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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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声哥哥,哪怕是事后回想,都能令他骨子都酥掉。
离开镇子后好一段路了,闻人玉找了一处浓密的树林中停下了马车。
妇人忙探身出了马车双手对着闻人玉比划。
一边用言歌给她的纸笔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画。
闻人玉与言歌都看不懂。
也只能这样作罢,边走边看,等遇到了海,再把这妇人放下便是。
多带两个人,闻人玉本是觉得太过于麻烦,可他听着这一路言歌逗弄那小孩子的笑声,渐渐地,心底那些担忧与焦躁,就成了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就觉得,她好似从来没这般开心无比的笑过。
第797章 呆子,我等你呀()
光是听着女人笑的声音,闻人玉的胸口便像是被什么热热的液体充斥了一般,暖暖的软软的。
这是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情绪,令他突然就觉得,只要能让她经常这样的笑,也会无比的幸福满足。
带了一个妇人一个小孩,远不如从前两个人的时候利索,且最直接的烦恼就是,闻人玉再也不能爬进马车里和她胡天胡地的研究那些画本子。
晚上的时候,妇人和孩子会去溪水边休息。
她们是水族,更喜欢在溪水旁睡觉,所以只有她一人在马车里睡觉。
他当然没法在别人在一旁的情况下摸进马车中,毕竟于她名声不好。
而且想到马车里有个妇人和孩子在马车里待过,如他这种洁癖,完全没法再在马车里去与她做那种事情。
所以心头就算再惦念,他也只能坐在火堆旁盯着马车发呆。
车帘子突然被掀起,她朝他招手:“呆子,吃肉干吗?我这里还有呢。”
他烤晒的肉干剩的不多,知道她喜欢啃肉干,所以这几日他都没吃。
还以为她已经把肉干吃光呢了。
她偷吃独食的时候,他气愤得不行,现下她把肉干留给他了,他心头依旧不舒服。
他坐在火堆旁没动:“就剩那么点了,怎么还没吃完?过两日再遇到了野味,我重新烤制就成,这点留着你吃。”
言歌捧着那点肉干要下马车,他忙上前将她扶住。
瞧着那妇人也瞧不到这地方,他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地面。
细细的腰肢盈盈可握,她的面颊贴在他的胸口处,他的心顿时跳的飞快。
低头捉住她的唇偷偷啄了一下,这才做贼心虚般的忙忙将她放开。
她被他一啄,唇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火光映照下,愈加显得她黛眉粉颊,柔媚妖娆,他连看也不敢看了,就怕自己克制不住欲念,他自己倒也罢了,她一个女子定然会羞的日后都不知怎么与那妇人相处。
他极力令自己声音平静,问她:“想喝点粥吗?要不我给你熬点粥喝。”
言歌摇了摇头:“不想喝。”
她挨着闻人玉一起坐在火堆旁,将一块肉干递到他嘴边:“呆子,吃一块肉。”
肉香就在嘴边,然而他觉得,更勾他馋虫的,是她那手指触在他唇瓣上后溢在鼻尖的淡香。
张口将肉干与她手指一起咬进口中,辗转流连的忝咬着。
他一双漆黑漆黑的眼睛,在大火的映照下像是饿极了的虎狼般,令人发怵的很。
她被他盯得脸红了,抽了抽没能把手指抽出来,羞的垂下头,露出一截藕粉般的嫩脖子:“哥哥,你这几日你都没睡好吧,瞧瞧黑眼圈都有了,今晚上好好睡一觉,半夜我起来帮你守夜。”
那一声“哥哥”,娇娇软软的,听的他骨头都酥了。
闻人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便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将手指抽了回去。
歪头,朝他笑的得意而又狡黠。
她指尖上那淡淡的甜香好似还在口中四下蔓延,令他身体燥燥的实在难耐。
第798章 呆子,我等你呀()
闻人玉下意识地想伸手把女人揽进怀里好好磋磨一番,可手却僵僵地一动不动。
自那妇人与婴孩来了后,他就没再碰触过她。
好久了呢。
他怕自己稍稍放纵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言歌就笑着用指头又戳了戳他额头:“呆子,想什么呢!”
