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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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羽见他求饶了不由嘴角笑了起来,“嘿,让你小子得瑟,知道我不好欺负了吧。”才把子卿放了下来。
回到地面的子卿忍不住笑起来:“北羽师傅,你可算笑了。”
临风走过来,揉了把子卿的小脑袋。“你别怪他,我跟他吩咐这么做的。”
北羽一时有些赫然,又抬头看着他们俩,打趣道:“合着你是帮凶啊。”
子卿像是后怕一般躲在临风身后,“没有的事,我自己一个人想这么做的。”
北羽不由有些晃神,随后嘴角带了随和的笑容。他想起刚才子卿对他说,你可算笑了,也许临风也希望他过节开心些,才这么吩咐小豆包。
“你小子,好本事,还有人给你赶着背黑锅的。”
临风走到他跟前,递了一小壶白瓷酒,上面雕刻了些八仙过海的纹路。“这是绍兴的花雕酒,五年陈,当我给你赔不是了。”
北羽一听有酒,也就不计前嫌的接过酒。打开一闻,顿时酒香四溢。抬头喝了一大口,“好酒!”随后拍拍临风肩膀说。“收你这徒儿,真是我占了老大便宜了。这酒香闻着馥郁芬芳,酒味尝着甘香醇厚。美得很!”
“今天我兴致好,我给你们舞剑吧。”
一道寒光掠过,手间迅疾多出一柄长剑,红绸系穗,他先是将剑低垂缓缓在地上化出阵一般,剑声与砂土发出瑟瑟声响,他挥剑向后,又以眼睛看不清的速度向前,一时间他仿佛化身舞者一般。
剑辉闪烁成他最亮的点缀。剑如银龙啸海,波光粼粼,又如凤鸟翱翔,穿梭四行,时而缓如静画,白辉落隙,时而急如骤雨,雨涌叶落。真是一道银光手中起,舞尽相思情。
临风看着眼前此景此意,心底不由感到唏嘘不已,人世间的遗憾还是太多了。
见北羽舞完剑,临风吩咐了下,让他们带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原路返还的下山去。
临风牵着子卿的手,怕子卿走丢了。他不经意回头,看到子卿眼角有泪光。
他揉了把子卿小脑袋,“咋了,豆包不开心?”
子卿摇摇头,“临风哥哥,没有不开心,就是觉得北羽师傅舞剑,让我莫名觉得感伤。”
他听闻,就低头捏了把豆包小脸小声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你倒体会起来了。没事,应该的,北羽师傅估计在怀念他过世的爱人,你能感同身受,说明他也舞的成功。”
豆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临风一行人下了山。
回到城里,望眼过去一片红色灯海,黑瓦红柱的建筑物气势恢宏,仿佛标了金边一般璀璨夺目。游人如织,人们手上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有兔子形状的,蝴蝶形状的各式各样。
开始几个人还一起走着,有几个玩性比较大,临风随他们去。人群拥挤,不知不觉他转身一看,倒是跟留下的人走失了。
本来还想寻找他们,想想毕竟是过节出来游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闪失,豆包也一直由北羽师傅牵着,他也算心里放心。
他这人也不爱跟人群挤,索性走到河边处。付过铜钱,取来了莲花河灯跟纸笔,写下了心愿,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就把河灯小心翼翼地放到河面上。
刚起身,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有人给他眼睛蒙上了布,还给他系好。他本欲扯下布条,却被一只手握住。
“别急。”声音低沉,听着有些像红日。临风犹豫地问道:“红日吗?”
