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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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爸爸的风范,走走走,明天顾爸爸就带你去找适龄媳妇。”
第二天顾珩放下手上的工作,带着自家的老婆和鸡儿子,真去找适合鸡儿子的媳妇了。
第1500章 娱乐圈里炫车技()
但,能见的鸟类都看了一遍,小黄黄也没找到它能入得了眼的对象。
不是太丑,就是太丑。
当然,最主要是,没它心心念念的那种感觉。
傍晚回去的时候,言歌把小黄黄抱在怀里,虎摸着它的毛自言自语:“好好修炼吧,修炼一段时间,说不准能化形了,到时候能挑拣的配偶会更多,反正你已经入世,解决单身问题不急于这么一时。”
顾珩在一旁听着直发笑:“咱家儿子能成精就不错了,化形这种事情,猴年马月,鸡的寿命短暂,它的媳妇还是得提上日程。”
很快,顾珩就被打脸。
原因是有一天晚上,半夜起来放了水后,迷迷糊糊的,突然想起了当年和自家鸡儿子大半夜看黄漫的美好日子了。
所以,去了隔壁鸡儿子的房间里。
鸡儿子房间里没有鸡儿子。
只有那个赤身的变态弯弯裸男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嘴巴里还塞了毛巾。
这男人什么时候跑到他家里来了?
怎么他不知道?
顾珩心头一凛,几步走到床前,正要拔出这家伙口中毛巾对他大刑拷问。
床上的男人,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不仅在缩小,身形也在发生着变化。
不过一瞬,就变成了顾珩的鸡儿子。
顾珩:
眼前一切都像是做梦。
他觉得自己在梦游。
揉了揉眼睛。
又下意识的掐了一把他自己的胳膊。
对上鸡儿子那怜悯的目光。
他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回视鸡儿子。
一脸冷漠平静。
下一刻他转身快速出门朝自己的房间冲去。
熟睡的言歌正在做梦,梦着自己那美美美绿绿绿的一头茂密头发突然天打雷劈,把自己劈成了个暴风雨中凌乱的渣渣。
以至于被顾珩摇晃醒来的时候,言歌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把这家伙掐死。
顾珩一脸沉痛地说:“老婆,老婆告诉你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你听了千万别害怕。”
“说!”她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们家的鸡儿子成精了。”
顾珩望着自家面色阴沉的老婆,觉得自家老婆肯定也被这个消息吓到了。
他揽住言歌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抚摸:“别怕。”
言歌:老娘现在一点都不害怕,就想怎么弄死你。
顾珩声音有点飘,有点颤,但极为坚定:“是真的成精,就是那种变成人的成精,老婆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言歌摸了摸他光头。
看在他光头的份上,她不想和他计较太多。
“它本来就是妖怪,成精很正常。”言歌掰开顾珩抱着自己的手,打了个哈欠,继续躺回去睡觉,“没别的事我就睡了。”
顾珩愣愣的坐在床边,望着自家老婆留给他的后背。
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受了惊吓的脑子在短暂的迟滞之后开始缓缓的运转。
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很多问题。
他老婆明显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每次都没有把变态男驱赶或者是报警。
而是把人绑在了鸡儿子住的侧卧。
第1501章 娱乐圈里炫车技()
老婆对此一点都不奇怪,这是知道鸡儿子晚上会变成猥琐弯弯变态男?
顾珩把真相撸开,不仅没能松口气,反而胸口又被愤怒填满。
所以,那个变态猥琐的弯弯男竟然是他一直宠着的鸡儿子?
想到这个弯弯男不仅想要睡他老婆,还想要睡他,并差点引起他和老婆的夫妻大战,他就不能忍!
就当曾经一腔宠爱全都喂了狗。
顾珩“噌”地站起来,大步就朝外走去。
言歌睡意迷糊的问他:“去哪里啊你?”
