他回家。
回来,是为了给深深撑腰,没想到,凌晨进她房间,竟然未经准备,就和深深发生了那件事。
做的时候很激烈,毕竟他想了很久,气喘的粗,深深两条细胳膊向上攀着他的颈子,眼睛里面汪着泪。
睡了她,也算让自己定心。
楚燕西这人不靠谱的地方太多,但他有句话没讲错,四爷也一直记着:
把深深睡了,让她踏踏实实跟着自己,再也折腾不出什么。
但他看着深深巴掌大的小脸时,心里又涌起一股股疼惜。
毕竟只是才19岁的女孩,两个膝盖并在一起,明显不想打开,但他还是狠下心,将深深的月退压到洶前。
“深深,四爷爱你,乖乖等四爷回来。”
那端人突然表白,深深脸红心跳。
站在路边,身后掠过阵阵凉风,近夕时分,太阳落山,总该有些凄凉的,但她血液是热的,心头住进了一个人。
结束时,机身已经有了人的温度。
深深没再犹豫,迈步朝家走去。
铁艺大门前停泊着一辆黑色私家车,深深认得这辆车,前不久陪四爷回老宅那边吃饭,这辆车就泊在宅子的花园内。
先前的心有些紧张,方才和四爷通完电话,被四爷的甜言蜜语哄的有些晕乎,自己也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大胆。
佟妈妈老早便侯在玄关处,只盼着能第一眼瞧到深深,所以老远朝深深跑去时,深深还没留意到她。
“洪家小姐还在家里呢,你怎么真就回来了?这事有没有跟四爷讲?”
深深挽起笑容,说道:“她成心找我,我能躲哪里去呢?而且我干什么要躲着呢,我又没做错事。”
“话虽如此,但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四爷都耗不过她,别说你一个小丫头。”
“没事的。”
深深抚了抚佟妈妈的手,眼睛朝楼看。
太阳落山后,家里点了灯,此刻灯火通明的家中人影来来往往,像是来了客人。
“原本我确实不敢回来,可是方才四爷给我打电话了,他跟我说说话,我心情又明朗了不少,不太怕,反正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欠她,怕她做什么呢。”
“虽然是这个理,但毕竟四爷不在家,没个撑腰的,她又是高姿态,咱们总归是要吃亏的。”
深深看起来确实不太怕,表情很恬淡,徐徐露出微笑,又说:“没事的。”
楼那边跑出来一位洪家的下人,仿佛是在洪兆琳身边伺候的,讲话和主人一样有些高姿态,站在台阶上插着腰道:“深深小姐回来了,就请进来吧,我家小姐等你不是一两个小时了。”
话里藏着不满和轻视,可能从十几年前,这家人从主子到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