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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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落地的颜料在地上溅开无数,就好似他的心一般。
他对上她目光,声音沉沉地问:“你,你与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怀个孩子然后做皇帝的皇后吗?”
一字字,吐字极为清晰,也极为沉静,可只有他知道,自己心头此刻的惊天波澜,愤怒一波又一波的在心头堆积着,眼看就要溃堤而出。
她眨巴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啊。”
轻飘飘的话语,就好似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个事儿。
对上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她又补充:“我不喜欢与皇帝做这般亲密的事情,我不太喜欢他的模样儿,我比较喜欢你这样的。”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女子?
她难道,没有一点道德礼义廉耻?
她难道,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问题吗?
且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是任她予取予求的一国帝王,一个是手握无数人生死大权的丞相。
她就不怕,不怕惹怒了他,将她杀掉吗?
他怒道极致,气急而笑。
起身下了榻,他站在她面前:“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如你所愿?”
言歌伸手,去拉他衣角,声音依旧软软地,娇娇而又无辜:“我不知道,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只偷偷地与你欢好呢。”
她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他:“你是不是,不愿意了?”
她水汪汪的眼中黑白分明,没有一点点的内疚或是难过,端的无辜。
他明明怒的厉害,却又无法发泄,只觉得自己可笑得不行。
“你既不愿意,我日后不找你便是。”她撅了撅嘴,似很是委屈。
言歌,为了当个戏精,我连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都做出来了,我真的好委屈呀
鸡崽:怎么觉得你像是乐在其中
第664章 朕的头顶绿了()
不等纳兰墨回应,言歌眼巴巴瞅着他,继续说:“但我背上梅花你要画完呀,好歹这种事情算是我吃亏呢,你不知道那一晚上,我给你药下得多了,你和狼一样疯狂,我那处第一次就被你那么凶残的对待,事后流了好多的血呢,吓得我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本是博取同情的话,她口中却说的轻快:“你看在我流那么多血的份上,也该把我背上的梅花画完呀。”
原来第一夜,他竟被她下了药?
那可是皇帝的寝殿,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她怎么敢?
她,她怎么会如此胆大包天?
他盯着她,她眉眼间没有半分的担忧或者复杂情绪,笑盈盈的,就好似她从不知人间忧虑。
这么复杂的事情被她说出来,几乎没有半点的纠葛。
他紧抿的唇终于动了,无波无澜地问她:“陛下呢,那夜陛下去了哪里?”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如此平静。
明明他觉得,他会掐死她,可拳头紧握着,他却只是一动不动。
“陛下喝了我端给他的茶水,在屏风后的床上熟睡。”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回答有什么问题:“陛下说他心悦我,日日夜夜思慕我,他给了我牌子,我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
顿了顿,她又说:“陛下心地单纯的很,一心想着江山社稷,与我在一起,也只是喜欢我画的那些画,想和我做那事,也是想模仿画上的那些姿势,我并不喜他。”
她下地,赤着上身走到镜子旁,瞧着自己背后的红梅:“大人,你还有一支没有画完呢。”
他垂头,盯着自己的手。
手在颤抖。
一国之帝,竟然被一女子下药,他堂堂丞相,又被这女子玩弄。
这样的女人,百死都不足惜
他心头怒火噌噌噌地飞窜着,可是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些怒意,就变成了一种内伤般地沮丧。
他听到自己已经平静至极的声音:“颜料被毁,无法再画。”
她略有些可惜的“哦”了一声,将腰际垂下的衣服拉起一层层的穿好。
“大人,我有些饿,能不能吃点东西再走。”
“可。”
“谢谢你。”
他对上她明媚灿烂的笑,紧捏着的手,缓缓松了开,他走到门口,召了小厮前来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重新回到了书房内室。
她站在书架旁,好奇的踮起脚,翻看着书架上的书。
听到他脚步声,她头也不会地,继续说:“大人,你刚刚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他以为她不谙世事,却不曾想,她观察细微,连他那时候一闪而过的念头都察觉了。
“大人,我身世复杂,一言难尽,从小就不相信情爱之事,你我之间男欢女爱本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是我不该一开始就用那种方式。你若杀我,我也并无怨言。”
她依旧在垂头翻看着手中的书,声音柔柔,清朗中又不失铮骨,三言两语,语速轻快:“但是第二次却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抱着我要把我拉上榻,你主动一次,我主动一次,我们之间是两清的,你若因为这事情想杀我,我心底会不屑。”
第665章 朕的头顶绿了()
她话落,这才抬头瞧他。
窗户上的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五官娇媚而又柔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惧怕,更没有乞求,就那么通透无比的望着他。
有那么一瞬,纳兰墨竟然在她这目光下感觉到了狼狈。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你,不觉得你自己这样做,有问题吗?”
