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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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了菜吃起来时,面上严肃的低着头,低沉的声音却传了出来:“药不能乱吃,给她煮点清粥吧,明天要还疼,带她上医院瞧瞧。”
“嗳,好的四爷。”
四爷放下筷子,换了调羹,低着头喝了口汤。
今晚她没下去吃饭,四爷应该是一个人用餐的。
蹲马桶的时候,她特意看过小三角,没有血。
肚子疼又拉不出什么,心里有点慌,洗过手从盥洗室出来,捂着肚子就躺床上去了。
没多久,楼梯上有脚步声,听声音沉沉的,应该是四爷。
他没来自己屋,上了楼,就回了楼梯那边,房门阖上的时候,深深躺在床上,听的很清楚。
很快就到了晚上,窗外天色黑了,入夜后温度有点凉。………题外话………白天可能会加更一章。
118 四爷想,四爷也愿意负责,但她有些紧张,有些拘束()
佟妈妈熬了白米粥,里面放了几片百合,还有一小碟雪里蕻,放在托盘上,送到了深深房间。
进房后,把吊灯打开,房间突然很亮,她眯了下眼睛才适应过来。
“起来。纺”
佟妈妈反身用手肘合上门,走到深深床边,将托盘放下。
“好点没有?”
深深爬坐起来,倚在床头,摇摇头,瞧脸色,确实不太好看。
“四爷讲,叫你先吃点清粥小菜,要是明早还疼,带你上医院瞧瞧。”
深深点点头,扭身把托盘拿到腿上搁着,低头喝起粥来。
头发从后背片片往下落,佟妈妈站起来,问她要了皮筋,将她头发绑了个松松的马尾瓯。
“不是去同学家了么?怎么午饭又回家用的?中午就回家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在家,佟妈妈还在外面逛个什么?”
要说除了四爷,最不能失去的,那肯定是佟妈妈。
深深对佟妈妈的依赖,有时候比四爷还强烈,四爷负责给她钱,给她优质的生活,但佟妈妈才是那个在生活中事无巨细照顾她的人。
吃了点粥,有佟妈妈陪着,身体那处被异物占领的感觉减小了不少,7点多,准备下床洗漱,接到了敏娜的电话。
深深穿好拖鞋,弯腰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敏娜的号码,深深滑开通话,说道:“敏娜。”
刚才吃饭时有些热,佟妈妈将她窗户开了点,现在风再吹进来,就有点凉,她握着耳边的手机,倾身阖上了窗。
敏娜说:“深深,明天我和你四爷一起去上海,然后去香港。”
深深站在房中,不知道接什么,但她听的出来,敏娜是特意向她说明这一切的。
看深深没动静,敏娜又兀自开口:
“洪兆南娶我不过为的收拢我爸,我没靠山,他就为所欲为。深深,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要抢走你四爷,等我安全度过最后一年,大学毕业后,我会申请去美国留学,以后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深深回头看了眼床。
坐下来后,对敏娜讲:“敏娜,你是我朋友,你有困难,我肯定会帮。我大约能明白,你是想让别人误会你和我四爷在交往,好让洪兆南离你远一点,是么?”
敏娜说:“差不多吧,洪家其实是洪兆琳的天下,洪兆琳讨厌我,我就绝对进不了洪家的门。所以我只要跟你四爷有点绯闻,洪兆南是绝对娶不了我的。”
“”
深深发现,和敏娜同龄,但敏娜在许多方面都比她更像个成熟女性。
“深深,我不多说了,未来一周都要出远门,还要收拾点行李,再见。”
结束这通电话,深深笼罩在一团云雾中。
8点钟,洗漱好,没事可做,拿了平板电脑躺床上打发时间。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响了一次,是条短信。
深深扭头看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自然而然去拿手机。
打开屏幕,那条短信很简单:
是肚子疼,还是下體疼?
