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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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本就娇美,现下越发美的入骨入皮。
太子躺在床上没动,他脸上的潮红褪去,渐渐又成了一种没了血色的苍白。
他一双眼睛痴痴瞅着言歌。
他虽然握住了言歌伸来的手,却没起身,而是说:“腰疼。”
言歌:“”
这小身板,她就知道她若是在上面,绝对有坐断他腰的风险。
心虚无比的言歌忙坐在床上伸手去揉太子的腰:“很疼吗?殿下若不躺下让少君为您揉一揉?”
太子点了点头,垂头的时候,湿漉漉的眼底闪过的是一抹言歌没有看到的复杂。
他大概是真疼极了,乖巧的趴在床上,任着言歌的手指在他腰背上按摩。
这小男人许是因为养尊处优,身上皮肤白皙的就像是没有半点杂质的羊脂玉。
且因又自小多病,身体瘦弱的没有几两肉,不过骨头却并不硌手。
大概他是因为骨架小,薄肩细腰不说,背部的曲线优美性感,线条一直延续着入了他的臀,哦,这家伙的臀也白嫩挺翘,让人看着就想打一巴掌上去。
第218章 美色天下()
事实上太子的屁股蛋上面已经有了好些个红红肿肿的手指印,这些都是先前言歌留下的
她盯着那些手指印,本来就心虚的心底愈加内疚,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太子这么不经折腾。
太娇弱了啊,易碎品一般。
鸡崽:“这种雄性早该灭种了,真是太丢雄性的脸。”
言歌先前也是这么想,但她先前对上太子那湿漉漉的目光时候,也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排斥,只想和风细雨的蹂躏他!
这是个无比变态的想法。
言歌很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变态,所以也就愈加对这娇弱的少年内疚。
言歌问他:“好点了吗?要不要传御医前来?”
太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弱弱的轻哼:“不用。”
说这话的时候还瞟了眼他自己身上那些痕迹。
言歌立刻了悟,御医前来若是看到他身上这些青青紫紫,指不定以为她虐待太子了呢。
“若不,殿下去泡个澡?”
她本想伸手把太子公主抱起朝浴房去,可一伸手,手就被太子的手抓了住。
太子顺着她的手仰起上半身,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一双眼睛却还湿漉漉的,就像只被谁欺负了的小可怜。
言歌对上他的眼睛就有些发虚。
“君君。”他望着言歌,少年慕艾,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女子,炙热浓烈的爱欲一点都不加掩饰。
“君君。”他低低的、结结巴巴般的说:“你,你怎么样?”
他大概是想问言歌那些床笫之事从哪里学的,又想问言歌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从小被教的都是家国人臣的事儿,男女之事于他就是一个新领域。
他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个新领域也已经了解透彻,可今日与言歌之间的温存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殿下。”言歌朝他盈盈而笑:“少君是个妇人。”
她未说尽的那些话,太子立刻就懂了。
因为她是个妇人,所以懂那些男女之事。
他忙说:“本宫心底,君君是最美丽的女子”
话虽如此,可以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就是如此,他心头顿时像长了根刺般的难受。
“殿下。”言歌对他这种宣誓一般的表白话语没有半点的反应,她打断了他的话:“殿下,以后少君会一心一意的跟着您,您会一直护着少君吗?”
她睫毛颤了颤,怯怯而又惶恐的瞅着他:“殿下会护着少君再不被人带走吗?”
言歌这娇弱的模样儿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太子对上她怯怯的目光,后知后觉的总算明白,眼前女人,她这是害怕某一日他腻了把她送走?
所以她这几日一直郁郁,就是害怕担心这些事?
他起身,将言歌搂在了怀里,“你以后就是本宫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从本宫身边带走,你放心,本宫会宠你一辈子。”
这种话自普通男人口中说出尚没有半点的信服力,更何况是太子这样的存在。
言歌顺势依在他怀里:“殿下,你许了二郎什么?”
