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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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鸡仔傻眼了,没想到他忠心耿耿的主人竟然来这一出,挥着小爪子踹了临风一脸,“你丫安着什么心思呢,老子为你尽心尽力,你却把老子当口粮看。”
临风内心无力吐槽,他只是想叫他小心点啊,这么小的家伙,还不够塞牙缝呢,他心里暗戳戳的想。
班景帮着把绿鸡仔带进手里,放自己肩膀上,“他是怕你伤到了,你想什么呢。”说着塞了个瓜子仁到绿鸡仔嘴边。
绿鸡仔伸头叼着吃了进去,“哼,你们俩啊,夫唱妇随。”班景听绿鸡仔这么说,嘴角带上笑意,摸了把绿鸡仔的小脑袋。
过了些时间,汤圆煮熟了,圆滚滚雪白的汤圆个个浮了起来,咬一口芝麻心就浓浓的渗入舌尖,传出甜甜的滋味跟芝麻香。
绿鸡仔太心急,叼起就想吃,被烫的龇牙咧嘴。临风赶忙弄了杯凉水放一旁,“你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绿鸡仔的绿豆眼怨念地瞥了临风一眼,转过头,鸡尾巴对着临风,不理会他。
吃完了香甜的汤圆,两人一鸟也随大流,去街上赏花灯,猜灯谜。
看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挂着,有兔子动物造型的,也有汤圆,生肖造型的。
班景看临风一直盯着个猴子灯笼看,眼里期翼地发出光来。他摸了把临风的脑袋,临风还没开口,那人已经走到摊位前。
班景正欲问这灯笼价格几何,摊主也反应机敏,抢先一步说,“客官,这灯笼,可买,也可猜灯谜,若是猜中了,就送您一盏灯。”
班景瞧了下,要答起十个题目方能兑换一盏花灯,他一一浏览着花灯的题目,心里琢磨着答案,临风的期翼,他定会去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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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了答案交与对方,摊主接过写着答案的红纸,不由对班景回了个赞赏的眼神。指向一旁道:“小哥好生聪慧,旁边的花灯,喜好哪个就拿上吧。”
他走到做工灵巧的猴子花灯,取了下来,递给临风。
临风开始还有些愣神,没想到对方还会去专门答题给他弄上花灯。见临风迟迟未接过,他走到他跟前,握住他,将他手摊平,将花灯的手柄交与他心中,再将手阖上,让他握住。
“那好了,可别掉了。”班景抬起头,看着他,目光里温柔地像夜幕里的星光,在他心底熠熠生辉。
那人的发丝略过手背,带来丝丝的痒,他怔怔地看着那人,想起那一日,他也是如此,心思耐心,动作轻柔地递给他元宝。
班景低身弹了下临风的额头。“发呆什么呢,花灯不喜欢?”
