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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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她,好不好?
她有没有继续对皇帝用药?
后宫中,有没有人欺辱她?
相比于纳兰墨,言歌却过得很滋润,她在丞相府美美吃了一顿,身心俱爽。
连九尾和鸡崽一起讽刺她的话都没再记一笔。
九尾声音怯怯地问言歌:“小姐姐,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言歌没回应呢,鸡崽就哼了声阴阳怪气地说:“你家小姐姐最喜欢头顶绿油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就是头上一片绿。”
言歌:
她一棵树,她不喜欢头顶一片绿那才叫审美扭曲吧。
懒得搭理这两老畜生。
到了一个月以后,她特地又去了皇宫外的京城里寻了一处医馆,失望的是,还是没能怀孕。
她深深怀疑,丞相大人可能真的没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
当然,也可能是种子掉落太少。
午后微风轻拂,亭台四周的帘纱轻晃,手执棋子的纳兰墨正在凝神思索,就听坐在对面的皇帝说:“慎之,你有没有思慕的人?”
他微微一愣,棋子已经落盘,却不是他想要落的地方。
对面的皇帝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甚至不等他回应,皇帝叹了口气,忧愁无比的说:“朕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的,都是心头那个思慕的人,慎之,你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吗?你说,该怎么才可以取悦心爱之人。”
他听到最后,心怦怦地直跳,眉眼却渐渐肃然:“陛下,您是一国之帝,何须去取悦别人,爱慕你的人,无须你取悦也会爱慕你,不喜你的人,就算你做再多也不会看你一眼。陛下,你该以天下社稷为重,儿女私情,都是些子虚乌有。”
言歌微微抬头,惊讶无比的望着他:“慎之,你这么说,定然是没有思慕之人。”
第668章 朕的头顶绿了()
顿了顿,言歌又说:“我以前也与你一样想法,可遇到了思慕之人,就心心念念的全是他了,只想着让他开心,一点都见不得他皱眉头。”
话落,又是一声长叹:“朕想做个好皇帝,注定不能兼顾他,想想就难受。”
纳兰墨垂头,眼底情绪复杂,皇帝思慕之人,定然就是她了。
皇帝这么烦闷,肯定是她还没有喜欢上皇帝。
将手中的棋子紧捏着,他突然觉得,该加快推进皇帝立后之事了。
纳兰墨向来就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大臣们第二日就上折子,列出各种大道理,催促皇帝定了立后之事。
言歌没想到纳兰墨会来这么一手,本来想刺激刺激这家伙,结果弄巧成拙,她心底郁闷的很,虽然口中以南方洪涝之事搪塞,并把大臣们都训斥了一顿,可心底还是的有火气在憋着呢。
所以这天下午,她干脆去了丞相府的后厨,打算这一顿饭,蹭个够本。
果然。
饭菜还没端到她桌子上。
纳兰墨就来了。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言歌瞧不到他面上表情,只忐忐忑忑的双手交叉握着放在桌上,声音斟酌着,弱弱地说:“虽然我之前想过,有你的地方我一定绕开,但是现在我还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吃完就走。”
纳兰墨没说话,他缓缓地走进屋子,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他的面上五官却愈加清晰。
这男人,面无表情如临大敌的模样,简直把她当了虎狼。
言歌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脸,纳闷问他:“大人,你怎么这样瞧着我?”
这临近厨房的饭厅,是那日她走后,他嘱咐人特意帮她备下的。
他每日都会询问管事她有没有到来,甚至每日在府中散步的时候,都会在这个饭厅转一圈。
这屋子里的桌子椅子,包括窗前的榻以及绣了红梅的窗纱,都是他一手挑选。
她会来吗?
他经常这样问自己。
她连他对她起了杀心都知道,肯定不会愿意再来丞相府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这事情已经不抱希望。
然而却习惯了,每日来此地转一圈。
今日刚走到院子外,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告知他,她来了。
她来了。
她真的来了!
她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他杀了她吗?