深深的指头放在手机键盘上,但不知道怎么回,犹豫了一下,编辑几个字:
应该是那里不舒服
原以为四爷会很快回复,但她等了5分钟,确信四爷不打算回了,搁下手机,继续藏在被子里玩平板电脑。
10点钟,佟妈妈到她房间来,要她睡觉。
深深把电脑关机,交到佟妈妈手里,眼睛又下意识扫向了床头柜的手机。
打开屏幕看了一眼,确定四爷再没发来短信,就把手机关机,一并交给佟妈妈,让她放到她梳妆台上,人就躺下去,翻了个身,睡觉了。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四爷要飞上海,一周左右回不来,所以起的早。
很早的时候,深深就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来来往往。
出差这么久,肯定要带些行李,四爷没成家,这些事一直都是佟妈妈做。
过了一会儿,深深打着哈欠爬起来,靠着床头先缓一缓劲。
刚起,难免有些不舒服,眼睛也睁不开。
下床走去梳妆台,将手机开机,原来都7点半了,佟妈妈没来叫她起床,看来有些忙。
深深挺着腰杆,站在梳妆镜前,把她一头浓郁的黑发绑了个丸子,就拉开房门走出去,外面声音有些杂。
一名佣人从楼下跑上来,看到她,对她喊了声:“小姐,早餐快好了,您洗漱下来吧。”
深深朝她点点头,见她腿脚麻利的朝四爷房跑了进去,里面好几人声音,在说话,佟妈妈也在。
应该都在帮四爷收拾行李。
岳西西从四爷房间出来,张
tang着嘴巴打着哈欠,抬头看见深深,没多大反应,走到公共卫生间,又闪了进去。
楼下客厅有人说话,深深走到栏杆前往下俯视,瞧见了四爷和邢叔叔坐在沙发上正在说话。
这么早,邢叔叔都到家里来了,家里有客人,深深转身就回了屋,拿了出门的衣服换起来。
7点40,佣人来叫她下楼吃早餐,深深应了一声,打开门,跟来人后面,下了楼。
二楼刚才那般嘈杂的声音没有了,下楼时深深问前面那姑娘:“四爷行李都收拾好了?”
小姑娘回身仰头,对深深笑:“收拾好了,四爷讲,他还要去香港,所以必需品带的多了些。”
深深点头,表示了解。
到餐厅,看见邢斌坐在平时她坐的位置上,深深便大步走过去,喊了声:“邢叔叔好。”
邢斌一开始没注意到深深进来,正在和四爷说话,闻声才扭头,见是她,笑道:“你好。”
邢斌没来过家里,作为四爷的朋友,深深长这么大,一次也没见过,关系应该不如楚叔叔那几个。
那几人和四爷从发小开始认识,但四爷跟邢叔叔关系不错,这一点深深能看出来。
佟妈妈指着四爷另一边那个位置,让深深过去坐,深深依言走了过去。
拉椅子时,邢斌手机响了,四爷趁这个时候,淡淡朝深深扫了一眼。
深深没看到,坐下后就老实呆着,挺着腰杆,等着用早餐。
邢斌和对方讲了两句话后,站起来拉开椅子,走出餐厅,到外面去讲电话了。
餐厅里下人进进出出,正在将炖好的排骨海带汤和刚蒸熟的花卷、糖包从厨房端到餐桌上来。
四爷靠着椅背,目光看着深深。
深深抬眼,回望四爷的眼睛,于是,四目相对,但都没有说话。
佟妈妈站在四爷另一边,问这一边的深深:“吃花卷还是糖包?”
深深朝蒸屉里的食物看了一眼,说:“花卷吧。”
佟妈妈将花卷夹出来,放在给深深的餐碟中。
这时候有佣人站在四爷身边,拿起四爷的碗,但没盛,朝四爷看了一眼。
四爷点点头,人才给四爷盛起排骨汤。
四爷脸转回来,面上表情淡淡的,开口问深深:“好点了么?”