她唇角翘起,笑了笑:“有什么问题?”
她轻快的走了几步,手指撩起一角裙纱在他的周身翩翩起舞,玉手抬起,触在他的脸上,不等他反应,她一触即离,又轻快如蝶飞离,声音轻快缥缈,恍似靡靡丝竹之音:“我想与我喜欢的人做那般亲密之事,我有错吗?我不喜与陛下欢好,难不成还要强迫自己讨好于他?我心头,只把陛下当了知己,我不想与自己的知己做那般事情,何错之有?”
她一个旋转,裙纱飞扬,手稍稍一扬,黑色的纱落在他脸上。
她说,她想与喜欢的人做那般亲密之事。
她,她这是,喜欢他吗?
他心口,有那么一瞬好似被巨大的狂喜淹没。
她的黑纱落于他脸上,他像是被抽光了思绪,只下意识地,傻愣愣地伸手去拽那黑纱。
可黑纱已经缓缓滑落。
他眼前便亮了起来。
她亭亭玉立,站在他对面,含笑望他:“慎之,我怕死的很,你不要再想着杀我,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便是。”
脸上还有黑纱拂过的触感,她身上的香味伴着黑纱落在了他的脸上,稍稍一嗅,就是令他沉醉的墨香味儿。
他望着她的笑靥,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厮在这时候敲门,他并没有让小厮进来,而是将餐点接过放置在了榻上。
她已经脚步轻快的上榻,拿了筷子自顾自地吃着。
吃了几口,才想起了他,抬头说:“这粥菜很好吃,你别吃了,都留于我可好?”
他点头,见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就问:“皇宫里的饭食不好吗?”
“很好。”她吃着一肉骨头,头也不抬的说:“陛下让我自己去御膳房里瞧,想吃什么吃什么,宫里的人不多,御膳房的人都认识我,什么好吃的会先紧着我,但我喜欢吃好吃的,吃多少也吃不够呢。”
她说到这里,抬头,望着他:“以后你不想与我做那事了,是不是,我也不能再来你府中蹭饭吃啊?”
声音里,十分地遗憾。
这女人!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不能与他欢好,也不见她有多难过,如今恋恋不舍的,竟然是他府中的饭菜?
他心头不知为何,又嗖嗖嗖地蹿出了怒意。
可是目光触及她小小的巴掌的白嫩脸蛋,想到她曾在他怀里娇吟的妩媚模样,那些怒意转瞬又成了无奈以及无措。
“你若想,自可来,我会告诉守门的一声,你若来了,也可去厨房,想吃什么,自己点。”
她顿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一双眼睛水波荡漾,灿灿生辉,他瞟了一眼立刻就收回了目光。
板着脸,对她说:“以后,不要再随便与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了。”
第666章 朕的头顶绿了()
在纳兰墨看来,皇帝虽然现在看来对她很不错,可毕竟是一国帝王,若是发觉了她的这种事,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斩了她。
“嗯。”言歌腮帮子鼓鼓的嚼着肉,点了点头,待吃完了,才对纳兰墨说:“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呢,上一次把你弄的精血两亏,我的确想着换个男人,可是快把这京城逛遍了,也没有遇到个合眼缘的。”
喝了一口他递来的茶水,她叹了口气,又说:“若真如你说的那么随便,我也不用那么发愁了。”
他被她这话堵的既喜既悲,哑口无言。
还是她,又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仰头,瞧他:“你可有兄弟?”
