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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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哥儿,你别走。
我想起了,你是我的欢哥儿,你是我的妻!
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是个女婴,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揽住的却是一片虚无。
闻人玉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中,一瞬间只觉锥心一般,身心剧痛!
痛的他像是窒息了般,都喘不过气了。
一个激灵睁眼,才发觉,是个梦。
又是个梦。
梦里一切都有些模糊了,就连她说了些什么好似都忘了。
可梦里那种切肤之痛,却令他就连清醒后都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
幸好,幸好只是个梦。
幸好!
一侧头,就能看到躺在他怀里的她。
她还在他怀里呢。
这只是个梦而已。
浑身出了一身冷汗的他,后知后觉松了口气。
还好,她还在,还在呢。
只是,做了个梦!
只是个梦。
他伸手将她紧紧揽住,这一刻,真觉得自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圈般。
身体后知后觉的还在轻颤,心头依旧沉甸甸的难受至极,他侧头去亲吻她眉眼:“欢哥儿,快些醒来。”
可唇落在她脸颊上时候,就像是被定格了般,一动也不动。
怀里的人儿,她的脸上没了一丝热气。
他捏着她手的手指颤抖着上移,触到她手腕处。
没有任何跳动,她本就微弱的脉动彻底没了。
他唇还没离开她的面颊,脸上的泪水却滚滚而落,沾了她满脸。
一时间,他只怔怔盯着她,连声音也没了,他的欢哥儿
本模糊的梦里情形好似重新出现在了脑海里。
她含笑的眉眼、她凄婉的神情、她眷恋不舍的目光
还有她那溢满了幸福的欢喜声音。
“我们的孩子,她是个女孩呢。”
“呆子,这一次你可别找错了路。”
第825章 呆子,我等你呀()
瑞王重病。
已经病了有月余的时间,就连皇帝与皇太后都亲自去了瑞王府探望瑞王。
关于瑞王重病的原因,坊间也是众说纷纭,一个个摸不着头绪。
这家世好且还长得好,又铁面无私最是公正的瑞王要是挂掉了,京城里就少了一个为百姓说话的人,那些个闺中娇娇女们,也少了个仰慕的男神。
所以瑞王重病,街头巷尾的人们就算不知道缘由,一个个也无比关心,成日里凑在一处,都是在八卦瑞王的事儿。
皇帝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瑞王,心头那点点因美人身故的愤愤然就都变成了无奈:“朕虽然带她进了宫中,却并不曾碰她,你大可不必因为这事郁结,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她那样的女子也配不上你,你若因为这么个女人折腾自己,母后与朕只会笑话你。”
皇帝被太后斥责了一顿,便也觉得,瑞王这番病是因为他把前瑞王妃弄进了宫里觉得被落了面子,才会这般郁结在床。
从早上下了朝来瑞王府,皇帝坐在闻人玉的床边,絮絮叨叨,从兄弟两个年幼时说起,已经说了一上午的话。
一直到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闻人玉这才睁眼,盯着自己这皇兄:“她有没有与你说什么?”
这个她,除了那前瑞王妃,还能有谁。
皇帝一听闻人玉这问话,顿时了悟,自己这个兄弟,果然是因为被他抢了前老婆的事情生了心病。
“朕喜欢听她弹琴,与她也没什么话好说,朕去她那里,也就是听她弹琴,没做过别的。”
闻人玉微微垂眼,她的琴声,的确好听,他也有幸听过两次。
一次未相见,一次是别离。
想到那日她琴声里的哀绝,闻人玉胸口起伏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皇帝忙上前去帮他捶胸口,闻人玉却抓住皇帝的手,忍着咳嗽又问:“她就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说什么啊?
皇帝搞不懂自家这个兄弟想法,不是之前就有了心爱的人吗,怎么如今又对这个罪臣之女念念不忘了。
瞅自家这兄弟的模样,他都分不清自家兄弟这到底是恨恨不忘,还是念念不忘?