他心底,不知是喜是怒。
他盯着她,听她说有他在的地方就绕开,那点隐忍的情绪终于无法再坚持。
几步走到她面前,他把她抱起在桌子上,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言歌抬脚踹他:“大人,你说过不再与我做这种事情。”
他把她的口封住,把她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扯开她的衣服,他就在这桌子上,与她融为一体。
言歌没想到病怏怏的男人,玩起请趣来,一点都不比她差。
这么一方小桌子上,他把她玩成了各种姿势。
不过,大约是对他自己的画作颇为自得,他最喜欢的是她俯身背对着他,他的手会抚在她的背上,沁凉的指腹在她脊背上游走,后来,更是连身体也贴在她背上,自后咬着她的耳珠,低低的喊:“月月,月月”
第669章 朕的头顶绿了()
这一方狭小的内室里,这一方小小的桌子上,纳兰墨揽她如怀,肆意揉弄。
一次次的肌肤紧贴,一次次的用尽全力,只想着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骨髓中。
这样,他就不用再心心念念地惦记她了。
他俯身,将她身子面对自己,她脸绯红绯红,眼角沁出泪意,唇却嫣红嫣红,像是能渗出血来,她泪汪汪的瞅着他,娇嫩嫩的声音低低唤:“大人,你不能这样”
“叫我慎之。”
言歌委委屈屈,搂着他的脖子喊:“慎之!”
她一侧脸颊贴上他的脸,雾蒙蒙的眸子瞅着他,轻声说:“慎之,这一次是你先勾搭的我,与我,与我没有干系的。”
她声音喃喃,话落咬了咬唇,本就娇艳的唇瞬间好似要被她咬出了血一般。
他低头,含上她的唇,辗转厮磨,没有说话,只用行动回应。
言歌被他一次次的吞吃入腹,忍不住地好奇:“慎之,你这一次怎地如此厉害,是吃了什么药么?”
不等他回应,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说:“药对身体不好,以后可不能这般。”
他不说话,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许是终于忍耐不住,在她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一咬就放了开,可就算如此,她肩头还是落下了个青紫牙印。
这么娇嫩的肌肤。
他愣了愣,怒意顿时就被心疼取代,低头重新覆在被他咬过的地方上,他的舌尖一圈圈地打转,想要用这种方式帮她将疼痛抚平。
她起先还疼的轻哼,后来只依偎在他怀里,像是没骨头了一般赖在他身上,事后也不下来。
“慎之,我身子都脏了,今日出门刚洗的清清爽爽来着,你要帮我洗干净!”
那时候觉得天气热,她在这里吃一顿饭说不准就会出汗,所以特意隔了个隔间布置成了浴房,不成想现在派上了用场。
纳兰墨抱着她去了浴房,帮她里里外外的清洗。
很是奇怪,他对女人本没什么多余的欲望,连他自己都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黏着她。
她到底有什么好?
明明哪里都不好,可他却像是走火入魔一样地痴迷着她。
帮着她清洗那处的时候,甚至痴痴瞧着,只觉得,她身体无一处不美丽。
每一处都吸引着他,怎么看都看不够,真想一直捧在手心里、含在舌尖尖上,日日厮磨,夜夜痴缠。
他没想到过自己还是个纵欲的人。
到了浴房,又与她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来了次,听着她娇嫩嫩的声音喊着:“慎之,你个混蛋!”