她细长的手指莹润如玉,斜斜腻着他的时候眼中波光流转,既娇既憨,又纯又媚。
被她戳过的额头有些烫,烫意蔓延在全身,令他整个人都有些难耐。
以至于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言歌说的话。
他说:“没事,用不着你。”
她这么副柔弱的身体,哪里能去守夜。
顿了顿,他声音轻轻地问她:“一个人睡着,会不会害怕?”
声音小小的,似是怕在溪水旁的那妇人会听到。
言歌娇嗔着睨了他一眼,立刻又垂下头,当做没听到他的话,只用手捡了一根树枝戳着篝火,嘟囔着喊了声:“呆子!”
“嗯?”
言歌就侧头,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你瞧瞧我唇上是不是还有干粮渣子?”
他凑近了去瞧。
她唇红润润的,像晨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娇艳又水润。
他鬼使神差地,手指触到了她的唇上。
指腹一点点的,摩挲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唇很凉,与他滚烫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唇也很软,那种软绵的感觉好似带了甜腻,将他的手指腻在了她唇上,已经无法收回手指了。
言歌张口啊呜一口把闻人玉的手指头咬了进去。
闻人玉一激灵,瞧到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以及湿漉漉的大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他忙忙小声对她说:“我的手洗的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可她咬着他手指,就没放开的意思。
她鼻尖秀挺,长长的睫毛扑扇下,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恁地勾人。
他那手指,渐渐就感觉不到了疼痛,只剩下了湿腻腻的酥与软。
“欢哥儿。”他喉头滚动,又一指攀上了她的唇,做贼心虚一般地,唤她:“今日十五了。”
上月的十五,他和她之间天雷勾地火,在马车里折腾了整整一夜。
那辆空间逼仄的马车已经被弃了,可那些画面,至今记忆犹新。
言歌眯着眼,像只叼了鱼干的小猫儿,自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无比的喟叹:“嗯。”
是十五呢,她忍了足足一整天了。
他另一手将言歌的腰肢揽住,令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指尖从她口中出来,带出了甜腻的液体,他唇凑上去,咬着她的唇:“欢哥儿,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言歌的双手搂上了他的脖颈,身体亦是朝他身上蹭去。
这男人,她现在就想把他里里外外地榨成个人干。
下一刻,小孩撕心裂肺一般的大哭声将两个的理智都拉了回来。
言歌率先挣脱开闻人玉的胳膊后退了一步。
这短短一瞬间,她已经把闻人玉的衣服都扯乱了
她忙忙伸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这才抬头,呐呐地对他说:“我,我刚刚不是”
第799章 呆子,我等你呀()
言歌的话还没说完,闻人玉的手指触在了她唇上。
大概是被惊吓的,她本来就凉的唇上几乎没有温度。
闻人玉与言歌不同,他的手指热热的,又因为刚刚的撩火,指腹带着一种让言歌贪恋的滚烫,她口中的话就再也说不出了。
微微张着唇的她,任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挲。
稍稍仰起了头的她,眼睛眯眯地,就像是一只被撸毛撸的极为舒服的猫儿一般,一脸沉醉以及惬意地顺着他的手指微微移动自己的唇,一点都不想他离开。
闻人玉的指腹动作越来越慢。
他耳朵红红的,脸红红的,他微微低头望着她,手已经不止何时再次伸出去,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小孩的哭声还在继续,但离这地方有些远。
他喉头滚动,理智还在,可身体却一刻也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那被他手指蹂躏的红艳艳的唇。
天雷勾地火。
闻人玉倒是想忍,可实在忍不了。
他干脆扛着女人又离得马车远了些,在水里面与女人来了一场无声无息的鸳鸯浴。
不对,不能算是一场,两个人折腾了好久才算完事儿。
女人的身体在水里更柔更韧,就好似无处不在的水草将他缠裹着。
