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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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眼底浓情似蜜般,但在恶蛟龙察觉之前,他收回了目光。
对上言歌的目光,他笑了笑:“以后你多多照顾阿蛟”
他这话还没说完,恶蛟龙抬脚猛踹窗户。
她扭头瞪着烈,大叫:“我堂堂蛟龙,这天地间任我游荡,无须别人照顾,倒是你多担心一下,你走了我会不会把她碾成树渣。”
烈对上她气怒的目光,也不说话,就那么眸光柔柔望着她。
恶蛟龙的气得胸口起伏,可对上他这般目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言歌对恶蛟龙这突然的“暴起”吓的一个激灵。
但马上她就发觉,这条恶蛟龙竟然这么不声不响地又乖顺了下来。
真是奇哉!
言歌缩着头,让自己隐形。
烈望向言歌,“阿蛟有了我的孩子,以后可以唤你一声姑姑。”
这便宜姑姑,言歌一点都不想当。
但恶蛟龙在一旁虎视眈眈,求生欲令她应声:“好。”
恶蛟龙和扁毛畜生两个的孩子,会是什么?
扁毛畜生原形是凤凰的话。
他们生出来的是蛋还是蛟龙?
言歌后知后觉发现,这个便宜姑姑,她也不是那么排斥。
恶蛟龙在一旁又叫:“狗屁姑姑,你要是死了,这孩子我也不会要。”
烈无奈地对言歌说:“你先出去一会,我和阿蛟说几句话。”
这屋子里的气氛诡异,而且烈时不时地剧烈咳嗽声听的言歌心头实在难受,她真巴不得出去躲一会。
然而出了竹屋,站在竹屋台阶处的言歌,却又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并未远走。
屋子里的咳嗽声时不时地传出来。
虽然这咳嗽声极力在压抑了,可每一声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般的喘急剧烈。
言歌有些茫然的望着前面那随风吹拂的竹林。
她出了竹屋,不仅没有好受点,心惶惶然的,反而更加难受。
扁毛畜生,真的要死了吗?
会死吗?
屋子里突然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言歌“嗖”地一下冲了进去。
第1596章 小树树呀()
恶蛟龙跪在床前,她膝盖下面的木地板全被她膝盖砸成了碎末。
所以这一声巨响,是恶蛟龙跪在床前发出的声音吗?
这是,床前训妻?
没想到看似弱鸡鸡的扁毛畜生夫纲挺牛的啊。
言歌觉得这种画面不适合自己看,正想着不知不觉再退出去,恶蛟龙突然尾巴甩出来将言歌卷住。
立刻就把言歌卷在了床前。
她手掐住言歌脖子,微微仰头,红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烈。
烈脸色惨白,床前有一滩子血迹,连他嘴角身上也有血。
应该是咳嗽带出来的。
言歌被恶蛟龙掐着脖子,本来又惊又惧,可看到烈嘴角的血迹,她脑袋顿时一懵。
树的感官敏锐,她能感觉到,烈身体里的生气已经没有多少。
他此刻身体更像是个筛子,无数生气都在四散流失。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的身体里会没有半点生气。
明明,明明以前他身体不是这样。
言歌惊愕无比的瞪着烈,甚至连自己被恶蛟龙捏着脖子的事情都忽略了。
“你要是敢死,我就杀了她。阿烈,你别以为我发誓了就不会动她。”
烈抬眼,望着恶蛟龙,他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而是伸手,指尖拉上恶蛟龙的衣袖。
“阿蛟。”
他声音轻轻。
却很柔很软。
像是口中发出的不是两个字,而是缱绻在舌尖上的蜜。
他抬手,抚摸她长长的五颜六色的发辫,“乖!”
恶蛟龙盯着他,盯着盯着,眼底全是泪意。
她猛地抬手挖向言歌的心口位置:“天衍神木的心可以起死回生,我一定要她救你。”
她盯着言歌胸口,眼中迸裂出倔强明亮的光:“我一定要她救你!”
她的手抓进言歌的心口。
言歌只觉得自己一瞬间疼的身体好似被捏成了好多瓣。
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恶蛟龙搅进她胸口的手。
但马上,她听见恶蛟龙叫:“怎么没有心?”