纳兰墨:
心因着她的话大起大落,得亏他自己没有心疾。
他眉头紧皱,眼带怒意的望着她,杀气四溢:“我纳兰家的人,你若敢碰,若被我得知,我定会杀了你。”
她缩了缩头,立刻说:“我不碰就是,你别这么凶啊。”
声音娇娇软软地委屈无比:“你这么一凶,我吃饭都没胃口了。”
他那一腔怒意生生又被憋了回去。
这女人,他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她放下筷子,起身下榻,戴好了斗笠,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问他:“这些菜我都碰过了,想来你也不会吃的,反正你放着也是倒了,能不能装在饭盒里让我带走。”
他点了点头,见她已经将斗笠戴好,遂招呼了小厮进来嘱咐了几句。
她无聊的爬在他的书桌上玩着笔架上的笔:“大人,你还不曾娶妻呢吧。”
这话问的纯属多余,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回:“不曾”
“日后你娶妻了,我送一你套书画好了,是我亲手画的,很好的,陛下也是因为喜欢我的画作才会喜欢我的。”
纳兰墨:
他想起了现在还被他珍藏在抽屉里的,一直都舍不得归还给皇帝的那本“归园记”。
不过,他没说出来,只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说了好,却没再躲着她目光,而是抬头,望着她。
她戴了斗笠,他看不清她的脸,目光却没有移开,思绪陷入了恍惚中,还是她拿笔戳了戳他鼻尖:“大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真好看。”
他思绪瞬间回笼,微微垂头,盯着她:“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她歪头,像是在回想:“没进宫之前就在街上有幸见过你一次,那时候就想着,你这么漂亮,画在画上一定更好看。”
他听她说画,眉头忍不住地跳了跳。
她又继续说:“你这么好看,就该多笑一笑,别老是绷着脸,平白显得老呢。你这么大岁数了都还没成亲,得反思反思你自己。”
小厮在这时候敲门,他打开门将饭盒拿了进来,饭盒里是他为她准备的点心。
言歌惊讶地瞪眼:“你重新为我准备的吗?我只是不想桌子上的食物浪费,其实已经吃饱了。”
“那些饭菜,一会我吃,不会浪费的。”
她这才点了点头接过饭盒。
第667章 朕的头顶绿了()
出门的时候,言歌扭头又对纳兰墨说:“外面太晒了,你身子骨不好,就别出去了。”
纳兰墨没说话,与她一起出了门,又招来了软轿,让人把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一直等她出了丞相府,他又把自己的暗卫招来,嘱咐人盯着她的行踪。
言歌先去了刺青馆。
暗卫去刺青馆打听,得知她要在后背上刺青。
再后来,等在门口的暗卫等到天黑也没有把人等到。
等他再去询问的时候,言歌所在的上上房已经人去房空。
纳兰墨听了暗卫的回禀,没说话,只抿着唇。
她把他画在她背上的红梅刺在了背上,她就不怕,不怕皇帝会发现吗?
她一个女人,去刺青馆那种地方,又是把后背露于人前,她怎么就,如此胆大!
这女人所作所为,让他恨的咬牙切齿,可心底,不知为什么又对她牵肠挂肚。
人是纳兰墨驱逐的,以后分道扬镳也是纳兰墨提的。
可纳兰墨最近这心头就像是堵了个什么东西一样,令他整个人都有种懒散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对什么都无趣的很。
迫使自己不再想她,然而每次早朝上面对皇帝的时候,她那美目流转的娇俏模样就会出现在脑海里。
皇帝对她,好不好?
她有