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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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找死!”
第206章 烽火佳人()
曹子戌早就想揍曹子建了,难得这么一次机会,他对着地上的曹子建就是一顿脚踢手打。
打的曹子建晕死了过去,他这才几步走到后车门,把门打开,急急的问依旧优雅坐在位置上的言歌:“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这眼瞎的!
曹子建胸口都是血,车玻璃上也溅的都是血,这明眼人一瞧就是言歌开的枪,中枪的人是曹子建。
偏曹子戌打开车门后,一把将言歌抱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怎么就和这混蛋跑出来了,你一个弱女子,你怎么打得过他。”
言歌的头发都被他摸散了。
她伸手拍了他脸蛋一巴掌:“我没事,你别抱着我,我会走路。”
但她这话根本没入曹子戌的耳朵,他把她抱进了自己的车里副驾驶位置,手摸了摸言歌的眼皮:“闭上眼别看。”
这是要把曹子建弄死。
言歌忙拉住他的手:“别杀他。”
曹子戌挑眉,大概觉得言歌这是旧情难忘,眼底的杀意更重。
言歌见他已经掏出了枪,忙忙又说:“留着他吧,死了太容易,活下去那才是难。”
曹子戌闻言笑,浓密的眉毛挑起,一双黑亮的眼睛笑的实在邪气:“你这想法我喜欢,果然是我的女人,这想法也是非同凡响。”
他也不等言歌反驳,立刻将车门关上,到底也不甘心的很,几步走到了曹子建的面前,对着曹子建的腿又是一枪。
末了上了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言歌说:“放心,他死不了。”
言歌:“你和他有仇?”
就算死不了,曹子建日后肯定也是个跛腿。
曹子戌笑,嘴开咧笑的灿灿然的:“当年他差点把我的腿打断,这也该也算是个仇。”
言歌好奇:“为什么?”
曹子建车子所在的位置大概离他自己人的地方不太远了,曹子戌的车子刚开动,后面突然传来了枪声。
曹子戌忙对言歌叫:“蹲下,蹲下!”
他的车子快速地朝前冲,并掏出枪从后视镜看着后面追上来的人。
言歌并没有蹲下,她把枪掏了出来,一手抓住扶手,身子从窗户外面探出,朝身后的人射击。
曹子戌吓的心跳都快没了,这女人,也忒胆子大。
麻蛋,好不容易见面,别还没睡一觉呢,这女人就自找死的挂掉,他急吼吼的叫:“快回来。”
言歌说:“后面有两个家伙是当初和曹子强一起侮辱我的男人,这一次一定也是他们对曹子建提供了帮助,我先干掉他们。”
曹子戌:“”
心肝疼,他还想干她呢,她就不能为了他珍惜点自己的命吗。
曹子戌立刻说:“这种人哪里用得着你动手,你蹲下躲好,我来看。”
言歌:“已经干掉了,好好开你的车子,别翻车。”
曹子戌:“”女人太厉害,都显不出来他的不凡。
曹子戌这一趟回来,是来接手京城里的势力。
京城这块大饼,不同别的地方,谁都想咬一口,但能把这块大饼咬动的人少之又少。
言歌没想到曹子戌会在这时候插一脚进来,毕竟宿主那一世,曹子戌一直到高升后挂掉也没有再回京。
不过,他既然回来,言歌也就全力帮他呗,毕竟是自己的个床伴呢,就为了他每天晚上费尽心思的取悦自己,她也该奖励一下他。
第207章 烽火佳人()
曹子戌当然不知道言歌的想法。
晚上吃了一碗言歌亲手煮的面条,又由言歌帮他脱衣搓澡。
他整个人都被飘在云端般的幸福感淹没,还没出洗澡桶呢,就把言歌抱进去折腾了一顿。
这一个晚上,自是云雨反复。
抱着女人软嫩身体睡觉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好,曹子戌早上天不亮就醒了,摸着怀里人儿,完全没有想起床的意思。
还是言歌被他的手摸醒了,问他:“是不是要走了?”
