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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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嵘不理会司南的嘲讽。
他重新低头,对上言歌眼泪婆娑的目光。
言歌目光移在诸嵘伸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朝着他喃喃乞求:“诸先生,你快打电话,赵公磊听你的话,你让他把东西送来,我太难受了,很难受,我受不了了,身上好多蚂蚁在爬,都爬到了我身体里,好难受,再这样下去还不如死了,诸先生,诸先生”
她得不到诸嵘的回应,马上就翻脸,愤恨大叫:“诸嵘你个老混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这样,你骗我,你骗我,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现在的言歌,特别狼狈,鼻涕眼泪齐流,头发也被折腾的乱糟糟,神情时而狰狞,时而又卑微的在乞求。
诸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言歌。
他伸手,想帮她去擦眼泪,司南像头护食的狼,立刻大叫:“你别碰她。”
诸嵘冷着脸,都不屑和司南答话。
他见言歌已经在咬唇,唇上都渗出了血,立刻伸手,将手指放到了言歌口上。
言歌一口咬住再没松开。
第1420章 校园车翻了()
这一次的事件,其实是在言歌的算计中。
她故意告诉赵公磊,说诸嵘要带她出去玩一段时间,让赵霆给她备半个月的药。
报警电话,也是她最开始就打了的。
她布置了那么久,等的就是今天。
自认为这么个大型的翻车模式应该能达到系统判定的标准。
不过,后期的她浑浑噩噩,也不知最后又发生了什么。
等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在诸嵘的别墅里了。
诸嵘就在她旁边的办公桌上处理事务,见她醒来,忙走到了床前:“醒了?想吃点什么?”
言歌不太饿,她瞧了瞧,手背上在输液。
摇了摇头,懒懒的说:“不饿。”
诸嵘摸了摸她的头:“想不想起来走一圈。”
“不想。”言歌说:“还想躺一会,你管你去忙吧,我还不想动。”
“好。”
诸嵘见她神色松快,目光虽然有些茫然,却懒洋洋的,明显是还没想起来她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儿。
他也没说话,又走到了办公桌旁开始处理那些紧急文件。
言歌微微侧头,打量他的眉眼:“诸先生,你有没有发觉你认真干活的样子很吸引人?”
诸嵘闻言,这几日的忐忑与疲惫,好似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抬头望她,眼中笑意柔柔:“有没有把你吸引到?”
言歌眨了眨眼:“有啊,突然发觉你很有魅力很帅,我的小心脏都在怦怦怦地跳呢。”
诸嵘笑了起来:“小嘴巴真甜,一会奖励你。”
言歌也笑:“我有点渴了,快给我倒杯水,一笑都觉得嘴巴都裂开了。”
诸嵘忙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将吸管插上去,他自己喝着温度正好,这才递给言歌。
言歌喝了两口,总算把干渴带来的晕眩感压了下去:“你忙去吧。”
“也不是很忙。”诸嵘说:“你的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低头,亲了亲言歌的唇。
马上就被言歌嫌弃的推了开:“我还没刷牙洗脸。”
她话落,愣了愣:“我躺了几天了?什么病?”
“小感冒。”诸嵘捏她鼻子:“你身体太差了,不过好在有我的精心照料,等你好起来,不要忘了对我以身相许。”
言歌“哦”了一声,又去推诸嵘:“你赶紧去忙你的,让我安静的躺一会。”
诸嵘只得离开。
他虽然坐在了桌子前,却没有静下心来看文件。
而是偷偷瞧了她好几眼。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了他。
他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但是,他想,她应该是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诸嵘将文件全部都处理完毕后,按铃让等候在外的助理进来。
将文件都交给了助理,又听着助理汇报了些日常事务,这才令人出去。
他去洗手间,洗了手,又洗了脸,然后端了盆子接好水,拿到了言歌的床前,连漱口杯和牙刷都准备好了。
故作轻松地拉了拉她的手:“来,嫌弃自己脏的小姑娘,起来刷牙了。”
言歌抓着他的胳膊被拉起身,刷了牙,又任着他帮自己擦了脸和脖子。
第1421章 校园车翻了()
诸嵘柔和的目光落在言歌脸上:“有每天帮你擦身体,身上应该也不脏,不过你要是想洗澡的话,我带你去。”
言歌摇了摇头。
她微微仰头,望着诸嵘,小脸蛋苍白,眼角还有泪意。
她眼底全是茫然与不解。
“诸先生。”她轻声呢喃,声音轻轻小小的,像是软乎乎的棉花糖,一咬就化。
诸嵘帮她擦完脸,又揉了揉她头发:“想出去走走吗?”