深深刚抬手去接佟妈妈递给她的餐碟,顿了顿,想到四爷什么意思,脸有些热。
但很快点点头,接来早餐,就低头安静的吃起来。
早晨在给四爷忙行李,没顾得上深深,也忘了这一茬,现在经四爷提起,佟妈妈也重视起来。
重新又问一遍:“肚子不疼了?你可不要骗我们。”
深深闷头吃着花卷,但声音传出来:“不疼了。”
邢斌打完电话回来,四爷目光从深深身上离开,指着他餐具,对他说:“快来吃饭吧。”
邢斌点点头,拉开椅子重新坐下。
早餐期间,四爷和邢斌边吃边聊了些等下去上海的事,好像那边有谁接机,上海这几天的食宿都解决了。
深深先吃完,就和邢斌打了个招呼,独自先上楼了。
9点多,佟妈妈来敲她的门,说四爷要走了,叫她下来。
她搁下书,跟佟妈妈后面下了楼。
前半小时,家里特别吵,楼上楼下老有人走动,感觉四爷就要走了,但又没人来跟她说。
她思想好难集中,老半天,书页才翻过去一张。
到了楼下,看到四爷的行李箱不在,猜到应该已经放到车上去了。
四爷和邢斌站在玄关处,其实可以走了,没走,估计是四爷想等她下来,见一面再走。
深深抬头,和四爷眼神对望着。
四爷眼睛深邃,面上淡淡的,只是对她说:“四爷走了,这几天,好好听你佟妈妈的话,有空四爷会给你打电话。”
油然而生的舍不得,让深深有点难过,她才意识到,依赖一个人,并不是个好习惯。
“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回应。
四爷眼神最后逗留在她脸上。
也不知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但表情没多大改变。
三十多岁了,早已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埋于心底,不会和愣头青一样,干出失恋了跑去跳楼这种荒唐事。
“走吧。”
四爷转身,对邢斌点点头。
两男人终于走出了楼,身影逐渐远去。
周六的阳光和周五一样强烈。
四爷穿着暗蓝色高领羊毛衫,外面罩了件灰色大衣,下面穿了条黑西裤,商场买的一套新衣服没穿,大约全都装在行李箱中,到了上海,再让人熨烫。
依稀记得,昨天这个时候,她和四爷,要么
在步行街的百货大楼,她在挑鞋,四爷发短信给她,要她跟他走;
要么是在马路上散步,四爷点着烟,她在后面跟着;
要么是遇到了四爷的那位朋友;
要么,是在酒店,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四爷想,四爷也愿意负责,但她有些紧张,有些拘束,不敢就这样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再抬头,四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阳光斑驳的树荫中了,能看到的,是邢斌。
深深转了身,低头迈步朝楼梯走去。
午后1点32分,深深收到敏娜发来的一条短讯:
深深,我登机了,一周后见。
平时四爷在家,深深一般不会在楼下客厅看电视,现在四爷出差了,用过午餐,也不急着上楼,带着西西去花园走了两圈,回来后,佟妈妈泡了杯大麦茶,替她打开了电视。
放下茶杯,深深回复敏娜的短信:
嗯,一路平安,保持联络。
敏娜没有再回。
深深靠在沙发背上,重新看了一遍这条讯息。
机场那边,应该正在播报从江城飞往上海的航班即将起飞,请旅客们尽快登机。
敏娜给她发来短信,四爷应该不知情。
“中午没什么好看的,去睡个午觉,下午要想出去逛,佟妈妈陪你。”
从盥洗室洗了拖把走出来的佟妈妈对深深讲,四爷不在家,大家都轻松不少。………题外话………今天加更4000字,各位平安夜快乐哈。
119 被大她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俘获了芳心,束缚了理智()
深深拿起遥控器,将台换到湖南卫视,发现也没好看的,就点点头,也没关电视,拿起手机,起身上楼了纺。
佟妈妈等深深走后,开始打扫卫生,今天早晨给四爷收拾行李,家里又来了客人,有点脏。
深深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凳前,看了看时间,已经1点36分了。
她不知道四爷那边是否已经登机,但照这样看,四爷是没打算给她发短信了。
昨晚发生那件事后,她和四爷没说过话,早晨吃饭四爷只是问了她“好点了么”,临走时什么也没说,总觉得像吵架了。
深深低头,把短信打开,看着在对话框中闪跳的光标,决定给四爷发一条短信。
登机了吗?
打完后,又觉得不妥,就把光标移动到最前面,加上了两字:
四爷,登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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