曹子戌点了点头。
言歌披了外衣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里衣递给曹子戌:“我亲手做的,你穿上试试怎么样。”
曹子戌还没穿呢,立刻就说:“好看,合适,真好。”
他没想到言歌这种拿笔杆子的小姐身子还真会做衣服。
抱着衣服傻笑了一会,又重新把旧衣服穿上了:“你做的这么好,这衣服我要保存起来,以后老了拿出来瞧。”
言歌见他这傻样子,伸手摸了一把他光头:“穿吧,以后我再给你做。”
曹子戌立刻心疼无比说:“别做了别做了,你这手嫩嫩的,拿什么针线啊,以后可别做了。”
言歌却已经转身,又从柜子里翻出一顶针织帽子递给曹子戌:“这也是我给你织的,暗香说这是今年最新流行的织法,怎么样?”
且不论针织手法是个什么样,曹子戌一看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这颜色也好看,绿绿的像树叶子的旺盛生命力,是我特意挑选的,暗香也说这个颜色非常好看,夸我有眼光呢,我给我自己也织了一顶,怎么样?”
瞅着一脸自豪又得意的女人,曹子戌话在喉咙上又吞进了肚子里。
他觉得暗香那个丫头对他有点什么样的误会,得抽个时间好好和那丫头谈一谈。
自家女人好好的全被那丫头给带坏了,真是的,那丫头啥眼光啊,给自家女人介绍这么个绿
言歌已经自顾自的把帽子戴在了曹子戌的头上:“感觉大小合适不?”
一脸兴冲冲的言歌,眼神闪亮亮的明显是在等着曹子戌夸奖。
这美腻的小脸蛋他实在拒绝不了。
所以他勉为其难的笑着说:“合适。”
言歌:“好看不?”
曹子戌牙疼,丫一绿帽子有什么好看的,不行,他这两天得让人查查这女人有没有真给他戴绿帽子。
娘蛋,戴上这帽子,他总有种头上绿油油一片的错觉。
分分秒秒想把这帽子扯下来。
牙疼的他在言歌那求夸奖的大眼睛下哼哼唧:“好看。”
言歌再接再厉:“喜欢不?”
曹子戌终于忍无可忍,弱弱的反驳:“颜色要是再稳重点,我其实会更喜欢,说实话,这个绿色总让我有种,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等言歌说话,他委婉着,吐槽:“那个,绿帽子这种词,其实不太好,大部分男人,其实对绿色的帽子都很敏感。”
言歌:“这样啊,你不喜欢,那算了。”
她一把就把曹子戌头上的绿帽子扯了下。
第208章 烽火佳人()
“不是不喜欢。”曹子戌立刻就察觉到了言歌的情绪变化,他忙忙站起身抱住言歌,啄着她的额头说:“我很喜欢,特别特别喜欢,就是这个绿色让我有点怪怪的,要不,完了你换个颜色,我一直都戴着好不好?”
言歌伸手推开他并朝他晃悠自己的手指:“我心疼我自己的手,以后不再做针织了,天快亮了,你赶紧走吧。”
曹子戌点了点头:“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你做,以后别做了,免得把你手戳到。”
以这女人的审美,他觉得她织出来的帽子百分之百又是绿的
牙疼!他必须得找暗香算账去。
曹子戌离开后,言歌把绿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在镜子前左照右照。
这么纯正的颜色,曹子戌竟然不喜欢,而且还把这顶帽子和绿帽子联系在了一起,这对她来说,完全就是种侮辱。
言歌叹了口气,对鸡崽感慨:“人树之间的差距果然很大。”
鸡崽对这根木头的审美表示无语:“也只有树能包容你的这种思想了。”
不等言歌说话,它又说:“好奇你们树和树之间,用本体是怎么深入交流的?如你们这样的,雌雄有区别吗?你们应该都是可攻可受吧?”