言歌微微垂眼,沉默。
诸嵘很是利索的把脸盆牙刷都放回了洗手间。
言歌一直坐在床上。
她倒是想下床呢,结果掀开被子一瞧。
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很好,这特么的就是吞天兽的风格。
这就是怕她半夜跑人才会用这种方式吧!
屋子里没有衣柜,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衣服。
见言歌还在床上,诸嵘说:“我抱你出去。”
言歌:“我没穿衣服。”
诸嵘:“哦,忘了给你穿了。”
言歌:“哦。”
诸嵘从隔壁的房间里,拎出了一套粉色的娃娃裙以及粉色的内衣鞋子,走到床前对言歌说:“你输液呢不方便,别动,我帮你穿。”
言歌:“哦。”
他动作很是轻柔,简直就像是在打扮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神情专注又温柔。
言歌觉得现在气氛刚刚好。
小声问他:“司南哪里去了?”
诸嵘抬头,瞟了她一眼,神情却不变:“出国留学去了,他一直都不喜欢在国内待着,早就办好了出国的手续。”
言歌:“是吗?”
诸嵘:“想见他吗?可以完了给他发视频。”
这么大方?
还是确定就算她发视频,那头的司南也不会接?
言歌犹豫着摇了摇头:“算了。”
诸嵘:“怎么?”
言歌就望着他,咬唇,神情难堪又不解:“诸先生,你什么想法?”
诸嵘帮她把鞋子穿好,这才扶着她下床:“结婚的事情吗?我们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的八号,是个好日子。”
言歌猛地抓紧了他的手,她苦笑:“诸先生,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应该清楚,我和司南的事情,想必你也一清二楚了,你现在还执意要娶我,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你不会,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吧?”
不等诸嵘回答,她惊疑不定地,又说:“你难道是想娶了我,然后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侮辱我?”
诸嵘听着言歌这种话,气急而笑,冷声翻问她:“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言歌摇摇头。
诸嵘总算顺了口气。
可不等他说话。
言歌又说:“以你的性子,应该会对我先杀后奸吧。”
诸嵘:“”
总觉得这女人对他有很大的偏见。
诸嵘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言歌小心翼翼打量他神色,犹豫着问:“你觉得呢?”
诸嵘“呵呵”轻笑两声:“你把顺序弄反了。”
他说:“我觉得先奸后杀更好。”
言歌:“哦。”
这也算是吞天兽的作风。
诸嵘瞟了女人两眼,见她默默垂下头,竟然也不反驳,不由皱眉:“你难不成觉得我真会这也做?”
第1422章 校园车翻了()
言歌:“你难道不会这样做?”
这问话,杀伤力加倍。
诸嵘突然就不想和她说话了。
本来这几天就心累的不行,现在她醒了,他更加心累。
言歌吊瓶挂完之后,诸嵘帮她把针拆了。
言歌瞧他这手法挺利索:“你以前不会是学医出身的吧。”
诸嵘:“我这几天练出来的。”
言歌:“哦。”
她好奇地,又问:“你是怎么说通司南去国外的?”
诸嵘闻言,立刻警惕地打量她面上神情:“怎么,还惦记他?”