过了良久,那人答道:“是。临风我带你去个地方。”
之前庆祝的时候临风也喝了些酒,此时有些淡淡的酒意,意识变得有些迷离,也就没多抗拒,随着那人走了。
似乎走了很远,周围人群潮动的声响低了不少,渐渐地变得安静很多。
那人将他轻轻按下,让他坐着。
不知不觉中感觉对方把手缓缓没入他发丝中,将他微微向前推,另外一只手抚上他下巴,那微凉修长的手指在他下巴滑动着,随后感觉对方描摹着他的唇瓣,温热的唇瓣与微凉的指尖构成奇异的触感,那人的鼻息在面前缭绕着,一时间他觉得周边的口气似乎都变得炙热起来。
接着他就感觉到有另外一个温柔的触感袭上他的唇瓣,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恐怕是别人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先是缓缓的描摹画一般,慢而悠长,随后探入口中,他想抗拒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太迟,全身似乎被人定身一般,动弹不得。
那人一点点地用舌尖探索者他的齿贝,觉得他不配合似的轻轻啃噬,待到微微开启后,迅速划入口内,滑过上壁,掠过齿贝,像是确定城池里没有反抗的俘虏一般,开始与他的舌尖开始纠缠,
另外一只手也开始顺着他的脖颈一寸寸下移,微凉的触感从脖颈直至锁骨,甚至往里衣探去。
临风现代里牵个手就不错了,几乎没跟人亲过,这一下子带来的感官刺激让他懵了好久。
他脑子里晃过好几个想法,这是红日?红日不像对他有意思啊,这究竟是谁,这压迫感明显不像自己认识过的人。
在他开始担心节操不保的时候,那人只是搂了下他腰身,便停止了动作。
“你想知道我是谁不?”那人说道。
蒙眼的布条忽然被拆开,就看到了那人,心里一时间有些错愕。
眼前的人以他现代的目光看来,起码有一米八的身高,光是那身高优势,都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那人黑发如瀑布一般流落而下,头上只是简单的别了枚玉簪,簪头是云回文状。他五官刀刻般俊美,英挺的眉毛下有着狭长的眼,长而微卷的睫毛落下一排墨蝶般的阴影,那眼里的光明却像是一碗醇香的酒一般,闻则令人倾慕,喝则令人释怀不下。
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双眼迥异,一金一黑,金色漂亮的像琥珀一般,黑色沉蕴的仿佛黑曜石。
他嘴角微扬,带着淡淡的笑意,和着眼里似有若无的光芒,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仿佛靠近就会沉醉。
“……”临风一时开口不知如何是好,那人递上了一个小纸包,闻着是桂花糕的味道。
“带给你吃的,料你该喜欢。”那人似乎恢复本来的音色,带着低沉磁性,听着就悦耳,那温柔的语气,仿佛在哄人安睡。
35。第三五章,正式开启()
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招式,后面临风就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望眼过去,一片山林,郁郁葱葱,景色是不错。但随后他心里犯了难,他现代里养成宅男的性格,导致他很少出门。
穿来了这里也是,除了需要去拜访办事的,基本外出的次数少之又少。他环顾四周,除了觉得陌生还是陌生,心里外加一股无力感。
这是换副本的节奏吗?突然觉得之前的荒冥还是挺厚道的,至少还是在有人烟的地方,让他又着落。
在这荒山野岭,古代也没通讯设备,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捂着脑袋,搓了下发丝,突然听到一声“啾啾”鸟叫声。他往音源看去,是一只碧绿色的小鸟,麻雀般的大小。
他之前正苦恼着,也就没分神注意到旁边有小鸟。
他又抬头看了下,树上不远处有鸟窝。他就把小鸟怀里安置好,再抱着大树一点点的往上爬去,够到了鸟窝再把小鸟给送还回去。
等他准备收手下树的时候,没想到小鸟,正确来说以嘴喙来看,是鹦鹉的品种之一。小鹦鹉嘴巴紧紧地扯着他袖口,不让他走。
他一时有些愣神,他是很喜欢这些小生灵。现代里也偶尔养过,说起来他也是属于养啥死啥型,后面没怎么养过,也就绿鸡崽给水给米能活才凑合养下来。
在玉宅里他还能有人帮他照看,如今他在这荒郊野岭,自身都难保,不知如何护这小鸟。
“乖,等你妈妈回来。”临风语气柔和的对着小鹦鹉说。
小鹦鹉似乎很有灵性,把嘴松开,小脑袋左右摇了两下,随后直接扑腾小翅膀,一路扑腾到他颈窝里,亲昵的蹭了两下。