言歌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毕竟她到现在,也没遇到个同类,更加没机会深入交流。
鸡崽过来人般的指点她:“以后遇到了同类,不管能不能一起走下去,先啪啪啪一顿试试什么效果。”
言歌这一次罕见的没有反驳:“好。”
她也觉得这个事情非常重要。
曹子戌回到京城里更忙了,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不过但凡有点时间,他都会大半夜的跑言歌这里来。
关于曹子建的消息,言歌也从曹子戌那里不断的得到。
曹子建被言歌崩了一枪,又被曹子戌崩了枪,也算是九死一生,他带着自己随从去魔都找大帅。
可进了大帅府,劈头而来的就是大帅的奚落以及轻视。
曹子建这个成龙快婿被大帅彻底冷落了,他连自己的老婆都见不到。
但就算这样,他也有信心让自己在大帅面前站稳脚跟。
可夹着尾巴做人的他还没多久,京城里他的父母亲以及弟弟也来大帅府投奔他了。
他的父母亲在大帅门口大闹了一通,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大帅的亲家,骂门卫有眼不识泰山。
这曹家老两口的阵仗恰好被出门的大帅撞上,当即就让人把曹子建带了来质问曹子建:父母不是死光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个父母。
曹子建也是当机立断,立刻说这不是他父母亲,并掏枪亲手把曹家父母以及曹子强干掉了。
他大概想藉此来表忠心,可他这种连父母都干掉的事儿却让大帅有些齿寒,自此也没再重用他。
而且大帅的女儿很快就和他离婚另嫁了他人。
“他在魔都消失了。”曹子戌摸着言歌柔顺的长发说:“大概又想回京城里来找你。”
这话,醋味儿十足。
第209章 烽火佳人()
言歌却知道,以曹子建那种怕死的人,他绝不可能再回京城,他肯定是蛰伏在什么地方,并想着再次把大帅女儿的心拉回去。
不过,她觉得曹子建活着离开魔都的几率并不大。
如她所料般,大帅那种人,哪里会放知道他那么多秘密的曹子建离开,曹子建的“消失”还是大帅的杰作。
“想不想办个婚礼?”如今的曹子戌和言歌在很多场合都是出双入对,言歌浑身上下贴的都是曹子戌的标签,但令曹子戌想不通的是,言歌从来没和他提过结婚的事。
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可等啊等,一直也没等到她在这方面提要求,憋不住的他只能先开口。
“婚礼?”言歌惊讶,这么个乱世,要什么婚礼,曹子戌树敌这么多,万一婚礼上被人枪杀了怎么办,还是低调点好,“用不着吧,现在这样就挺好。”
好吗?他一点都不觉得好。
那个他不喜欢的绿帽子被她放在最喜欢的一个小装饰盒里,让他心惴惴的,总有种自己在某一天就被她戴无数绿帽子的感觉。
他立刻又说:“现在流行照结婚照,我们结婚,顺便也照个照。”
现在的结婚照都是黑白的,言歌还真没多大兴致,不过既然曹子戌喜欢,言歌也没反驳。
有曹子戌这样的实干派,两个人当天晚上在被窝里说完,第二天曹子戌就带着言歌去照相了。
两个人并没有选中当下流行的洋装,言歌穿的一套红色旗袍,曹子戌则穿了军装。
言歌坐在椅子上,曹子戌站在她身后,男的英武,女的娇美,使得四周所有背景都成了他们的陪衬,照相馆的照相先生甚至还想劝言歌再多照几张,但言歌却兴致寥寥。
照完相没两天,曹子戌就又被外派。
离开前的那一晚上,他一直沉默的在言歌身上厮磨。
倒是言歌问他:“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我会简单的包扎处理伤口,可以当个随军护士。”
曹子戌却摇头:“舍不得你去。”
如今国内局势越来越紧张,她这么漂亮,又这么娇弱,这个乱世没他呵护,她该怎么生存。
留下她,他怕她会被别人欺负,带上她,他又舍不得她受半点的苦,
他半夜辗转难眠,忍不住的又晃醒她问:“行军很苦,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真愿意和我去?”
言歌睡意迷糊,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在他脖颈窝里嘟囔:“你是我男人,你想我去我就去,你想我留下我就留下,都听你的。”
在宠男人这点上,她一点都不吝啬。
曹子戌听着这话,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安稳,他捏着她的手,终于下定决心:“你留在京城吧。”
京城虽也乱,但乱不过战场。
只是这一次离开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他心头惆怅,连做男女那档子事的心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