顾珩的声音咬牙切齿:“我去找把菜刀,把那只鸡砍了,今天早上给你炖鸡汤喝。”
声音里杀气凌厉,不像是开玩笑。
言歌一个激灵清醒:“为什么要把它砍了?”
顾珩:“它变成人的时候就是那个变态猥琐男”
言歌打断他的话:“他们俩是共用一个媒介,不是一体,你别混为一谈,黄黄跟那家伙没任何关系。”
走到门口的顾珩脚步停下。
惊讶的回头,他目光有些审视地望着自己的老婆。
这个晚上的顾珩,只觉得生活太过玄幻,眼见的一切匪夷所思的不行。
令他更意外的是,这一切,他的老婆好似都知道。
老婆是怎么知道的?
顾珩缓缓走回去,上床上将言歌抱在了怀里:“老婆,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先睡觉。”言歌闭眼窝在他的怀里:“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顾珩那里能睡得着。
他思绪乱糟糟的。
想起了那个变态猥琐弯弯男对自家老婆说的那些话了。
那家伙,好似骂自家老婆不是人,骂老婆是老妖精?
他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老婆的脸。
自家的老婆,不会也是妖精吧?
古有许仙草蛇,现有他娶妖。
这想想,还挺嘚瑟有木有。
当个霸道总裁对顾珩来说,就是一门家传职业,没什么太大的成就感。
但老婆是个妖精,这就够他自豪骄傲一辈子了。
等言歌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盯着两个黑眼圈愣愣盯着自己的顾珩。
她伸手推他:“怎么了?公司破产了?”
破产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顾珩立刻摇头:“我去看看鸡儿子起来没?”
他哧溜下床,跑到了隔壁。
鸡儿子不仅起床了,还在玩贪吃蛇呢。
认真玩游戏的鸡儿子,真可耐。
想到他之前竟然动了要把鸡儿子炖了吃的心思就心虚有木有。
这样的鸡儿子怎么能和那个变态是一个人呢,坚决不可能!
顾珩抱住鸡儿子亲了一口,在鸡儿子要啄他的时候,把鸡儿子放下,麻利的又回房,抱住言歌开始了晨间运动。
言歌:“你嗑药了?”
这家伙明明精神不怎么好,可动作却很兴奋的样子。
顾珩:“没有。”
主要是,一想到老婆有可能是个妖精,身体就自发的兴奋。
控制不住自己啊。
眼瞅着老婆被他侍候的似乎已经欲仙欲死。
顾珩悄摸摸的将唇凑到言歌的耳边。
热热的气息伴着他那带着诱惑般的声音钻进了言歌的耳朵里:“老婆,你是什么妖?”
第1502章 娱乐圈里炫车技()
言歌双手勾住他脖子:“树妖,我是树妖。”
顾珩:老婆还真是妖啊
树妖是个什么存在?
虽然有点点小害怕,不过更兴奋了!
顾珩:“什么样的树?你变一个我看看好不好?”
言歌眯眼,想了想:“不能,我现在是人。”
顾珩:“什么时候会变成树?”
言歌:“等你死了以后。”
顾珩:
言歌“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低低笑了起来。
她一双亮灿灿的眼睛望着他,说:“骗你呢,傻子,你还真相信了啊。”
顾珩:
他真的相信了。
一点都不觉得她在骗他。
他想了这么小半晚上,基本已经确定,她就是个妖精。
要不然,他怎么能被她迷恋成这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虽然言歌说自己不是妖精。
可这一天晚上,顾珩还是做梦了。
他因为前一晚的缺觉,所以晚上睡的很深沉。
也因此,那些梦里面的事情,虽然走马观灯,可一幕幕的就好似是在真实上演。
他梦到她是一条神龙。
任他骑着,遨游天上。
他还梦到,后来,她死了。
他来不及被悲伤淹没,就被另外的一幕幕画面再次拉入了新的梦境中
梦醒时,天已大亮。
阳光从窗户处投进来落在他脸上。
他微微眯眼,望着窝在怀里的女人。
突然就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大梦三生,莫不过如此。
言歌和顾珩的盛大婚礼,是在小黄黄的直播下举行的。
婚礼后,言歌就又进了娱乐圈里开始工作了。
雪花粉们都觉得自家的雪主子演戏特别认真特别敬业。
没办法,据说,雪主子要是不好好演戏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
就得回家去当富太太过每天花花花的日子。
她们家的雪主子说花钱很累的,所以只能认真演戏
这一世,顾珩和言歌两个人相伴到老。
没有所谓的第二者,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更没有别的爱恨情仇。
夫妻之间平淡而又腻味的日常,一过,就是一辈子。
顾珩比言歌要早走一步。
他临死之际,拉着她的手问:“这一辈子,你幸福吗?”
