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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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簇绿毛就好似把要成仙的他拉回了人间,瞬间令他那飘然出尘的气质大打折扣。
言歌张嘴要打招呼,却发觉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口中念念有词的,像是在诵经。
这家伙,明明就会说话,却一直在她面前装哑巴。
幸好,她从一开始也没相信他真的是个哑巴。
言歌认真听了一会,男人口中诵的都是些耳熟能详的经文,众人听的如痴如醉,言歌却听的昏昏欲睡。
她确认自己无法挣脱绑缚着她的这个十字架,又对石台上以及绑着她链子上刻画的这些符文完全看不懂后,干脆也不再挣扎,遵从自己的心意,在男人的诵经声中睡了。
突然间,神识里出现了一个声音,“你为何不好好听道?”
想来,是那个男人。
她和他说话的时候,他装哑巴,现在这家伙却又巴巴地凑上来,还真是无语。
而且,她发觉这家伙身上没有那种令她惊恐害怕的气势了。
此时此刻的他坐在那里,就像佛光普照,整个人的身上都洋溢着一种与他从前气势大不同的祥和安然。
怎么回事?
这种气势装是没法装出来的。
难不成之前遇到的不是这人?
很快言歌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就算她能认错人,碧通天也不会认错。
言歌反问他:“为何要听道?”
“你身已入魔,趁着心不曾入魔,好好听道或许可以净化你自己的心灵,令你自己重新有机会入仙门”
他声音飘渺似梵音,余味悠长,听他说话简直就像是在听人唱歌。
虽然这声音一点都不苏,可言歌还是觉得有种圣父玛利亚在周围转圈圈。
“入魔有何不好?”言歌觉得他这话挺天真的,于是一本正经地回:“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我一人入魔能拯救的千千万万的飞升者,有何不可!”
“妄言。”男人低低的叹息声在言歌的脑海里响起:“世间事,到头来不过一场空罢了,命乃天定,由不得你。”
这话就更加可笑的没边,言歌没想到那么一个霸气侧漏的男人,脑子里的想法会这么天真可笑。
她声音带笑,说:“非也,天乃人心,天命都是握在自己的手中。”
第948章 飞升之后()
男人没再反驳言歌,而是问:“你因何而笑?”
言歌:“笑可笑之人。”
“冥顽不灵。”
男人声音虽然无喜无悲,可言歌却从他这种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气怒之意。
这男人,难不成圣父之心大作,想要感化她?
又或者是觉得她没有像别人一样对他心驰神往,所以觉得失了面子?
言歌问他:“你何人?”
男人却没再说话,与言歌断了传音。
言歌自觉这个男人奇怪的很,一边和她传音说话,一边的还在为大众讲道,也算是个一心二用的厉害人了。
言歌被他这一番话点拨的,自认为没了性命之忧,于是放心大胆的在男人的催眠声中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是被疼醒的。
抬眼一瞧,已经月上中天,白日里人山人海的广场,此刻空荡荡的,就显得极为萧瑟。
若不是对面还坐了一个人陪着她,言歌还真是会以为她被人遗忘了呢。
来不及细想她这一觉怎么就睡到了晚上,以及男人为什么会坐在她对面。
石台上以及铁索上的那些符文突然变成了金色的,而且一个个符文像是肉虫子全都在朝着言歌的身体里爬。
这些肉虫子一般的金色符文进了言歌的身体就在吞噬她体内的魔气。
这可比血肉被人吞噬还要疼。
言歌疼的浑身都是汗意。
可她不仅不能反抗挣扎,连声音都发不出去。
无法反抗,她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盘腿坐在言歌的对面,一直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像是还在诵经。
可他头上顶着一簇绿毛,身上穿的是不知用多少只狐狸皮拼凑成的大衣。
他坐在那里念经,看在言歌的眼中,只觉得无比滑稽。
或许是感受到了言歌那炙热的目光,男人睁眼,目光淡然地与言歌对视。
他眼中,宽容、怜悯、温柔、慈爱、通透,完全像是一个能把言歌里里外外身心全部看透、明知道言歌是个坏家伙,还是想拥抱言歌感化言歌的圣父。
他这样的目光,令言歌分外觉得恶心。
“小白。”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以及心底的厌恶,眨巴着眼睛,用传音入耳的方式对他说:“你那日与我分别的时候,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我只让你亲一下,可你唇触在我嘴上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你那时候,心头想的是什么?”
男人盯着言歌,他口中诵着经,并没有因为言歌的话而停顿,甚至就连脸上都没有半点异样的表情。
言歌也不气馁,继续说:“小白,你对我,就没有半点的感觉吗?”
“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小白,在你眼里,我算是你的什么?”
“小白,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有多疼吗?就像是血肉筋骨在一点点的被无数蚂蚁吞噬,要疼死了,可是我不想死。”
她声音渐渐哽咽,又无比决绝:“小白,小白,我想见你,见不到你,我死不瞑目。”
对面的男人,他的诵经声终于消失。
第949章 飞升之后()
男人盯着言歌,目带怜悯:“疼痛只是暂时,你且忍一忍,待你身体里的魔气消失,就可不再经受这种疼痛。”
言歌没说话。
她眨巴着一双眼睛望着他,望着望着,眼底就全是泪意。
言歌觉得,虽然她没有小萌兽自带萌宠杀伤力功能,不过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也算是美人楚楚吧。
“太疼了。”她声音弱弱地,细细地,简直就像是剩下了一口气,听着就让人觉得揪心:“我受不了了,好疼,好疼,我受不住了!”
