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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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撞见顾父顾母,脚步顿了顿,心窝处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两位长辈木然的看着深深,也不知道能劝说什么,她就绕过他们,急吼吼的冲上了二楼。
至于深深的私事,洪兆熙没有提过,顾小亮不知道,顾父顾母更不知道,她究竟为谁如此激动,为谁拼命的想要回家,这些都不知道。
“深深的事,我明天再告诉你,现在你回房去睡觉。”
顾小亮只好点点头。
她的房间在楼下,因为要顾虑她的身体状况。
刚操作控制器,将轮椅转了个方向,楼上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洪兆熙从顾小亮身边路过,径直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碰上了提着包下楼的深深。
看她穿戴整齐,拎着包,还从房里拿了一把雨伞,洪兆熙愕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回家。”
看她急吼吼的往楼下冲,洪兆熙直接攥住她腕子:“已经深夜了,没有航班,外面还在下雨。”
“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了,我说了,任何事情,都先等我回去再说,他在医院你明白吗?”
深深挥手,试图甩掉他,没成想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腕子仍箍着一只遒劲的大手。
“你放开我。”
“我是你哥,是你的亲人。”
两人在楼梯间僵持,深深无论怎样都扯不掉洪兆熙的手,于是哭起来,句句都是要回家。
洪兆熙的脾气还算温和:“你要是在哥面前这样闹,他肯定要发火,所以你听话,至少现在别闹。”
顾小亮控制着手柄,将轮椅移动到楼梯正下方。
“深深,你哥说的对,现在已经没有航班了,就算你去了机场,也回不了国,所以今晚就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在商量商量。”
“可是洪兆南不打算让我回家了。”深深站在楼梯中段,激动的冲着楼梯口的顾小亮哭诉:“他不给我回去了怎么办”
顾小亮说:“你别急,如果是兆南的意思,那等兆南回来,我找他谈谈,他很听我的话,兴许情况没有那么坏呢。”
深深不禁一顿。
虽然脸上挂着泪,披头散发,但也想到了微妙之处。
顾小亮仰头看着她,神情说不出的真诚。
洪兆熙也突然对她说:“嗯,哥很听小亮的,让小亮去试试。”
低醇悦耳的嗓音钻入耳蜗,深深有那么一霎那的愣顿,于是她转脸,看向洪兆熙。
抚平深深焦躁不安的情绪后,洪兆熙推着顾小亮回了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已经关了,灯也熄了,顾父顾母随后也上了楼。
夜里的雨依旧淅淅沥沥,没有加大的兆头,可能明天就会晴。
“其实深深也蛮可怜的,爸妈的事不干那位岳先生啊,兆南有点霸道。”
对顾小亮的言辞,洪兆熙只是报以淡淡微笑:“时间不早了,先休息,明天再同深深谈谈。”
“兆南是认真的?”
洪兆熙弯腰将顾小亮抱起,她的长发泼墨般洒下,乌黑秀丽,从他的臂弯处垂下,一径垂到了衣角。
“哥的脾气你知道,他决定的,应该不会改变
tang。”
顾小亮吃惊的抬头:“那深深多可怜啊,活生生拆散他们啊!”
吊灯光线温馨,将小小的卧室营造出家的感觉,走到床边,洪兆熙含笑将顾小亮放下,她也撑着双臂,往床头挪了挪。
洪兆熙往她后背塞了一只抱枕,才在她身边坐下。
“谈的时间又不长,起初很难接受,再遇到新鲜的人,慢慢就会淡忘了。”
“你们就是这么看待爱情的?”
洪兆熙短短愣过就溢出一声笑,抬手抚了抚她的头:“你要找我吵架吗?”
顾小亮把洪兆熙的手拿下来,与他五指相握:“别这样,兆南没有权利这么做。”
“可是哥就是很霸道啊。”
洪兆熙深情脉脉的看着顾小亮:“哥把你我、深深,都看成他的,保护我们,就是他的责任,岳先生再优秀,可是哥不喜欢,深深就不可以和他在一起,这就是哥,你第一天认识他吗?”