第219章 美色天下()
言歌口中的二郎,指的是齐家二郎。
太子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代表的是谁,“二郎”两个字被怀里的女人嘤嘤喊出来,令他心头顿时有些酸。
他没说话,言歌便仰头,望着他继续说:“他是用我换了高官厚禄吗?还是换了前程远大?”
她声音苦涩而又委屈,太子心头那些酸味立刻就被她这幽怨的话语冲散。
“没有。”他忙说:“没有,齐探花什么都没有要,是本宫,是本宫想要你,本宫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
他还想描述见到宿主第一面时候的那种惊悸,可言歌已经将话头接了过去:“我和他成亲那晚,他说会护着我一辈子,会永远对我好,可是后来,他在我床头跪着,一晚一晚的,说着他自己多艰难,说着他多舍不得我,说他也是不得已。”
“他求我不要怨恨他,他求我好好取悦殿下,求我忘了他”
她声音本就好听,放缓放慢了,便有种凄婉清绝的余韵绕在了她香暖的气息中一般,令人听着便觉难过。
太子微微垂头望着女人,这一刻,他恨不得把她捧在自己的心尖尖上安抚她。
他说:“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本宫会护着你,一直护着。”
“真的吗?”她喃喃的,疑惑的问:“殿下真的会一直一直的护着我吗?”
“嗯,会一直。”
她便仰头,朝他笑:“我信殿下。”
可她这话轻飘飘的,令他更觉难过。
鸡崽:“这么弱的雄性,你难不成还想着调教他?”
不等言歌说话,鸡崽继续又说:“你与其调教他,还不如去调教他爹呢,好歹他爹看起来要比他强壮多了。”
言歌:“他爹这种老腊肉,我不喜欢啃。”
大概是她太老了,所以一直喜欢老牛吃嫩草,相比于老腊肉,她更喜欢小狼崽子。
虽然太子不在狼崽子这一例,但矮子里面挑高个,她只能凑合凑合。
其实也不是那么勉强。
床笫间翻云覆雨的时候,她发觉如太子这种小兔子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不会反扑她,但他那娇娇弱弱不堪怜的小模样儿实在能勾起人不停蹂躏他的冲动。
这真是种新奇无比的感官体验。
言歌觉得自己被鸡崽影响的变态了
“也是,老皇帝女人太多,精力也有限,其实要我说,你这次完全可以为老皇帝多戴几顶绿帽子,朝臣里也有年轻精力好的”
言歌打断鸡崽的话:“我不是来位面里睡男人的,我没那么饥渴。”
“我看你挺饥渴的。”鸡崽对言歌的话嗤之以鼻:“要不然那样的残次品你怎么能下得了口,不对,你那架势就是如狼似虎,好像万年没开荤”
言歌笑,声音冷飕飕的,风刀子一般:“鸡崽,我觉得我还是得把你眼睛戳瞎。”
鸡崽嗷呜喊了一声,垂死挣扎:“我没有看,我一个雄性说不看就不看,我是听音听出来的,谁让你们声音那么大,我耳朵那么小都能听的真真切切”
第220章 美色天下()
言歌没再搭理鸡崽。
因为太子已经起身,拉着她一起去了浴房。
她本来是想帮着太子搓澡呢,然而没想到搓到最后,看到太子那被晕染的红扑扑的面颊以及水汪汪的眼眸,又忍不住的把这家伙蹂躏了一顿
言歌事前兴冲冲,事中乐在其中,事后却无比后悔,她这种变态的路,好像越走越远,唉!