恶蛟龙盯着言歌,眼中决然变成惊讶,随即,全是绝望:“你怎么没有心?你怎么没有心,你的心呢,你的心哪里去了。”
她带血的手抓着言歌的肩膀使劲摇晃,妖媚明艳的美人脸此刻状若癫狂:“心呢,心呢,你的心呢,你把心藏在哪里了?快说,快说!”
言歌很疼,疼的连思维都快没了。
她有点呆滞的瞪着恶蛟龙不停在动的红唇。
心呢?
她没有心吗?
怎么可能。
竹子空心,没有心尚且正常,可她是棵树,实心的树,不可能没有心。
恶蛟龙却蓦地反应过来,抬手又朝言歌的另一边胸口抓去。
她的手刚抓进言歌胸口,三郎的剑快如闪电刺向她的胸口。
“不要!”言歌下意识地叫。
有人要比她更快一步。
是烈,他把恶蛟龙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了三郎一剑。
恶蛟龙反手抱住烈,将烈抱在怀里,一起跌坐在了地上:“阿烈,阿烈!”
她嚎啕大哭:“她没有心,她没有心。”
她似乎这才发觉烈胸口那个剑窟窿,抬手,颤颤捂了上去。
第1597章 小树树呀()
上一刻还在大哭的的恶蛟龙,她声音止住,无措而又无助地瞪着烈。
她满脸都是泪水,她那双妖媚的眼眸,此刻红通通的,狼狈而又脆弱。
“阿烈,阿烈”
可她的低唤,马上又成了哭声:“为什么?”
她哭着问:“为什么?你的心呢,你怎么也没有心?”
“别哭。”烈抬手,擦她眼角的泪。
但眼泪,却越擦越多。
恶蛟龙盯着他,哭着问:“你是不是早知道她没心,你早就知道她没有心是不是?她的心哪里去了?你的心哪里去了?”
烈拉着她的手,缓缓地,捏紧。
他望着她的眉眼,望着她红红的唇。
然后,将她手按在在自己的唇边,亲吻。
虚弱的声音轻声说:“阿蛟,你真漂亮”
他曾经,幻想着将无数美男美女收入囊中。
他曾见一个爱一个,见十个爱十个,也曾豪情壮志,要建立一个全是自己所爱的无敌后宫。
那时候,说那句“我爱xx”特别特别容易。
他曾爱的随意,也爱的随性。
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会用心去爱一个人。
现在,口中千万句“我爱你”,却最终也没法把“爱”字说出口。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甚至还怕自己的“爱”变成那人的负担。
甚至就连最终想亲吻她的唇这种念头,也都不敢再表现出来。
就连,吻她手指,都是满心虔诚与欢喜。
他望着她,目光痴痴,似要把她的眉眼全都烙在自己的灵魂里:“阿蛟,你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你要是敢死,我立刻杀了她,我不止杀了她,还会把孩子也杀掉,你要是敢死,你要是敢死”
烈没再说话,他垂眼,眼眸缓缓地合了上。
那只紧捏着恶蛟龙的手,也无力松了开。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恶蛟龙嘶声大叫:“我杀了她,你再不醒来,我就杀了她。”
可她怀里的人再也没有睁眼。
烈的身体,一点点地变成莹绿色的光点朝这片天地间散去。
言歌看到了。
虽然身体疼的好似已经四分五裂。
虽然还在因为“我没心”而惶惶然的不知所措。
虽然被烈就这么死掉的事情震惊到了。
可言歌看到那些绿色的就要四散开去的莹光,下意识的伸手。
那些绿色莹光像是受到召唤一般地,全部流淌进了她的身体里。
恶蛟龙并没有看到那些莹光,她怀里瞬间空空如也。
本来是抱着烈的她,便保持了一个虚抱着的姿势。
她瞪着自己空荡荡的怀中。
神情怔忪了那么一瞬。
下一刻,扭头盯着言歌。
她问:“你的心呢?”