彼时言歌已是满脸皱纹,白发苍苍。
她干枯如树皮的手被顾珩同样干瘪的手紧捏着。
明明看着很丑陋,却又很和谐。
幸福吗?
言歌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相比较那些修仙的位面,她在这个世界里待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
这一次系统发布的任务很诡异。
她觉得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提前完成。
剩下的日子,像是完成任务后的苟延残喘。
是苟延残喘吗?
言歌一直以为,是的。
她时刻等着吞天兽出现,时刻等着离开位面的那一天。
但现在,对上顾珩那浑浊目光里的殷切期望,听着他这虚弱的却又关切而担忧的问话。
言歌的脑海里,渐渐就回忆起了两个人在这个位面里的那些点点滴滴。
幸福吗?
她有些迷惑,又有些茫然。
正常的回答,她应该是毫不犹豫地说“幸福”。
但这一刻,她对上他那双像是有微弱火苗在闪烁的眼,却不想那么敷衍。
第1503章 娱乐圈里炫车技()
但,言歌不知道怎么定义所谓的幸福。
这个位面里,她的任务很简单,完成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她还和心心念念的鸡崽相遇,知道它一切安好。
幸福吗?
她觉得,应该是幸福的,但是这些幸福,好似和顾珩没有任何关系。
言歌微微的抬眼,望着顾珩,反问他:“你呢?你幸福吗?”
顾珩望着她,笑:“幸福的。”
他眼角都是皱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几乎要迷成了一线。
但眼里像是有碎钻般的光芒闪烁,哪怕眯着眼,哪怕他满脸都是皱纹,可旁人还是会被他发自心底的那种欢喜幸福感染。
言歌望着他的笑,有些恍惚。
人类的寿命特别短暂。
百年已是极限。
可言歌自己,活千千万万年了。
人们所谓的幸福,在她眼里实在是平淡。
顶多,像是晒太阳的时候打了个懒洋洋的舒服无比的哈欠。
对顾珩来说漫长的一生,她其实转瞬就回忆完了。
“这一世,我很开心。”她的开心,是见到了故友,是知道鸡崽安好。
但看到他听到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言歌顿了顿之后,轻声问他:“顾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并没有说她这一辈子幸不幸福。
顾珩眼底,有那么一瞬间,是难过的。
他紧紧捏着她的手,望着她,问:“你,是妖吗?”
他唇角依旧翘着,喊着一丝丝宠溺的,期盼的笑意。
如他所说的,他这一生好似都很完美,很幸福。
言歌看着这样的他,就好似盯着一个七彩的美好泡泡。
忍不住地,想伸手戳一戳,看看泡泡戳破了会是什么。
她听到他的问话,微微附身,靠近了些他,盯着他的脸上表情,点点头说,“我是妖,这个身体里,那个叫刘璇的女孩,其实很早以前就过世了,你一直喜欢的是她,并不是我。”
所以,你感到的幸福,其实都是假象。
得知这一切,你还会幸福吗?
言歌目光盯着顾珩,想从他脸上看到绝望,看到痛苦,或者,是惊讶。
可稀奇的是,他闻言却笑了起来:“我知道的。”
他喃喃地说:“我知道的。”
“我一直喜欢的是你。”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