为了弥补心头那点点的小内疚,太子一走,言歌又躺回床上撸了撸宿主的记忆。
在宿主那一世,太子的倒塌其实也有齐家一分力,不仅齐家二郎半路倒戈去了太子的敌对阵营,就连那位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军功已经封为了大将军的齐家大郎也不支持太子。
宿主住在后宫,没有人传话,她对这些前朝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还是后来从徐国国主的口中知道的。
言歌这一次不想和宿主一样进宫,所以她现在,首要做的就是让太子这个弱鸡能在位久一点,当然,她也最好不要如宿主般糊里糊涂的就怀孕。
因为惦记着突然有了新花样的床笫之事,太子今天完全无心功课,琐事虽然一堆,可他一一推后,将必做之事完成后就匆匆回了后院。
言歌正在屋子外的贵妃榻上晒太阳。
宿主心中郁郁,大部分是时间都是在屋子里,这身子骨都快被宿主躺出病来了。
太子挥手让宫人们退下,轻手轻脚的近前,剥了一颗葡萄递到了言歌的嘴边。
哪怕身体瘦弱,但男人手和女人的手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何况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与宫人的手,很容易就能分别。
言歌将葡萄咬进口中之际,顺势把太子的中指也咬了住。
她微微侧头,似笑非笑般的瞧着太子。
太子哪里受得住她这一眼邀请,顺势就倒在了贵妃榻上。
言歌一手扯住他腰带,指腹还在他腰上撩拨,另一手抓在了他肩膀处,眼波流转着,笑着提醒:“殿下,这是院子里。”
太子哪里还有思绪,他今天一整天都是一种神游天外的状态。
虽然今日与言歌的床笫之事令他神魂颠倒身心俱爽,可爽完后他越想越不对劲。
琢磨了一整日,终于反应过来,好像他一直是被女人在主导。
男女之事,应该是由男人主导,所以他急匆匆的进院子,就是想用男人主导的方式令两个人再度体验早上那种极乐之事。
只是明显这种事情完全不可控。
他一个初经人事不久的小绵羊完全就不是言歌这个老妖怪的对手。
还没出招呢,他就已经败下阵来,完完全全的被言歌引导着,且还沉醉其中不自知。
两人在这雨花纷飞的院子里颠鸾倒凤
事后言歌伏在太子的身上,手指则在太子的胸口画着圈圈:“这院子里太闷了。”
她眉头微蹙着,一脸烦忧:“殿下,成了你的女人,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可以出去逛街了吗?”
宿主成了齐家二郎女人后也没有逛街的机会,言歌这话却好似曾经的宿主经常逛街一般。
第221章 美色天下()
太子当然不愿意被齐家二郎比下去,立刻就说:“可以,君君想去哪里,本宫带你去。”
“殿下去哪里,少君就想去哪里。”言歌将脸贴在太子的胸口:“没有殿下的地方,少君会害怕。”
这话立时取悦了太子。
他紧紧抱着言歌,发自肺腑一般的说:“君君,有本宫在,谁也不敢欺辱你。”
言歌轻轻嗯了声。
但这事并没有略过,两人厮磨几日,在太子又一次进了院子里的时候,入眼的并不是他一直思念的美人儿,而是一个长得有些俊美的少年郎。
少年郎弯腰朝太子作揖:“太子殿下安。”
美人的院子里怎么会有少年?
太子眸光一厉,“你是谁?”
少年郎起身抬头,朝太子笑:“殿下可真是,早上还与少君说着话呢,这会就不认少君了。”
这是女人的声音了。
太子盯着眼前的少年郎,震惊的久久未动。
言歌却已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殿下,怎么样?我这身衣服好看吗?以后我就当你的书童好不好,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殿下在一起了。”
太子没说话,他手指触在言歌看起来英武硬朗的眉毛上。
她的五官也不知道被怎么弄的,一点女性的柔美都看不出,甚至眼前这张脸与本来的她几乎没有什么相像之处。
若非她声音,他根本想象不出来眼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
他问:“你这是易容术?”
言歌摇头:“是化妆,最近一直在学化妆,怎么样,这样可以一直跟在殿下的身边吗?”
不等太子说话,她揪住太子的袖子一角,委屈着又说:“少君实在不愿再窝在这个小院子里了,殿下来了还好,殿下一走,感觉整个院子都成了死水,少君在这院子里都快发霉了。”
太子对言歌正是上心的时候,别说这点小事,就是言歌让他去摘个月亮,估摸着他也会去想办法把月亮扯下来。
他一开始只是受不住美人儿的哀哀的声音,只为取悦美人儿才答应的。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她自去了书房,不仅能与他谈经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