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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舞魅君心-第26部分

小说: 舞魅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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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洛雪一时间有些发懵,自己怎么睡着了,这是哪里?她环顾四周,天已大亮,自己正躺在惠昌公主的床上。她吓得一激灵,一下子跳了下来,她理了理头发,突然觉得有些异样,耳垂儿有些隐隐作痛,她伸手一摸,她的耳朵上竟带了东西,她拿起案上菱花镜子一照,一对金珠闪闪发光。

    怎么睡得这么死?连被穿了耳洞都不知道!这,是何意?莫非是对昨日秦慕萧送耳环的“回馈”?

    燕洛雪心中大乱,惠昌公主心思难测,临淄王身上也迷雾重重,昨日她本相当警觉,为何还会昏睡过去,她身上的燃香?燕洛雪打了一个冷战,若那兄妹已知道她的小动作,为何没有采取厉害招数,而只是用这对金珠试探?难道是欲擒故纵?

    燕洛雪犹豫着,不敢下楼,她放下镜子,注意到案上有一画轴,这画轴昨日并不在此处,她伸手取过,展开,她手一抖,画轴落到了地上,原来那画轴之上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手中拈花,立在水榭栏杆旁,身姿绰约,正是自己的娘亲荣华公主。

    惠昌公主已识别出自己的身份!这画是何人所画?燕洛雪仔细瞧向名戳处,见那上写的是孟巧音三个字。孟巧音是谁?

    横竖都要面对,燕洛雪来到殿外,见惠昌公主闲闲站在一角,逗着鹦鹉,对旁边跳脚的临淄王不理不睬,见燕洛雪看她,嘴角弯成一个弧度,说道:“怎么样?你上了我的床,滋味如何?”

    燕洛雪没说话,临淄王却叫起来:“你怎么,你怎么”,突然住了口,回身气冲冲冲向她,一把扯了她,说道:“你,你跟我回去!”

    临淄王脸发白,眼发红,这是和她生气,还是和他妹妹生气?

    进了锦阳宫,临淄王吼道:“把这个贱人锁在留香阁,不给饭吃。”

    苍耳过来,说:“王爷,你厌了,打发她走便是,还留她干什么?”

    “啪”巴掌声清脆,“混账东西,你想管我吗?”临淄王此时像个疯子,“贱人,你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上楼!”

    燕洛雪被临淄王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心头的火不断向上冲,但更大的疑问浮上心头,这个临淄王确实不像个傻子,傻子会吃醋吗?更关键是吃谁的醋!昨日在锦阳宫寝殿****的一幕又出现在燕洛雪眼前,这对兄妹,真是古怪!

    很快,天黑了,锦阳宫静悄悄,燕洛雪开了窗子,静静等待秦慕萧的出现,她甚至期盼秦慕萧不要出现,万一这是陷阱,该怎么办?这夜,似乎颇不宁静,凉风吹过,有丝竹声入耳,这宫中似有晚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秦慕萧如约而至,他脚倒勾着房檐,头探进窗内,轻声叫道:“走了。”

    燕洛雪迟疑,说道:“惠昌公主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有我娘的画像。她似乎也知道你,所以她趁我睡着,给我戴上了这个。”

    秦慕萧眼神微凝,冷然说道:“这人倒是个有心人,以后倒要会一会。这金珠你且不用理它,出宫再说。现在快出来。”

    燕洛雪笑笑,跟着秦慕萧跃上锦阳宫外的高树,融进夜色中。她心中又高兴又惶恐,丝毫没有注意到,紧邻锦阳宫的月华阁上站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相视一笑,说道:“大鱼终于出现了!”其中一人飞快逝去,不知去了哪里。

第一卷 重逢应不识 第三十章 东风略施无情计

    燕洛雪随秦慕萧回到锦华宫,悄悄来到秋月怜住所,秦慕萧指扣窗棂,敲了三下,哪知房内寂寂,无人应答。秦慕萧推门进入,见桌上有一个倒着的杯子,杯外洒水。而冯英在床上昏睡不醒。秦慕萧说道:“她应是去了水茵儿那里,我们只好去找她。”

    他们推门走出,眼前突晃过一道人影,那人影如飞,向大殿方向而去。秦慕萧和燕洛雪尾随其后,跟了上去。此时云开月明,月华下泻,夜凉如水。就着月光,二人看见那人风驰电掣,飞奔而至殿宇之下,没有一丝犹豫,纵身高高跃起,落在飞檐之上,向里面探视。

