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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春光里-第209部分

小说: 春光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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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飞皱皱眉:“罢了,今明两天,我要回京城一趟,便顺道把这事办了吧!过后我可能会把时间放在这头,兴许还会在这里置办点房屋产业。”

    李叙不由得失笑:“不会吧?难不成你为了讨美人欢心,还打算在这里安家落户了?!这可不怎么好办,附近的田庄林地,不是南苑的,就是各王公大臣家的,哪儿找没主儿的地方去?!况且你那位路姑娘一家子不是被贬过来的么?未必就在这里待一辈子。万一你这头置办了产业,他家就走了,岂不是白费银子?!”

    胡飞笑道:“我自有主意,这个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想管。”李叙撇撇嘴,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这几天侯府的老三时不时找我说话,连他老子也叫我去坐了一回。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对你的事极有兴趣。我不好推拒,只得把你这几年的经历大概说了说。我估摸着,定是他们打哪儿听到了范家想拉拢你的风声,便想来试探一二。”

    胡飞顿时警觉起来:“你没提路家的事吧?!”

    “当然没有!只是你出入后街,到路家做客,却是从来不瞒人的,就算我不说,知道的人也不少。他们只要略打听打听,便一清二楚了。”

    胡飞眉头紧皱,心道“麻烦了”。庆国侯父子意图不明,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与路家的关系,为了达到目的,说不定会拿路家人来做筹码。他不禁有些后悔。若是早早说服路有贵赎身脱籍,也就没这个麻烦了,可如今路家人刚刚被贬,突然说要赎身,不论能否成功,都会打草惊蛇。此事真真棘手!

    李叙还在那里奇怪:“你都回来这么久了,最近也没干什么,为何他们两家忽然都对你热心起来?”

    胡飞不好说这是因为他为救春瑛去闯了侯府书房的缘故,只能含糊地道:“兴许是听到风声,知道我跟宫里的内相有交情的缘故。”

    “那你可要小心了。”李叙凑近了小声说,“那日范家送了两个丫头来,你不在,我推说不便替收,叫他家人领了回去。侯府的攸哥儿来找我说话,也曾打听过你娶妻不曾,可有定亲。我瞧着,他两家也许有意要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你若是打定主意要娶路姑娘的,还得早做准备才好。”

    胡飞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由得头疼起来。

    他回到李家庄时,春瑛已经吃过了饭,一见他便迎上来问:“你吃过了么?可要给你做碗面?”

    胡飞笑笑,道:“还没吃,也不用费事,若有馒头面饼,给我来两个就是了。”

    春瑛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总是吃这些东西,哪里有营养?!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快坐下,我给你下面条!”

    胡飞笑嘻嘻地拿过板凳往旁边一坐,双手托腮:“那你做吧,我看着你做。”

    春瑛脸一红,咬咬唇,径自去拿了早上切好的面条来,煮了一锅开水,放油放面,下盐下葱花,回头看看他略显瘦削的下巴,又摸了只鸡蛋打下去,待做好了一碗葱花鸡蛋面,才捧到他面前,小声道:“你且将就着吃吧,等咱们搬了家,我再好好给你做好吃的。”

    胡飞盯着她,笑了,接过碗,寻了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春瑛站在旁边看着他吃,心里甜得象吃了蜜,见他额上热出了汗,又掏出手帕去帮他擦。偶尔两人对视一眼,便红了脸微微一笑。

    洗过碗,又倒了一杯酽茶给胡飞,春瑛才拿过另一张小板凳坐下,问:“方才叙少爷来,可是有急事找你?”

    胡飞略一沉吟,笑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春瑛嗔道:“你别哄我,他都那样了,必是有事发生!你瞒着我做什么?还有,你这些天明明过午就走了,为什么他会说你没回家?你这几天都住在什么地方?!”