“她倒是与朕说过,她有等一个人,她对朕说,若她有一日等不到那人,求朕把她的箱笼留着,日后交给那人。”
皇帝瞧着自家兄弟脸色不好,立刻就安慰:“小玉玉,你别难过,你思慕的那女人,朕和母后一直都在帮你留心着呢,已经有了头绪。”
闻人玉闻言微微侧头望着自己的这个兄长。
皇帝脸上那哄小孩子般的讨好神情令他愈加难过。
他那心仪之人,他那心仪之人
他朝自己的皇兄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皇兄,她已经死了,你与母后就是再留心,她也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我和她的孩子,是我害她而死”
郁郁多日,今日总算说话,皇帝还来不及消受自家弟弟这话,就见闻人玉突然俯身在床沿处,一口血喷洒了一地。
第826章 呆子,我等你呀()
这些日子每天都有好几个太医候在瑞王府呢,听着皇帝大吼了一声“传御医”,抱厦里候着的太医们立刻鱼贯而入。
瑞王吐了口血,整个人怔怔坐在床上,就那么盯着地上那一滩血。
御医小心翼翼上前为他把了脉,这才松了口气。
瑞王今日郁结于心,身体缠绵病榻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心病,如今吐了口血,虽然看似凶险,但其实将心头那些郁结血气吐出去,倒是对身体有益,是件好事。
皇帝一直在瑞王府中坐到了下午,这才起驾回宫。
一直到回宫这路上,他才渐渐转过弯来,明白了瑞王那话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回了宫,他一刻不停的去了采薇殿,想寻那女人留下的箱笼。
命一宫人掀开那箱笼,里面有无数婴孩才能穿的小衣服,皇帝还未来得及翻看,就有宫人来禀,瑞王爷进宫了。
皇帝联系到自家弟弟那话,想到这些婴孩小衣若是让弟弟看到,指不定得多难过,他有心想让人把这箱笼藏起来或是毁掉。
可是一想,这些东西若是不交给闻人玉,只怕他会更加郁结。
索性直接在采薇殿内等着闻人玉。
闻人玉并没有在皇帝的面前将箱笼打开过。
他打量着采薇殿的一切,对自家皇兄说:“我想把她用过的东西都搬到瑞王府。”
别说那女人用过的东西,只要自家兄弟能好起来,就是把整个采薇殿都搬到瑞王府,皇帝也极愿意。
当日她弹过的那把琴依旧在亭子里摆着,上面还有来不及清理的属于她的血。
车驾里的闻人玉抱着琴,脚下是她留下的箱笼,婉拒了太后要留他在皇宫里住一夜的请求,自回了瑞王府。
到了府中将箱笼放在她睡过的那床上。
他挥退了众人,这才打开箱笼。
箱笼里无数婴孩小衣。
这些衣服的针脚歪斜,好多地方还有淡淡血迹,想来是缝制衣服的人不善此道,时常会刺破手指。
他将那小衣服一件件的拿起摆在床上。
都是小女童的衣服,还有几件很漂亮的小裙子。
他突兀就想起了,那日她离开时做的那个梦了。
“呆子,我们的孩子,她是个女孩。”
那孩子,若生下来,一定与她一样漂亮,一样的狡黠聪明。
若,若生下来,那该有多好。
她在梦里对他说,说她没护好孩子。
可没护好孩子的,是他。
他这一生顺遂,亦一生光明磊落。
无愧天地,无愧父母兄长。
唯一愧对的,是他的妻,他的孩!
他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泪,心已殇如死灰。
可看着这一件件的小衣,他眼睛无数次被眼泪迷眼。
箱笼最底下,是一个厚厚的信封。
上面写了“呆子亲启”几个字。
那娟秀的字,他是见过的。
她曾将她父亲藏的那些财物地址都给了他。
那信封里的字本来已经忘掉,如今却重新与眼前的字对了上。
她当初给了他那信,是不是,还期待着他去见她一面?
可他,可他自始至终都没去见她。
他有无数次转身的机会,他本可以从一开始就遇到她。
可他却偏偏,走了一条绝路!