她神情平静的甚至有些诡异。
言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心,但觉得恶蛟龙这样子实在惊秫,她下意识的回:“我是树,大概,大概是树没有心。”
一直在一旁呆愣的三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大步走到言歌身边,先是喂言歌吃了几粒丹药,又把灵气往言歌的身体里送着。
第1598章 小树树呀()
恶蛟龙看到三郎,表情狰狞,但口中的话依旧是对言歌说的:“怎么可能,天衍神木怎么可能没有心,你是不是把心给了这个人类,是不是把心给了他?”
似乎觉得这个推理合适。
她神情一厉,周身全是戾气。
手中一片鳞成了长剑,朝三郎和言歌冲去。
“乖乖交出天衍神木心,不然,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也是在这时候,滚滚雷声由远及近。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黑压压的一片。
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此刻阴沉沉的黑云压顶,电闪雷鸣。
一颗天雷突然砸在了恶蛟龙的脚下。
虽然没有伤到恶蛟龙,但却令她她目光一变。
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她侧头,神情绝望盯着天空。
眼中戾气全成了恐慌惊惧。
下一刻,她扭头,愤愤盯着言歌,声音凄厉:“他要我以天道起誓,若做出伤你之事,就令我余生不再记得他一分一毫。”
她恨恨盯着言歌,口中喃喃:“怎么可能,天道怎么会连这种破事都要管,怎么可能!”
这一刻的恶蛟龙,她神情绝望而又恐慌,大叫的声音悲愤委屈:“他故意的,他知道你没心,他知道我会挖你的心,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诱我发这样的誓,他知道天道会应誓。”
“他怎么能这样。”
“他怎么能这样!”
灰飞烟灭,尸骨不留。
就连留在她脑海里那些属于他们两个的记忆,他也一并要收回。
恶蛟龙低低哭了起来,可刚哭出声,又大笑了起来。
那人是她怕以后记得他,是怕她会因为他伤情吗?
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谁!
他凭什么这样做!
恶蛟龙想骂他,想掐着他的脖子骂他不要自作多情。
可现在,他连尸骨都不曾留下。
甚至,用不了片刻功夫,就连她此刻对他的恨也都不会留下。
言歌躺在三郎怀里,胸口被恶蛟龙的手搅的血肉模糊。
三郎的灵气令她伤口在快速愈合。
可疼痛一点都没缓解。
她一直望着似哭似笑的恶蛟龙。
恶蛟龙痛哭着,踉跄几步后退将屋子里竹桌推翻在地。
竹桌是他做的。
他每天叮叮当当的,屋子里的椅子凳子桌子,大件小件,全都是他做的。
桌子上的针线篮子里,是他做了一沓子的小衣服。
没有孩子的时候,他会除的烤鱼烤肉,就是为她缝制衣裙。
他穿针引线的样子令她痴迷
他专门钉做了一个大柜子,里面全是他为她做的衣裳。
后来有了孩子,他就开始为孩子做衣服。
小衣服大衣服,春夏秋冬的各色衣服,一件件的,很多很多。
他百做不厌。
恶蛟龙止了哭止了笑,她目光看着那些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衣服散落一地,脑海里却是他坐在桌子旁做衣服的画面。
他总是做着做着,就歪头亲一口看痴了的她。
她佯装生气瞪他,他便铺开做了一半的衣服,问她好不好看,有什么建议。
恶蛟龙几步扑倒在地,去揽那些衣服,去揽那些回忆。
第1599章 小树树呀()
百年啊,那么长那么长。
在一起的每一天好似都漫长无边际。
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寻宝也没有进阶。
成日里鸡零狗碎。
或是与他争吵,或是与他生气。
日子那么无聊。
却一眨眼就是百年。
百年一晃而过,快的都来不及去回味。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么无趣,是她活了千年来最无趣的日子。
可回首去瞧,百年岁月里全是蜜糖般的时光。
那么短那么短的百年,每一天都甜蜜蜜的。
光是想一想,就像是泡进了蜜罐。
可现在,连这样的时光,他都要夺取。
他是怕她掉进蜜罐里迷了路出不去吗?
可她宁愿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