    胡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就住在镇上的小客栈,空出来的时间,原是为了房子的事跟人交涉去了。我想着每日从京里来,都要花上几个时辰,很是不便,就索性没回去。”

    春瑛叹道:“那你也没必要瞒着我呀?镇上虽离得近,却未必有好客栈,你住得如何?若是不舒服,还是回家去的好。天气越发冷了,我可不愿意你为了……”脸红了红,“为了……留下来陪我,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累坏了……”

    胡飞心中一动,悄悄握住了她的手:“不要紧,我很好。我只是……想多见你几面,多陪你一会儿……”

    春瑛涨红了脸,忙瞥了周围一眼,小声道:“爹娘还在屋里呢,王大爷也在午睡,别叫他们看见……”说罢脸又是一红。

    胡飞脸上带着笑,只是握住她的手不放。春瑛又是甜蜜又是羞涩,还带了几分不安,过了一会儿才稳住情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若真有急事,先回去办了也好,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耽误了正事。”

    胡飞心下一想,也觉得把事情解决了,免却后顾之忧比较好,便点点头:“好,那我便家去两日,你……你要等我回来。”

    春瑛瞥他一眼,抿嘴一笑,甩开手跑进屋去,但马上又扒在门边朝他眨眨眼:“你自办事去,我先把家搬了,等你来……”最后三字几不可闻,她迅速缩回了门后。

    胡飞怔了怔,接着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第二卷 公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 算计

    第二百四十四章 算计

    胡飞辞了春瑛,骑马回到京城住所。已经是傍晚时分,便到李叙家去蹭了顿饭,想着今晚或明日,范家兴许就有人上门了,便向李叙借了一个听差使唤。

    还好这一晚安静度过,并没人来打搅。胡飞斟酌着,若明天范家不来人,自己是不是主动上门去一趟?就装作是刚回京后听说有客人来过,为失礼而上门道歉的。虽然他不愿意跟对方打交道,但把事情放着不解决,也不是办法。考虑再三,他决定明日就去侯府。

    然而,不等他采取行动,范家人第二天一早便上门来了。

    来的是范家一个管事,自称姓费,带来了范三老爷的一封信,又有几个小厮抬了一箱礼物,还捎带着两个十六七岁娇滴滴的女孩儿,容貌娟秀,体态窈窕,收拾得整整齐齐、体体面面。那费管事递上礼帖。言明这两个丫头是家主人送给胡飞斟茶倒水、叠被铺床的,一个叫笼月,一个叫笼纱,又叫她们上前见礼。两个女孩瞧着都是伶俐人,立刻上前拜见了,姿势优美,声音如黄莺般清脆,而且眼神还挺正,丝毫没有四处乱张望的行为。若是有别人见了,定会暗暗夸一声不愧是大家子出来的。

    但胡飞却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他也同样是大户人家出身,这样的丫头并不少见,深知表现老实未必就是真老实,有些高门大户,专门找些长相清秀的女孩子,细心****了,拿来送礼的,这些女孩看起来端庄本份,其实心里精明得很,他最是看不惯,更何况范家送两个女子来的用意,让他非常不舒服,便扬起笑脸,委婉地对费管事道,自己“无功不受禄”,“家不成业不就”,“愧对父祖”,“不敢享乐”。而且如今赁了别人家的小屋子住着,没地方收留两个丫环,只怕委屈了佳人云云……

    费管事起初还能面带笑容地与他客气,特地点明礼单里还夹着一张房契,是崇文门外的一处三进的院子,别说两个丫头,就是二十个,也住得下。后来听胡飞又推托了半日,就是不肯收下礼物和丫头,他便有些不耐烦了。他在范家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只是不如大管事们威风,因想要见识京中繁华,才拿银子打通关节,抢到这个肥差,随三老爷上京来的。这半年里,他为三老爷办事,得了不少好处,心满意足,加上是客人,侯府人人都待他极客气的,如今见胡飞一个皇商庶子。又是被赶出家门的,得了三老爷的青睐,居然还拿架子回拒,真是太不识抬举了!真当他费爷爷是个傻子么?!几句所谓的好话就能哄骗住?!

    于是他便拉下脸,将信和礼单丢下,硬帮帮地道:“家主人要送人东西,从没有收回的理!你不想收也得收下!若是不识抬举,当心吃不了兜着走!哼,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身份?!能给我们范家办事,是你的福气!”说罢招呼一声小厮们,转身就走了。

    胡飞气得脸都黑了,等听差提醒他,他才记起屋里还有两个丫头,冷冷地斥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这里是你们站的地儿么?!”