“没有啊,就是比较好奇。”言歌耸了耸肩,“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惦记他。”
她这话,诸嵘却是信的。
很奇怪,他就是相信,她的确不是那么喜欢司南。
只有那个蠢蛋才会天真的觉得,她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诸嵘说:“他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连这个别墅的门都进不来,我让他滚蛋,他也只有滚蛋的份。”
言歌:“有钱有势真好。”
诸嵘:“以后我的钱和势都是你的。”
言歌:“那你还会对我先奸后杀吗?”
诸嵘磨牙,伸手拽了拽她耳朵:“我对杀没兴趣,只对奸有兴趣。”
言歌:“哦。”
她望着他,一脸认真:“那到时候我配合你。”
诸嵘:瞬间蠢蠢欲动。
院子里走了一圈后,诸嵘带着言歌去了餐厅,喂着她喝了一小碗蔬菜粥。
两个人在影音室里还看了部电影。
言歌的瘾便又发作了。
诸嵘带着她回了房间里,喂她吃了药。
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缚在了床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是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手忙脚乱。
甚至在后来,还把一块口球放进言歌的口中。
他拿了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珠。
“菲菲。”他轻声说:“我有很多钱,你就是沾那东西,我也能养得起你。可那东西对你身体不好,它会慢慢腐蚀你身体和意志,让你失去自我,乖,我会帮你戒掉它。”
诸嵘说到做到。
他用了所有能用的方式。
心理疏导,药物逐步控制。
还有,强势无比的囚禁。
也因此,两个人结婚的日程又延迟了。
半年时间,言歌的身体已经焕然一新。
她和诸嵘的结婚的时间,也终于提上了日程。
言歌的婚纱还是她自己亲手设计的呢。
她这半年时间,除了一开始的戒断期被限制人身自由。
戒断期后,诸嵘请了很多老师,每天教她点新鲜东西,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她对毒的注意力。
这个方法很管用,言歌每天忙忙碌碌的,还真没工夫再想别的。
年后二月十四的时候,诸嵘拉着言歌,早早地去了民政局,把红色的小本本先领了。
他还照了张像,不仅自己发朋友圈,也帮言歌发了个朋友圈。
言歌打量手里的红本本好奇问他:“诸先生,你是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的啊?”
诸嵘亲自开车,他目光虽然盯着前方的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言歌这里。
言歌一直在把玩结婚证,她这行为令他很愉悦,他翘起唇角,说:“不知道。”
第1423章 校园车翻了()
言歌歪头瞟了他一眼:“你这说的,听起来很诚实。”
诸嵘低低笑了起来:“菲菲,且看着吧,我们的一辈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言歌侧头,爬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风景。
她觉得,到时候失望的,只怕会是他。
到了结婚那天,赵公磊和赵霆都没有出现,言歌的亲人,只出现了赵母。
言歌没有问过赵公磊和赵霆的事情,诸嵘也没有告诉过她。
赵母的精神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个女人,给她个安静的房子,或许她就会在房子里囚自己一辈子。
婚礼之前,赵母与言歌说起来了赵家的事情:“你爸他因为公司的经济纠纷进牢里了,好像还说他贩卖毒品,他那个儿子也因为这事儿一起被关进去了。那女人来找过我,求我来你这里说情,要你求诸先生帮忙。”
言歌:“哦,你希望我求诸先生吗?”
赵母没说话,她帮自己的女儿撩了撩耳际的发丝,目光怔怔的打量这女儿这张青春洋溢的脸。
许久,才说:“妈妈当然不希望你去求诸先生。你和诸先生结婚,可以因为喜欢,因为相互合拍,但是,不能因为利益,你爸爸是咎由自取,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要拎得清是非轻重,不要因为不必要的事儿将你的婚姻和幸福影响。”
“嗯,我和诸先生,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我听妈妈的话。”
赵母望着言歌,欲言又止,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婚礼上,赵母将言歌的手递在诸嵘的手中时候,突然就哭了起来,抱着言歌喃喃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