男人盯着言歌,没说话。
言歌的睫毛颤了颤,泪珠就从眼底滚了出去,在脸上滚出一道道湿润的划痕。
“小白,那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说不准就不疼了。”
言歌的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瞅着男人,睫毛被泪水打湿,大约是太疼,额间细汗渗渗,巴掌大的小脸蛋更是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她软软弱弱地,乞求撒娇般的声音一声声的在男人的神识中响着:“小白,小白,好疼好疼,你亲亲我呀,你亲亲我”
娇软的声音,就像是能勾人心魄的诱惑。
男人缓缓站起身,一步步的朝言歌走来。
可脸上情绪却无半分波动。
待终于离得言歌近了,他这才抬眼,定定望着言歌的这张脸。
言歌在他的目光下,唇微微张开,小小的舌舔了舔唇角,两粒小小的贝齿咬在唇上。
唇色殷红如血艳艳欲滴。
她没再说话,可泫然欲泣般望着他的目光,却无声胜有声。
男人伸手捏上了她的下巴。
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说是吻,其实也不是。
他只是,将唇触在了言歌的唇上,就这么相贴着。
他没有离开,也没有深入。
待他想要离开的时候。
言歌突然张口,舌溜进了他的口中。
男人垂着眼,他没再动,就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着言歌在他口中闯荡。
她软软的声音在他神识中响起:“小白,小白,我好难受,好疼,好疼啊”
男人却在这时候像是反应过来了般,后退了两步重新盘腿坐在地上,闭着又开始诵经。
言歌望着他,眼中的泪又簌簌落了下,但马上她咬唇,令自己不再流泪,只用清婉的声音在他神识里说着:“小白,你是可以渡人成仙的和尚吗?”
“能不能,给我讲几个成仙的故事,说不准我听着听着,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小白,小白,你口中经文晦涩难懂,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你讲几个佛理小故事给我听好不好。”
“小白,小白,我好疼啊”
男人的声音,便是在这时候又响了起。
他果然开始为言歌讲一些佛家典故。
言歌一脸认真的听着,可她的唇瓣已经被她的牙齿咬的到处都是鲜血。
男人说了两个典故,就停下了。
言歌微弱的声音在他的神识中响起:“小白,你也是个渡别人成仙的和尚吗?”
“你坐在这里,是想渡我成仙吗?”
“可我心有执念,执念如魔,一点点都不愿意成仙。”
第950章 飞升之后()
“小白,你,你能帮我消了执念么?”
“小白,小白,我好疼,好难受”
言歌声音到最后,就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每一个字都说的极为艰难。
男人没有抬眼,他的目光落在言歌脚底,盯着那些不断在往她身体里蹿着的符文。
神界众人,出生起就是神,但这些人又不是真正的神。
他们心有畏惧,他们心有牵挂,他们心中亦有挥不退的障念。
但因为他们是天生的纯净的无污之体,所以哪怕杂念众多,也不能令他们心底生魔。
眼前女子,她大概是这神界中,仅有的魔!
她是,魔啊!
身体里充盈的感觉滋润着他的五脏六腑。
可他,却并不觉得轻松,反而愈加沉重。
他听到她喘息着的细弱声音,又说:“小白,好疼啊。”
他问她:“你心中执念是什么?”
言歌没说话,而是望着他,目光痴痴。
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心中有何执念?”
言歌的睫毛颤了颤,她不再望着他,而是垂下眼皮,许久许久,在他的神识中喃喃轻语:“我心中执念,是小白你啊。”
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可他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张了张口,他却没说话。
口中下意识的念念有词,却是她口中那些晦涩难解的佛语。
她突然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出现在他脑海里,就像是山涧泉水叮咚的清冽声音,悦耳,生动。
他心头疑惑,口中虽然还在诵经,却传音问她:“因何而笑?”
声音已不复刚刚的软嫩,大约是太疼,使得她声音干涩而又嘶哑:“我觉得,我要死了,小白,我死了,你开心吗?”
男人没有说话,她的身体,他最清楚不过。
只是用了点她身体里的魔气,她何至于死。
言歌:“小白,你再亲亲我抱抱我好不好,死之前,想死在你怀里,被你亲一口,我还想念你身上的狐狸皮大衣。”
男人盯着言歌。
她在他的神识里又闷哼了一声。
她没再那般巴巴地望着她。
也没有继续乞求。
所以在短暂的犹豫之后,男人起身,重新走在了言歌身边,吻了吻她的唇,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言歌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然后问他:“你这身衣服用了多少只狐狸的皮?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也给我弄这么一件衣服?用这么多狐狸皮包裹,觉得死了应该不会痛苦。”
男人抿着唇,没等到她继续说话,他目光落在她披散的长发上,手无知无觉的,抚在了她乌黑柔软的发丝上。
手感很好。
那些游动的符文不再继续往言歌的身体里蹿了,重新定在了石台上,如同死物。
他思绪,渐渐就飘远。
还是言歌又说:“你坐在那里一整天,头皮会不会晒得疼?要记得时不时抹点药,别把头皮晒坏了。”
顿了顿,又问:“我给你的那些生发的偏方你用了没,怎么样?”
他手还在抚着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朝下。
她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温软的脸窝在他胸口处。
第951章 飞升之后()
男人的那颗心,一下又一下的跳着,虽与寻常无异,却又觉得,好似哪里不一样。
怀里的人没有再出声。
他却听出了她绵长的呼吸声。
他微微一抬眼,四周落下一个结界,她身上的锁链亦全都消失不见。
他盘腿而坐,顺势将她抱进怀里,口中虽无声念着经文,可目光却无知无觉落在她的脸上。
低头,他的唇在她额头碰了碰,又在她软软的唇上碰了碰。
这样碰触已经足够越界。
但他还是不太满足,所以在短暂犹豫后,他咬开她的唇,将舌欺进了她口中。
她口中甜香温热,处处柔软,就像那她那总像是能滴出水的声音一般。
言歌没有睁眼,她一手搂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