    笼月笼纱被他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万万想不到会有人如此凶恶地对待她们。笼月年纪大些,很快沉稳下来,屈身道:“回禀公子,奴婢们是在屋里倒茶……”

    话还没说完,就被胡飞打断了:“这里没茶给你们倒!还不快出去?!你们做的哪门子丫头?这般不懂规矩?!这是我的屋子!”

    笼月脸一红,也知道男主人的屋子除去贴身丫头,一般丫头没有召唤是不应该进的,但这个小院除了这间屋子,便只有一个厨房了,她们不进来,又能去哪里?不过她也知道这位公子爷是真恼了,瞥见笼烟红了眼圈,忙拉她一把,两人齐齐行礼退下。

    那李家的听差有些不舍地看着她们离开,才小心地问胡飞:“胡二爷。这些礼物怎么办?”

    胡飞伸脚踢起箱盖,见里面是两个锦盒,一个装的是金珠,另一个装的是一对碧玉腰佩,精工雕就,水头也好,锦盒底下还有几匹上好尺头。他不耐烦地盒上盖子,拿起信打开一看,越看越恼,末了,冷笑一声,淡淡地对那听差道:“你先别忙着回去,且留下来替我看着这些东西,还有那两个人,别叫她们进屋子,也别让她们碰我的东西。回头我谢过你主子,自然不会忘了赏你。”

    那听差听了,忙笑着应了。胡飞换了出门的衣裳,便往庆国侯府长子李敬的宅子去了。

    李敬自打分家出来,便老老实实带着老婆孩子过活,也不象过去那样,忙着做买卖贴补家用了,父亲分给他的产业。足够养活他一家子,因此他每日只教教儿子读书识字,或是约朋友出门散心,或是陪妻子说闲话,十分悠闲。后来因老老太太病了,他才老老实实带着妻子回去侍疾,直到祖母身体好转,方才回家歇口气。

    胡飞本是他家常客,只是近来没怎么上门,因此李敬见他来,也觉得很高兴。待听他说完话,便惊讶不已:“我却不知范家这般无礼!那范三老爷是我已故嫡母的庶弟,从前见他,觉得还算温和,想不到却是这样跋扈的人。该不会是望山误会了,是那管事无礼吧?”

    就算是家人无礼,胡飞为求脱身,也要把错算在范家主人身上的,因此便气愤地道:“即便不是范三老爷的责任,那费管事敢这么说,定是平日从主人那里听过类似的话,才敢学起来的。这些天,我心里想着要为家母重新择一处好地,又想在京师周边置办一两处产业,因此出了门不在家。他们几次寻我不得,心里恼火,也是有的,我自知理亏,一见面便先赔了不是。谁知道他们竟这样欺辱我!我虽然功不成名不就,也没什么根基,但好歹也读过几年圣贤书,祖上在京中也有些体面,即使我一时落魄了,也没有与人为奴的道理!范家着实欺人太甚!”

    李敬更吃惊了:“与人为奴?!不会不会,范家是知礼的人家,家父常夸的,怎会说这样的话?!”

    胡飞叹道:“范三老爷命费管事捎了信来,说我才能出众,荒废了太可惜,叫我去给他办事呢!还送了两个丫头来,说要服侍我,可信里却不见卖身契。李兄,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当年那般落魄,我走投无路了,得你推荐。才去了南边船队办事。可那时船队的蔡管事不能容我,也不买你的帐,是当时在世的老管事好心,让我随船学些东西,我才有了今日的光景。那时我还没给人为奴为仆呢,何况现在?!”

    李敬对他的经历也有所耳闻,更因为自己没能保他登上管事之位,他凭自己本事挣下了家产,却还对自己感恩,反觉得他是性情中人,便缓缓劝道:“待我回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若真是范家莽撞了,我定要说服父亲去劝一劝。范家虽是望族,毕竟不是京中人士,这般糊涂,叫人拿住了把柄,把名声坏了,可不是好事。”

    “正是如此。”胡飞重新挂上微笑,“不瞒你说,这原是前些天,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侯府的一些传闻,说是侯爷帮着范家人图谋皇上手中的船队,恐犯了忌讳,偏侯爷自己又无所觉,才心下替你们着急。我承了李兄大恩,怎能坐视令尊犯下大错而不自知?赶忙上门去,又在大门上听说,从前常跟梁太师在一处的一位官老爷刚刚上门做客了,唬得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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