临风则是突然凑到那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马上带着绿鸡仔像是狡兔一般地跑开了。
“你猜啊。”留下一串回音。
还在原地的班景抚着被亲过的脸颊,这家伙啊。
62。第六十章,爱拼才赢()
班景丝毫没有考虑过水凉的问题,直接纵身一跃,跳入水里,他眉头一直紧蹙着,心里想着,临风啊,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他心急地拨开着四周的水,屏气敛息地寻找着临风,看到那一抹身影,心里才松了口气,很快游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揽起。
临风本来还眉头拧紧着,抬头看到对方是班景,眉头才变得平缓许多,想说什么,却觉得喉咙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班景低着头给他回了个眼神,示意他不必费劲说话,乖乖躺他怀里就好。
临风看着班景那如玉般的面庞,嘴角才带了一丝宽慰的笑容,虽然有那么一刻他很怕自己就此失败,就此错过,所幸他的付出,并没有付之东流。
那人依旧在他身边,他也猜得到,本来是由门里人划船将人打捞上来的,万不可能会这般费劲的只身前来救人。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班景,班景指尖撩开他的刘海,给他回了一个宽慰的眼神。
自此之后,他不再愿意让他再多受苦了。
“嘭。”太巍湖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听到一阵声响,水面大破,泛起层层水花,两个身影从水中一跃而起。
只见班景一手揽着临风,似是乘风而起,尽管整个人被水浸过,那人的眸色清然,神情严肃,丝毫不让人觉得是落汤鸡,反而有一种湖底居住已久的水神,破水而出。
发丝紧贴着他脸颊,依旧无损他温润如玉般的气质,面上的表情冷冽了几分,就让人觉得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用内力扩散开自己的声音,将自己的话传入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临风这徒弟,我收了。”他没多言,只是宣示了结果,其他的,不言而喻。
从今日起,他会以临风的师傅在他身旁,教他,护他,不会让他人伤他一毫。
湖面上的众人神情各异,不过也无可厚非,临风的确是决赛拔得头筹了。也有其他人各怀心思,表情不定。
随即他如飞燕一般动作迅疾地飞回了地面上,低头审视临风的情况,见他紧闭着眼睛,面色发白,忍痛一般咬着下唇,嘴里喃喃地嚷着脖子痛。
他探手抚向他后颈,果然抚到几个针孔一般的伤处,他右手蓄力,对着他脖子缓缓施劲,渐渐地,埋入在脖子里的针被逼了出来。
班景取过给闫师叔查看,闫师叔接过后,面色一惊,没想到这林贺心思如此歹毒。
是林家特有的梅林针,轻则让人短时间行动不便,重则可致人瘫痪,甚至夺人性命。
班景缓缓侧过头看向被捞起的林贺,眼神宛如夜鹰盯着猎物一般,“你还有什么好说?”他当初还是大意了,低估了少年人想求胜的心思,若是他多加防范,也许临风也不至于落倒如此境地,想到此,他心中对临风有种说不出的愧疚,他因为他,受了太多苦。
林贺看着班景手里的三枚针,自知计划败露,垂手说着话,语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技不如人,我认了。”
班景眼神宛如冷刀子,狠狠盯着林贺,嘴里含着冷笑道:“考场作弊,加害同门。”
闫师叔走到他身旁,神色严肃地说:“按照门规,理当逐出师门。带下去。”吩咐了在一旁的场务。
在远处的林辉察觉到了班景那处的不对劲,眼看林贺被带走,赶忙跑过来,喘着气说:“闫师叔,怎么了?”不知道林贺为何会被人带走,他心中滑过疑惑。
闫师叔没有看向林辉,丝毫没有考虑搭理他的意思,林辉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我弟弟为什么被带下去了。”
他瞧了林辉一眼,见他还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神情中不自觉地带了丝嘲意,“你是他大哥,还不明白他做了什么?已经逐出师门了。”
林辉一听,双腿下跪,对着他喊道:“闫师叔,求您放过林贺吧,他还不懂事。给他一次机会吧。”
闫师叔眯着眼看向林辉,心里想着,本来还在林家的面子上,想也给这林家子弟一些机会,却没想到有些人,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起来,他厉声道:“你小子,你上次也作弊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好意思求情,哼。”说罢,他衣袖甩开林辉离开。
林辉还企盼着看向班景,班景示意他看临风的脸色,随机给了对方一记眼刀子,便抱着临风转身离开了。
