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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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盼着薛青成亲很久了。
只要薛青能成亲,别说五天,就是一天时间,他们也会去布置。
花厅里这些人,一个个领了命令全都退了出去。
言歌这嗓子,五天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音。
她坐在屏风后听着薛青对众人颁布一条条的命令,后知后觉的,就怀疑薛青是不是故意折腾的她发不出声音的。
这样,她就没法抗议了。
等着人都退了出去。
薛青这才带着已经候在门外的郎中去给言歌瞧伤。
郎中为言歌看了脖子上的伤,又例行把了脉,面色在这时候一变。
他扫了薛青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出口。
薛青立刻说:“药方去外面写,正好我让人去抓药。”
郎中点了点头:“姑娘没什么别的问题,喝几服药嗓子就没事了,我这就开药。”
薛青领着郎中出了门,过了没多久就又进来了。
等他进门对上言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主动交代:“郎中说你身子骨很弱,这几天需得好好补补。”
他神情坦然,话语自若,一点都看不出有心事的样子。
言歌挑眉瞟了他一眼,指着茶壶要他倒水。
茶壶里的是茶水,薛青喊了婢子吩咐了一声,没多久,就有泡了蜂蜜的茶水送了上来。
他亲自捧着杯子喂言歌喝的水。
“央央,我们成亲后,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我们可以离开京城去四处转转。”
大概是还记得那夜刘敬臣勾搭言歌私奔时说的话。
这都八年了,竟然还耿耿于怀。
言歌对此事记忆清楚,是因为在她看来没几天的事儿,毕竟八年时间在她这里就是一觉。
可薛青还记得这么清楚,说明这男人,实在小心眼啊。
言歌斜睨了一眼他。
这男人是想用外面的世界诱惑她不去进宫。
但他又哪里能知道,对她来说,任务才最重要。
第1317章 哀家有喜了()
不过如今任务已经无法完成,去哪里也就无所谓。
薛青偷偷瞟了言歌一眼,继续又说:“央央,我长这么大,很少出京城,若是能与你一起去外面瞧瞧,这一生都无憾了。”
这男人刚刚与那些管家们说话的时候,哪怕是安排自己的婚事,声音冷硬的没有半点情绪。
可此时此刻,分明已经年龄不小了,却还扮作这委屈的小模样。
难不成以为她瞧了会心软?
再扮嫩也是老腊肉!
言歌脖子不舒服,也懒得与他说话。
脖子上被宣武帝掐过的地方青紫的特别严重,不适合出门溜达。
言歌这一天就是在榻上度过。
薛青全程陪着她,喂她喝蜂蜜水,喂她喝药,甚至还喂她吃饭。
后来得了闲,他着人拿了画板来,画倚在榻上的她。
言歌好奇的瞧了瞧。
这男人丹青不错,画里的美人慵懒又妖媚,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真是画出了她这身体的精髓。
于是这一下午,言歌在看书,薛青就在画画。
第二日薛青也没去早朝。
他与言歌吃了早饭,城门一开,就带着言歌出城去了城外的灵隐寺烧香。
说是烧香,主要是带言歌踏青吃素斋。
带她出来走走,也省得她待在薛府无聊了就想宣武帝。
灵隐寺的素斋特别有名,但如言歌这种身份,还真没吃过。
不过,吃吃喝喝这种事情,对言歌来说意义不太大,薛青这一点真没能把言歌讨好到。
离开灵隐寺时候,出了点意外。
一个老和尚挡住了言歌的路,非要为她算一卦。
言歌和薛青,都不是信奉鬼神的人。
自然也不愿意搭理老和尚。
可老和尚堵在言歌面前,一声声的念着“阿弥陀佛”。
“施主,相逢即是有缘,错过岂不可惜。卜个卦,也就百两银子,最划算不过了。”
言歌:
一个老和尚卜卦,这难道不是跨行?
且张口就来一百两银子,明显还是强买强卖。
娘蛋,难不成觉得她和薛青都穿的是大肥羊的皮??