他心底竟奇异觉得满足。
她被他折腾的懒懒的,按她自己的说法是骨头都散成了一块块,所以衣服是他帮着她穿好的,就连饭菜都是他一勺一筷的喂她。
她赖在他怀里,软软绵绵的声音娇蛮的指挥他:“慎之,我要吃这个”、“慎之,我要喝汤”、“慎之你喂慢点呀,汤都洒在我下巴上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下巴,辗转流连,将汤汁与她的吟声都卷进了口中。
“别回皇宫了。”他揽着她,轻声说:“以后留在丞相府好不好。”
第670章 朕的头顶绿了()
不等言歌说话,纳兰墨继续说:“做丞相夫人也很好,比皇后更好,皇后虽然母仪天下,可当皇后很累,要管理后宫,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看着,一旦皇帝想要别的女人当皇后,皇后从凤仪宫搬到冷宫里去,到时候在冷宫里非常凄惨。”
“你当丞相夫人,这个丞相夫人的位置就永远是你的,丞相府有很多厨子,也有很多好吃的,你吃一辈子都不会吃腻。”
他不敢看她眉眼,只将唇落在她额间,将她揽进怀里,心怦怦怦直跳着,等着她的回应。
她微微仰起头,唇捉到他的唇,一点一点湿润他唇瓣,“大人,你知道的,你不可能娶我。不过,谢谢你。”
她声音轻轻的,呢喃痴缠,就像是在说什么情话。
一字一句落入他耳中,他那颗狂跳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渣子,顿时寒彻心骨。
是啊,他不可能娶她。
他是纳兰家的家主,他是一国丞相。
他怎么可能娶她这样一个没有身份甚至还被皇帝“染指”过的女人。
纵然他一腔热血,纵他想抛弃一切世俗,可他身后会有无数人扯着他、拉着他,不准他行将踏错一步。
就如,当年恩师为他赐字慎之一般。
慎之慎之。
他事事处处,都得谨之慎之,决不能出错!
将她的胳膊缓缓地捏紧,他喉头滚动着,突然就悲哀至极,可还是像是将死的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你,也该知道就算你怀有孩子,陛下也不会立你为后。”
她缓缓地,推开他。
下了榻,在镜子前整理着她自己的长发。
整理着她自己的衣服。
那被挂在衣架上的斗笠被她戴在头上,她走到他身边,背对着他蹲下身:“大人,你帮我系一系。”
他知道她生气了。
她一定是生气了。
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回应他的话。
他指尖触到她的白腻脖颈,那种想要把她搂进怀里,想要把她囚在这一方天地里的念头突然就强烈至极。
他从来不曾为任何东西这般失态冲动过。
他自觉自己这种状况一点都不好。
想要把她囚起来,囚在他身边,睁眼闭眼,她都能候在他身侧。
可,可又想着,又想着杀了她这个属于他生命里的变数,没了她,或许他就能恢复寻常的理智了。
她微微侧着身子,头依偎在他腿上,轻声说:“我知道,我不会当皇后,就算有了孩子,就算孩子是陛下的,我也不可能当个皇后。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呀,我不想守在那么一方后宫里,不想日后在陛下的面前虚与委蛇,更不想,从此活成一个由着别人挑拣的条条框框。”
“大人,我寻上你,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也不是因为喜欢你。我寻上你,是因为你是丞相。”
“我其实一直在利用你。”
“大人,你别喜欢我了,我这样的女人,自私自利,又不愿受世俗约束,心和眼睛一样都是黑的,你这般光风霁月的男人,应该有更好的女孩子来做你的丞相夫人,而不是我。”
第671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这话就像是重锤,一锤一锤,落在纳兰墨心头。
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满脑子都是她,都是她的声音。
这女人,她的确坏,她惯会拿捏他的软肋。
她知道他活成了个条条框框,就拿这种话来戳他的心口子。
他怜惜她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还会对她下手!
她话落,起身,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大人,谢谢你不杀我,我这个人生平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死。若是,若是日后你有落魄那一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你,不过想来,你也不会有那么一日,所以我这样的话,算是个空话了。”
她说完,轻轻笑了起来,素手掀起黑纱,望着他,笑容渐渐就收敛,她凝望着他,说:“我走了。”
都是聪明人,他如何能不懂,她每一句话里的意思。
可到底,还是不甘心,还是想从她口中得到确认:“你是不是,再也不会来丞相府了?”
她没有回答,而是唤他:“慎之,我很怕死。”
很怕死,所以不敢再挑衅他的耐心。
黑纱落下,将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