顾小亮垂下头,不再说话。
“我妈刚生下深深那段时间,我哥又要照顾我,又要照顾我妈,他每天牵着我的手,带我去菜市买菜,再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你问过我,哥的手艺怎么这么牛,因为他14岁就不停的跟锅碗瓢盆打交道。他煮菜做饭的时候,我就在客厅里写作业或者看电视,等他做好饭,就先让我吃,到了饭点,他在带着我去医院,让妈吃过饭,他就让我在病房里玩,而他端着盆,去外面公共洗手间给妈洗衣服。最开心的就是下午,因为深深会送来病房,哥那个时候才会露出微笑,拉着我,把我拉到床边,对我说,林熙,这是我们的妹妹。”
顾小亮沉了嘴角:“你又来”
“好,好。”洪兆熙举双手投降:“我发誓,我不再说了。”
“我不是嫌你烦,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回忆那些不愉快的。”
“嗯。”洪兆熙微笑点头:“我只是想要你明白,哥扮演的角色,绝不是单纯的哥,在父母都走了后,他就是我和深深的依靠,你说他霸道,他确实很霸道,你看,你和他本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他把你也看成了他自己的,他对你的爱,绝不比对深深的少。”
“哪有。”
顾小亮把头发拿到了胸前来。
“好了,不要再研究哥了,因为你会发现,你根本拿他没办法,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如果你想帮深深,与其从哥下手,不如想办法帮深深潜回国内。”
“啊?”顾小亮吃惊:“你也准备对你哥叛变了?”
洪兆熙起身时莞尔一笑:“因为你今晚的一言一行,都在指责哥的霸道,如果你因为哥而殃及到我,我岂不是太无辜了么。”
顾小亮无奈:“哪有,你哥是你哥,你是你,我讨厌他,但我爱你,能一样吗?”
洪兆熙帮她躺下时眼神盈盈如波,说了这样一句话:“并非如此吧?为何我偶尔会看见哥摸你的头,而你也对哥微笑?”
顾小亮绝对想不到洪兆熙因为这件事吃了醋,作势她就要起:“听你在那瞎说八道!不是因为你,我会跟你哥变得这么亲吗?”
“好了,不要起来。”
洪兆熙温柔的又将顾小亮按回床上,并且俏皮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头:“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是我心底的美好愿望,哥这样霸道无趣的一个人,你能跟他搞好关系,我特别高兴,但我高兴之余,也想请小亮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偶尔与哥单独相处的时候,能不能保持一点点的距离?就一点点。”
他用尾指比出了一个形象的距离。
“讨厌!”顾小亮以一个抱枕扔在洪兆熙身上,结束了谈话:“不要和你说了!”
234 这个高大的男人立在那儿,和威胁差不多()
旧金山的绵绵细雨,在第二天晨时便停歇了,天空湛蓝如洗,空气清幽。
一大早,便有私家车从别墅外疾驰而过。
这一天,家中迎来了另一位亲人,所以顾父顾母很早便起床,在厨房里准备营养丰富的早餐。
深深倒是起的迟,等她睁开眼睛看过时间,已经过了早晨9点半添。
这么多年,很少赖床,她也没想到,旧金山的气候如此适宜,以至于昨晚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觉竟睡到了太阳升起。
窗帘外是个崭新的世界。
她站在窗前,活动了几下,将颈子扭扭,再将腰扭扭,然后绑头发。
今天必须得想办法回国屋。
等她洗漱完,捂着热毛巾从浴室出来,就去找自己护照,准备下楼,去小亮房间上个网,订下回国的机票。
没成想,怎么都找不到自己证件,护照连同签证与身份证全都没了。
可她记得,到旧金山时,她将这些证件全都放在一起,塞在包里,昨晚还见着过。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给洪兆熙定了罪,想到他把她骗来旧金山,怒火又积攒了上来,于是,转身就冲出房间,冲到楼下。
将近10点了,早餐早就用过,顾父顾母10分钟前收拾完厨房和碗碟,换了身衣服,去了超级市场买菜,家中只剩下年轻人。
木质楼梯被深深踩的邦邦作响,待在卧室里面的顾小亮抬起头。
她正坐在床上,房里帘子拉开,阳光充沛,手里捧着一本书,明显正在阅读。
所以深深横冲直撞的推开门,让她顿了顿。
“起来啦?”