要不是瞧这老头子年岁已高,言歌真想一脚把他踹开。
薛青也没了耐心,冷冷瞟了老和尚一眼:“滚开。”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动怒,老衲只给女施主看卦,施主就算动怒,老衲也不会看你一眼。”
言歌:
怎么觉得这老和尚画风挺清奇。
她眯起眼,盯着老和尚脸上那一把子褶皱:“我没钱。”
老和尚:“阿弥陀佛,女施主手上那镯子,勉强可以抵个百两白银。”
这镯子,貌似是今天早上薛青特意为她戴上的。
老和尚倒是眼尖的很,且还挺识货呀。
言歌随口答:“这镯子价值一千二百两,说起来,你还得为我找银子呢。”
老和尚抬头瞟了言歌一眼:“女施主,你怕是被骗了,这镯子顶多值五百两,要不我这一卦收你五百两,就不用找银子了。”
言歌:
这老和尚是傻呢,还是当她傻呢。
显然,在老和尚眼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第1318章 哀家有喜了()
薛青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见老和尚说出这种话,他抬手去推老和尚。
老和尚并没有去瞧薛青,却微微一侧身避开了薛青的手。
他望着言歌,一双勘破世俗般的浑浊眼睛里无喜无悲:“女施主,相逢即是有缘,算一卦也浪费不了多少银子。”
这身手,可不是个一般老和尚。
言歌更加不愿意了:“没银子,要不然你自己帮我垫上。”
老和尚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女施主,老衲有心无力,身上没这么多银子。”
言歌:
她对老和尚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识。
这一说一答间,薛青又攻击了老和尚两次,但连老和尚的衣角都没摸到。
不仅薛青,连言歌都无比惊讶。
薛青冷笑一声说:“阁下有这本事,做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要学那些江湖骗子招摇撞骗。”
老和尚只关注言歌,对薛青的人和话直接无视。
他望着言歌:“相逢即是有缘”
言歌打断他。
将手腕上的镯子除下递给他:“给你,喜欢你戴去,别啰嗦了,赶紧让路走开。”
遇到这么个牛皮糖,也就只能破财消灾了。
老和尚没有接镯子,而是顺势抓住了言歌的手腕。
他那皱巴巴的堪比鸡爪子一样的手刚一碰在言歌的手上,言歌便感觉到一股子巨大的吸力从老和尚的手上涌来,把她神魂吸附了一般。
疼的她每根骨头好似就在这一瞬间咔咔咔地作响着要拥挤在一起。
最疼的,莫过于眉心处。
那里就好似升腾起了一股子焰火,烧灼着她的每一寸神识。
她甚至能感觉到,神识被烧灼的滋啦滋啦作响,甚至还可以闻到那股子烧焦的味道。
言歌此刻,只是一个凡人。
她就算能动用自己的金手指,可那金手指也仅限一点点。
她的鸡毛掸子镇守在系统里,与她的另一半神魂在一起。
言歌这还是第一次认识到,她可能要死。
不是位面里的死。
而是真正的死亡。
捏着她手的老和尚皱巴着一张褶子脸还在和她说:“相逢即是有缘,我与女施主的缘分天注定,区区五百两银子,女施主莫要放在心上”
有缘你麻痹!!
早知道,就该和薛青一起合起伙来把这家伙大卸八块。
言歌状况,薛青似乎并没有发觉。
他不满老和尚抓言歌的手,皱眉要去把老和尚的手推开。
已经颇为不耐烦的他,盯着老和尚的眼中全是凌厉气势:“放开她的手。”
老和尚在薛青的手抓来之际将言歌放开,哈哈大笑了两声:“女施主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反把自己送到了末路。”
他这一放开,言歌身体里的那股子疼痛顿时如潮水般退去。
薛青将言歌搂在怀里,用身体挡在了言歌面前,阴森森地盯着老和尚。
老和尚才不看薛青,他话落,摇头叹息了几声后又哈哈大笑着远去了。
言歌倚在薛青怀里有气无力,要不是他一手扶着言歌的腰,估计她早瘫坐在了地上。
第1319章 哀家有喜了()
感觉到言歌的衣服上全是潮湿,薛青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言歌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忙双手搂着言歌,打量言歌神色:“央央,你,你怎么了?”