他叹息了下,拿着小家伙没办法,手指轻柔的抚摸了下小鸟的颈羽。“那我就带你走吧。”
他又从树上缓缓爬下,顺着太阳的方向走走看,没准能找到出口。
走着走着,突然踩空,整个人就直接陷落下去。他在掉的空隙赶紧把小鹦鹉往怀里带,防止它有什么闪失。
不知道磕到哪了,临风被砸的头晕目眩,不省人事。
等临风再醒过来的时候,入眼帘的似乎是一个卧室,窗外有素色的窗纱,桃木桌上摆了些干果糕点。
他无意识地握了下手,感觉有纸条塞着一般,连忙摊手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
临风,此后凶险,我思来想去,还是给你带去一个学武功的地方了。你放心,这边的掌门我打过招呼了,收你没问题。至于你过的如何,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玉宅那边你放心,我专门跟他们联系上了,杜若,万顺,红日,北羽,他们会给你打理好的,你就安心去吧。
阅后即焚。
上仙荒冥
看完临风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这穿越服务还真是考虑周到,服务到家啊。他就着桌上不知何时准备的火柴,点了火,将纸条烧灭。
“啾啾”临风之前倒是没注意,小鹦鹉跑他头顶上去了。
他抬手摸索了下,将小鹦鹉带下来,那小家伙还不乐意,用爪子抓着发丝死活不肯下来,他还是缓缓把那小家伙扯下来。
临风用指尖抬起小鹦鹉的小嘴巴,“真调皮。”抚摸了下小家伙的小翅膀,先放到一边,穿好旁边放置的衣服。
有半袖浅蓝色的长衫,绣有云纹,袖口处有护腕,穿戴完后整个人显得干脆利落。
把小家伙放回肩上,也难得它不闹腾,安心在他肩膀呆着,仿佛建了窝一般。
他低头看了下桌上,还备了一本书籍模样的东西,上面大概有掌门跟几哥门中杰出人士,以及人物介绍图介,还附有地图,讲了些门内的日常作息。
临风才明白,他被荒冥带到一个叫玄空门的剑派里了。他一时也记不清,索性把书籍也往怀里带。
可惜他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也没人出现告诉他,他只能跟着感觉走了。
他就一边比着图,一边在这偌大的建筑物里面环环绕绕。
走了好半天,他总算看到一些穿着跟他类似的人。不过那架势倒很像操场集训的架势,队列整齐的站着。
临风也二话不说,就在末尾处,看有个空缺,就往那一站。顺便开始打量这玄空门。
刚才他环环绕绕急着找活人,也就没有去细细查看这里面的景色如何。
不得不说这里的景色还是布置的挺不错的,黛瓦白墙,每走几步都会栽有各式各样的花树,他见识少,也就没分清都是些什么品种。
他感觉似乎走到了类似现代里中央广场的地方,不然也不会一下子聚集这么多人。他抬头眺望了下,约莫有五百来人左右。
“下面由本门大师兄,班景为大家新的一年致辞。”临风心里不由好笑,看来这什么开业典礼之类的,古来有之。
随后临风心里滑过异样,他听到了什么?班景!班景!班景!
他这下子心里有些懊悔站的太后面完全看不见前面是什么光景,似乎有谁听到他心声一般。
万万没想到,他还是见到了。
班景。
班景听着比较男孩子,万一是个女汉子也不错。
对于这个命中注定的人,他心中有过很多想象,他觉得就算前世搞基,这辈子也没准是个妹子,当然如果只能搞基他也认命了。
他看到的那一刻,不知怎么地几乎让他屏住呼吸,心不停砰砰地跳着,大脑完全管不住心脏的节奏。
开始大家还在疑惑正主怎么还没出现,过了一会,一袭浅蓝色的身影飘落而下,发丝像是飞舞的精灵一般随风而动,那人的五官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镀了一层光。
三年后的班景,微微阖目的眼睛缓缓张开,纤长的眼睫毛像是灵动的蝴蝶。
眼帘下的双眸像是蓄过温泉一般波光潋滟,又像是高山雪莲一般冰冷。那人薄唇轻启,依旧如三年前一样,如寺庙里的钟声,宁静安详,晕开荡漾在人们心底。
他看到的那一刻,心里又是欢喜,有是错愕,心头翻涌过种种,使他根本没听清他在台上说了什么。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班景,原来,就是,白祁!
他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从未谋面就会给他这样一个陌生人五十两银子,为什么会对他这般好,他现在真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