“他呢?”
房里并没有见到洪兆熙的影子,外面客厅也没有人影,家里特别安静。
“兆熙?”顾小亮将书本阖上:“陪我爸妈去超市买菜了。”
深深一步跨进来,在房间里环顾:“他把我证件藏在哪里你知道吗?”
顾小亮摇摇头:“他没有拿你证件啊。”
“可我证件不见了呀,不是他拿的,难道自己长腿跑了?”
“真的没拿。”
顾小亮将书本放床柜后,褪下腕子上的皮筋,准备把头发绑起来。
冷静的人也有冲动的一面,何况深深也算不上什么冷静的人,遇到四爷的事,更是没理智可言。
“快把我证件还给我,我先回去好不好?什么都别说了,他人在医院啊,你们要急死我吗?”
顾小亮实在无语,把头发随便绑了个丸子,就对深深摊开双手:“都说了,真的没拿。”
深深抓自己头发,在房里暴走:“那到底是谁拿了我的证件啊!”
“你再回房里找一找啊!”
看她急成这样,顾小亮也准备帮帮她,掀开被子,就打算往床边的轮椅上挪。
就是这个时候,空荡荡的家中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稳而不乱,迈步沉稳有力,好像是从厨房那边过来的。
既然洪兆熙与顾父顾母一起外出买菜了,这脚步声又是谁的?
深深愕然,暂时收住话头,转身走出房间,到了过道上,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怔的不知所措。
过道那头有扇很狭小的窗,窗户上没装窗帘,阳光好的时候,家里会很明亮。
那些金色的光斑落在酱色的木地板上,分外喜人,要不是这个高大的男人立在那儿,将木地板投下一片阴影,想必现在的景致是非常明媚耀眼的。
“我拿的,想怎样?”
低沉冷淡的嗓音,伴着脸上无温的表情,对深深而言,和威胁差不多。
她看着和自己约有三四米远的男人,垂在裤边的指尖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旧金山6月的温度和煦宜人,洪兆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线衫,高领的,不过很薄,应该不仅不会感觉热,反而很适宜,款式很修身,所以身型什么的衬托的很显眼,除了他发达的胸肌,两边袖口也往上拉了一点,露出很坚实的两截小臂,左手腕佩戴钢表,右手腕依旧缠着那条红绳。
他右手端着一个瓷杯,过道上全是黑咖啡的苦香味。
闻到这味道,深深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斋咖那么苦,他到底是怎么喝下去的
顾小亮行动较慢,深深与洪兆南已经过招后,她才操控着控制器,从卧室出来。
原以为这对兄妹两/会争执起来,却也没料到,深深刚才火急火燎要杀人的脾气,都能给洪兆南硬给压下去。
“深深,给你留了三明治和牛奶,先去吃早餐。”
身后顾小亮,轻轻推了推她的腰。
这动作明显是叫她别跟洪兆南对着干,没你什么好果子吃,你不对着干,兴许他能把你证件还给你,你要是跟他对着干,那
tang你完了。
过道上挡住那扇小窄窗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便迈步拐去了客厅,淡淡抛给她一句话:“把早餐吃了。”
顾小亮陪深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吃早餐。
看着方方正正的木桌上一个碟子摆着两片三明治,一个玻璃杯盛着牛奶,她就忍不住叹气。
“小亮,我吃不下啊。”
顾小亮就把摆放三明治的碟子更加往她面前推了推:“还是别闹了吧,你靠绝食这一招逼兆南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他不吃这一套。”
“不是啊,我是不喜欢吃这种东西。”
深深兴致高昂的用手比划着解释:“我家的早餐可丰富了,全是热汤热饭,吃到肚子里热乎乎的,这三明治这么凉,吃了不会拉肚子吗?”
顾小亮只好叹气:“看来是习惯不同。”
两三年前,她和父母移民来到旧金山,起初也和深深一样,不仅仅在餐饮方面不习惯,生活当中各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