明明都快要被她缠裹的窒息,可身体却兴奋着,想把她拉扯着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双双沉沦。
抱着怀里的女人回去的时候,那妇人与孩子依旧在溪水旁。
这一大一小都是鲛人。
鲛人一族又被称为水族,在大徽朝就是个低人一等的存在,虽然水族男女都非常漂亮,不过都是些靠着外皮依附别人存在,和货物没什么区别。
闻人玉瞟了一眼那妇人,自顾自地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了马车上。
他自己则坐在车辕处,为她守夜。
到了半夜的时候,微凉的触感贴在了他身上,不待他反应,女人那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子里。
闻人玉睁眼,借着月色瞧着女人。
他呼吸渐渐急促,双手猛地把她搂住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但生怕惊动了溪水边的那妇人与孩子,都不敢出声。
这妖精!也忒胆大。
他低头咬着她的唇,可刚一使力就舍不得了,只用舌尖在她唇间打转。
肢体交缠,体液交换,两个人一次次的在沉默中到达巅峰。
他们这边折腾了没多久,那小婴孩又在大哭了。
鲛人的声音好听,小婴孩虽然看似长得丑陋,可这声音哪怕是哭声,也好听得紧。
闻人玉不耐烦的皱眉。
言歌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
末了穿了衣服下了马车。
小孩还在哭,言歌到了小溪旁的时候才发觉,是妇人想要把小孩放在水里。
小孩虽然继承了鲛人的身体特征,可明显习性更像人,一进水里就吓的大哭大叫。
妇人也在无声的哭,一边流眼泪,一边继续把小孩往水里按着。
乍一眼看去,还以为她是要把孩子溺死在水里呢。
言歌走过去对她说:“这样不行,他还小呢,要慢慢适应学习。”
妇人张口,用唇形在对言歌说:没时间了。
第800章 呆子,我等你呀()
言歌没懂妇人这话的意思,她倒是懂点唇语,最近和妇人的交流方式,一直都是妇人在说她在看。
从妇人的那些话中,她也算是略略了解妇人身上发生的那些事儿。
鲛人只是个笼统的叫法,其实鲛人分很多种,如妇人这种有鲛人基因的人特别多。
妇人长大的地方就像个圈,这个圈里,一些鲛人与人类交配,然后生孩子。
生出来的是完好的人类,就会好好养着调教,类似于调教扬州瘦马那般。
若生出来的不是鲛人也不是人,就类似妇人怀里的这个小孩,大部分就被掐死了。
若生下的是鲛人,那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离开那个圈。
言歌问她:“为什么没时间了?”
妇人摇了摇头,这一次,她没再说什么。
言歌问过妇人那个所谓的圈在什么地方。
妇人却一问三不知,因为离开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一富商买下,跟随着富商在回去的路上,又被富商的老婆转手把她卖了。
她被人倒手了很多次。
因为从小被圈养,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无比陌生的妇人,别说找那所谓的圈,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言歌私下与闻人玉说起的时候,就有些怅然:“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
闻人玉目光闪了闪,没说话,大手抚着她浓密如缎子般的秀发,一下又一下,似想用这种方式把她眉心那一抹忧愁抹去。
她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这世间的险恶,他只希望她永远不知。
这般又走了几日后,妇人抱着孩子,与言歌和闻人玉道别。
她跪在地上朝言歌与闻人玉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抱着孩子朝黑夜中走去。
言歌问闻人玉:“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闻人玉说:“这四周有鲛人的味道,她应该是找到了同类。”
自从进入了这一方地界,言歌也觉得四周的空气里有种怪怪的味道,还是在发觉了那妇人的孩子一脱离妇人后就喜欢往一个方向爬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的。
闻人玉没有她这样敏锐的感官,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怎么知道?”
闻人玉闻言望向言歌,但一瞥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