第827章 呆子,我等你呀()
回首再看,连闻人玉自己都无法相信,他竟然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他颤着手拆开信封。
呆子:
京城那一场刺杀,是我令父亲设的局,我从一开始,就知你是瑞王。
我的母亲,她是鲛人之后,她与我父亲在一起后因为生我而死。
也因此,我父亲自小对我极为纵容。
我不是个正常的女孩,鲛人与人结合生下的孩子,虽然很多都长得貌美,但更多的都是一些畸形,或者伴随着一些怪病。
我有病,每个月的十五,我的身体都会呈现出如动物发情一般的症状,伴随这样的症状,我还会很疼,特别疼,就如那日你腹疼的那种疼痛,每个月十五,那样的疼痛会在全身持续一整天。
我的父亲为了帮我解决这种病症的困扰,集结人力财力,后来在鲛人的身上提取鲛人的心头血配制的药材,才稳定住了我的病情。
我父亲一步步走到今日这满门抄斩的下场,都是因我之故。
呆子,时至今日,我从不曾怪过你。
无数鲛人因我而死,无数人家因我的缘故被我父亲弄的妻离子散没有好下场,我父亲,说到底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傀儡。
我死不足惜。
呆子,那日眼睁睁看着腹中孩子流出,我心痛的要死,后来又想,那些因我而妻离子散的家庭,他们一个个的痛苦不比我少。
我享受了尸骨累积而成的尊荣,就该经历那些人经历的痛苦。
呆子,我不恨你,从未曾恨过你。
我心头,是感激你的。
我这一生,对不起父母,对不起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对不起你,亦对不起我那腹中孩子。
我想做的事,你都帮我做到了。
我想结束的一切,你也帮我结束了。
呆子,我走了,你别难过好不好。
呆子,我只望你安好。
信封里,好些信纸,他一张张的拆开,除了这张她写的正式外,其它那些信纸,都是寥寥几句话。
他一封封地,极为认真的看了过去,坐在床上那些小孩衣服中央的他,就像个小孩,一边看着那些信,一脸忍不住的低声哭泣。
他想起了,他腹痛,她喂他的解药里有血腥味。
那是她的血,后来她所谓的解药也是她的血。
他曾以为,她是诓骗他的。
可如今再一细想,他那所体验的疼痛,或许就是她每月十五忍受的那种疼痛,若不然,她也不会那般清楚。
她是真不恨他。
她那一沓子的信纸里,写的都是祝他安好且还在一句句开解他的话。
她不恨他。
可他却恨死了自己。
那棵红梅树下,他一点点的挖出了他和她的孩子,他将她们一起安置在棺木中,有那么几次,都想扑上去,与她们睡在一起,从此护着她们。
可,仍旧无法做到。
他身后,有兄长母后,有天下百姓。
还有无数信任他的门客幕僚。
他不能,也不敢自私。
她以瑞王妃的身份下葬,那日眼见着她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眼前。
他觉得自己,魂好似也在那一刻没了。
再后来,无数次深夜,他都是梦中惊醒。
梦里,尸骨累累之下,是她伸出的手。
她含笑望他:你来啦!
第828章 不良少女()
言歌回到绿帽子空间的时候,瞧了一眼空间里的一切。
与她离开时候一样,她的心情顿时倍儿好。
她先前还担心着自己完成了位面任务,绿帽子系统就会退散了。
现在这般,正合她意。
瞧了眼自己的混沌空间内部,本体树又长出个小绿芽,绿芽越来越多了,就是枝干还是细嫩嫩的,风一吹就倒般地实在不结实,和言歌从前的粗壮完全无法比。
玄武锅最近实在乖巧,也不知道让那家伙把吃了她的给吐出来,它会不会愿意。
这种事,设身处地想一想,肯定不会愿意。
言歌有点点小忧伤的叹了口气。
鸡崽便也跟着她叹气。
言歌一瞧,鸡崽头上的绿帽子从一顶变成了两顶,两顶堆在一起,特别有喜感,也特别漂亮。
她忍着笑意问鸡崽:“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吗?”
鸡崽翻了个绿帽眼:“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