    他以内力甩出一枚石子,石子击响殿门,殿门吱吱嘎嘎被打开,一名太监出来查看,那太监正是林总管。那人趁他远走之际,闪身进入。秦慕萧和燕洛雪也如燕子穿帘进入,隐身在殿东侧帐帘之下。那人心神所系,根本没有察觉身后还有跟班,就蹲身在香炉阴暗处。

    殿中空旷,香炉燃香,宫女已歇,林总管巡查回返,便静静站在寝殿之内,他似乎觉察了什么,目光游移,神色不定。这时,珠帘声响,贵妃娘娘水茵儿袅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神态漠然的秋月怜。林总管忙躬身行礼:“娘娘,怎么还不安歇,难得今日他不来。”听此太监说话,竟好似水茵儿的心腹。

    水茵儿柔柔一笑,笑中透出无奈:“夜夜笙歌,今夜突然安静,我怎么睡得着?不如林兄和怜儿陪我赏这月色,陪我说会儿话。”

    林太监见她强颜欢笑,不禁面露忧色,却不知如何安慰。水茵儿说道:“今在宫中,得林兄百般照顾,不胜感激,累兄如此,我该如何为报?”她坐在软榻之上,语声婉转,似乎对这太监很是尊敬。

    林太监说道:“娘娘何出此言,能天天得见娘娘,林某已心满意足,林某性命为娘娘所救,自当终生服侍娘娘,我自来孑然一身,在哪里都是一样,娘娘千万不要愧疚,折杀在下。”

    二人殿中相谈,秋月怜只静静听着,并不参言。林总管武艺高强,但似乎也没发现墙下有耳。燕洛雪见那人从袖中拿出一物件,以内力掷了去,那东西直落在水茵儿面前,竟是一丸药。水茵儿见到药丸,怎能不惊,林总管立刻弯腰捡起,以内力捏开,从中取出一个纸团,展开读到:“十年寒暑,路远山遥,姐姐尚记得北燕单孤山否?”

    水茵儿听了,从软榻上跳了起来,冲到殿外,左看右看,林太监也随了出来,那人从一帘后走出,一身红衣,嚣张跋扈,站在殿中,自信满满。

    那人却是燕洛雪的四叔北燕国四皇子燕重恩。燕洛雪曾和他对面相逢不相识。燕洛雪呆住了,四叔与水茵儿是何关系?

    秋月怜在殿内,惊得叫了一声,水茵儿慢慢回转身来,乍见燕重恩神采翩然,笑望着自己,不由如在梦中。林总管要上前,水茵儿一把将他拖住,然后涩然说道:“他,是我的小弟弟。”

    水茵儿看着燕重恩,使劲扬了扬头,眼中含泪,却不落下,她端出笑脸,说道:“重恩小弟,远来是客,姐姐未曾远迎,先赔礼了。”说着仪态万千,施了一礼。

    燕重恩神色恻然,没有回礼;燕洛雪想到水茵儿的坎坷遭遇,不自主伸手握住秦慕萧的的手。

    水茵儿轻声吩咐:“林君且去殿外守候,有事快做通传。”林太监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并关上了门。

    水茵儿回软榻处坐下,笑着问道:“小弟是随北燕使团来给皇上贺寿的吧,为何来此?就不怕被当做奸细抓了去?”

    燕重恩语出惊人:“我来到东齐已多日,今日是唯一机会,现在东齐幽王正在设宴招待各国特使,绝不会过你这里。我听说了姐姐的事,很是气愤,姐姐忘了吗?我说过有朝一日我定会救姐姐出火坑。如今来此自然为救姐姐。”

    “你如何救?”水茵儿淡然相询。

    燕重恩一顿,说道:“姐姐随我走便是,我会保护姐姐,绝不再让人伤害姐姐。”

    “然后呢,东齐会放过你,北燕会放过你,真是天真,你啊,还是那个冲动又不知深浅的傻孩子罢了。”水茵儿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用你救,你也不能救,十年前你救不了我,十年后你同样救不了我,这是我的命。我是你北燕太子燕重烨送给东齐太子的礼物,是你北燕国的棋子,你若救我,你大哥如何能饶你?当年,只有你对我施以援手,我又怎能害你!”

    燕重恩看着水茵儿的眼睛,说道:“水姐姐,我为北燕四皇子,难道还保护不了你吗?以前我小,大哥不理会我,现在我已能独当一面,他断不会与我为难。”

    水茵儿眸光幽暗,说道:“小弟枉为皇家子弟,焉能不知不可与虎狼争食,你锋芒毕露,日后他岂能容你。”

    燕重恩截断水茵儿:“这些姐姐不必忧虑,只问姐姐,到底随我走不?”