他见言歌面上惨白,连唇上都没一点血色,心头大惊。
慌忙把言歌抱起来快步就朝山下走去:“央央,央央,我马上带你去找郎中,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等薛青抱着言歌快步到了山下的时候,言歌已经缓过劲来。
她见薛青满头大汗,眉眼里难掩焦急。
对这个老腊肉顿时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
她抓着他的衣襟轻声说:“我没事,阿青,你别急。”
那个老和尚,明显不是什么普通的神棍。
或许是有点小本事,知道她不是这个世间的人。
言歌抓紧了薛青的衣襟,心头冷笑一声。
她这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在她面前来晃悠。
真把她当了个软柿子了么!
薛青被言歌刚刚那模样吓坏了,就算现在言歌看着没事,可他也没法放心。
回到薛府,第一时间就喊了郎中来为言歌把脉。
从郎中那里得知言歌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安抚完了言歌,转头去书房里,调遣薛府的暗卫去杀那老和尚。
等安排完毕,宫里那边的人来报,说宫中那位皇后殡天了。
皇后昨天就已经昏迷,所有御医都在中宫候着,但回天无力。
皇后殡天的时间就在不久前。
恰好还是薛青与言歌准备从灵隐寺下山时间段。
宣武帝到现在都不相信皇后去世,他坐在皇后床前,等着人醒来。
御医们也都还在中宫跪着,一个个瑟瑟发抖地等着皇后“死而复生”。
大臣们相互都通了个气,都怕宣武帝震怒之下把御医们的脑袋全给削了。
但是,他们又谁也都不敢进宫去劝。
毕竟这几年,宣武帝对皇后的痴情,没人比他们这些大臣更明白。这撞到枪口上去,说不准被砍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如今的宣武帝,可不是八年前那个可以任他们搓圆搓扁的小屁孩了。
短短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个大臣派了小厮前来给薛青递信。
这一个个的虽然话语委婉,但都希望薛青能进宫去劝宣武帝。
薛青自得知皇后殡天后,心头就一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下意识就觉得,这事情不能让言歌知道。
所以他处理完这事情之后,又面色从容的去了后院。
他的后院离书房不远,就绕一小段的路。
薛青进去的时候,发觉言歌已经熟睡。
倒是郎中还等在门外。
见了他忙几步靠了近前。
薛青领着人去了侧厅。
“胎象不稳当,且夫人的身体有些虚弱,情绪忌大悲大喜”
郎中小心翼翼地说完,这才退了出去。
薛青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他盯着昏黑的屋外,神思恍惚。
后知后觉,才想起了宫中那位皇后。
怎么会,突然间就去世了呢?
他是见过那女人的,他也曾,曾与宣武帝一般,将那女人当了
这念头一出,他猛地一捏手,将自己这乱糟糟的思绪全部都压了下去。
第1320章 哀家有喜了()
皇后殡天,以宣武帝的性子,定然是要大操大办。
到那时候,京城里怕是三五个月内都不能有婚嫁之事。
薛青不想拖延他和言歌的婚事。
哪怕只剩四天时间,他都觉得这四天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
更何况,如今得拖三五个月。
但凡想想,他这心底就焦躁无比。
言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事情。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薛青就在她床边坐着,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目光里的痴缠温柔,比夜灯散发出的光辉还要柔和暖人。
言歌觉得自己,那一刻心头好似有温暖地涓涓细流流淌,她伸手抓住他放在床边的手:“坐了多久?怎么不上床躺一会?”
“刚处理完公务。”薛青说:“不累,是不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