林辉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看来弟弟被逐出师门的事已经无可改回了。
班景则是带着临风抓紧赶回了自己房里,先是给两人都换上干爽的衣服,他擦拭着对方浸湿的发丝心里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疼,心悬着也放不下来。
他微凉的手指握着临风的手腕把脉,心里顿时一惊,有三处的经脉被冲断,虽然临风看似赢了,都是以死志相拼,几乎是忍着经脉断裂的痛意,给予对方的反击。
他将他揽在怀里,临风这人,实在是太固执了,如果他不强力相拼,即使输了,那经脉之处也只是有所轻伤,稍加调养就能恢复,如今,却是……
临风闭着眼睛靠在班景怀里,面色还有些发白,感觉对方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向班景,看那人神色一沉,心里不由得跟着一沉。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为何他脸色的神情变得如此愁然,他忍不住发声,声音有些哑然,像是忍着痛意一般,“班景,你怎么了,一直,皱着眉头。”他抬手想去抚平那人的眉头。
班景一把握住他手腕,垂首靠在临风的肩头上,声音有些闷闷然,“你这傻孩子,为什么这么拼。”
临风听他这么问,嘴角强抹笑意地说:“爱拼才会赢。”
班景听完有些哑然,轻敲了那人的脑袋,语气放软了许多,“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贫。”
他伸手有些费劲地想抱下班景,班景抬眼一看他动作,就接过他手,揽着,抱住这个倔强的人。
临风抬起头看向那人,眼里像是夜空里的星星,熠熠生辉。“为了你,在所不惜。”
63。第六一章,坦白心声()
次日。
等临风试着想爬起身来,发现几乎使不上劲,他像是断手断脚一般,只是努力往外挪,手使不上劲,整个人“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只是一场比赛,可以害得自己经脉断了三条。睿明也是被同样的方式害了,不过他只是中了一根,也没有像他这样过度用功,所以也只是有些轻伤,并无大碍。
他伏在地上喘着气,心里也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虽然他对万事皆随缘,一下子身体变得残疾,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班景。
想来班景也希望他是他手下的得意门生,值得骄傲的徒弟,如今却是与废人无异。眼里的光辉顿时暗淡了下来,嘴角里也弥漫上一种淡淡的苦涩滋味,如同嚼了黄莲。
他心里叹了口气,也许他不应该要强,哪怕输了,明年还能有机会,不至于到现在这步境地。
他也不想去后悔什么,只是,只是不想那人失望,没想到还是要让那人失望了。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落下的阴影,像只枯掉的蝴蝶。他眉头微皱,手想攥紧也使不上劲。
“吱啦”门被打开。班景一进门就看到临风撇着头靠在床边脚下,虽然闭着眼,神情却像是秋风过落叶般的寂寥。
他快步走到临风身边,想扶他起来,双手才碰到临风胳膊,就只见临风转过头看着他,眼里的光芒明灭,亮了一会又暗淡下来,他说不来那眼神,似乎带了期翼,最后又失望一般变得晦暗。
“别碰我。”临风第一次如此声音生寒的对班景说话。
班景正准备扶起的手,才准备握住他,在那停了许久,放下了手。他垂着眼帘看着那表情倔强的人。“怎么了好好的。”
临风心里生出一种烦躁感,与其让那人嫌弃自己这般残疾的身体,倒不如自己离的远远的。他垂首不看班景,只是自顾自地想往门口那边挪去,太过心急,身体又没有力量点支撑,才挪了两步就整个人摔在地上。
班景看着他挪步摔倒的样子,瞳孔收缩了起来,心里像是弦被崩断了一般,他握住他肩膀。“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去?”
临风回过头来看着班景,嘴角带上了冷笑,“你是瞎子吗?我残废了。行了,我知道我没什么理由留在这,我走。”
班景看着他那冷冷的表情,他心里忽然明白了许多,像是小兽一般,怕受到伤害,所以故意装作凶恶的样子。
他也不管对方说什么,将他打横抱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回床上。
临风还是别过头,不看班景,语气犹如寒冰一样凉彻人心。“你扶我做什么,是把我当笑话吗?还是让整个玄空门把我当你的笑话来看?”
他不由地蹙着眉头,俯下身来,临风以为那人气不过想打自己,闭上了眼睛。
班景垂首靠近他耳畔,黑长的发丝落到他颈间,引得他丝丝痒痒的。
唇上人柔软触感,让临风睁大了眼睛,他还想说什么,被那人的唇瓣堵得死死的。
那人的唇瓣柔软地像上等的丝绸,柔软而又顺滑,触碰过后都像触电一般引得人心痒痒的。
开始临风还执拗地不肯张开口,班景也不急,舌尖在唇边上细细抚摩描绘着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