    水茵儿正要回答,林太监推门而入,急声说道:“太子一人行色匆匆,正向这边来了。”

    水茵儿站了起来,撇了撇嘴角,神情古怪,眉目流转,呵呵笑了几声,她对燕重恩和秋月怜比了殿东侧帘后,燕重恩和秋月怜转身掀帘隐入,却与秦慕萧和燕洛雪撞个正着,四人张口结舌,却不敢发出一点响动。看燕重恩的神情,应是已经认出了秦慕萧。

    却听得一阵脚步声,一人进了殿内,透过帘幕,隐约可见一壮年男子,身穿蟒袍,修长身体,器宇不凡,应是东齐太子齐远。燕洛雪轻轻将帘子推了推,一道缝隙露了出来,燕洛雪可以清楚看见水茵儿和齐远。

    齐远进殿后,没有说话,默默看着水茵儿,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水茵儿斜倚软榻,并不起身,,笑道:“太子殿下身上酒香扑鼻,怎么,太子殿下也要学你父皇醉游吗?”

    这句话直让齐远变了脸色,他望着水茵儿,痛声唤道:“茵儿,你这是怪我吗?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水茵儿俏脸一落,“太子爷健忘,你应该叫我母后,或者称呼我为贵妃娘娘。”

    “茵儿!”齐远眼中满是恳求。

    水茵儿看了,心中似也极痛,扭过头去,说道:“太子爷这又是唱的哪出,既已舍出,又何必哀痛,本宫都已经认命了,你又何必在伤口上撒盐,来此惺惺作态。”

    水茵儿字字如刀,刀刀扎在齐远心上。齐远身为男人,怎不觉得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水茵儿见了,似乎略觉解恨,但不知怎的,眼中慢慢蓄了泪水,脸上满是委屈。

    水茵儿说道:“妾身有一事不明,望太子爷明示。”

    齐远说道:“你说。”

    水茵儿站起身,走到齐远身边,好似喃喃自语:“圣上临府,我为你日夜忧心操劳,身体倦怠,才忙中偷闲,前去沐浴,沐浴之所,平日绝无人来,也从来都人把守,怎么那日竟无一丝动静?”

    齐远神色骤变,眼睛紧盯着水茵儿,水茵儿也看着他,二人均不言不语,久久,水茵儿笑了,笑出了眼泪,说:“我真傻,我还问什么,我何必自取其辱,只是殿下,你府上也是美女如云,年轻美貌者不胜枚举,为何单单是我这残花败柳?”

    太子不敢再看水茵儿,犹豫半晌,懦懦说道:“你最娇媚。”

    “我最娇媚?”水茵儿似有些不信,然后又是一笑,笑中无限哀愁:“我最娇媚?不是吧,要我说是我最下贱!”

    水茵儿语声突然尖锐,充满怨恨:“我最下贱,我只是北燕太子所赠礼物,留你府中反引人非议;我最无根基,我只是一个旷野孤魂,又忘了前尘,哪里比得上别人,别人都是树底乘凉,那些大树你将来要倚之靠之。”

    太子喊道:“茵儿,你委屈,你怪我,我知道,可是父皇秉性你也知道,我若不采取手段,他会废了我,杀了我,让别人来,我怎放心,他们都代表各方势力。再说,父皇似乎知道了我与燕重烨之间有过接触,起了疑心,你若还留在我身边,岂不更填把柄?”

    水茵儿看着太子,眼中都是绝望:“你终于承认了,我早该想到老天不会那么好心给我安稳,安稳了十年我都应感谢上苍,可是为什么你们总是在我以为找到幸福的时候将我抛开,为什么?”

    太子伸手,想要为水茵儿抹去泪水,水茵儿却把他推开,突然含泪一笑:“太子殿下,你很久没有看我跳舞了,就让我给你跳支舞,谢你这十年的恩宠照顾。”说着舒展广袖,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轻歌曼舞。

    她唱道:“惜年少,花绽鲜妍,几多浓情,尽付檀郎,却那堪雨落霜寒;非奴家,再无颜色,东风乍起,恩断情薄,自把那无情计显。”

    歌声幽怨,齐远眼泪落下,拽住水印儿的衣袖,说道:“茵儿,我对不起你,待父亲百年之后,我一定接你回去!”

    水茵儿衣袖一摆,抽了回来,微微冷笑:“你那帮朝臣如何能肯?他们不逼我殉葬我就应该感激万分,我可以帮你,毕竟在这皇宫,只有你能做我的未来靠山,不过,将来你位登大宝,要赠我万金,放我出宫,任我自由离开。”

    齐远面上难堪,说道:“茵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照顾你,你要信我对你的情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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